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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两年-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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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告诉我;名儿脸上的印子,是自个儿摔的!”

“你!!关你什么事,你给我出去!出去!!”何嘉暴跳如雷地吼道。

嗯……头脑简单、不可理喻。白竞光在心里默默下了评语。就在他准备再试一句时,一只手突然从被子里伸出,软软地碰了下何嘉:“嘉嘉,嘉嘉别……”

“别什么?!”何嘉一肚子气正没处去,一转头狠狠地瞪着他:“白屹名;别给我两头讨好!你舍不得这份家产;我不稀罕;我何嘉就是一条道走到黑!你如果再敢背着我弄出什么孩子来,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不信你试试!”

“嘉嘉,你怎么又乱说……”白屹名无奈地去抓她的手,被她狠狠甩开。

他不甘心地继续拉,又被拍开。来回折腾几趟,他只好低低地□□一声,用背蹭了几下床单:“嘉嘉,你别生气了。我背上好痒,你给我抓抓吧。乖宝贝儿。”

出息!白竞光鄙夷地剐了儿子一眼,压着嘴角,走了出去。余光中,看到何嘉一脸怨愤地瞪着屹名,手却被慢慢地牵过去,在他背上狠抓了两下。

“啊,疼!”白屹名倒抽一口凉气。

“疼点好,让你长点记性,再帮着他们气我!”何嘉嘟囔道。

门被重重扣上,戏份完结的白竞光心里却更不轻松了。

看来,医院里确实有很大嫌疑。像验胎儿DNA的这种消息,如果不是医护人员亲口所说,是很难让何嘉相信的。但如果真是医院,那就起码有一个月了啊。

不行,他必须让可靠的人参加会诊。儿子这儿,不能再出一点问题了。

两天后,白竞光拿到了最详细的会诊报告。其中毒理学的专家结论为:80%的可能是溶血性的中毒反应。红疹只是初期反应,将来预期的症状还包括肠胃损伤、免疫力降低和咳血。

草!白竞光忍不住拍了桌子。他知道那所谓的80%只是保守数字,实际上已经可以肯定了。他的儿子,居然在下属的军区医院里被人下毒!这耳光打得何其响亮!

这黑手也下得确实高明!

所以,在布置完对医院人员的排查后,他一直待在办公室里,皱眉思索:平心而论,要爬到今日的地位,得罪、牺牲的人海了去了。那到底是哪路人做的?

如果是单纯地要好处,还好说。如果是报复……

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想再理理思绪,桌上的电话却响了,是联勤部部长:“首长,刚才我部收到个给您的包裹。我们进行了常规检查,觉得该向您报告。”

“里面装了什么?”白竞光的眼皮跳了下。

“是张光盘。具体内容,我也不便细看,但上面留条说……”部长的声音有些为难:“如果不想六公子也那样的话,请您今晚在办公室里,等他电话。”

“混账,什么这样、那样,故弄玄虚!”这回,白竞光是真怒了:这幕后黑手居然还敢上门挑衅,就不怕他顺号码找过去?

不过,既然有能力下这么大盘棋,应该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吧。

他努力沉下气,厉声道:“好,知道了,你马上派人送来吧。”

……

警卫员敬礼后,把光盘端端正正地摆在了桌上。白竞光戴上耳机,身形笔挺地开始看视频。

准确的说是四段,每段间有明显的停顿。

虽然白竞光早料到画面不会怎么美好,但看到中途时,他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那是一个女人的病发过程——从发红疹,到咳嗽,最后吐血。最后一幕尤其惊心——已经看不到女人的任何身体部位,只听到撕心裂肺的咳嗽和呜咽,然后水池被渐渐染红。

白竞光盯着那片血色,久久不出声。他面色冷峻地听那画外音,有些嘲弄地说:“白先生,如果不做一点治疗的话,最好的情况也只能拖三个月。您可得考虑清楚了……”

白竞光的眉头越皱越紧,忽然一个念头从脑海中跳出来,他惊讶地把视频一点点向前调。

就是这儿!

他把画面一点点拉近,终于看清那女人后脖子上确实有一颗小痣。

白竞光倒抽一口凉气。

还记得那次家族聚会,白屹东第一次带着新婚却已经身怀六甲的妻子出席。黄薇站在远处,听一群三姑六婆说闲话:“哎呦,看她那得意样,真不嫌丢人。听说是下了药,才得了这儿子。当初老四不肯结婚,哭得跟什么似的,结果一转头,又勾搭上别人。我看这肚子里的,也未必是白家的种,也不知道老四怎么能忍下这口气。”

“孩子倒是姓白的,东子妈已经做了鉴定。但她那脾气真不能要。听说暗地里已经和东子不知道吵了几回。等着吧,肯定长不了。看她的面相就知道——福薄。还有脖子后那颗痣——可不好了,长那地方,就等着子女离散吧……”

“哥哥、嫂子在叫了。”他冷冷地走过去,把妻子带出来。黄薇看他一脸煞气,不甘不愿地走了两步,轻声嘀咕:“哎,也就是你整天把他们当回事。照我说,按地位、按声望都该你当家。几个婶婶也这么说呢。”

“男人的事,你少掺和。”

“哼,算了,不指望你。还是靠我家名儿吧。”

也多亏黄薇的那张刻薄嘴,回家路上,还一个劲地在他耳边嘀咕:“没错,脖子那真有颗痣,邪门。”

如果真是她的话,那对方的目标恐怕就不止他们一家了。

白竞光的脸上露出冷厉的笑意,指节在桌上重重扣了下:行,来吧。

当晚六点十分,白竞光起身泡了壶茶,然后继续坐椅子上等。陪同的警卫员小声提议道:“首长,还是多派一队巡逻吧。万一……”

“万一什么?笑话,查不出送包裹的来源,已经够丢人了,难道还被一句话吓破胆?没事,你尽管安心站岗,最迟7点就能走。”

“是。”警卫员点点头。正要出去时,被白竞光又叫住了:“小龚,你今年23岁了吧。”

“嗯,下个月就24了。首长,您记得真清楚。”警卫员很惊喜。

能记不住吗?他和自家儿子同年同月,那臭小子还特地挑了自个儿生日那天订婚。23年前那天,他妈辛辛苦苦把他生下来,就是为了在20多年后,活活气死他爹妈的。

造孽!

白竞光握着茶盏的手微颤了下,然后慢慢平稳。他敛眉刚抿了两口,桌上的电话便突兀地响起来。

他面色平静地又喝了一小口,才接起电话:“喂。”

对方依旧是那个做过处理的男声,但这回,他笑了:“对不起,白先生,让您久等。有点小事耽搁了。”

“想要什么,就直说吧。”

“呵呵,您这么配合,让我很没成就感啊。”男人低笑。

“废话少说,开条件。”白竞光声音冷厉。

“好吧……”男人貌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底是军人做派,那我就不绕圈子了。我知道你和侄子白屹东的关系非常好,连他公司的启动资金都是你出的。可能最近,他会遇到点麻烦。我希望你到时代表白家别管,也不要答复任何质疑。”

“所以,你是冲着东子来的?那为什么要牵连我家屹名?还下这么狠的手?”白竞光攥紧手心,努力压制内心的愤怒。

“呵呵,对这事,我只能说抱歉了。谁让白六少爷和他堂哥走得那么近呢。”男人阴鹜地笑起来:“不过,没关系,他不是有您这位识大体的爹么?我相信,您一定能做出正确的选择。对吧?”

“你的意思是……只要我拒绝东子的请求,你就放过屹名?”

“对。而且,我今天就可以拿出诚意——只要您答应这一句,我明儿就把缓解病情的药方送过来。事成后,我再给您另一张,永绝后患。您看,多简单,不过是举手之劳。”

白竞光冷笑:“举手之劳?怕不会这么简单吧?你是想往死里整东子么?”

“哈哈哈,那可不是您该关心的事了。白参,您可千万别让我失望。侄子再能干,终究比不上亲生儿子吧。我听说六少就快订婚了,大喜之日的,别红事变白事了。”

“住嘴!!”白竞光再也按捺不住,愤怒地一拍桌子。茶盏被震到地上,顿时米分碎:“你给我听清楚了!不管你是谁,有什么目的,你最好掂量一下自个儿的分量。你最好保证屹名没事,不然,任你躲到谁后头,我都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我也在下很大的一盘棋。

大家还记得小南问过如许:“阿姨,爸爸吐得这么厉害,那他吐血了吗?”

这就是答案——沈阡其实是非常爱小南的。不是不得已,也不会让白四带儿子回国。

☆、第90章 就是得了绝症也舍不得死

“哈哈哈。”男人愣了下;得意地大笑起来:“好;好,看来我们是达成协议了。那我再最后啰嗦一句,参谋长;您可千万别想着私下给白四透口风。他知道的那天;我也就知道了。”

白竞光铁青着脸;挂断了电话。片刻后,他大喊一声:“警卫员!”

“是;首长!”小龚急匆匆地跑进来敬礼。

“你让保卫部再用心问!怎么可能自个儿送包裹进来,却不记得是谁给的呢?这也太荒唐了。”

“是,明白!”

然而,第二天,保卫部还没问出所以然来,第二个送包裹的又来了。而且这回更荒唐——居然是保卫部的一个处长。

他刚面无表情地把东西放在门边,就被早等在花坛后的同事反剪双手;利落拿下。十分钟后,他忽然如梦初醒般拼命扭动身体:“哎;哎你们干嘛?我是曾处啊,你们把我绑起来干嘛?”

“说,你为什么要帮歹徒送包裹?你和他是什么关系?他的姓名,住址呢?老实交代,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

“冤枉,我真不知道。我就在昨天回了趟家,今早……嗯?今早我遇到谁了,怎么想不起来了?冤枉,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和歹徒没关系……”

……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完报告的白竞光简直气吐血。

但事情还没完,到了下午,派去医院排查的人也回来了。说是所有参与白屹名手术和护理的医务人员,都查过了,暂时没发现任何问题。

什么叫没任何问题!难道屹名的毒是自个儿下的不成?白竞光气得拍案而起。

这招太损了——为了内部影响,他无法大张旗鼓地查。可如果不把相关科室都翻过来,又很可能错过重要信息。

还有,儿子的病……他拧眉思索了好一阵,终于下定决心。

当晚,通过医生的再三试验,白竞光终于无奈地让白屹名服下了第一碗药。两小时后,红疹开始减退,白屹名睡了入院来最安稳的一觉。

而接到医院电话的白竞光,内心却更不平静。

那人说得对,他确实挺欣赏屹东,甚至动念想培养他成为下任当家。儿子屹名不是那块料,就算自己一意孤行地推上去,将来也镇不住。他本人亲身经历过家族争权的过程,无声无息却惊心动魄——作为兄弟辈的老三,白竞光深切知道要爬到现在这个所谓“当家人”的位子,需要怎样的素质。

而白屹东就有。

唯一令他拿不准的,是侄子对权力的态度。他明明头脑一流,但真到了家族里拿主意的时候,他又像个外人一样袖手旁观。几次,白竞光都暗示他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但他却总是笑笑,貌似诚恳实则傲慢地听兄弟们争相发言。

白竞光知道因为自己的这份青睐,让白屹东父子的关系更为紧张。但他目前也没有别的法子。

他抬头望着窗外黑沉沉的天,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几年前,白屹东刚开始创业的时候。

那时,他几乎是凭着一腔孤勇,在Z城里来回转着拉生意。平时傲到骨子里的一个人,居然能强压着自己的性子,应付客户的各种挑剔。

白竞光知道,那是因为东子太想做出点什么,给大家看。意翔有如今的规模,不是光有“背景”两字就能做到的。

可无论现在白屹东多么风光,白竞光却始终记得,在那个炎夏,与他路遇的情景。

那天热得反常,他的车在路过某大街时,突然看到白屹东像个孩子似的,蹦蹦跳跳地向前走。可能是察觉到路人诧异的目光,他掩饰地清咳了两声,瞟了眼手中的文件袋,又忍不住笑了。

路边有卖冰棍的老太太,推车叫卖。他笑嘻嘻地停下,买了一支,放在嘴里嚼得有滋有味。

白竞光摇下车窗,向他招招手:“东子,到哪儿去,捎你一程?外头太热了。”

“哦,三叔。”白屹东快速把嘴里的冰块咽下去,笑着摇摇手:“谢谢您,公司挺近的,就不麻烦了。哎,等会儿……”

他突然转身,向老太太又买了根冰棍,然后笑呵呵地隔着窗户递进来:“叔,别说,这种小车里卖的冰棍就比店里的地道。您尝尝。”

白竞光愣了下,笑着接过,用力咬了口。

车子重新启动,他从后车窗里看到白屹东拿着冰棍,继续乐颠颠地向前走。他忽然很感慨:人人都说这个侄子冷心冷肺,其实他只是太敏感谨慎,总想看清楚了,再下决定。

可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有那么长的耐心呢?

或许,江如许是一个吧。

白竞光深深地叹了口气。

仿佛感应一般,半小时后,白屹东的电话也来了。白竞光看着那跳跃的号码,心里百味杂陈。他用力清了下嗓子,尽量平静地接起来。

“三叔,那几罐祁红怎么样?如果好,我以后就定这家了。我也想向您学学,多喝点茶养养胃。”

“怎么,你最近胃不好么?”白竞光皱眉。

“哦,不是,就是前阵子生了场病,忽然觉得该注意身体了。”白屹东并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倒是您,听说最近冲小六发了几回火了。其实,事到如今,硬拦是拦不住了。您不如放宽心,让他去吧。”

“我怎么放宽心?”白竞光噎了下,忍不住埋怨:“东子,你我都知道,那女人是什么德行。如果不是她,你弟就不会……唉,有时恨起来,真想一脚把他踢出去算了!”

“叔,您别这样。”白屹东叹了口气:“毕竟名儿还年轻。您放心,有我看着,不会让他吃亏的。其实,这两年,他也挺不容易的。订婚那天,还是给他点面儿吧。”

“得,弄了半天,你是给那小子求情的。”白竞光哼了声:“算了,算了,我也管不了他了。他敢孤零零地订婚,我还丢不起这人呢。放心吧,那天我们都会去的。”

“谢谢您,叔。”白屹东笑了。

电话那头响起孩子的笑声,然后是白屹东佯装生气的呵斥:“哎,没礼貌,我在跟三爷爷讲话呢。把你的车开远点。”

“是小南吧。”白竞光的心里一动,笑道:“我也好久没见他了。让他接下电话。”

“行。”白屹东干脆地把电话递过去,片刻后,白宇南清亮的童声响了起来:“三爷爷好。”

“哎,你好,你好。”白竞光笑得非常慈祥:“小南啊,上回见你都是两个月前了,还记得爷爷吗?”

“记得。您是六叔的爸爸,穿着军装,很神气。”白宇南毫不犹豫地回答。可能是白屹东在背后说了句什么,他立刻争辩道:“我才没吹牛,我真记得!爷爷的肩上有两颗星,六叔长得很像爷爷。”

童言无忌,却听得白竞光心里一痛。他勉强压住翻涌的情绪,称赞道:“对,小南真厉害。那爷爷就再考考你的记性——你还记得,妈妈过敏时,吃的是哪种药吗?嗯,就是身上发了红点,吃下去止痒的。”

白宇南愣了下,立刻警觉了:“三爷爷,你问这个干嘛?我不知道。”

白竞光心头猛震,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他深吸了两口气,耐下性子:“乖孩子,是这样的——爷爷有个好朋友也皮肤过敏了。我曾听你妈妈提过一回药名,但我年纪大了,记不住,你能告诉我吗?”

“嗯……可我真不知道,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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