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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公子:小护士,不温柔-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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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绣,说吧,有什么事儿用得着二叔的?”齐鹤南当然明白侄女的性子,她今晚不会是什么都不为,就给他这么花钱的。
齐珠绣看齐鹤南爽得差不多了,这才搁下手中的麦,娉婷走过来,斥退几个粉妹,坐到齐鹤南身边儿,凑在齐鹤南耳边说了句话。
齐鹤南听了就是面上猛然变色,愣着转头望齐珠绣,“绣绣,你要去云南干什么?!”
齐珠绣笑起来,“二叔,你别这么一惊一乍行不行?咱们家人都跟云南有渊源:我爸对越自卫反击战的时候去过,你也是,我妈更是从云南来的,我哥做生意也经常去那边——就我没去过。”
“我外婆家就在那边,那也是我半个根呢,我怎么就不能去看看?”
齐珠绣说着翘起手指来看看手指上一个红宝的戒指,“再说我的职业是珠宝设计师,那边是宝石的主要来源地,我当然要去看看了。”
齐鹤南摇头,“绣绣,你甭唬弄二叔。我知道你去是为了段竹锦吧?”
齐珠绣笑起来,“所以二叔,您更要告诉我了。”。
齐鹤南为难地垂下头去,“你要去云南,二叔不拦着。可是那个地方,你是万万去不得的!一旦有行差踏错,那是有性命危险的!”
“你妈知道么?”
齐珠绣笑,“要是我妈肯告诉我那个地方在哪儿,我还何至于来问二叔你?二叔,你最疼我了,您就告诉我嘛……”
齐鹤南一哆嗦,“我,我不记得了!”
齐珠绣眼睛冷下来,“二叔,您不肯帮我。”
“不是二叔不肯帮你,而是……”齐鹤南非常为难,“那个地方当年二叔也是误打误撞进去的,这都一晃多少年了,二叔哪儿还能记得?”
“再说……”齐鹤南面色惨白,“他们整治人的办法,那实在是太狠毒。绣绣,你去不得!”。
“我怕什么?”齐珠绣笑起来,“我跟二叔的身份当然不同。我妈是傣王家的公主,就算是凤凰楼的人,又有谁敢不敬我?!”
齐鹤南一愣,“绣绣,你,你……”
齐珠绣眯起眼睛来,眸底有黑色的雾霭散开。她就当着齐鹤南的面儿,伸手捻起锡箔,熟练地用吸管将锡箔上的白粉尽数吸入……
齐鹤南大惊,“绣绣,你,难道你也……!”
“奇怪么?”齐珠绣吸完了,也满足地仰靠在沙发靠背上,“我心里的苦,谁知道?我开心还是难过,谁在乎?”
“爸爸妈妈、哥哥,还有锦……他们都不要我了,都不要了。我就只能自己给自己找快乐,否则我哪儿还有动力活下来!”
“周心瞳她抢走了我的一切,那我也要去抢走她的一切!”。
“绣绣,绣绣啊……”齐鹤南一把扯住齐珠绣的手臂,“你听二叔说。你别看二叔自己现在泥足深陷的,可是二叔真的知道这里头的痛苦。你刚刚吸不久吧?赶紧戒掉。”
“趁着还来得及的时候,绣绣你听二叔的话,赶紧戒掉,啊!”
齐珠绣在high的状态里,冲着齐鹤南迷离地笑,“二叔,那你快告诉我,那个地方在哪儿!只要我做完了那件事,我回来就戒掉!”
“二叔你早点告诉我,那我就早点回来戒掉;否则,这一切就都怪二叔你——不光爸妈、哥哥和锦不管我了,就连二叔你也眼睁睁看着我这样!”。
齐鹤南难过得面如猪肝,“绣绣啊!”
“二叔,告诉我啊……”齐珠绣笑起来,“二叔,我手里还有不少钱。我都留给你。你就不用担心再没钱买粉了……好不好啊二叔,您都告诉我吧。”
瘾君子没有自制,更没有了自尊。齐鹤南之前出于亲情,还知道规劝齐珠绣;可是当齐珠绣抛出最后一句话,说有许多钱可以给他买白粉……齐鹤南心理上最后的一道堤坝就顷刻崩塌!
对于瘾君子来说,只认毒,其他什么父母妻儿全都可以不管,甚至不惜卖了他们换钱来买粉!
“说啊二叔,告诉我。”齐珠绣笑着凝望齐鹤南。她知道她一定能够达到目的,二叔根本就抗拒不了她抛出的那条诱饵。
齐鹤南虽然刚刚过了瘾,可是心里贪念一发作,登时鼻涕眼泪都下来了。他抽着鼻子,眼神贪婪地盯着齐珠绣,“那个地方在,在……”
齐珠绣仔细听着。她虽然还在药劲里,可是她的自制力明显比二叔要强。她一个字一个字记住齐鹤南的话。
末了齐鹤南还谄媚地奉上一条信息:“你不妨去找蒙家,他们在当地,说不定能帮上你的忙……”
正文 313、完了,惹事儿了~~
夜色沉浮,竹锦坐在竹楼的栏杆上,遥望着窗外夜色。
整个山谷都是暗黑的,只有凤凰楼前后灯火浮涌。那灯火虽也辉煌,却照不亮那大片大片的夜色。
就像漆黑的海面上,凤凰楼只是一艘孤独航行的小船。虽然暂时风平浪静,却抹不去那股子如影随形的孤独。
饶是竹锦这样心大肺大的人,此时也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真的难以想象,这几个月来,心瞳是如何熬过这无声却漫长的寂寞的。
更加难以想象,心瞳的祖辈,那些以神圣之名被关在这凤凰楼中的高贵王族女子,是如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熬过那一生一世的。
这个时间是凤凰寨最为宁静的时刻。所有人都忙完了一天的事情,回到家中,开火做饭。一家人围着火塘开开心心抽水烟、吃饭,聊天。
山外忽然传来了歌声,声音欢快,曲调悠扬。
可是竹锦听了,心却猛地一沉。
那歌词是:“满山的洋烟花开了,那是钱来了。外出的亲人你在哪里呀?还不如回家种洋烟……”
山民质朴,也许很多大道理跟他们无法说通;这些山歌却正是他们心灵的真实写照。
洋烟花就是罂粟,在山民的心中,罂粟是唯一能给他们带来足够的金钱,能让他们的家人不必远走劳作,而可以一家人守在一起的福祉。
所以禁烟之难,难在禁心。
禁毒绝不是几次虎门销烟,或者几次大规模的联合行动就能够奏效的。毒患之所以横行数百年,更多的是因为人们的心瘾难除。
抽烟的,精神上依赖那东西,所以就算能够暂时戒掉,但是一旦在现实中遭遇到了压力,就还会转回去借助那东西来逃避现实,所以复吸率是非常非常地高;
而卖烟的就更好理解:他们见惯了烟土所能带来的巨大利润之后,他们哪里还会转而回去做那些要消耗十倍的体力,却只能产出百分之一利润的其他行业?
如果不能够改变傣帮山民贫困的现状,如果不能给他们找到一条能与烟土媲美的求生之路,那么傣帮就可能注定了要世世代代继续在这条罪恶之路上走下去。
竹锦深深叹了口气。他心疼心瞳。
他明白,这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正是压在心瞳心上的巨大枷锁。
如果她不是楠蝶的女儿,如果她自私一点,她当然可以不管傣帮人的死活;她只去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但是心瞳却是这样重情重义的姑娘。
傣帮人是她的族人,是她血脉里不可抛弃的责任。所以就算明知几乎不可为,但是她还是要回来,要跟族人们呆在一起。
竹锦抬头望天上的那弯新月,它仿佛胆怯又羞涩地挂在山边。竹锦不由得想起心瞳的母亲。
楠蝶提娜当年生下心瞳之后就狠心地抛弃了他们父女,其实不是她狠心吧?极有可能她反倒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她抛弃了女儿,就等于剪短了女儿与她的血脉相连,这样就可以改变女儿的命运。
她自己的痛苦,她不想让女儿来扛,所以她才要忍痛而去。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女儿是这样优秀又坚强的一个姑娘。当她点点从自己的身世里发现了自己与傣帮的联系,她便已经决定了自己未来要走的路……
为此,她不惜从小到大始终与人刻意保持距离,她锻炼自己忍受孤独的痛苦,为的不过是为今天做准备。
竹锦只能庆幸,自己是那样不要脸的一个人,所以才能一直厚脸皮地缠着她,没被她给抛下。
否则今时今日,那独自在高楼之上的心瞳,是不是就会更加孤单?
不管怎么样,此时还有他在她身边,相信她一定会因此而多一分快乐。
“偷看人家洗澡已经大半天了,还没偷看够么?”
竹锦这在这儿柔肠百结呢,冷不防背后传来一线声音。虽说听起来是笑笑的,可是他岂能笨到听不出那话里的冷淡?
竹锦赶紧晃了晃脑袋,这才回神。扬眸一看——把竹锦差点吓得没直接从楼栏杆上掉下去!
他本来就是坐在这儿看月亮,浑没注意原来下头不远处就是山坳里的水潭。而月色明净,正有女子在那潭水里沐浴。此时整个玉白的身子就立在月光银辉里,一把乌黑黑的长发从头顶垂落下来,直荡水面……
更要命的是,那女子分明知道他坐在上头,非但不躲开,反而将整个身子都大方地朝向他,整个地一览无余!
隐隐之间,还能看见那女子面上羞涩而又大胆的邀请和微笑!
“我,我……”竹锦转身过来,长眸对上心瞳冷冷的目光,这个百口莫辩哟!
心瞳冷笑,“看来我来的真不是时候,破坏了你的雅兴。你继续吧,我不打扰了。”
竹锦都要哭了。他想她都要想疯了,好不容易终于等着她来了,他还把她给气着了!
“别走!”竹锦飞身扑过来,一把就把心瞳从后头给抱住了!
门外的侍女都垂首抿嘴笑。
心瞳是刚从外头回来,上楼的时候路过竹锦的房间,看他坐窗户栏杆上呢,怕他一不小心掉下去,这才悄悄走进来。
本来是想跟他打个招呼,开个玩笑的;结果一眼就瞅着外头水里的裸。女了,心瞳焉能不气?
门口侍女们的笑让心瞳心中怒火更炙,她低吼,“你给我放开!”
正文 314、烫热夜色
“我就不放!”竹锦八爪鱼似的缠着心瞳,摇头晃脑地强调,“不放不放,就不放!”
心瞳恼了,被侍女们看见此时的情形又实在太过不雅。心瞳低喝,“再不放手,我揍你了!”
“揍吧!”竹锦闭上眼睛,“留一口气就行。反正,我不让你走!”
还是门口的中年侍女玉珍懂事儿,率领众女鞠躬告退,“殿下歇息吧,有事随时传唤。”
竹锦跟见着知音了似的,朝着玉珍使劲儿点头。
众女行礼告退,将竹门掩上。外头还加了一层大红的丝绒门帘,意思差不多就是提醒旁人,此时里头正在颠鸾倒凤呢啊,没事儿别来打扰,更别偷听偷看什么的,容易擦枪走火……
“你烦不烦人啊?”侍女们走了,心瞳这才舒了口气,也自在下来,伸手伸脚去挣脱。
竹锦腆着脸赔笑,“你烦我也晚了,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注定了得一生一世地烦下去呢。”
心瞳脸红,怒气已是散了大半,不过还有点不自在,“那个洗澡的,是美兰。”。
“啊?是她么?”竹锦也是一愣神儿。
天地良心,他真的没看见。那女人是谁,他压根儿一点都不关心。
“你呀,四处惹情债。”心瞳撅起嘴来,“女人的心是相通的,我看得出来,她对你已是上心。”
“啊?”竹锦自己也有点懵。
“她定然是觉得自己已经跟你……”心瞳说到这里,已是脸红,“上回她们几个伺候你洗澡,本来那只是侍女的责任,结果你反倒催眠了她们四个,让她们以为跟你借种过……”
“然后你又利用人家美兰帮你来找我……所以美兰就更以为跟你亲近,就慢慢地死心塌地了。”心瞳伸脚踹他,“你说你烦不烦人啊?”
竹锦脸都皱成个包子了,“这么说来,真是我的错了。姐姐你打我,我受着;我就是觉得也挺对不起人家美兰的。”。
“怎么,心疼了?要不要去安慰人家一下?就今晚吧?我走,让她来!”心瞳在竹锦面前不再绷着,小女孩儿般的小性儿就使开了,拧身就要走。
“我同意!”竹锦这回没急着拦着,反倒站在后头吊儿郎当地笑。
“你同意?”心瞳恨得转身,“你再说一遍你!”
竹锦知道自己的招儿成了,乐得跟朵狗尾巴花儿似的,“让我安慰她,没问题。不过我有个条件——你得先安慰一下我。”
“我要够了,就去安慰她去……”竹锦涎着脸抱住心瞳,“不过呢,我也不知道我得几次才能够;也不知道这一夜够不够用。说不定你一安慰我,就安慰了整个晚上……”
“死不要脸!”心瞳脸红死了,推着他,却早已经身子酥软。
“嘘……”竹锦抱着心瞳坐上栏杆,温柔地分开她两腿,找到桃源,温柔攻入。
“喂,你……”心瞳抱住竹锦的颈子,早已喘息。
“今晚,我想这么爱你。”竹锦垂下头去妖孽心瞳的胸尖。
窗外一山一谷的夜色,一天一地的寂寞,一城一池的月光。他就想这样地爱她,用他的热情,他的灼烫,温暖她曾经这样凭窗而望时候的孤单心情。
就让她用呻。吟绞碎这宁静夜色,就让她用热情的扭动来代替曾经的凭栏寂寞。
都说“无故莫凭栏”,可是他却会让她日后只要凭栏,就能想起今夜的旖旎和疯狂!。
遥远水潭,月色清寂、水光潋滟。方才还面色红润、气息微微的美兰愕然停下了自己的手。
方才他在栏上看她。她大胆地扯掉了自己的羞涩,将自己的身子全都朝向他,在他的目光里抚。摸自己的身子。
她觉得自己仿佛花朵,重又绽放。
可是不过一瞬,他就根本已经不再看她,转而抱着殿下坐上栏杆……
他们的节奏是那样完美,幽静夜色里她听得见殿下极乐的喘息。她看见岩糯凶猛而又阳刚的撞击节奏……
原是她错了么?原来刚刚那一切,都与她无关?。
男人心大,女子心细。
心瞳在狂喜里低吟,却还是猛地想起美兰。她低声啜泣,“喂,美兰,美兰是不是还在那边?你这个家伙,你倒是小心些……”
竹锦哪里还记得什么美兰啊?她丝滑致密地裹缠着他,他哪里肯离开。哄着心瞳再度放开身子,“她肯定已经走了。姐姐,可怜可怜我,再给我一点……”
疯狂的颠荡里,竹锦侧过长眸去望心瞳背后。夜色聚合,月光浮涌,那水潭里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竹锦的长眸微微一眯。
好不容易相聚的夜晚,两人谁都不舍得睡去。尽管已经累极,竹锦依旧还死撑着,掌心轻轻摩挲心瞳柔腻的肩头,心疼地嘟哝,“又瘦了……骨头都快露出来了。”
“哪有。”心瞳嘴硬,不过心却柔软啊。有他这样一句,已是心满意足。
她笑着反身抱着他,仰头望他的眼睛,“你放心,就算全身哪儿都瘦下去,可是我保证一个地方不会瘦掉……”
知道这笑话色色,可是她愿意哄他一笑。
“嘁……”竹锦果然笑开,伸手去摸,“我得验验货。”
“讨厌!”心瞳害羞地躲开。
“当年我被捉到的那次,就已经发现这里是凤凰楼了么?那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么?”竹锦忽然话题一转,轻轻问起正题。
正文 315、命运的承诺
心瞳幽幽叹了口气,“没有。那个时候只是隐约知道爸跟傣帮有往来。我以为就像外界所怀疑那样,爸是为了钱财而与毒贩同流合污;可是我却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我想,爸与傣帮那样亲近,一定是有原因。”
心瞳辗转抱紧了竹锦,仿佛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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