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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两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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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开始慢慢理解了。

而回家后,如许就更忙了。兴奋的白宇南一直睡不着,推开如许的故事书,兴致勃勃得跑到桌前,画今天看到的电瓶船模型。他一连画了十几幅,又开始设计其他动画人物的船。白屹东在旁边看得非常焦躁,最后,只好用武力把他硬按进了浴缸。

从浴室里出来后,如许又给他连讲了四、五个故事,直讲得口干舌燥,小家伙才渐渐有了睡意。

如许望着他天真的睡颜,心里很是疼惜,不明白沈阡作为生母,怎么忍心天天冷落他,连个照面都不打。可在电话里,她又态度如此坚决,不肯让出抚养权。

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如许想了半天,也没有头绪。走到客厅里,眼睛随意一瞟,看到了自己匆忙间挂在衣帽架上的拎包。她愣了下,突然跳起来。

完了。包里的棒棒糖已经裂成碎片,其中一部分还从包装纸里漏了出来,黏糊糊得贴在她的包里。她捏着面目全非的糖,好笑得摇了摇头。

“什么味道的?剥给我尝尝。”背后传来一声轻笑。

她一转头,看到白屹东换了件家居服,靠在门边,笑吟吟得望着她。

如许立刻为设计师默哀了一把。原本简洁纯良的款式,在他敞开了大半领口,露出健硕胸肌后,完全走了模样。虽然他只是貌似放松得靠在那儿,再没什么大动作,但那收紧的小腹和手脚的放置方式,似乎正好彰显出他出众的身材。

更别提那一脸暧昧的笑容,眉梢轻挑,双眼生光。

这厮该不是在……勾引她?如许被狠狠得雷了一下。

像是回应她的腹诽,对面的风骚男突然轻抿了下嘴唇。

如许呆了下,扑哧一声大笑起来。白屹东没想到她是这个反应,看她顾自笑个不停,忍不住恼羞成怒,凶猛得扑过来拧她的脸:“行了,行了,有什么可笑的。疯丫头。”

如许早有防备,低声笑着,像条小鱼似的从他手下滑过。一来一去,白屹东被她挑得心痒,抽了个空子,一把把她扣在怀里。

清甜温润的气息近在咫尺,他不自主得深吸了一口气,满足得低叹道:“媳妇,我们以后不闹了,好不好?我不会再让你伤心,我想这样天天抱着你。”

如许默不作声得望着他,他晶莹的眼眸里有着面色沉静的自己。许久后,她的手一点点上移,轻轻攀住了他的背。

“好。”

如许在第二天才翻到了司马寻的消息。他像未卜先知似的,提醒她注意文总。最后,他又上了个可爱的笑脸:“晚安。”

如许呆了下,脸又开始微微发烧。司马寻的个性好像越来越开朗了,至于那个人……真是越来越疯了。

昨晚,他在浴室里和自己的卧房各要了一次,然后忽发奇想,从收藏室里提来了一个造型古朴的长箱子。沉香木的质地,锁头镶着金丝。

如许歪在床上,已经筋疲力尽。看他带着坏笑打开锁,心里一阵七上八下。

然后,她傻眼了。

一整箱的奇特玩意儿,木的、金的、镶翡翠的,最中间格子里放着对白玉娃娃,身体紧缠,正在尽鱼水之欢。

如许羞得脸都红了,联想到恋爱时,他几次热情邀请她参观自己的收藏室,忍不住咬牙怒道:“白屹东,这就是你收集的古董?”

“是古董啊。”白屹东赤着上身,笑嘻嘻得按住她的手:“而且有价难求。我陆续收了五年,才全部集齐。比如这个……”他把一个碧绿的双层手镯套在她的手腕上,然后在接口一滑,雕成凤尾的榫卯立刻严丝合缝得扣住。

“还可以再紧点。不知道手法的人,怎么都解不开。”白屹东饶有兴味得又在某个点按了一下,如许立刻觉得手腕一痛,皱眉低叫了声。

白屹东把她环在怀里,手把手得教她怎么解、再扣上,整个过程断断续续的,时不时被他的亲吻打断。他的舌尖湿漉漉的,透着热气,手里交缠的又是这么个东西,如许只觉得脸颊都红透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但哪儿有缝?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手脚略微一动,他就贴得更紧。白屹东像是初尝云雨的青涩小伙子,每时每刻缠着她,极轻微的身体碰触,都会让他又兴奋起来。

不知不觉,如许被引导着,“嚓”得一声扣住了他的手腕。白屹东试着挣了挣,很满意:“嗯,就这样,还有两个,你可以随便铐。”

如许惊疑得看着他,他倒笑得很爽朗:“没事,刚才我弄疼你了,这就算是补偿——让你也折腾折腾我。”

“不要。”如许咬着嘴唇,推了他一下,起身准备去洗漱。

没想到,白屹东的手虽被定住,脚却灵活得很。长腿一勾、一压,如许就被结结实实得压在了他的胸膛上。

☆、第62章 你属于我我也全部属于你

“真的不要?”他眯起眼。如许急忙摇头,但因为软绵绵得趴在他身上;更像是在磨蹭和挑逗。

于是;某个刚才就跃跃欲试的小东西满格复活了。只听“嚓嚓”两声;白屹东不知道用手指怎么够了下;接口就开了。他猛地把她压在身下,眼眸中跳动着熊熊火焰:“好,那可是你自个儿说的。”

这一夜,如许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她才知道;过去的白屹东并没有完全放开。可能是顾及她的羞涩个性;又或是外面有调剂品,那么多花招、姿势,匪夷所思。

在无边的黑夜里,男人像野豹一般;在她身上纵横、驰骋。他的眼亮如晨星,说的话又像火焰,滚烫炽热。

他说:“如许,记住,你属于我,我也全部属于你。”

转眼一周过去,如许渐渐接受了白屹东带着白宇南,天天到端阳接她上下班。杂志社的一干同事,惊奇艳羡之余,都开始腆着脸,主动要求认识她的高富帅老公和正太儿子。

如许知道,白屹东是在以这种方式进入她的工作圈,宣誓他俩的关系。可能是晚上被锻炼得越来越厚颜了,经过少许的不自在后,她竟也慢慢习惯了。

最后一天,白屹东请整个编辑社在CBD的时尚餐厅里吃了晚餐。总编萧贺也在被邀之列,但她说另有安排,让助理替她过来。

徐冲也来了,喝得酩酊大醉。抱着桌角,对白屹东恶狠狠得竖手指:“你这混蛋,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早遇到她几年……我告你,以后,敢……敢再亏待她,不会放过你的……给我记住……”

他说得颠三倒四的,大家却都听明白了。曾琪用力捂着他的嘴,尴尬得看向白屹东。

白屹东淡淡一笑,扶着桌面,俯□戏谑得盯着他:“不好意思,小兄弟。我不会花时间去记没意义的东西。”

在酒楼甩了一把土豪作风的白屹东,心情愉悦得带着妻子回家。没喝酒的他,飚起夜车来得心应手,白宇南坐在儿童座椅上,上下颠簸着玩手机游戏。

如许对这对两面派父子彻底无语了。刚才在包厢里还文质彬彬、谈吐有礼的,一到车库,两人就会心得击了个掌:“Dad; well done! 别让那哥哥追上江阿姨。”

“他没门。”白屹东得意得挑了下眉,狠狠一脚油门下去:“谁都没门!我让他们开飞机,都追不上!”

两边的风景飞速后退,白屹东愉悦得吹了声口哨。车速慢慢降下来,如许抚着急速跳动的心口,白了他一眼:“白屹东,你是在带坏小孩子。”

“唉,如许,你太乖了。其实,偶尔在安全的范围内,破坏一下规则,会很刺激。”白屹东笑着使了个飞眼,压低声音:“不过,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

又来了。如许无语得转过头:刚才在包厢里,这家伙就不停得用各种小细节,暗示他俩之间的亲密关系。而且做得极度自然,十分镇定。

她想了会儿,轻声问道:“屹东,我听你刚才说的两句话,好像对端阳很了解?”

白屹东微微挑了下眉毛:“嗯,最近,我的投资部做了份报告,建议我入股端阳。我看了几眼,所以有点印象。”

如许沉默了一下,低声道:“我以为,你会介意三叔的看法……”

“我一直觉得他的话有道理,也不赞同你再和司马寻有任何形式的联系。”白屹东冷冷得笑了下:“但一码归一码。端阳的业绩一直很好,而最近,文荣华又刚吐了一笔股份出来,现在入手很划算。”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如许心里一惊,打量着他的神色,尝试问道:“这个文荣华好像很不好惹,前几天,把端阳的总经办都给砸了。你拿他的股份,会不会出事?”

白屹东顿了一下,转头微微一笑:“担心哥哥我啊?”

“哎,跟你说正经的。”如许拍开他摸过来的手,皱起眉头。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白屹东收了嬉皮笑脸,微抿了下嘴唇:“文荣华……已经进去了。估计,下半辈子都出不来了。”

“啊,真的?这么快就审判好了?”如许对白屹东强大的消息网很吃惊。

“不是。”白屹东眼眸深沉得望着前方:“他疯了。”

不知道为了躲避什么可怕的事,摸黑从山崖上翻过去,失手跌落。醒来后,就疯了。

也许,在掉下去前,就已经神志不清了。

如许震惊得张大了嘴,好半天后,她才心有余悸得问:“难道,你今晚请萧总编,也是为了入股的事?”

白屹东点点头,戏谑得勾起嘴角:“她是端阳创业时的元老之一,听听她的口风,或许可以了解些内幕。可惜了,听说是位美女。”

“想看啊?我这儿有上回活动的照片,给你瞧一眼?”如许听出他在开玩笑,也不以为意得回了句。

谁知道,白屹东来劲了。正好前方黄灯亮起,他一踩刹车,勾住了她的脖子:“小样儿,跟我玩心眼是吧?行,那我就来鉴赏一下,看看有没有我家丫头漂亮。先说好了,不许吃醋。”

如许扑哧一声笑出来,从手机里调出照片,在他眼前飞快晃了一下。白屹东哀怨得叫了声,伸手握住她的手腕。然后,把屏幕一点点拉到自己面前。

他呆住了,片刻后,仿佛难以置信得凑近又看了一眼。

“哎,你也太投入了吧,绿灯亮了……”如许好笑得伸手推推他,突然白屹东的脸色一变,一脚油门,车直直得蹿了出去。如许被震得向后猛力一倒,白宇南的手机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爸爸……”他刚叫了两个字,汽车一个急刹,贴着人行道停了下来。白屹东脸色惨白得捂着胃,一把拉开车门,跌跌撞撞得跑到了附近的绿化带里。

他扶着一棵黄杨树,喘了两口气,开始剧烈呕吐。

吐了一阵,他无力得向如许的方向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过来。

可如许怎么坐得住,等回过神来,就慌忙跑下去扶。可怜白宇南被安全座椅绑着,怎么都解不开,只能在原地大喊。

白屹东已经吐得面无人色,腿软了一下,就单膝跪到了地上。手撑在一滩秽物里,恶心得他吐得更厉害了。

“屹东,屹东你怎么了?是不是吃坏了?”如许忍着气味,蹲□,给他轻轻拍背。白屹东勉强抬头看了她一眼,含糊得说了声:“走。”

如许简直服了他,又好笑又心疼得替他顺气:“干嘛,嫌弃我啊?还想让哪个美女给你拍?别贼心不死了。”

白屹东的脸僵了下,边咳嗽边苦笑:“哪敢啊,媳妇,再也不敢了。”

如许扶着他,在绿化带里蹲了好一阵,总算是止住了。

白屹东直起腰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用瓶装水把手反复冲了十几遍,再把脏衬衣一股脑扔进了垃圾箱。好在旁边就有家全天营业的便利店,白屹东望着如许拿来的衣服,微微皱了下眉。

如许扶着他的腰,一点点往车边走。昏黄的路灯下,他看上去异常疲惫、无力。甚至临到跟前,脚一软,差点撞车门上。

尽管这样,白屹东还是坚持要直接回家,不去医院,最后居然拉了白宇南来投票。结果可想而知,如许只好开着车,带父子俩回家。

她虽然拿到了驾照,平时却很少开,所以这一路上,都神经紧绷,连向旁边瞟一眼都不敢。

与她相比,白屹东倒像是缓过来不少。一个劲得逗小南说话,没事人一样。

进了门,如许下意识得想扶白屹东进去,他却向旁边闪了下,脸上扯出无赖的笑意:“干嘛这么急,我还要洗个澡呢。”

佣人们闻言,都捂嘴偷笑。

如许无奈得白了他一眼,低声道:“在自己家里,还逞什么强?去房里歇会儿,我让他们送糖水过来。”

“真不用。”白屹东一口回绝,片刻后,又放缓了语气,柔声补充:“我现在什么都喝不下,就想去洗个澡。总觉得身上还有味儿。”

“嗯……”他夸张得皱了下眉,向如许摆摆手:“不行了,闻久了又想吐。我得马上去。”

“那……好吧。”如许拿他的洁癖没办法,只好嘱咐管家多看着点,然后领着白宇南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家伙被刚才的情景吓着了,坐在椅子上,紧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如许只好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没事的,小南,爸爸就是吃坏了。到明天就好。”

“可我们吃的是同样的东西啊。”白宇南眨着黑亮的眼睛,小声嘀咕:“而且今晚很多道菜里都有海鲜,爸爸吃得很少。”

那倒是。如许点点头。那家餐厅以做海鲜闻名,所以同事们都不约而同得点了不少。白屹东本身也没有肠胃炎,那他突然吐成这样,是因为什么?

突然,白宇南的小手怯生生得拉了下如许的袖子:“那个……江阿姨,我刚才看到爸爸吐得很厉害,那他……有没有吐血?”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话很重要啊……啊啊啊,好想剧透。

白四,正义群众要向你讨债了哈。

☆、第63章 谢谢你毁了我的一切

如许愣了下:“小南,你为什么这么说?”

白宇南的脸僵了下;忽然猛烈摇头:“没有;我什么都没说。我就是随便问问。”

“哎……”如许还想问;小家伙神情慌张得拉着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她试着拉了两下,白宇南就一截一截得往下缩,最后都躲到了被子中间。如许怕闷坏了他,只好作罢。

今晚;这父子俩都很古怪。

如许满怀疑惑得回到客厅;正碰到一脸郁闷的管家——他确实忠心耿耿得在浴室外守了半分钟,然后就被白屹东赶出来了。

据说当时,那家伙的火气很大,差点一瓶子砸中他。

如许歉意得向他说明了情况;平时受虐惯了的管家立刻表示理解。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如许突然问了声:“连叔,先生以前也那样吐过吗?他今晚没喝酒,吃的菜……应该也没问题。是不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管家愣了下,不自然得笑了笑:“太太,这事您得问医生。您也知道,先生不舒服的时候,最讨厌人打搅。就算我们碰到了,也只有照顾的份儿,哪敢去问是什么原因啊。”

他顿了顿,向旁边张望一眼,又轻声补充道:“太太,我劝您也别过去。先生现在……真的心情很不好。”

浴室里,花洒还在徐徐喷水。白屹东面无表情得靠在浴缸上,任热水从头顶往下淌。

在夏季,他习惯了冲冷水澡。但今天不一样,他需要一点温暖。

双眼被冲得睁不开,便索性闭着。感受那水流顺着前胸和脊梁,像藤蔓一般往下伸展,然后托着他,上下浮沉。

那样相似的眉眼,绝不可能是巧合。她叫萧贺,贺潇,贺潇潇……

贺泠泠!!

心脏猛烈抽痛,白屹东咬牙切齿得一拳砸在浴缸壁上,手顿时被震得发麻。他抬起头,呆呆看着前方——记忆中那个美丽的身影,又再一次靠近,轻柔得用手抚摸着他微凸的喉结:“东子,别怕,你已经长大了。我现在就送你份礼物,好吗?”

他猛然站起,一把把头上的花洒抓下来,狠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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