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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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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安静下来,心瞳转身巡视各处。果然,趁着她洗澡的十几分钟时间,英姐动过她的东西。衣柜、写字台、书架,还有电脑,都被动过。
  心瞳无声一笑。相信她留给英姐看的东西,英姐一定已经看见。
  不然,英姐怎么会这样痛快答应她,要联手对付齐鹤南?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还笑得这么一点都不小心,别人一看你这笑,就知道你想坏事儿呢。”夜色里静静传来一声笑谑,心瞳却吓得差点蹦起来!
  转头,房间玄关处的黑暗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个人。那人整个都隐在幽暗里,只有一双眼镜片儿在反射着幽光,还有那一串小白牙光芒闪闪。
  “竹锦,你,你怎么进来!”
  “这世上的锁都是人做的,那么只要是人做的东西,人自然能解得开。”竹锦笑得小人得志,“以为叫了拖车来绊住我,我就不会跟来了?”
  心瞳咬住唇,“你来多久了?”
  “有一阵了。”竹锦耸肩,从黑暗里走出来,露出身上的装扮。心瞳一见简直没尖叫起来,“你,你怎么……”
  原来人家都已经换好衣裳了,短袖短腿的家居服里露出胳膊腿来,光着脚丫子踩着拖鞋。
  “我来得早,英姐还没走呢,为了避免吓着她,我就先进卧室躺了会儿。躺着不换衣裳多难受,我就直接换好了,还做了个小梦,梦见抱着你一起睡……”
  心瞳真是快要晕倒了,“你这家居服,哪儿来的?”
  “我自己带来的啊。”人家说的简直再正常不过。
  “我的意思是,你到我家里来换上家居服,你总得经过我允许吧?”心瞳只觉所有血都往上涌。
  “那是对客人的规矩。”竹锦自在地在屋子里头晃来晃去,“我又不是客人。”
  “竹锦,你到底想干什么?”心瞳真是被打败了,疲惫坐下来,“你该知道,我还会走的。我回来不过只是短暂停留,即便这里是我的家,可是我还是会离开……”。
  “我知道。”竹锦转过头来望她,“我更知道你回来是要来找一样东西,找到了你就会走。”
  心瞳难过得落下泪来,“是。竹锦其实我回来,到你身边工作,其实不是为了跟你再叙旧情,我是为了利用你!你不应该这样到我身边来,你应该避我如蛇蝎,你该远离我!”
  “我知道。”竹锦竟然淡然地笑了,“傻丫头,哭什么?其实我早知道你回来干嘛来了,你也不必为利用这个字眼儿难过,因为这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让我避你如蛇蝎?你让我应该远离你?”竹锦轻轻叹了口气,走过来伸出手来,却没敢冒失地抱着心瞳,缩了缩手,将手轻轻将心瞳鬓边碎发捋开,“我哪儿有那个刚?我哪儿做得到?姐姐你怎么那么高估我呢?我这德性,在你面前早已全都露馅儿了,我一见着你就只知道跟个哈巴狗似的,屁颠儿屁颠儿地就跟在你身边儿,哪都去不了。”
  “这个世界是很大,这个世界上的人更是多得乌泱乌泱的,可是那又跟我有什么关系?天地再大,人再多,可是我就是这么点出息:我只看得见你,我只想赖在你身边儿,哪儿都不去……”
  “我段竹锦虽然也算出身名门,可惜我生无大志,没有我爷爷、爸爸、兄姐的出色;我段竹锦今生今世唯一的愿望,不过是守着一个人,静静过完一辈子。”
  心瞳只觉自己的心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给揉碎了——不是被撕扯,不是被摧毁,而是一下一下地揉,以温柔的力量全然击溃……
  她只能任由泪水无声地落下,一滴一滴,汇成帘幕,沙哑地低喊,“你怎么那么傻,啊?你段竹锦不是省状元吗?你平常看着也是挺精挺灵的小孩儿啊,可是你怎么这么看不开,你怎么这么傻,啊?”
  正文 229、此情无计可消除
  “我本来就挺傻的……”竹锦凝望心瞳满眼的泪,他的眼里也早已湿了,不过好在隔着眼镜片儿,“我在你面前,从来都是个傻小子。”
  “一见你就觉着自己呼吸都乱了,呼吸一乱氧气就吸入得不够了,然后就造成了大脑缺氧——你说大脑缺氧的人,还能尖到哪儿去啊?就算我还有副天生的伶牙俐齿,可是在你面前也只会讨个口舌的便宜,本来明明是想哄你开心,结果一不小心却总是还惹你生气。”
  “每次看你气得转身就走,你都不知道我在你背后有多难过。我恨不得去揪自己的头发去,可是又担心自己揪成秃瓢儿了,你就更不待见我了……”
  心瞳流着泪却被气乐了,“黄种人有10万根头发呢,你以为你真能揪光啊?”。
  “姐姐,你乐了……”竹锦手指停留在心瞳鬓边,犹豫了下,还是伸开手臂揽心瞳入怀,“你看我现在不就是很傻么?我本是想开导你,让你宽心,可刚刚还是惹你哭了。好在你现在乐了,我终于可以安心。”
  他的怀抱温暖而柔软,气息是那样的熟悉,宛如一个诱。惑,引着心瞳只想深深埋入其中,忘了现实中的一切。
  可是,心瞳还是伸直手臂抵住了竹锦的胸膛,“竹锦你听我说,我还是会走的。而且不是一年两年后,而是很快就要再离开……”
  “我知道。”竹锦垂下头,深深去望心瞳的眼睛,“其实你这份心思,我早就知道。从你小时候起,你就在刻意与身边人拉开距离;因为你知道你迟早都是要走的……”
  “我也曾使劲儿想要阻拦你离开,我千方百计想要扯住你的后腿,我耍赖、我痴缠,我以为我能绊住你,让你忘了你要干的事儿,然后将你留在我身边……可是后来我发现,瞳,我注定是你的手下败将,我改变不了你心中的信念。”
  “我以为如果你真的走了,我一定死翘翘了。可是这次还不是已经经过了四年?这分开的四年给了我一个绝大的领悟:我努力在没有你的时候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我发现原来自己也挺坚强、挺能耐的啊,我原来也可以过得很好……”
  “所以,瞳,没事儿啊。我现在改了主意了,我不再拦着你。你有注定要去做的事儿,那你就去做呗。你要走就走,只要你还回来……我就在这儿好好等着你回来,行不行?”
  “我不再拦着你,我不再让你为难,我放手让你去做所有你想要做的事儿,我只求你——在你身边给我留个地儿,让我心里存着点念想。我会乖乖等你回来,绝不给你添乱。”
  心瞳再也压抑不住,哭出声儿来,“竹锦,不行!我现在已经是冽尘的妻子。我不能对不起他,我也更不能对不起你!你是段三公子,你是多少人眼巴巴想要的人,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要不到,我绝不可以以有夫之妇的身份委屈了你!”。
  “嘁……”竹锦眼里含泪,却是傲然一笑,“我段竹锦从来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人,什么世俗的眼光,在我眼里就是个狗P!我不在乎,只要我在你身边儿有个地儿,我才不管他们说我什么。况且我早就跟你说过,姐姐,我宁愿当你的‘二爷’。”
  “或者姐姐你容我做个不一定恰当的比喻:你想想伯母啊……伯母也是先成为了齐叔的妻子,然后才遇见我岳父大人的吧?可是相爱就是相爱了,伯母一样生下了你。”
  “这就够了,不管外人怎么看这件事儿,我相信伯母怀胎十月、一朝分娩的那段时间里,心中却一定是坚定且快乐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更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与其让不明情形的外人去随便揣测,当然更应该听从自己的心。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就够了,何必在乎别人说什么!”
  “所以,别再以那个婚姻为借口拦住我。瞳,我不是轻易就能被绊住的人。我在你心里是什么位置,我比旁人更清楚。”
  竹锦修长的指尖擦去心瞳脸上的泪,他邪邪地笑起来,“更何况,我们那晚已经偷情过了。你现在想否认也已经晚了。别又要否定我,我说了我录了像的,不信咱们现在就看……”。
  “竹锦,你!”心瞳感动又悲伤,害羞又窘迫,“我们难道真的,真的……”
  竹锦这次一把收紧了手臂,将心瞳坚定地搂回怀里来,“问你自己的心。如果是梦,那就不会是全过程;想想那晚留在你脑海中的情境,我们是不是从头做到尾?而且,不止一次?”
  心瞳愕住。
  “你要的东西,我会做出来。而且这次离开,我会跟你一起走。我去找江冽尘,我会向他道歉。他想要怎么报复我都可以,只要他肯答应与你离婚……”竹锦轻轻叹了口气,手指缠绕住心瞳的发尾,“我自己是不在乎的,可是我知道你在乎。所以我会求他与你离婚,我会让你名正言顺跟我在一起。”
  心瞳一颤,“你,你竟然知道我要的东西,是什么?”
  “那种药我一直在想办法试制,不过还没成功。你要再给我些日子,我会努力。”。
  心瞳转过头来望他。隔着夜色,望着他幽深的眼睛,“你怎么会知道,我要的是什么?”
  竹锦轻轻笑起来,从脖颈里拉出一条项链。细细的银链上拴着拇指大小的尖头方身的玉牌。
  心瞳大惊,“月圭?!怎么会在你手里!”
  “还记得我们那年寒假在云南,玩那个从林野战的游戏么?任务里还有一个环节,是要到林中的傣家山寨去抢新娘——那里就流传着一个传说,要在那里事先挖出一个名叫‘月圭’的宝物,才可以拿着它作为信物去抢新娘……”
  心瞳面色一暗,“那个传说一点都不保密,所以所有人听见了都以为是个游戏里头编造出来的传说,反倒没人会真的在意。却没想到,你竟然记在心里。”
  “星瞳、月圭……我在想,一定还差一个与太阳有关的东西。”竹锦眯起眼睛来,“所以你这回相信,我是真的知道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了吧?”
  “竹锦!”心瞳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竹锦狡黠眨眼,“我在你面前是傻小子,可是关于追寻与你有关的事情,那我可是绝顶聪明!姐姐,我厉害吧?”
  “怕不怕我把这个秘密给说出去?怕的话,就别再丢下我……”竹锦说着还煞有介事地哆嗦起来,“不然我一定会被杀人灭口的!姐姐你也知道我不会打的,我需要你在我身边保护我!”
  心瞳面上也是现出惊色,“除了我,你没对任何人说过你知道了,是不是?那么就没关系,他们不会伤害你!”
  “可是,晚了。”竹锦狭长的眸子在夜色里动如玄黑琉璃,闪烁着妖异之色,“当初在泰国,我戴着这块月圭去过金三角,见过傣帮的大当家的和二当家的……”
  “什么!”心瞳真是快要抓狂了,“你疯了!你怎么自己搀和进来!”
  竹锦静静一笑,“我就要跟你拴到一根线上。这样你就再也没有借口推开我。”。
  心瞳心乱如麻,无法安眠。不光因为心中的忧虑,也因为竹锦睡在客房里。
  仿佛时光倏忽重来,仿佛又是当年他死皮赖脸挤进来说要“同居”的那段日子。虽然她也经常是心中惶惶,不过却不能不承认,那段日子是她记忆中,在失去了爸之后最甜美的一段时光。
  有他在,整个房子便不再冷清。他叽叽喳喳像个不肯停嘴的麻雀,热热闹闹在她耳边聒噪。麻雀在北方又叫“家雀儿”,不知这个俗称是怎么来的,不过却实实在在点出了一个“家”字。家,本就是该宛如麻雀叫一样欢欢快快、热热闹闹的吧?(家雀儿,雀这里读“巧”。)
  而他,就是她的家雀儿。有他,家才有了家的气氛。
  心瞳叹了口气,披衣起身,想到厨房找水喝。却惊讶看见客厅里的电视还开着,一片清辉里,那个颀长的男子正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
  心瞳转过角度,眼睛看见电视上放的东西,这才尖叫起来,“混蛋,你看什么呢你!”
  算他尖,他还给调了静音,所以心瞳没听见什么怪声儿;可是一看,她还能不知道么!
  而他那张转过来的狐狸脸,早已是颊边酡红、呼吸急促了!
  正文 230、冲动是魔鬼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干什么你!”心瞳握拳低喊。
  “嘁……”竹锦脸颊酡红、眼波荡漾着,却还是起身过来说了句挺正经的话,“怎么醒了?是不是总算知道头疼了?之前跟英姐喝酒,你一瓶接一瓶的,挺爽的是不是?喝了那么多酒还能清醒地找拖车来转移我的视线,是不是觉得开心坏了?”
  “我倒是也想乖乖睡觉来着,可是谁让房间里某个人一直轻轻叹息啊?就算那叹息声挺轻的,可是这夜深人静的,我还是听得真真儿的。我要是不坐在这守着,我能放心么?”
  “现在是口渴了是不是?还挺厉害的,这次自己能起来找水喝;以前都只是嚷着‘我要喝水!’,我都准备好水等着你喊了。”
  心瞳无声嘟囔。
  “那么厉害就别怕宿醉头疼!”竹锦叹了口气,将录像按了停止键。画面归于移动硬盘的初始界面,掩去了之前的敏感画面。
  心瞳这才暗自舒了口气。
  竹锦促狭一笑,隔着沙发背伸出长臂去一把捞着心瞳的手臂,扯着她坐在沙发上。他以修长的手指抵住心瞳颈后的天柱穴,缓缓按揉;两手中指汇拢至心瞳两边太阳穴,配合着天柱穴一同按摩。
  这两个穴位可以舒经活络,对于缓解头痛很有助益。心瞳也舒服地放松下来,坐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舒服了吧?”竹锦侧头看着心瞳的反应,面上缓缓有笑意流泄。
  夫妻相处的幸福是何样的?并不是初恋时候的轰轰烈烈,而就在这样微小的细节里。这样的一切尽在不言中,这样的心底有柔软的暖流缓缓流淌。看着她舒服了,都比自己被按摩着还要快乐。
  “就算要守着我,也不用这样啊……”心瞳虽然已经放松下来,但是心内的警戒还没除掉。
  竹锦笑容扩大,“就算我现在不看,你以为我闭上眼睛,脑海里就不会回放啊?甭说现在,就连在诊所的时候,我一有空就回味,坐在马桶上厕所的时候都是在回忆的……”
  “你找死啊!”心瞳真是被他雷死了。开始说得还像句人话,后头连上厕所都来了他!
  “哈……”竹锦大笑,不着痕迹地向心瞳又靠近了些,两人一前一后坐在沙发上,他的手按摩着她的头,“人在洗澡和上厕所的时候,是心理上最轻松的时候。要不人洗澡的时候一般都会引吭高歌,而上厕所的时候还都喜欢捧本杂志看呢。我说到上厕所的时候想起那晚,不是故意气你,而是——那真是让我幸福的回忆啊……”
  心瞳闭着眼睛咬牙,“嗯,你是不是想说,就跟长久的老便秘忽然一下子畅通了的那种感觉似的?”
  “是啊是啊!”竹锦大笑,继而笑容却舒缓下来,变得意味深长,“本来就是长久的‘梗塞’,一朝得到宣泄……瞳,四年了。”。
  “好了,头不疼了。”话题一下子又微妙起来了,心瞳浑身燥热,赶紧推开竹锦的手就要起身躲开。
  “哎,别走啊。天柱穴和太冲穴得配套按摩,效果才好;我还没给你按摩太冲穴呢。”
  “不用了!”心瞳急急就想跑。
  “那可不行!”竹锦抱住心瞳的腰,将她强压在沙发上,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好医生都有强迫症,非得亲手把病人治好了才行。我要是看着病人没好就跑了,我就抓心挠肝难受死!”
  心瞳笑起来。竹锦说的没错,好医生都有这种职业上的强迫症,所以好医生最不开心的就是有病患讳疾忌医、不肯相信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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