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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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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除夕是个特殊的日子,所以我才要将心瞳在除夕就邀请来。每一个家庭都在除夕团聚,每一个人都在除夕感受着家的温暖——可是心瞳今年不但已经没有家人,更连家都没有了。”齐怀涵声调缓缓,却几乎是一字一顿,字字掷地有声,不容辩驳。
齐珠绣闭上眼睛,只觉无力感如同暗夜海潮翻涌起来,吞没了她整颗心。
她并非毫无同情心,如果这个人是除了心瞳之外的任何一个女孩儿,她会由衷欢迎那个女孩儿来,她甚至会拿出自己的新衣服和礼物与她分享……可是为什么这个女孩儿偏偏是周心瞳!
周心瞳跟在竹锦身边倒也罢了,毕竟这么多年来竹锦身边的女孩子也没断了过,他天生就是个招风的家伙——可是谁让周心瞳偏偏是那么与众不同的!明明是清贫人家的女孩儿,却有那样高傲又桀骜的眼神。
圣诞那次在九城,明明一屋子的高干子弟,一般平民家的女孩子乍然见到,都会觉得局促不安才是;可是那个周心瞳不但安之若素,甚至还执起球杆,在大家的围观之下,毫不忸怩、毫无惧色地单挑了大哥齐怀涵,赢得了满堂的注目与喝彩。
那个晚上,整个桌球室里最耀眼的人根本不是一屋子的高干子弟,而竟然是那个周心瞳!
当然,齐珠绣也并不是不能容人。从小母亲便教导她有容人雅量,所以她气不过的不是周心瞳的光芒超过了她,而是——竹锦望着周心瞳的那个眼光,还有竹锦竟然说周心瞳是他身边的女人、是他喜欢的人!
凭什么?
她齐珠绣从懂了少女情怀的那天起,就已经认定自己将来要当竹锦的新娘,做就一份“锦绣良缘”。可是这个周心瞳是哪儿冒出来的,周心瞳凭什么抢走了竹锦的心,而且今年过年更是要登堂入室,挤进她家里来过年!
“哥哥,就算周心瞳可怜,我们能选择帮她的方式还有很多,也不至于非要请她来家里过年吧!可以给她钱,可以给她包一个酒店的房间。这份钱我来出都行!”齐珠绣尽量压抑自己的怒火,可是她真的压抑不住了!
“珠绣,请你收回刚刚那些话。并且,为此向哥哥道歉。”齐怀涵勃然变色,可是还没等齐怀涵出口,齐珠绣背后已经传来母亲齐玉恩的嗓音。依旧温婉,却压力十足,不容抗拒。
“妈妈!”齐珠绣转身惊愕瞪着母亲,“连您竟然也这样想?”
“心瞳不仅仅是你哥哥一个人邀请来的客人,也是我邀请来的客人。不管绣绣你个人是否喜欢心瞳,可是你却都不可以因为你个人的喜恶来批评哥哥的朋友,更不可以因此而试图改变哥哥的想法。”齐玉恩面色平静,却威严自现,“绣绣你虽然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可是你早已成年,如今已是大学生,再不可说话做事任性而不负责任。”
“妈妈,为什么连您也要邀请心瞳来!”齐珠绣越发不能理解。自己跟哥哥见过心瞳,哥哥也许是出于异性之间的吸引力而格外关注周心瞳,这倒也罢了,母亲这又是要干什么!
“我见过心瞳了,尽管只有一面,却很合眼缘。那孩子坚强而知礼,我很喜欢,所以邀请她来咱们家做客。”齐玉恩缓缓言。
“妈妈!哥哥!”齐珠绣只觉宛如被一张柔韧的丝网缠牢,无法挣脱,“好,好!你们两人说了算,我一个人打不败你们两个!”
齐珠绣推开手里的名单,将凳子碰得山响,转身跑向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将房门关严。
“妈妈,对不起。”齐怀涵起身,关切望母亲神色。
“怀涵,不是你的错。也许是妈妈太过娇惯绣绣。都说穷养儿子富养女,所以我从小都是尽量满足绣绣的需要,可是过犹不及,反倒娇纵了。”齐玉恩轻轻叹息。
走廊幽暗,狭长的地带加重了隐秘的氛围。心瞳学着竹锦的样子,将他恤衫推高,露出他紧致却贲张的胸膛,伸出丁香小舌,去舔弄他的男性胸尖。
他的胸肌线条优美,胸肌上的皮肤如锦缎丝滑;其上一粒红豆含在唇中仿佛丁香粒。
竹锦背靠在墙上灼热喘息。走廊里因为是房间与大门之间的通道,所以温度稍低,他呼出的灼热口气全都化作袅袅白烟,额头的汗珠也是冒着热气滑下,那曼妙的水汽拢成雾霭,越发渲染出两人之间的炽烈。
心瞳像是好奇的孩子,而他的身体则是她探险的秘境。她的舌尖水润甜软,她的手指带了点小小霸道游走于他身子每一寸沟回;她的眼睛偏挑衅又大胆地不时抬起望他,贪婪地不肯放过他面上每一寸神情……
竹锦全然被打败。那“竹奴“一词果然一语成谶,他此时全然是被她掌控驾驭的奴,所有的快乐与颤。栗全都来自她,或赐予,或悭吝,让他只能用身子的反应来祈求,来等待……
他的周身已被小小而细腻的汗珠布满,他身上青玉枝的香气果然笼成雨林新雾妖娆潋滟……心瞳笑起来,转身勾了他的手指,却回手将走廊里的灯熄灭。两人牵手走在全然的黑暗里,心里闪着渴望又作恶的火花,一步步走进房间去。房间的灯火也随之熄灭,心瞳扯了他的皮带,牵引着他走向床边。
黑暗里,全然失去主动权的竹锦忽然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何狗狗都有一条拴着脖子的皮带,又为何人类的腰带与狗狗的束颈皮带几乎一式一样……
他说过他要做她的“忠犬“,她则说要他做她的“竹奴”,而这两者最大的共同之处便是那一条真皮铁环铁针的皮带。
心瞳转身仰躺于床榻,在黑暗里只看得见她灼灼的眸子。她笑,她好不压抑地尽情喘息,“奴,取悦我……”
竹锦几乎哽咽,像是狗狗终于得到主人的命令。他立冲上去,还没来得及落尽长裤便已经急迫冲了进去!
水润丝滑,一击嵌入……
柔嫩紧致的包裹让他咬牙嘶吼。心瞳则含笑一腿抬高勾紧他急迫涌动的腰,另一脚将他还挂在腿上的长裤蹬掉……
“小妖精!”竹锦撑住身子的重量,狼狈地知道自己身上还挂着大衣和围巾,可是他已经来不及褪掉他们。她是他的陷阱,让他只想一再失足,再不回头!
他疯了,节奏快得仿佛百米冲刺;她却一点都不怕,她跟着他的速度,主动抬起自己的身子,任凭他横冲直撞……
“我要死了,要死了……”竹锦一边抵死冲击,一边几乎无意识地沙哑嘶吼。他只觉所有的生命力都只集中在那一个地方,随时爆发而出,全都奉献给身。下辗转缠绕的小妖精!。
今夕何夕,此地何境?眼前黑暗里的世界,还是那座老房子么?
那样热,那般潮湿,那些美妙到不可思议的紧紧裹缠……
那一定是热带丛林吧?
水声是山泉从山顶奔流而下,中间撞上山岩,发出的响亮拍击;
而那潮湿,定然是一场热带的暴风雨带来的雨水充沛,那甘霖润泽了每一株草每一棵树,催开了每一朵花。浓密蓊郁,植株茂盛……
还有那丝滑曼妙的裹缠,定然是树藤妖娆、软花冶艳,它们最喜攀援生长,每遇挺拔硬物便会急不可耐地缠绕爬行,如影随形不肯放松……
从来,热带丛林于东北出生长大的竹锦而言都是从未涉足过的秘境,是心瞳带他走入那片神秘的云南丛林;而她身子里的丛林,更是她引他一步步深入……
水声激荡里,藤蔓妖娆,秘花盛放——竹锦疯狂地一度度进退,想要将自己的一切全都倾注!
竹锦按捺不住地叫出声来,像是丛林里亢奋到不可自制的狂兽,早已忘记了人类的语言,只能用最原始的叫声来传达自己的狂喜、与挣扎……
心瞳感受到了他的肢体语言,知道他要……心瞳将双腿全都盘在他腰上,长发妖冶抖动,却将双臂向下撑起身子,含羞却野蛮命令,“不许,还不许!说了你是我的奴,所以我命你不许现在就结束!”
夜色幽暗里,她的双眼是唯一闪亮的星辰;她的红唇是最为娇艳的花朵;而她被汗水濡湿而妖娆抖动的长发正是热带丛林里最曼妙的花藤……
竹锦嘶吼,大手狠狠扣紧她挺峭的臀,“小妖精,我忍不住了!”
“不许!”心瞳闪烁着狡黠,霸道地笑,一个转身反将竹锦压向床褥,身子宛如骑马,身子后仰,手向后去——
“啊,小妖精,你这是?”竹锦惊讶出声。
她仰着身子摇曳,手却轻轻揪住,“……这里据说可以延缓那个,我试验看看是否真的。书本知识都是死的,只有实践方可出真知……”
她比他还要疯狂,她涌动的速度甚至比他还要快。竹锦被夹击在喷发与压抑之间,那种快乐与痛苦交织的滋味,让他再顾不得什么男人的面子,就这样在一个女子的身。下,疯狂叫出声来!
火辣的汗水沿着心瞳完美的胸线滑下,落在竹锦身上。心瞳俯首将那滴汗沿着竹锦的身子舔进口中。她笑,呢喃赞叹,“你叫得,真好听……你身上的香气,好迷人……”
竹锦哪里还能忍得住,嘶吼着双手一边一个狠狠捏紧心瞳的tun瓣,狂吼着将所有的灼热全都喷涌而入!
巅峰里,心瞳骑在竹锦身上,完美的丰盈如凝脂抖颤,整个人宛如一朵妖冶的罂粟,艳丽绽放!
他是她的根系与土壤,她是他供养盛放的花。她与他本是一体,她与他不可分开……。
热情已经得到完美释放,可是他们还谁都不肯放过谁。她的下方依旧含着他,而他则贪婪地继续含住她丰盈上的红豆……
直到,心瞳事先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尖利地叫起来。
心瞳从他身上爬起来,用手捋拨开被汗水濡湿得宛如水藻纠缠的长发,垂眸望身。下那妖冶如夜色里的狐妖的男子,含笑,敛住不舍,“段公子,你该走了。半个小时到了,我答应了半个小时之后就放你走。”
竹锦难过得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抱住心瞳不肯放开。她柔腻的身子在他怀里丝滑如鱼儿,让他宁死都不愿放手!
“听话。”心瞳从他臂弯滑脱,亲自起身将被她褪掉的衣裤,一件一件给竹锦重新穿回去。即便是最私密的内。裤,也是她亲手帮他穿回。
她自己的身子还赤着,在幽暗的光线里仿佛散放着珍珠般柔媚又隐秘的光华。她的一丝不挂,与他一件件穿上衣裳,成为截然的对比。她在他面前温柔地笑,托着他的脸颊,轻轻拍了拍他,“乖,回去。你不仅是我一个人的竹奴,你更是你父母的儿子,是你兄姐的弟弟。我不可独占你,我方才已经要过你,我很知足。”
“我不想走!”除了这四个咬牙切齿的字,竹锦什么都说不出来。老天爷,干脆杀了他吧,刚刚经历过刚刚的一切,他如何舍得走!
“走啊。”心瞳起身推着他向外去,“就算你走了,我知道你这里也会一直想着我。”她伸出春葱一般的手指点着他的心口,霸道却又温柔地含笑,“这就够了,真的。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窗外,不知是哪里传来的音乐,王菲空灵的嗓音在空旷宁谧的天地之间如烟如雾飘渺而来,“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歌声余雾里心瞳笑开,灿如暗夜春花,“晚安。”。
竹锦下了车飞奔进屋,爸妈和哥果然还都在等待。巧奶奶站在门口,手握在围裙里,看样子已经等了良久。
竹锦奔进门去,拥抱了巧奶奶一下。巧奶奶叹口气,“祖宗啊,你可回来了!”
竹锦进门,面上已经挂满了微笑,“爸爸妈妈,我回来啦!”说着就去掀盘子上盖着的碗,吸着鼻子,“哇,今晚上什么菜,打鼻子地香!饿死我了,可以开动了吧?”
本来屋子里的气氛有点沉闷,却被竹锦这样没心没肺的几句话给搅散了。徐木怡抿嘴笑,“这都21世纪了,竟然还有饿肚子的奔进家里来找食儿吃。真是奇迹。”“进来先洗手去,一点规矩没有!”段玉帛嘴上虽然训斥着,面上却也和缓开。
柏青不着痕迹地暗自叹了口气,主动端着盘子碗走向厨房,“我再去给热热!”
“你跑哪儿去了才回来?”段玉帛虽然已经不再关着竹锦,不过语气里还是严厉。
竹锦笑,“我打工去了!”
“你,打工?”段玉帛好悬被气乐喽,“你这又是唱哪出?”
竹锦笑眯眯,“真的,我干促销员去了,促销方便面。然后跟同事一起吃了点饭。这也是大学生社会实践活动嘛,省得爸您又说我养尊处优、四体不勤。”
“你在外头吃了饭,回来还嚷着饿?”徐木怡问。
“那怎么能一样?”竹锦涎着脸跟小孩子似的搂住妈,“跟谁吃饭,就算吃龙肝凤胆,又哪里比得上陪爸妈吃一顿家常便饭?”竹锦说着也是感喟,“小时候最大的愿望不过如此。那时候不是爸爸忙,就是妈妈忙,总难得全家人聚一起好好吃顿饭。”
竹锦一句话说得徐木怡险些落下眼泪来。段玉帛就轻叱,“又惹妈妈难过!罚你一分钟内将妈妈哄好!”
竹锦赶紧面向母亲,眼珠挤一起,嘴嘬起成小鸡样——从小到大,每碰见母亲不开心,他总是这样耍活宝逗母亲开心。徐木怡无奈笑开,拍了竹锦一记,“你这孩子,多大了还玩这个。”
柏青和巧奶奶将饭菜端上来,竹锦真的跟饿殍似的大吃特吃,看得段玉帛和徐木怡都是叹息着微笑。
竹锦这个倒真的不是装的,他刚刚经历了那么大的体力消耗,那点羊肉早消化光了。
更何况,只要能哄得父母一笑,撑死他也乐意!
竹锦刚刚将一筷子青椒肉片塞进嘴里,却冷不防母亲轻轻一声,“明早起来将家里的年货按样给心瞳送过去一份儿。尤其那些女孩子喜欢吃的东西,都给心瞳拿过去吧。往年你姐姐在,今年她也不在家,就都给心瞳送过去。”
“咳咳咳……”竹锦被呛得咳嗽,使劲灌了两大口水。
段玉帛和段柏青也有点面面相觑。
徐木怡径自起身,“就算你是个猴儿,你也是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安着什么小九九,我这个当妈的能不知?”
竹锦乐得赶紧咽了嗓子眼卡着的那口青椒,跳起来抱住母亲,“妈,那您答应了?!”
徐木怡转头过来静静望竹锦,“三儿,妈答应的只是让她暂时住在老房子那边。她爸爸留给她的房子被查封,妈妈也有责任,所以妈妈当然不能看着她流落街头;妈妈也只是出于她爸爸老同学的情分,同意你去送些年货。仅此而已。”
竹锦苦恼地张了张嘴,却还是没多说,只衷心感谢,“谢谢妈妈,我替心瞳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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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最后一天的更新完毕,亲们,2012见。)
【玛雅预言说2012将是第四太阳纪结束、第五太阳纪开始,而在每一个太阳纪交替之时,地球家园都将有一场毁灭的浩劫——于是传说,2012将是地球末日。
而今天,已经是2012年前的最后一天。
那个即将迎来的新年,真的注定带来一场灾难?
其实玛雅历法并没有终结于2012,这一年之后的历法推算还在绵延;其实在玛雅文字里,那个所谓的“终结”同时也有“轮回、开启”的含义。就算天象真的会有“几星连珠”,我们现在的知识也足以解释它们的成因。
所以时间还会如往常一样滴答前行,我们依旧要平静迎接每一个日升月落。
可是2012的预言对于平凡的我们,究竟有没有意义?玛雅预言难道只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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