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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两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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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许目瞪口呆,方念更是脸色煞白。

最后,他讥讽得总结道:“所以这事只有两个解释:一、博图不想留你,又不方便炒,于是和端阳做了交易。二、端阳有人向博图要了你。就我而言,我觉得后者可能性更大些。因为你上周曾两次和本公司的某人见面,那身制服至少是部门经理级别。至于为什么要你,我想总不至于是因为你的专业素质吧。”

“行了,徐冲你够了!”如许再也听不下去了:“方念说你猥琐,真是一点不错。上班时间不做正事,反而尾随一个小姑娘,算哪回事?”

“江如许,我没尾随她!是他们见面的地方,每次都在我家店里!”徐冲大喊一声,然后自知失言得抿紧嘴唇:“总之,我提醒你,你的这个小师妹一点不简单。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光影年华是你家的……?”方念傻眼了:“餐饮新贵的大少爷……?”

事情急转直下,如许惊奇得看着她眼里的怒火刹那间熄灭,变成了灿烂的星星:“哇,活在我身边的富二代啊。徐少爷,等一下,徐少爷!!”

于是,方念的下午就被分成了和谐的三部分:1、工作。 2、工作间歇,向如许解释。 3、解释之余,对徐冲花痴。

关于那个见面的“某人”,方念是这样说的:“他是端阳人事部的,是我们大学分院的师兄。在杂志社招人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我们。他本来想约我们两个的,但你上周不是去参加回馈会了吗,所以就单找了我。”

“可你也太没戒心了吧?随便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就能约你出去?”如许觉得不可思议。

方念不以为然得撇撇嘴:“他和我同个公司啊,而且又约在中午的公共场所里。能出什么事?”

如许微微皱眉:“那……他和你谈什么?谈得这么投机,还要约两次?”

“不就是我们学校里的一点事呗。他的专业功课不忙,所以以前常到本院来听。在我们这儿还交过一个女朋友呢。”

交过……如许敏感得看着她:“你该不会……”

“没有,没有。”小丫头一迭两声得摇手,脸颊微红:“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徐少爷才是。”

你明明几小时前还说人家猥琐。如许无语得把头转过去,没想到,正和一脸阴郁的徐冲目光撞个正着。

徐冲气哼哼地做了个手势,然后从内部通讯上转过来一条消息:“你朋友骚扰了我一下午,你管不管?”

如许为难得看了眼方念,她正兴致勃勃得搜索着几家夜店的地址。其实,如许和她只算是比较亲近,还没到朋友,所以,也只能发了个抱歉的笑脸。

3秒钟后,徐冲站起来,冷声喊道:“方念,你够了啊。再啰嗦,我报警了!”

“什么事这么严重,要报警啊?”一个面容清俊的中年男人一手提着水果篮,一手推开了门。如许愣了下,笑着喊道:“部长,您怎么来了?”

“我再不来,要到警察局里去接人了。”耿清晖笑着把水果放到桌上,对两人点点头,然后眼望着徐冲说:“小徐,干嘛这么大火气?我这丫头哪儿做得不对,告诉我,我来教,就不劳烦人民警察了吧。”

耿清晖在业内极有威望,徐冲自然也认识。被点了名后,他勉强压下火气,冷哼了声:“那您自个儿问她。”

耿清晖眼角扫过去,方念立刻乖乖得低下头,嘴里小声嘀咕:“部长,我真没做什么,是他反应太大了。我就是发了两条消息,随便……随便问了点事。”

“方念,你真好意思说啊?要不要我把记录翻出来?”徐冲怒道。

耿清晖顿了片刻,朗声笑起来:“哈哈,年轻人就是有精神。看来,你们在端阳过得不错,别下周回来了,嫌我们公司闷啊。”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家里的电脑很不对劲,发一章文要发好几遍。现在貌似……又完了。你们可以想象我是以如何绝望的心情,一遍又一遍地发同一个章节。

真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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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疼自个儿的媳妇天经地义

此话一出,三人都是一愣。方念是疑惑得看向副主编;而如许和徐冲则同时皱了下眉:方念留在端阳的事;直属上司耿清晖居然还不知道?那就是从更高层下的命令?方念的关系有这么广吗?

“怎么了?”耿清晖看他们神色有异;微微笑了笑。

“哦;没什么。部长,您坐。”如许刚把椅子端过去,殷主编已经从单独隔间里款款走了出来。

两人太极推手似的一番寒暄,最后以耿清晖严肃要求编辑部对俩员工多加指教;和主编大赞两人素质佳、态度好结束;直听得相关人等冒出一身鸡皮疙瘩。

直到出了杂志社的门,耿清晖才微敛了笑容,语气沉沉得拍了下两人的肩膀:“端阳里人员比较复杂,哪怕是外调进来的;也尽量不要牵扯。还有一周,都安心做事吧。”

如许和方念闻言都乖巧得低下头。耿清晖暗叹一声,知道自己也只能点到这一步,把到了喉咙口的嘱咐硬生生吞下去,和蔼得冲两人挥挥手。

“部长再见。”两个小姑娘动作整齐、笑容甜美,耿清晖看着看着,忽然有些恍惚。

他想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用手机拨了个号码:“喂,是我。我现在就在端阳,你晚上有空吗?”

夜幕降临,又是一天的结束。如许在回家的路上,而耿清晖坐在幽静的西餐厅里,双手交叠,大拇指轻抚着另一只手的指节。

他知道自己问心无愧,但忽然还是有点紧张。

“耿叔叔。”一个略微低沉的女中音响起。

耿清晖笑了:“潇潇。”

萧贺优雅得落座,随意点了两个菜,就打发服务生离开。她抬起眼眸,安静得看着对面,嘴角一弯,闪过恰到好处的俏皮。

耿清晖想好的话,突然全噎住了。

他掩饰性得连喝了两口水,不自然得说道:“其实,带她们面试来的那天,我就想和你谈谈。只是想到人多口杂,你又忙……”

“那您就等了一个月啊。”萧贺勾起嘴角:“我是忙,但再忙,耿叔叔的约总要赴的。”

看到她故作轻松的模样,耿清晖的心被狠狠揪了下,眉头也不自主得皱了起来:“潇潇,你现在到底陷了多深,那人……有没有对你提过分的要求?”

“耿叔叔,您指的过分是……?哦,谢谢。”萧贺对上菜的侍应生微微一笑,这笑真是灿若桃花,看得小男孩一愣,脸颊随即烧起来。

耿清晖恼怒得清咳一声:“潇潇,别转移话题。我问你话呢?”

“耿叔叔是在替我爸管教我吗?”萧贺凝住了脸上的笑,声音逐渐冷下来:“可是,叔叔,我爸被带走的时候,您在哪儿?我们一家求告无门的时候,您在哪儿?还有,我爸莫名其妙得病发身亡后,您又在哪儿?恕我直言,您还不如我姐!”

“潇潇,你知道我不得已的!我是不得已!”耿清晖用力攥紧拳头,不让自己的痛苦太过明显。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类似呜咽的声音:“潇潇,那人是在利用你,他会害死你的。”

“可我妈和大姐活下来了。”萧贺轻笑起来:“一命换俩,值了。”

“潇潇……”

耿清晖还想再劝,萧贺却摇摇头,擦了下湿润的眼角,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柔声道:“对不起,耿叔叔,是我说错话了。我知道您当年为难,当时袖手旁观的也不止您一个。您只跟了爸爸两年,到现在,仍能这样关心我,是我的福气。我替贺家谢谢您。”她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绽开个无暇的笑容。

但耿清晖明白她心里的痛楚比自己更甚,再多的劝慰也是徒劳,他只能给自己一次次得斟满,狠狠得连喝了三杯。

萧贺在一片迷蒙微醺中,眯了眯眼,仿佛看到了9岁时的自己。穿着漂亮的百褶裙,像蝴蝶似的在一片迷彩服中穿梭。然后,两只健壮的大手把她温柔得抱起来。

她露着洁白的牙齿,一边按着他的肩膀,一边向四面望:“爸爸,枪!我也要打枪!”

玩野外CS的股东们都哈哈大笑起来,爸爸也笑了:“女孩子不可以碰这个,乖,坐到旁边看着去。多学学耿叔叔,文雅又有学问。”

“哪里,您过奖了。”

“我说的是实话。这丫头一到外面,就玩疯了。你多管管她,让她念会儿外语。”

“我不学外语,我要打枪。”

“听话。”

慈祥温和的面容仿佛还在眼前,突然就变成了另一个冷峻的高大身影。他亲自握着她的手,瞄准了对面100米外的靶心:“潇潇,以前你爸管得太紧。从现在起,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伯伯支持你。”

“我可以……做任何事吗?”她疑惑得转头。

“嗯,任何事,只要你一直对我忠诚。”

贺潇叹了口气,按住了耿清晖自斟自饮的手:“耿叔叔,斯人已逝,我们就不说这个了。我有另外一件事,想请您帮忙。”

此刻,如许正怔怔得坐在移到阳台上的餐桌前。晚风徐徐,栏杆外夜色迷醉,

她心里突然涌起阵不真实的感觉。

恋爱半年、结婚两年,她很少看到白屹东像现在这般“宜家宜室”。

以前,他心情好或者有所图谋时,也会下厨烧两道菜。但今天满满一桌,4道冷盘、6道热菜和2种饭后甜点,居然全出自他的手。这家伙该不是上午去公司里点了个卯,就溜回家了吧。

“爸爸,你太棒了!”白宇南抱着滚圆的肚子,心满意足得吹捧他。

而“厨神”老爹显然也很吃这一套,笑着摸了下他的头:“乖乖去洗个澡,然后玩半小时,上床。”

“OK!”小家伙乐颠颠得跑了,跑了一半,又折回来,鬼头鬼脑对白屹东眨眨眼:“Daddy,我会洗得很快哦。”

看两个大人都是一愣,他捂着嘴嗤嗤笑起来:“每次我洗澡后,都是Mommy’s private time(妈妈的私人时间),除非Mommy来找我,我都不会到她房里的。”

如许的脸腾得红了。白屹东瞟了她一眼,又好气又好笑得拧了下儿子的鼻子:“别胡说了,等会儿又玩一身水。去,爸爸给你洗!”

“不要,我自己可以洗,可以洗的!”被戳穿的白宇南迈着小短腿,慌忙往外跑。

白屹东蜷着手指,像动画片里的恶魔般阴笑着跑过去,一把将儿子拎起来,放到肩头。

白宇南绝望得踢着腿:“江阿姨,江阿姨,我以后不说了,救我啊啊啊啊啊!”

如许呆呆得看着父子俩往浴室跑了,收拾碗盏的雨芳闷头直乐:“太太,我觉得少爷回来后,整个家里的气氛都不一样了,连先生都常常笑呢。”

“嗯,他是挺疼小南的。”如许轻道。

“可是,听说少爷只在这儿待一个暑假。如果太太也有个孩子就好了,先生一定疼得跟心肝似的。”雨芳感慨得说完,突然回过神,吓得脸都白了:“对不起,对不起太太。我瞎说的。”

如许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但雨芳还是吓得不行,手脚发颤得收拾完东西,就一溜烟得跑了。

如许独自坐在空荡的餐厅里,望着白宇南丢在地上的玩具,一个念头不可遏制得冒了出来。

如果有个孩子……如许把手慢慢移到自己的小腹上。她闭上眼,吸了口气,想象里面有个小生命正在缓缓萌芽、成长。柔软的手脚隔着一层肌肤,与她的指尖相触,温馨美好。

“宝宝。”她无声得唤道。

“如许。”背后突然有人哑着嗓子叫了声。

她吃惊得转头,看到白屹东笔直得站在五步外。他的白衬衫上沾了一大片水渍,袖口也卷到了手肘:“我是来拿……小南的骑兵先生。”他抿着唇角,微微喘着气:“他非要泡一会儿洗。”

“哦,那你拿吧。”如许僵硬得望着他。

“没事,不能惯他这臭毛病。”白屹东沉沉得望着她,缓缓向前走了两步:“男孩子该独立点儿。不理他。”

如许的心砰砰直跳,因为她清楚得看到,白屹东在不自觉得吞咽口水。她奇怪这家伙怎么就突然起了兴,她好像也没做什么吧。

嗯?难道他以为刚才自己……

要命了。如许的脸唰得红了,起身就走。白屹东三步跑上前,弯下腰就把她打横抱在大腿上。他斜靠着椅背,把头伏在她的颈间,迷恋得蹭着,呼吸如燎原的火苗:“宝贝,这两天饿了,是不是?哥哥也是。让哥哥疼你,好不好?哥哥很棒的。”

“白屹东,你个流氓,你……你放我下来!”如许羞恼得低声喊道。

“什么流氓?疼自个儿媳妇儿,天经地义。”白屹东一下一下得啃噬着她的脖颈、耳根,直到起伏的锁骨:“宝贝,没事。他们都是聪明人,不会过来的。”

“那小南呢?你就把他丢在那儿不管了?”如许无力得挣扎着,想用父子之情挽回他的最后一线理智。

但她明显想错了。白屹东收紧了手,眼神反而更加炽热。他隔着衣衫,一口咬住了她的浑圆,然后用舌打圈、逗弄:“呵呵,你没听到刚才他说的话么?孩子什么都懂,他妈妈远比我放得开。”

☆、第56章 你和司马寻很熟吗?

“唔唔唔……”如许简直要羞昏过去,体内一波波的热潮;带动得她无可自制得喘息起来。人像掉进了软绵绵的云堆里;没着没落;翻来覆去。

“宝贝;这椅子小了点,放不开……要不,去卧室吧,啊……”男人还在低低得诱惑着她。如许紧咬牙关;竭力大吼了一句:“白屹东;你敢!”

发狂的男人停住了,他皱着眉头,愣愣得看着怀中已经柔软成泥的女人。那迷醉的神情、上扬的腰身和渗流的蜜泉,都彰显着她的心。可她为什么拒绝?是害羞吗?

他迷惑得用手指探了下;如许似痛非痛得吸了口气,狠狠在他背上捏了一把。

这一下够狠,白屹东飞到九霄云外的神智回来大半。他眨眨眼,沙哑得问道:“如许,你真的……不要?”

“不要!”如许咬着颤抖的嘴唇,都快气哭了出来:“我不要,不要,谁说我要了?!”

“喔,知道了。别喊,别喊。”白屹东也尴尬了。以他的身份,向来是女人心情甘愿得贴上来,哪里会搞强来这一套。最多是女人有八分情谊,他挑到了十分。

但如许和那些人完全不同,她是他的心肝,受一点委屈都不舍得,更何况是强来这种不绅士的行为?

他突然不安起来,抱着软绵绵的她,上上下下仔细看了遍:“如许,有没有哪儿受伤?弄疼了吗?”

如许抽着鼻子,恨恨得瞪着他。要不是现在手脚瘫软,她真想一脚踹他个不能自理。

白屹东看着看着,突然福至心灵,埋下头在她胸口边蹭边呜咽:“媳妇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松口啊?我太难受了,要死了。”

我看你活得好好的,色狼!如许无语得瞪着他,身体用力扭了扭,想躲开他。但那东西硬梆梆的,就抵在大腿根上,她一动,便不怀好意得往里送。她动了两下,只好作罢。

“如许,宝贝如许……”男人见这招有效,索性更无赖了,带着软软的鼻腔,一边磨一边求:“你可怜哥哥一下,给个明白话,好不?你这是仗着自身优势搞虐待,我快被整出病来了。”

“哈,我虐待你?你还要不要脸了?”如许气得一把拧住他的耳朵:“白屹东,你赶快起来!不然,不然明天……”

她咬牙切齿得大喊:“我就不陪你儿子划船去了!”

嗯?白屹东呆了一瞬,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角都开始冒泪花。

如许趁机一下子把他掀到地上。看这厮跟抽了疯似的,还在那儿闷头傻笑,她气恼万分得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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