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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晚爱-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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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大抵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能这么近距离地靠近她且不被她排斥,商述泽粗粝饱满的指肚触上了小丫头莹洁的额头,再是她眼角的泪痕,“又哭了?浅浅,我想让你开心,让你依靠,让你把我当成伤心难过时可以想到的人,现在看起来,还需要努力呢。”

“浅浅,真的不能在心底腾出一片角落让我住进去吗?有时我真想洞悉你所有的秘密,然后更加用心地呵护你,让你舍不得离开我。”

“罢了,傻丫头,做个好梦。”

即便贪恋,却还是苛求自己把手收了回来。商述泽站起身时扶了一把旁边的桌子,也是为了避免自己摔倒。

灯光暗了下去,室内重复变得漆黑昏暗。原浅轻咛着睁开了眼,又是蹭了蹭枕头睡了过去,知足而香甜。舍不得吗?可商大哥,人不能有太多的割舍不下的,否则一旦失去,便要经受万劫不复的痛与鞭挞。我不够坚强亦不够勇敢,胆小也不愿再经受一次沧海桑田痛彻心扉,所以,就这样吧,不要打破我们如今的相处模式,这样,挺好。更何况,你还年轻,还有很多选择……

很多时候,选择无动于衷,是因为畏惧受伤。

原浅早晨起来时便自发收拾了房间,之后下楼去做了早餐。再看到商述泽时,她明显带上了防备与冷漠。也许脸上还带着笑意,可眼底已然一片荒芜。

看到原浅的眼神那一瞬,商述泽便知她又是封闭了自己,也谢绝了他的接近。说不清是心痛莫测还是懊恼自责,道不明是心生牵挂怜惜还是痛恨她这般的被动消极,总之商述泽这刹的兴致并不多高。

送原浅回了学校后,商述泽出发去送了蔡良。蔡良虽说昨日里喝了酒,然这下子他已是精神倍儿足,倒也不劳商述泽担忧。

“行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就送到这吧,再说我要去的是京城,你得告诉我你爸妈在哪,改天我还准备去拜访他们呢。”笑哈哈地捶了一把商述泽的肩头,蔡良语气豪迈,整一个气势辉煌的。

商述泽拿了笔刷刷几下便在纸上写下了家里的地址,“行,等着你去帮我看看我的家人。”

“好了,我也快登机了,希望下次咱见面的时候你已经拿下你那个小女朋友了。别说兄弟不帮你,我告诉你,哥儿们,女人啊,有时候你低三下四好脾好气地宠着溺着没有用,还不如直接军法处置,扛到床上解决了,促进部队和谐健全发展。反正在我看来,能在床上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儿,你没事也得寻思着振兴夫纲,别真让一个女娃娃给踩得死死的。”蔡良一谈到这方面是理论知识多实践经验少,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长篇大论的发挥。

“好了你快走吧,这事儿不麻烦你操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听蔡良越说越离谱,商述泽额角隐隐有青筋暴起的趋势。

“但愿你真知道才好。”蔡良收住了自己的无厘头,忽地认真看向了自己跟前的商述泽,“小商啊,别不把我的话当回事,我在女人手里吃过亏,说的话未必没用。不过感情这东西,如人饮水吧,如果真确定了一个自己喜欢的,那么但望你好好珍重她,好到她不舍得放下你。女人是情感动物,容易动情也容易绝情,你好自为之,我走了。”

商述泽走出机场之时天上下起了小雨,毛毛细雨,然却让人冷得发慎。心尖霍然间滋生了种不好的预感,待要细想,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日上午原浅才进到班里便觉班上的气氛有些诡异,也不多加关心,她找了位置坐下,径直开始自习了起来。

“哟,某些傍上大款的人都还得学习,更何况我们这些小透明呢,大家赶紧看书呀,咱考砸了可没有个有钱有势的男人让咱们容易出头些啊。”高数课本翻到第三页之时,原浅身周不远的地方便有人意有所指地出了声。

原浅也不搭理,只当作没听见。汉大之中哪样的人没有,至于刚才那女生说的傍大款,和她也没什么干系。

“是呀,哎,同人不同命啊,谁让我们没能长副讨人喜欢的狐媚相貌呢?不过还真看不出来,有些人平日里正儿八经的,私下生活不知道得多放荡呢!这叫什么什么?哦,对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是吧?”另一个女生接了口。原浅离得较近,多少被这嘲弄的声线影响。仔细一听,她也便知晓是班上那两个和她不对头的女生在讨论着谁。

“璐璐,说那么好听做什么?其实某人不就是个绿茶婊嘛,敢做就不要立贞洁牌坊,免得让人恶心。行,咱学习吧,这题可真难。”那讥讽的声音慢慢淡了下去,原浅权作一笑置之。

有些事,越计较越麻烦,不如当个睁眼瞎。

☆、第36章 这便是命

并非原浅敏感,事实上,从今早开始就不时有人在她的背后指指点点的。至于那些风声流言的来源,据林涵说,昨晚有人看到她大半夜地和一男人外出。

男人,有车,大晚上的,确实挺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三个字——傍大款。

唇角浮起一抹苦涩笑意,原浅手头抓着笔的力道也大了许多。过了片刻,她又是静下了心来。无关紧要的人,理他们做什么?

“浅浅,你不要管那些人的胡说八道,我们问心无愧就好。”拍了拍原浅的肩头,林涵很是郑重地说着。没有人愿意被当作众人唾弃嫌恶的对象,更何况,浅浅本身便是无辜。那些乱嚼舌根的人,真是做得够了!心底的小宇宙爆发开来,林涵着实没表面上那么冷静。

原浅闻言回以淡淡一笑,很快也便释然,“我知道的,谢谢你,林涵。”

不得不说,流言蜚语的确是一厉害的杀伤武器,不过半日功夫,学校之中已是流行起了众多版本的“女大学生不思进取,剑走偏锋,取胜于旁门左道”的说辞,当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很多人兴许不认识原浅,然而在某些有心人的刻意造谣之下,“奖学金得主是否真有内幕”“学校奖学金审核是否真正落实到了实处,大学生价值观培育存在缺漏”等众多介于新闻与谣言之间的说法一时风行了半个校区。

原浅傍晚时出了门,是去食堂吃晚餐。到底是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只是没想到她连吃个饭也不得安心。在贺知微反应过来之前,原浅的身上已被淋了一盆的汤水。黏黏腻腻的,这么一盆汤倒下来,烫且不说,衣服较厚,对原浅的伤害还不太大,然而那湿答答的感觉,就真让人不敢恭维了。

贺知微赶紧抽了纸巾出来要给原浅擦拭,而对面的肇事者却却已先一步开骂了起来,“你就是原浅吧?哼,我还当是谁呢,居然敢抢我的男朋友?不过是个不干不净的狐媚子,我警告你,从今往后给我离会长远点,否则下次这汤就是泼到你脸上了。”

经过这么一遭后,饭堂里的气氛变得诡异莫测了起来。四面八方都有人在窃窃私语,一时之间食堂里看热闹者有之,嘲讽鄙夷高贵冷艳者有之,漠不关心自娱自乐者有之,亦有些想上来聊表关心却还是碍于群众压力没有什么动作的。

贺知微忽地冷冷笑开,对着那些围上来想趁机拍照的人便是一番怒斥,“拍什么拍?我今天算是看清楚了人心的冷漠病态,浅浅没有错,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不堪,她是个好学生好朋友好女儿好女孩,你们有什么资格这样欺负她?那些恶意中伤毁谤欺辱她的,我送你们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说完眼底的寒芒仍未褪去,贺知微看向旁边默不作声的原浅,忽地便是心酸难过,“浅浅,我们回去吧,不吃了,什么心情都没了。”

原浅没有附和她的话,反而是在擦好了身上的湿漉后继续拿起了筷子。浅浅一笑,她有些不明所以一般,“知微,为什么不吃?不要Lang费粮食,我们吃饱再走。”

说罢,便真的努力开吃了起来。眼中无波无澜的,仿若之前的一切不是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原浅偶尔会撩一下自己耳鬓的发,以防他们落到餐盒上。

贺知微陪着她吃,也只是不想让她孤单。有时候浅浅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诸如此时,她该心痛她这般固执坚强,还是无奈她的骂不还口。

也许,别人的世界,真的与她毫无干系吧!可是浅浅,这样的你,我不喜欢。不喜欢你什么事都一个扛,不喜欢你脸上笑着,却偷偷在心里落泪。

贺知微叹了口气,恢复了一贯的无厘头。

“浅浅,葱给你,我不吃。”或者也只是想找个话题罢了,贺知微说着将菜里头的葱都给挑了出来,“人家说吃葱会聪明,浅浅,聪明都给你,我笨笨的就好。”

眼底有温暖的光在酝酿开来,原浅没有拒绝。

周围看热闹的人,包括挨了一顿骂的人,这时刻都难免有些悻悻然。没有了可以当作谈资的笑料,众人不多时也便各回各位了。别人的故事,永远都只能看看,其实这些事,和他们本也没多大干系。

回到宿舍洗漱过后才发现衣服上的油污不易清除,原浅拿着刷子一下一下地刷着,罔顾了那冷得刺骨的水流的侵蚀。

“浅浅,别再洗了,要不不要这件衣服了好不好?”林涵见原浅这般执着难免有些担心。不过是件衣服啊,浅浅,你这又何苦?

后面的话林涵自是没有说出来的,当了原浅两年零四个月的室友,她知道——眼前这件衣服,是不一样的。大抵,这衣服是浅浅的一项纪念,是以哪怕它旧了,甚至袖口处早就起了毛球,浅浅还是这样爱惜它。今天听贺知微讲了在食堂发生的事后,林涵便隐隐觉得不好,如今看来果不其然。浅浅,哪怕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有时候她们另外三人依然看不懂她。

水换了一遍又一遍,洗衣液一次次漂过了这件外套。等到原浅停下来时,衣服上的油渍终于去得七七八八了。可到底,还是留下了印子。难看的一片印子,原浅看着看着便忍不住委屈难过。双手早已被冷水冻得僵硬,甚至还稍稍渗出了血,可她不在乎。

“浅浅,外面好冷,快进去吧,你已经洗得很干净了,把衣服晾起来了好不好?”贺知微率先按住了原浅的手,不放心地强横道。

林涵随之也到了阳台,“浅浅,进去吧,再在这吹冷风,你会感冒的。”

回到了自己的书桌前,原浅恍然间全没了要学习的念头,趴在桌上,她的瞳眸之中全是迷惘与弥散不开的哀戚。可也只有她自个清楚自己的难受,她的伤口,从来便只给自己一个人tian。

好似一夜之间所有的传言被尽数禁锢了,翌日走在校园里,还是有人会偷偷觑原浅几眼,却再没了人乱嚼舌根。原浅的精神并不多好,选了个临窗的角落坐着,她难得上课上得心不在焉。甚而被老师提问调到之时,她还呆坐在位置上,不明所以。

“原浅,请注意听讲。”古板的老教授哪里有遇见过这样不听话的学生,这下子他的脸色可不多好。

贺知微在桌下拽了拽原浅的手,这才唤回了她的注意力。好在老教授提的问题并不很难,末了原浅还是成功脱身,没被老教授多加指责。

“浅浅,你到底怎么了?”将自己的一只手套脱下,贺知微随之便把手套套到了原浅的右手上。

一瞬间的温暖,原浅痴痴怔怔地看着贺知微,却是什么也没说。

“浅浅,要不要请假?”话说得小声,毕竟还是在上课,贺知微也不敢公然挑衅前头讲台上那位号称全系最苛刻正儿八经的教授。

原浅呆呆地摇了头,之后依然转身看向窗外。

冬季,校园里长青的树还有不少,然也免不了纷纷叶落的场景。原浅专注地看着窗外树上的一片叶子,叶子的边角有些枯黄的痕迹,然它本身则还是顽强地黏在了树上。有风刮来,树叶沙沙地响,那一片叶子,终于还是被风打落,在风中翻腾了许久,往下坠去。

枯叶败落,从树梢脱离,翻飞出最后的Lang漫壮丽,最后零落成尘,亦或碾作泥。原来,这便是命。

那么,她的命又是什么?原浅自嘲地想着,脸上不复温柔,不复言笑晏晏,只有徒然无望的死寂,寂寞枯槁的悲凉。

大彻大悟,饱经历练——这样的领会,实则不该出现在她身上的。她曾想过别人年轻,而她,其实又何尝不是如此?再怎么掩盖,也掩饰不了她才十九岁的事实。

十九岁,本来是烂漫似火的年纪,是可以不惧犯错,可以恣意欢笑,可以哭骂自得,可以笑指苍穹的年纪,却偏偏,让她活成了这样的姿态。

大抵容颜轻展,是心太炎凉沧桑。原浅敛眉,连带着收掩了自己所有的情绪起伏。真傻,不是吗?她总爱想些有的没的,其实只是徒增烦恼困惑茫然。

“浅浅,下课了,我们走吧。”窗外风声簌簌,教室里却是温暖。贺知微收拾好书本,见原浅没动静,这才喊了她一声。

原浅后知后觉地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再才是起了身,亦步亦趋地跟在了贺知微身后。

“浅浅,我忽然觉得,你真是个长不大的小孩。我记得以前在路上经常看到那些小孩子抓着自己妈妈的衣服下摆,就跟现在的你我有点像,当然,你没抓着我的衣服。”笑闹了一句,贺知微戳了戳原浅粉嫩嫩的脸,再是将她的脸按出了个微笑的形状,“多笑笑,浅浅笑起来多好看。”

原浅不吱声,却是穿过贺知微的肩头,看到了不远处那迎风而立的男子。

☆、第37章 凉入骨,凉入血液

“行,你们聊,我先走了。”略带担忧地看了原浅和夏弋阳一眼,贺知微到底是先一步离开了。

夏弋阳见状走至原浅身边,见后者恍恍惚惚的,他不免蹙了下眉头,“浅浅,你还好吗?”

不过一日多没见,她怎么可以憔悴成这副模样?不可遏制的,夏弋阳心口处泛开来一阵酸涩,“浅浅,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了。”若不是他,她不会被人泼汤水,不用在风口Lang尖之上时还被人羞辱。到底,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原浅抿着唇,脸上分明没有指责的姿态,“夏学长,不是你的错,你不用自责的。我想回去了,学长再见。”

两只手抓着背包上的带子,原浅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是下意识地动作。夏弋阳看着便多少觉得好笑,然眼前的形势让他笑不出来,“浅浅,那些乱说话的人我都帮你收拾了,以后,她们不会再有机会伤害你的。”因为我不允许,再不!

“嗯。”略一颔首表示知晓后,原浅仰头,看向了夏弋阳捎带着慌乱仓促的黑眸,“还有事吗,学长?”

隐约之中发觉了原浅语气里的淡漠寡独,夏弋阳的心有片刻悬起,再然后才是缓缓落地,“浅浅,不要这样,不要排斥我,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没有。”这下子脸上终于带上了倔色,原浅回了一句,迫不及待一般。

夏弋阳在心底一声嗟叹,终于是无奈道:“浅浅,我们去四处走走吧,不要闷在宿舍里,不然你该要乱想些有的没的了。”

几乎与直接下命令无异了,夏弋阳说罢牵住了原浅没有带手套的那只手,再是接过了她的包,“浅浅,我帮你拿着,你好好看着路。”

原浅努了努嘴,要反驳,却无奈这男人的独断专横,于是只能任由对方领着她,一步一步行走在这寒风呼啸的校园里头。偶尔有认识夏弋阳的人路过,见他身边跟着个女子,那些人的眼神之间便难免有揶揄看好戏的色彩了。

原浅对周围的一切皆是视若无睹,直到班里那两个别有用心的女生出现,她才一反之前的漠不关心,眼底有了些许的神采。倒是那两个爱乱说话的女生不知因何,看到夏弋阳时竟是匆匆逃开了,好似在避着什么瘟神一般。

夏弋阳见到那两名女生时脸上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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