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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壮士,放开那个汉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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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了眉头刚想劝她不要瞎胡闹,就见她一把扑上去把他抱住,双手交叉在他的脖颈后头,仰着又开始泛酒晕的脸眯眼看他,脸上的笑很疯癫,“谢谢……哈哈……谢谢”

他瞧着她这副样子,眼睛危险地眯起,双臂拦住她纤细的腰,虚虚地架在她的臀线以上,他低头望着她的脸,望着她胸前的起伏,眼神亮过了漫天的星辰,“谢什么?”

宋文婧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的,只是疯疯傻傻地看着他笑,随后腾出一只手来沿着他的后颈耳朵一路摩挲到他的眉眼,她歪着头仰视,似乎是想要细细地抚摸他,却因为喝醉酒了没轻没重,把他的脸都捏变形了,看上去很滑稽。

“哈哈哈……”她好像很满意自己的杰作,看着他的脸笑得很欢畅。

一年了,他已经一年没有看过她这样笑了。一年了,他终于能重新拥抱她,终于能看见她的笑脸了。

李修吾心头一阵温热,“先洗澡,洗完澡随你怎么摸。”他说这话时,嘴巴凑到了她的耳边,热烫的气息扑在她敏感的耳垂耳廓,让她忍不住缩着肩膀躲避,还伸出手不客气地把他的头推到了一边。

他苦笑,这姑娘就是这么不解风情,没醉的时候他这么做肯定会引来她的强力过肩摔,就算醉的时候对他也是嫌弃得一塌糊涂。

“李修吾,李修吾……”她一直在重复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在叫他的人,还是就这么念叨名字而已,可是不管是哪样,都足以让李修吾激动得愣住。

宋文婧就这么吊在他身上,一直到浴室里被打开的莲蓬头熏得全是水汽也不肯放手,“李修吾,李修吾……”她的神情呆呆的,像在看他,又不像。

她手劲大,李修吾使了半天巧劲也没能把她的手掰下来,又不能来硬的,最后只能叹了口气,满脸抽筋地干巴巴开哄,“g……乖,洗澡了,。”

她装聋装得很痛快,仍然这么傻愣愣地吊在他身上,一脸怂样地盯着他瞧。

他皱了皱眉头,额角青筋直跳,显然是被折腾得够呛了,口气是硬逼出来的平缓,“要我陪你一起洗?”

宋文婧不说话,还是那副脑残样,看得他又好气又好笑“以前你还天天劝向阳不要停脑残片,我看你才是真的不要停……”

说着,他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把她往水龙头下头拖,要不是还有点良知,估计就直接把她扔过去了。

她的身体被热气蒸出了细致的红晕,看得他一阵口干舌燥, “我陪你一起洗吧,嗯?”

这话带着浓浓的鼻音,把酒醉中的她说得膝盖一软,连带着手上也松了,要不是他的手劲带着,她肯定就这么滑到地上去了。

李修吾趁着这个空当,交互着手把衣服脱了个干净,因为要始终保持有一只手扶着她,所以不得不说,这衣服脱得,真是相当有技巧!

他结实的胳膊搂着她的后腰,温香软玉就这么紧紧压着他的胸膛,这刺激让他全身的血脉都开始极速奔流,身体的温度倏然升高,甚至比淋蓬头喷出的热水还要炽热。他喉头滚动了几下,狠狠地使劲一提,她的脚就这么离开了地面,被他抱着到了水柱底下。

她的头发被水浸湿,就如同海底的水藻一般纠缠在身体上,衬得她的皮肤莹白如玉。他将她的后背靠在磁砖墙上,一条腿挤进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托住她的两团雪白,低头用舌头勾描着顶端的红嫩,并时不时用嘴唇吸吮,逗弄得她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轻颤,并咬着下唇逸出难耐的嘤咛。

“想我了吧,嗯?”水潺潺地从他的额头淋下,迫得他皱着眉头半阖着眼,从脸上淌下的水顺着他的喉结锁骨一路流到他的胸膛腰腹,简直性感到让人欲罢不能。

宋文婧脸色酡红,睫毛上有水雾凝成的水珠。她懵懂地看着他,轻声地嗫嚅:“你……”

李修吾勾唇一笑,低头轻啄她红润的嘴唇和细致的锁骨。良久,他从她柔软的肩窝把头抬起,目光与她平视,那眼睛里有着翻腾的热情,有着隐忍的克制。

她的眼睛里散着凌乱的水星,就这么涣散地回视着她。看得李修吾终于忍不住吻住了她,这个吻一如既往的热烈,一如既往的霸道,一如既往的让人迷醉。

水声淅淅沥沥地响着,整个浴室的镜面都被蒙上了雾霭,一切都变得朦胧迷离,只有相拥而吻的两人,那么清晰,清晰得让窗外的月亮都羞得将脸埋进了流云里。

当李修吾把她的身体擦干头发吹干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他掏出手机看了看,十三条未接电话。完了,李家老爷子龙颜大怒了!

想到这,他转头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宋文婧,淡定地笑着把手机关了机。天塌下来,都等他李修吾过了今晚再说。

宋文婧是在一阵排山倒海的头痛中醒来的,她被酒烧得口鼻干涩,闭着眼哼哼唧唧了好一会,才忍无可忍地睁开眼。她一边抱着头揉,一边半眯着眼调整焦距。

眼前是,男人的健壮胸肌……

她脑子钝钝的,回了好半天的味儿。男人?!胸……胸肌?!

这个认知如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浇得她真是晶晶亮透心凉。她立刻闭上了眼,并且开始安慰自己,“这是梦,对,绝对是梦,我一定是好久没谈恋爱了才会做如此奇葩的梦,我只是当老处女久了,开始变态了……”

李修吾睡得浅,听到她这么一长串絮絮叨叨的自言自语,理所当然就醒了,他眯着眼,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和慵懒,就这么瞧着她埋着头自欺欺人,大有看好戏的意味。

宋文婧安慰了自己好一会,才基本上能鼓起勇气睁眼,她的上眼睑紧张地直抖,抖得都快要抽搐了。

胸肌,还是胸肌。

完了,她一定是酒后乱性,把哪家的良家妇男给强/暴了,她希望自己没有做得太过火,不然伤害了人家脆弱的小心灵可怎生得了?以后对女人产生恐惧了又怎生得了?进一步导致不孕不育了还怎生得了啊?她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啊!

此刻想着想着,她真想一掌劈上自己的天灵盖,好为广大守身如玉的妹子们做表率。

宋文婧表情精彩得很,精彩到李修吾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会笑出声来,赶紧拼着军人的忍耐力不停暗暗平复心情,却还是忍不住出声吓她:“早安。”

听到这个声音,她全身一激灵。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啊,在哪里呢?果然,这人刚睡醒的时候,智商都是负的。喝醉酒刚睡醒,那智商就是负无穷!

她挖空心思想了好半天,却突然意识到,她在这难为自己干嘛啊,头抬起来看看不就知道了么?于是,她胸中憋了一口气,就这么大义凛然地抬了头。

这一抬头就对上了李修吾满是笑意的眼睛,可能是因为刚睡醒,那眼神并没有他平时来得凌厉,却莫名的性感,又懒散又不羁,活生生把她看得一颤。

她看着他光裸的胸膛,又硬着头皮掀开被子看了看。这一看就把她看得两眼一黑,很好,两人都跟刚从娘胎里出来一样,要多纯天然就有多纯天然。

不过那个尺寸,唔,她比较满意……不对!跑题了!

真是酒壮怂人胆,她个不要命的居然就那么潦潦草草地把最不该上的人给上了?这至少也应该干柴烈火大动干戈一把……不对,又跑题了!

再回神时,她是诚心诚意地很想一掌劈上自己的天灵盖,就这么死了算了,可是,她好像有点舍不得死,那不如,就让他去死?可是转念这个想法又被否定了,他要是死了,李司令肯定让她陪葬,而且搞不好,她全家都得陪葬!

宋文婧脑中飞快地转着,又忍不住瞄了一眼秀色可餐的李修吾。算了,上都上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妖精打架什么的,偶尔打打有利于身心健康,欲求不满容易脾气暴躁。

想到这个程度,也便释然了不少,于是,她从床上坐起来,拉着被子遮住胸前的重点部位,然后又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咳咳,有烟吗,给我来根。”

李修吾看到这,也算大致明白了,这姑娘开始自暴自弃了。他奸邪一笑,摇摇头,“没有。”

宋文婧一阵尴尬,又咳了两声,粗声粗气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

第七章 破处

“文婧,你怎么了啊,怎么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林晓曦抱着酸梅汁,看着坐在对面一脸如丧考妣的宋文婧。

请原谅她用这么恶毒的词,因为词穷如她林晓曦,再也找不到比这个更严重却又不恶毒的词来形容对面那位此刻的状态了。

宋文婧目无焦距地瞅了她一眼,又还算冷静地在她的酸梅汁上绕了一圈,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那么酸的东西整天抱着喝,你该不会是又有了吧?”

林晓曦闻言喜滋滋地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文婧你真是聪明。”

她翻了个没什么精气神的白眼,白得倒是颇为到位,“我聪明是聪明,不过你那种脑残的问题还用不到我的聪明才智,随便用用常识就够了。”

林晓曦闻言嘟囔了两句,似乎对这人身攻击很不屑,却也没出口反驳。想想也是,她家路大财主的人身攻击那可是专业八级的,天天受着专业训练的她,定然不会把这种闲散人士的攻击放在眼里了。

“你家路越呢?”路越是林晓曦的女儿,长得很像路大财主,水灵灵嫩汪汪的,真叫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听到这话,林晓曦肩膀就塌下去了,“你别提了好不好,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她盯得可紧了,整天就会折腾我,就不知道折腾她爹,见到她爹就乖得跟个小猫一样,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

宋文婧闻言幸灾乐祸地笑了笑,“看来你家路越这脑子像他爸,比你灵光多了啊,这么小就知道审时度势,已经能判断出家里谁是大当家了。”

“你这么说我是应该替我闺女高兴,还是应该替自己悲哀啊?”林晓曦不服气地看了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这次我一定要生个儿子,要像我的,然后去治治那不知好歹的父女俩,把那个家彻底改姓。”

宋文婧又白了她一眼,深觉跟这货在一起真心容易拉低智商,路大财主生活得不容易啊。“你拉倒吧,都说女儿是爸爸上一辈子的情人,你家路大财主天天就跟带个闪光灯一样到处乱闪,我觉得你再生一打也都是女儿。”

林晓曦一听这话脸就垮了,比刚生完孩子的肚皮还垮,“你什么意思啊,说过你多少回了,我是你的亲密战友,亲密战友你懂不懂,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呢!”

宋文婧斜着眼瞄了瞄她濒临暴走的模样,口气凉凉地道:“我觉得你真是吃饱了闲得蛋疼,不好好想办法在床上伺候得路大财主高兴,天天就知道折腾一些有的没的,男人太叛逆的时候,你腰软软腿缠缠枕边风吹吹不就得了,哪里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啊,你这样子也真亏得是路大财主被眼屎糊了不轻,不然你早就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花撬了墙角了。”

她这一番话说得林晓曦目瞪口呆,“文婧啊,我看你刚才的样子以为你今天没有什么战斗力呢,如今看看,真是我too young too simple了。瞧这话说得多霸气,不知道的人以为你阅尽千帆,看破世间沧桑了呢,谁能想到你还是个大龄未婚老处女啊。”

宋文婧眯着眼瞪了瞪她,“林晓曦,最近长本事了嘛,知道要绵里藏针先扬后抑了啊,看来这是采阳补阴的功效了?路大财主是渡了多少功力给你啊?是不是渡得腰酸肾虚腿抽筋了啊,不然你这肚子怎么比吹气球涨得还快呢?”

林晓曦脸皮薄,被她这么一说,脸上就挂不住了,“我认输,我道歉,你那嘴真是一点都不饶人,而且好好一个姑娘家家的,整天跟个爷们一样把这些个事情挂在嘴边,有时间找个男人去破个处好不好,老处女很容易变态的。”

“已经破了。”宋文婧晃了晃杯子里的冰块,漫不经心地说道。

“噗……”林晓曦一口酸梅汁就喷到了地上,喷得周围好些人往她们的方向看了过来,水呛到鼻腔里,咳得她是满脸赤红眼泛泪光,就差把舌头喷出去了。

“哟,你当心点,要动了胎气,路大财主能跟我拼命。”宋文婧看她那个样子,半抬了身子伸手过去给她顺气,那脸拧巴得,要多嫌弃有多嫌弃。

林晓曦吭吭咔咔了半天,这才稍稍缓和一些,不过那脸仍然是呈现的猪肝色,看来是刚才呛得狠了,“你……你刚才说……说……破了?”她着最后两个字几乎就是偷偷摸摸用气声说出来的,她真心做不到像宋小姐那样大庭广众地就开荤,太考验人的羞耻心了。

宋文婧看她终于缓过来了,也便心安理得地坐回了位子,瞄了瞄她心虚的脸,“你害羞个什么劲啊,我都没害羞,你都两个孩子的妈了还在这遮遮掩掩的,有意思没意思啊,矫情不矫情啊?”

林晓曦着急地咂了咂嘴,“我矫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你快点回答我的问题!”

宋文婧瞧她都已经这么自贬身价了,也不便再卖关子,“嗯,破了。”

林晓曦听了这话好像受了多大的打击一样,看得她一愣一愣的。这姑娘思想极其脱线,不知道是脑补到什么奇形怪状的剧情了才能被打击成这样。

“你……你去找鸭子了?”

当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宋文婧真心是给跪了,而且跪已经无法证明她的诚意了,必须要用三拜九叩、五体投地才行!

她额角青筋悠悠地跳着最炫的民族风,不阴不阳地开口:“怎么,埋怨我没有带着你一起去?带你去不太好吧,你怀着孕,路大财主搞不好会买凶杀了我全家,还挖了我家祖坟去挫骨扬灰的。”

林晓曦智商一向捉急,一时也判断不出她这话是肯定的意思还是否定的意思,只能开口再问:“你到底是怎么破的?”

宋文婧眨着眼睛,皮笑肉不笑地道:“当然是跟男人破的了,不然还能是我用黄瓜捅破的?”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听得人更是着急,“这男人是谁啊,虽然你讲话是彪悍了一些,可我才不相信你有那贼胆去找公关或者是跟人一夜情呢。”

宋文婧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毛,“诶,你别说,我昨晚还就真生出了贼胆了。”

林晓曦惊得连嘴唇都开始发抖了,她真的很怕这个孕妇下一秒会甩起膀子指着她说要跟她绝交。这路家太太没事用来调虐调虐,还是非常有益身心的,如果就这么闹崩了,她肯定会很遗憾的。

“你……你不会连跟谁都不知道吧?”

呐,说了这姑娘脱线了吧,这小思维跳跃,正常人都跟不上,要想跟上,非得要路大财主那等天纵奇才的,要不就是宋文婧这等知根知底且同样不正常的。

所以她这番话说完,宋文婧就凉飕飕地瞄了她一记,“你能不能不要脑补得太过分啊,想象力太丰富也是病。”

她这话的意思就是很明显地否定了,林晓曦想到这一层终于是放了点心,脸色也沉下了些许,可这一旦被否定了,也就自然而然地更想知道真相了,“那你跟我说说,到底是谁啊?”

宋文婧看着她一脸的期盼好奇,又故弄玄虚地喝了几口饮料,姿态要多慢条斯理就多慢条斯理,要多吊人胃口就多吊人胃口。

林晓曦不是什么能沉得住气的主,当下就急了,皱着眉头苦着脸对着她说:“你到底说不说啊,你不说我就要猜是李修吾了啊。”

她这话还没落地,就把宋文婧炸得一抖,忍不住狐疑地往她看去,那眼珠就在她身上不停地乱溜,溜得她心里一阵阵地发毛,“不是吧,真被我猜中了?!”

从宋文婧这么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来看,林晓曦十分确定自己是猜对了,于是她心中霎时升腾起了无与伦比的自豪感,自己这么随口一溜居然都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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