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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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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个女子,在皇帝面前不会自称臣妾,在其他宫妃侍从之前也从来不用本宫自称,她只会说“我”,叫人倍觉亲近,侍从常提醒她注意措辞,她总会摆手示意无妨,若催
的急了,她就会摆出一副“要头一颗,要命一条”的死皮模样,让人拿她无可奈何;她会在御医们把脉时小声地拜托他们别开太苦的药,坦言她喜欢甜的。
总之,她是一个随性之人,让所有见过她的人都不禁怀疑外面的传言,她万不像“媚主惑世”的人。
“朕说过,不许你下床的。”狂暴的猛兽瞬间收起兽性,话语虽然依然沉闷,却比刚刚可以掀翻屋顶的怒吼要柔和不知多少分。
“在床上都躺了一个多月了,想出去透透气。”铁心竹一面回着话,一面偷偷向身边的人示意,让他们快些离开,御医们如获大释,纷纷无声退离。
炮灰们一走,铁心竹便撑不住,颤悠着身子扶住一旁的椅子,璎炎凌霄见状,忙将她扶住,正欲唤回御医,却被铁心竹拦住。
“要不要我陪你出去散心?”他试着讨好她。
“算了,我走不动。”她是很想出去走走,但是不想让他陪,加上她本来也走不了几步道,干脆婉转拒绝。
铁心竹抚着腹部缓缓往回蹭,她从来不曾这样过,以往比这还重的伤顶多半个月她也又能活蹦乱跳,而这一次,伤口愈合的奇慢无比,而且人的精力也差了好多。
然而璎炎凌霄却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往殿外而去,穿过几条回廊,越过几扇宫门,在一处水榭亭台中停下,机灵点儿的侍从,早搬来一张椅榻,他将她置于榻上。
“以后想要出来就开口说一声,走不动,我就抱着你走。”此时的璎炎凌霄,在铁心竹的面前真的是没有半点脾气,也许是自责,对她有歉疚,所以她说什么,他都会尽全力
替她办到,除了放她走,他什么都答应她。
皇帝的一举一动,自有宫内的侍官记录在册:大金三十六年春,云帝抱锦后于御苑赏乐,和如琴瑟……
“我想抱荷儿。”她也不是傻子,也懂得利用时机,自从她受伤到现在,她未见过她的宝贝一面,只是从竹瑶那里听说孩子一切都安好,不是她不想抱孩子,而是两日前的她
,是个连一碗汤药都端不住的人,哪里抱的动孩子。
云帝向一旁的侍从示意,立即有人领命,半刻功夫,便抱来了孩子。
铁心竹接过夜荷,好不开心,一个多月不见,孩子重了不少,也俏了不少,怎么看都是一个招人疼的家伙。
瞧瞧她有多虚弱,即便抱着孩子也能晕过去,璎炎凌霄命人将孩子抱走,然而铁心竹抱的死紧,怎么也拽不开,最后也只得由着她。
这孩子已是她最后的希望,她怎么也不要放手。
“荷儿好可怜,以后没有弟弟妹妹陪你玩,可以,荷儿还有娘,荷儿一点儿都没有不可怜……”铁心竹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喃喃低语,即便此时,她也绝不承认她的软弱,那一
句,她其实是想说,她不可怜,即便再不会有孩子,她还有荷儿在身边。
即便伤的再痛,她也不放弃寻梦,她的梦中,总会有这样一段:她和他恩恩爱爱,朝夕相伴,膝下几双儿女嬉闹,一家和睦温馨……
然而,再甜再美的梦,醒来时,终还是一场空。
贺南的行宫之中,凤药气的鼻子都歪了,那该死的萧千策,居然跟他玩失踪,好在他料定萧千策伤未痊愈走不了多远,命人掘地三尺都要把人给挖出来。
“对不起,我没料到主子会那么激动。”随雨有些过意不去,他只是把将军大人的近况和市井间的一些传言说与主子听,没想到主子居然因此不告而别。
“对不起有个屁用,你以为救他一命容易啊,那是……”凤药话到嘴边又噶然而止,收拾好心情,才继续道:“不论怎样都把人给我找回来,我不希望半途而废。”
正在二人着急时,有人回报说找到宝亲王的行踪,凤药跟随雨急忙赶了过去。
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大情种,凤药对晕过去的萧千策嗤之以鼻,居然能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到这半山腰,还敢用内力在石壁上刻字,想死他就直说,别浪费他的心血,还好他及时
将人找到,否则就是仙丹也救不了他的命。
“把人带回去,看紧点,别在让他动弹。”凤药吩咐完随雨,仍然觉得不妥,于是从怀中的锦囊里掏出“不醒”给萧千策服下,一粒药能让人沉睡三个月,只要萧千策现在好
好静养,他保证三个月后,他又会如生龙活虎,活个百八十岁不成问题。
再看山路一侧那巨大的石壁上萧千策所刻的字,凤药一阵唏嘘,好一个笃挚的痴情种。
孤鸾别鹤配成双,再续鸳鸯梦。
十二个波磔分明,矫若惊龙的大字,盛着某人的执着,沐在春风之中,带着他的深情,飘向心之所系的远方……
将军太勾魂 雁去雁归雁不散 第六十六章 痕迹
第六十六章痕迹
就算有多的人腹诽锦后的不是,但此时她圣眷正隆,又有几个人敢不要命的去招惹她,所以,这后宫之中再多的勾心斗角,再卑劣的鬼魅伎俩,都不敢再今后的面前卖弄。
又经过半个来月的调养,铁心竹的状况好了很多,至少可以独自走动,她本就是坐不住的人,好了伤疤就忘了疼,这会儿带着众侍从在御苑内游玩。
说实话,她并不像这么多人跟着,可是新帝刚登基,要处理的事简直是应接不暇,所以不能朝夕陪着她,但却分派了不少的人一步不离的跟着她,就怕有个闪失。
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多热闹,大家一起玩倒也开心,你说一个御花园有啥好玩的,不就是一些堤桥亭榭、假山碑刻、殿台楼阁而已,然正逢春光烂漫,园中花木扶疏,垂柳生姿,一切都生气盎然,让人也倍觉舒心。
绿地上扑了一大片毛毯,一个不大点儿的hazing在上面坐着,黑亮的大眼睛瞅着四周向她互换的人,有些懵,她该往谁那边爬?
其实不管众宫人再怎么努力逗弄,小夜荷只会爬向众人中最漂亮的那一个,这让铁心竹得意了好久,然而她并未得意的太久,其中一个内侍,在夜荷面前拍拍手,在双手一摊,夜荷就毫不犹豫的扑腾这小身子往那人身边爬。
铁心竹一看急了,跟着爬上毛毯,要去抓那个临阵倒戈的小丫头,一小一大,一前一后爬的还真带劲儿,然而,当铁心竹爬到一伸手就能够着孩子的时候,那小丫头却先一步落入啊内侍的怀中。
那内侍抱着孩子站起身来,铁心竹一看那人的锦缎棉鞋,根本不是内侍的宫靴,心下顿生警惕,跳起来就要夺孩子,可她体弱力虚,动作又太猛,禁不住头脑犯晕,一招黑虎偷心没使出来,反倒是跌进了那内侍的怀中。
更让铁心竹觉得可恶的是,那大胆内侍,不但不避忌,还……还堂而皇之的搂上她的腰,她一定要宰了他。
“你是谁?敢如此大胆,把孩子还给我。”铁心竹沉声喝道,然而同时她方言四周,前一刻还和她一起逗弄孩子的宫人全躺了一地,连竹瑶也……
“啧啧,真实的,怎么说我们也做了半年恩爱夫妻,那么快就把我这个夫君给忘了。”那内侍嬉笑道。
这浑厚的声音如此耳熟,那刻意压制住的霸道语气,是……
“阿……阿鎏,、!”铁心竹掀起他头上的宫帽,一阵惊讶,不是那个被拖去喂狗的笨蛋又会是谁。
她不是爱哭的人,此时却盯着眼前俊美无?的面庞蓄了满目晶莹。
“你的伤怎么样?”他那一掌吃的结实。
“你不是被废了武功了吗?”他的身手明明还很好。
“你不是被软禁在府中的么?”怎么会在这里?
“你……唔……”
见她罗嗦个不停,璎炎兀鎏干脆吻上去,封住她那滔滔不绝的嘴儿,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逗留,但却贪婪她的甜蜜,不忍松口。
“唔嗯!”璎炎兀鎏一声闷哼,松开她被他吻的红艳的唇,恼喝道:“你居然敢咬我。”
虽然她咬得不重,但依然很疼。
“死色胚,你到底混进宫里来做什么的?”铁心竹怒骂道,一手握成拳,狠狠的捶打在璎炎兀鎏的肩上,可凭她现在那点儿力气,捶再狠也不会疼。
听到铁心竹说的那些话,璎炎兀鎏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她自顾不暇的时候,还会关心他的情况,他好像就想就这样带她远走高飞,隐居山林,同她朝朝暮暮,再不问世事,然而,他也有他的的责任,他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大金四分五裂,他可以将江山让给他的兄长,却不能容许大金落入外人之手。
大金经此一变,各部族早有分裂的野心,然而此时御翰也蠢蠢欲动,对大金而言,简直就是内忧外患,他必须在云帝放兵权之前,平定外患,然而在抚平内忧,一切对他而言,都太难。
“你曾当过将军,应该知道,不该对一个即将上战场的人说一个‘死’字,有人粗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他是来向她告别的,他也想带她在身边,然而,平心而论,她在这后宫才最安全。
“你要去哪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铁心竹隐隐感到不安,他即将要做的事,会很危险。
璎炎物流只是笑望着她,没有任何言语,不是他无话可说,而是他不能所。
他不能告诉她御翰对大金虎视眈眈,他和她终有不同的立场,告诉她,也只会让她平添一份心上。
对她,他是万分舍不得,情根深种,璎炎兀鎏再一次袭上她的红唇,不止是全面的占有,更是不知足的深入,到最后,竟是疯狂的掠夺,若不是一手还抱着孩子,他早将她扑到,在这里就要了她。
他的霸道和蛮横让铁心竹无法拒绝,仿佛这就是一场诀别,他在她身上寻找让他不悔的勇气和决心,她的安抚,方能让他勇往直前。
璎炎兀鎏恋恋不舍的放开铁心竹,冲着孩子也是一阵香香,这样温馨的画面让铁心竹差点忍不住对他说,还是他的亲身骨肉,她叫夜荷,璎炎夜荷。然而她却只能从他手里抱回孩子,结果孩子那一瞬间,她明显感觉到他的不舍。
她会将一切都告诉他,但绝对不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再有更多的负担,不论他要去哪,要做什么,他都会让他走的安心。
“这一次,我若活着回来,我邀你做我的妻。”他并不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而是在对她霸道的宣誓,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绝尘而去,走的好不潇洒。
忒心竹怔怔望着璎炎兀鎏离去的方向,良久,她抱着夜荷缓缓坐在毛毯上,一手墨香腰间的青冥,在其中的暗格中拿出那条紫金蝶,轻轻的系在夜荷脖子上。
“荷儿,娘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荷儿代替娘好好照顾你爹爹,好不好?”
夜荷也听不懂,只是呀呀的叫唤,铁心竹抱着夜荷,哭得好不伤心。
情这种东西,一旦驻进了心里,就再也无法将它赶出去,也许时间长了会淡漠,但却永挥之不去。
她和他曾经的一夜云雨,还有那短暂的半年夫妻的甜蜜回忆,是永远都抹不去的痕迹……
将军太勾魂 雁去雁归雁不散 第六十七章 竹之心
第六十七章竹之心
时间在推移,阴谋在继续,然而一切的诡计仿佛都被厚厚的宫墙所隔绝,这后宫之中,依然平静,至少表面是如此。
一个人看似弱小,也不代表她不会反击,更何况那是一个心比天高的家伙,她志在云天,也许偶尔会眷恋一汪清潭,但一番休憩后,仍会重回天际。
在人前,铁心竹仍旧一副风一吹便会倒呃模样,然而,背地里她会偷偷的逼出身体内封住她的银针,好几次,眼看着其中一根银针被逼到肤面上,然而没有持久体力的支持,最后都功亏一篑,银针扎回原处都是一次锥心刺骨的疼,哪一次,她不是被冷汗浸的一身湿。
可是再怎么疼,她都要继续,她厌倦等待,不论是御哥哥、阿鎏还是策,她都不要再等,她要什么,她清楚,她该怎么做,她心里也有数,她早没有回头路可走,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也许会碰的头破血流,也许会撞的体无完肤,再难,她也要走到最后。
突然有御医前来问诊,铁心竹忙擦掉一头冷汗,身子一软,侧躺回床上。御医的施为一切如常,只是趁宫人端药离开内殿那一小会儿功夫,那看似老迈忠厚的御医却小声地对铁心竹劝道:“硬逼出银针会伤身,望娘娘三思而行。”
“我的事不需要你来管。”任谁偷摸着做的事被人发现,心情都不会好,铁心竹也不例外,此时的她就像只刺猬,谁招惹了了她,保管能扎一手的刺儿。
“是臣向皇帝进言,皇后体弱受不得刺激,无法行房事,就凭这一点,娘娘认为臣是谁的人?”
“你……”铁心竹正要询问时,宫人端了汤药回内殿,铁心竹立马噤声,乖乖的服下药躺下。
那御医告辞时,又对铁心竹道:“娘娘不妨多在御苑中走走,对身体有益,特别是御苑的西面,灵气甚重,适合调养。”
老御医言毕,躬身告退。
铁心竹一听,便知那御医话里有话,将其放在心上,暗下决心一定要去西面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择日不如撞日,某人心里面有事搁着,难受得紧,借带孩子出去散心为由,摆了凤驾浩浩荡荡的杀到御苑,那一次在御苑有来路不明的人闯入,事后无论云帝如何询问,铁心竹都闭口不言,云帝也曾怀疑过璎炎兀鎏,可派出去的人一打听,那人被软禁在府中并不曾离开过,云帝才就此作罢,有了上一次的前车之鉴,云帝不仅在铁心竹身边安排了更多的宫人,她出寝宫时还必须有一队禁卫跟着,所以铁心竹出个门,和游行也差不了多少。
几番迂回前行,声东击西后,铁心竹可算是绕到了御苑西面,然而,当她正想问竹瑶西面都有些什么的时候,却听见一墙之隔的对面,传来一声尖厉的女音。
铁心竹对身后的人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所有人都驻足原地,默默听那隔墙之音。
“本宫很抱歉,弄脏了华贵人的羽衣霓裳。”话音极其细腻,且不卑不亢,光凭声音就能揣测出,说话的女子有大家之风。
“你一个下堂之妃,也配自称本宫。”话音虽然凌厉嚣张,可在气度修养上却不如先前说话的女子。
“就算本宫现在身处冷宫,你也别忘了本宫才是云帝的原配,是妻,而你只是妾。”触到伤心处,再柔的女子也会反击。
‘啪’的一声脆响,接着便可以想象某人气急败坏,甩袖离开的身影。
等墙那头烟消云散,铁心竹才绕到那墙后,见那自称本宫的女子一身素雅,身形丰腴,一头云鬓只插上一根白玉簪,好一个清丽佳人。
那女子怀里也抱有一子,不顾自己面上的红肿刺疼,小心的安抚着怀里的男孩儿,她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所以并未察觉铁心竹的靠近。
知道铁心竹拿丝绢去擦拭那女子嘴角的血迹时,那女子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那女子玉面芙蓉魂香驻,峨眉淡扫锁清愁,一双眼眸灵动秀丽,别人都不敢和她这一国之后对视,而她的目光却并不闪躲,仍是那般傲人。
这样不屈的女子,铁心竹很是喜欢。
“皇后娘娘……”后宫中除了皇后,还有谁敢穿凤袍,那女子躬身行礼。
“叫我胭脂就好。”铁心竹开口打断那女子的话,并将她扶住,不让她行礼,去他娘的皇后娘娘,她可从来没有承认过。
铁心竹任性的模样让那女子不禁失笑,忽觉得失礼又忙收住笑,哪有人无名无姓只叫胭脂的,又不是女奴。
“大胆,你一个打入冷宫的妃子也敢取笑皇后娘娘。”
瞧瞧,这就是势力,就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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