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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两年-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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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手机和宅电都找不到人。佣人说司马寻已经好几天不住那儿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萧贺,我快被他害死了。”谢宾烦躁得揉着自己的卷发:“你说他喜欢人家姑娘,想英雄救美,我不反对。可他也下手太重了,那好歹文家的独生女。他这两记耳光,得扇掉多少钱?”

把他惹急了,多少钱,他都不在乎。萧贺心想,真有些同情谢宾。

当初为了办事顺利,老爷子特意让下属拉拢了巨富谢家,帮着司马寻快速拓展人脉。

出于保密原因,长辈们对谢宾交代得不清不楚,司马寻表面上又温良无害,时间一久,谢宾也就真的把他当做了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但事实上,只要老爷子一声令下,司马寻会毫不犹豫得踢开谢家,独掌端阳。

萧贺好不容易劝完了谢宾。等到周围重新安静下来,她想到了两件事:1、司马寻对江如许的态度很不寻常。即便是为了从她那儿突破白家,但听谢宾的描述,像是动了真怒。他那边自然是滴水不漏,但从江如许这儿,或许能找到什么有用信息。2、文荣华这事必须速战速决。虽然谢宾找不到人,她却可以用另一个24小时不断的私人号码联络他。在工作日,司马寻关了常用号码,那只能有一个解释——他要去做些不便为人道的事。

但她却没有提前收到任何消息。

萧贺的心里隐隐不安,各种念头不间断得冒出来,又迅速湮灭。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努力平复了一下呼吸,开始拨打司马寻的电话。

一下、两下……五下……还是没人接。

出事了。

主编室里,殷主编一直低头审稿,江如许则轻声敲着键盘。写到末尾,好似又看到了司马寻那双忧郁的眼睛:“我一定能做个合格的暗恋者,不会让你感到任何不快的。”

怎么会有这么炽热而卑微的感情?

比她更甚。

“如许,如果写完了,就……”殷主编的话才说了一半,突然传来急促的叩门声。她皱着眉,喊道:“进来。”

“对不起,主编,是如许家里急着找她。”方念尴尬得笑了笑,匆匆跑到如许身边,压低声音:“你怎么这么久都不出来?你小姑子都快到了。”

“屹萱?”如许懵了:“她来这儿干什么?”

方念急切得拉着她的手臂,把她一个劲得往外扯:“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刚才,你的手机一直响,我怕有什么急事,就接起来听了。结果,你小姑子说什么:人已经找到了,但两个都受了伤,正在医院急救。她2点到公司门口接你。咦,她在找什么人啊?是孩子丢了吗?”

受伤?急救?如许愣了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

她脑中嗡的一声,几乎站不稳:怎么可能?小六不是一直待在家里,被警方24小时监控着吗?难道是歹徒带着何嘉,冲进了白家?

这也太疯狂了。

“哎,如许,问你呢……”方念还在好奇得念叨。如许回过神,看了眼腕表,拿起包就往外冲:“方念,我先走了,麻烦你帮我向主编请个假。”

“哎,真是有了靠山,不一样。一堆急活儿,想走就走。”身后又有人阴阳怪气得刺道。

但如许无暇他顾,一口气跑到安全出口,噔噔噔得跑下楼。

刚到门口,白屹萱的车也到了。她从驾驶座上探出头,大喊道:“许许,快!”

如许忙不迭得拉开门,还没等她坐稳,车子已经呼得一声飚了出去。她差点被颠到地上,手抓着前方靠背,急声问道:“屹萱,到底怎么回事?找到何嘉了?可小六怎么会受伤?”

“具体情形得问赵五哥。是他识破了劫匪的计谋,转头派人去找小六的。但还是迟了一步。”屹萱深深得吸了口气:“听说当时很吓人,动了枪。小六被流弹擦中了头,而何嘉……成了血人。我在电话里听着直哆嗦,真不敢往下想。许许,我真怕……真怕六儿……”

“不会的,他俩一定没事的。”如许努力稳住自己:“他们都还这么年轻,一点小伤,能扛过去的。”

“要是哥在就好了。”屹萱噙着眼泪,喃喃自语:“哥一定能事先看出来。也许,小六就不会受伤,他平时最听哥的话了。”

如许暗自叹气,把视线转到窗外。

她不忍心打破在白屹萱心中的完美哥哥形象,所以只能选择沉默不答。

车子风驰电掣得到了医院,两人在白三叔的警卫陪同下,直达手术室。

副院长亲自操刀,协助的医护人员都是业内的一流人才。除了生病的大伯母、因天气原因无法归国的白竞先和还在飞机上的白屹东外,白家上下几十口人几乎都到齐了,一下子把过道塞得满满的。

白屹名的母亲黄薇一看到他们过来,眼泪又涌出来,抽抽噎噎得哭诉着:“萱儿、如许,大夫说,名儿的左眼有可能保不住了。他才23岁啊,那么好一孩子,怎么会遇到这种事?这下,可怎么好啊,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悲悲切切得看向丈夫白竞光:“还有你这个三叔!平时没个好脸色,也就算了,为了点钱,连自个儿儿子、孙子都不管了。这亲爹,当得比后爹还狠心呢。”

“你知道什么?!还不是你平时宠的,没个主心骨,只会被女人牵着走!”一直拧紧眉头的白竞光恶狠狠得瞪了她一眼:“明明赵应都布置好了,十拿九稳的事,他偏偏要自作聪明。现在好了,闹成这样,还怪谁去!你给我安静点,别扰了里面的手术,再弄出条人命来!”

“啊……”黄薇捂着嘴,望着声色俱厉的丈夫,只能委屈流泪。

走廊里陷入压抑的静默,只看到门上的手术灯,不住闪烁。

夏盛芳把脸色苍白的如许拉到一边,低声嘱咐:“别吱声,大家都在气头上。你爸不在,我们还是等东子回来后,再看吧。”

“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现在人究竟怎么样?”白屹萱轻声问。

“挺危险的。听说当时枪响后,那女的就扑到屹名身上,两发子弹直接射穿了背,血流了一地。小六就那么糊着满脸血,抱着她跑,后面紧追着劫匪。连好心送他们到医院的路人,都差点中枪。真是太吓人了,这青天白日的,还有没有王法了?”

如许在旁边听得惊出一身冷汗,和白屹萱对看一眼后,又有些迷惑:这何嘉不是他们的同伙吗?怎么下这种狠手呢?难道要杀人灭口?”

她心事重重得抬头看了一眼,众人脸上皆是凝重神色。当家的几个男人站在一起,偶尔嘀咕几句,声音轻不可闻。

突然,白竞光阴郁的眼神,正和如许对撞上。他直直得盯着她几秒后,才不着痕迹得移开。如许心里一个激灵,继而想到也许是警方告诉他,她们直面过歹徒。

后来,警察还是打了电话,对当时的情景做了记录。但口气并不严厉,像是例行公事,好像并不指望从她那儿获得什么有利信息。

临近结尾时,有个低沉的男声在后面轻声嗤笑:“差不多就得了,还真指望靠她们的证词破案?还是我自个儿来吧。”

那个人就是赵应吗?

手术已经持续了6个多小时,到晚上七点,大家都觉得疲惫不堪。

三户人家轮流用餐,准备陪夜的到旁边开了房间,先打个盹休息会儿。

夏盛芳不能劳累,先回家去了,留下的白屹萱握着江如许的手,小声嘀咕:“怎么哥还不来?许许,你打个电话问问吧。”

“刚才你不是打过,没人接嘛。应该还在飞机上,再等等吧。”

“唉,这叫什么事啊。”白屹萱无奈得叹了口气,朝手术室的方向努努嘴:“你说,何嘉能不能救回来?其实,我现在倒开始佩服她了,有几个女人敢为恋人挡枪?看来,她是真喜欢小六的。只是听三叔的话音,好像还怨着她呢。”

“是啊。”如许感慨得摇摇头,自嘲得笑笑:“那说来,我还挺幸运的,不用怀着孩子,还愁嫁不进来。白家的门槛真是太高了。”

“嘘,许许,这话可不能在家里提。”白屹萱立刻变了脸,紧张得向旁边望了一眼:“特别是在我妈面前。当年,我哥娶沈阡的时候,把她心疼坏了,一个劲得说他被人算计了。所以,后来两人离婚,妈是举双手双脚赞成的。”

嗯?不是说当初是白屹东主动求婚的吗,怎么是算计呢?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杀人灭口,你们觉得呢?  O(n_n)O~

还有,一个小萌娃正在飞速靠近中,很快,很快哦。(不是如许怀孕啦,看你们想的!)

☆、第47章 你这么勾我可太难为我了

如许疑惑得看着她,白屹萱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吐了吐舌头;不再吭声。

5分钟后;走廊里响起响亮的脚步声;还有一个男人粗重的呼吸。白屹萱“啪”得站起来,一声“哥”就要出口,却在下一秒生生忍住。

迎面跑来的,是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一身高尔夫球衫;头发梳得油光锃亮。他原本是一步步慢慢踱上来的;眼看着快走近了,突然扯了领带,一边跑一边悲戚得喊:“我可怜的侄女啊,你怎么就这么傻!人家对你无情无义;你倒还上赶着救他!现在,你不知死活得躺在里面,让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啊?小嘉!”

“何……董?”如许不由自主得皱了下眉头。

在博图的宣传册上,她曾经见过此人,总是笑眯眯的,十分和气。想不到今天演起哭戏来,也是实力派。

此刻,等在手术室门口的,正是白竞光夫妇和白屹名的几个堂表兄弟。五个军旅出身的大男人,齐刷刷得看着何董。

一股凌人的气势,令他愣在五步外,脸上青白交接了会儿,又开始干嚎:“看什么看,你们还有理了!都是白屹名隐瞒消息,才让歹徒有机可乘。自打小嘉离开公司,我问了几回,你家屹名都说她好端端地在他那儿养胎。我还以为这回,这小子总算有了良心,要接我侄女过门。结果,你们不管她的死活,就知道报警抓人。小嘉肚子里可还怀着你们白家的种呢,你们非给我个交代不可!”

他缩着脖子,捶胸顿地,用力得挤眼睛。只是努力了半天,还是没挤出一滴泪。大声号了会儿,见白家人不言不语,仿佛看戏一般,气得一卷袖子就冲上来。

警卫立刻上前阻拦,白竞光摇摇头,冷着脸,一步踏到他面前:“你也别喊了。究竟是怎么回事,等警方调查后再说。如果确实是屹名的过错,我们会负责。”

何董愣了下,立刻擦了擦干巴巴的眼角:“负责?当然要负责了!!我侄女可不是第一回怀孩子了,事不过三,哪有这么欺负人的!这回,她是为了保护你儿子受伤的,不管最后她变成什么样儿,你儿子必须娶她进门,照顾她一辈子。这是基本的道义!”

“嗯,说得有理。不过,好像没人向你介绍过我吧,你怎么知道我是屹名的父亲?”白竞光眼神咄咄得盯着他。

何董心虚得咽了口唾沫,强自梗着脖子:“我当然知道了,我在新闻里见过你。”

“是么?那你的调查工作做得挺好啊。不过,我想问问,你这个有交代的叔叔,怎么到现在才来?就不担心你宝贝侄女的情况么?”白竞光冷冷一笑,锐利的眼神如同刀锋。

“你……你什么意思?这怎么变成我的不是了?哎,难道你们想赖账吗?”何董恼怒得跳起来,有限的两撮头发左右摇摆。

两人正剑拔弩张得对峙着,从转弯角里忽然走出一个着黑色警服的高大男人。

锃亮的皮鞋在地上轻跺了两下,他面色严肃得喝住何董:“行了,在医院里吵什么!我们刚才还纳闷,这么大的事,何嘉的亲属怎么一直不来。怎么只有你一个,她父母呢?”

何董抬头望着他超过190的身高,不情不愿得撇撇嘴:“这不,下午有个重要会议,跑不开么。我哥嫂因为她上回逃婚的事,还积着怨气,所以全权委托我处理,就不来了。警察同志,你们可一定要公正处理,不可以偏袒谁啊。”

“这点,你尽管放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们一定不会让罪犯逃脱的。”男人点点头,示意他跟自己到旁边的临时问询室去了。

“哼,前后矛盾,我看他平时也未必和何嘉多亲近。”一路注视着的白屹萱轻哼了声,然后,微红着脸,拉了下如许的袖子:“许许,那就是赵五哥,帅吧?”

如许从未见过她这样的小女儿情态,要不是现场气氛太凝重,肯定要打趣一下。没等她回答,白屹萱又哀声叹气:“可惜,他有女朋友了,就在我出国后认识的,特文静。唉,要早知道他喜欢那一型的,我装也装一下了。”

“这事不能勉强。两人性格不合,硬凑在一块儿也没意思。”如许拍了拍她的手背,以示安慰。

白屹萱愣愣得看着她,许久后,扑哧一笑:“可我怎么觉得,你和我哥性子天南地北,也过得挺好呢。许许,你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啊,教教我呗。万一五哥和他女朋友又崩了呢。”

“哎,越说越不像话了,小六还在做手术呢。”如许无奈瞪她。

“咦咦,不好意思了。没关系,你不说,我问我哥去。”白屹萱促狭得一笑,突然眼睛一亮,几乎从座位上蹦起来:“哥!!嗯?小……小南?”

正在和赵应轻语的几个男人都瞬间静下来,齐刷刷得看着从白屹东身后,探出来一个漂亮又怯生生的小脑袋:“Hi。”

“Hi什么Hi,这儿是中国,把你的洋文收回去。”白屹东懒洋洋的腔调在如许耳边炸响。她紧攥着手,只觉得被两道灼热的目光直直盯着,避无可避。

“来,带你认识一下家里人。”他说。

“这是你三爷爷、三奶奶,二伯、三伯……七叔、赵五叔……”白屹东跟说贯口似的,说了一长串。白宇南眨着茫然的大眼睛,左看右瞧,费力得叫了一遍。

叫到最后,总算是见到了熟人。他撇撇嘴,一副委屈兮兮的模样,扎进了白屹萱的怀里:“小姑!”

“嗯,乖。飞了这么久,累不累啊?”白屹萱笑着拧拧他的脸,对白屹东皱眉:“哥,你怎么把小南带这儿来了,万一小六出来,把孩子吓着呢。”

“这不是顺道么,我想让他先见见人,等会儿司机会送他回去的。”白屹东微微一笑,抱住白宇南的腰,把他硬从妹妹怀里扯出来:“没礼貌,还有人没叫呢。”

他眼波粼粼得望着如许,轻声道:“叫妈。”

“不用了,叫阿姨就好。”如许尴尬得摆摆手,白宇南为难得回头看了白屹东一眼,后者淡淡一笑:“行,先这么叫吧。”

“江阿姨。”白宇南低着头,嘟着嘴轻叫了声。然后,回身拉了拉白屹东的衣角:“爸爸,我饿了。”

“活该,谁叫你刚才挑食,不吃航空餐的。”白屹东作势瞪了他一眼,换来小家伙不服气地小声嘀咕:“你不也说商务舱的东西难吃嘛。”

“臭小子,还有理了?”白屹东忍俊不禁得拍拍他的头,对如许和白屹萱无奈笑了笑:“唉,这小子太别扭了,上飞机前还跟我闹了一场。你们吃过饭没?要不,一起出去吃点?”

“不用了,哥,刚才三哥叫了外卖,护士站里还有呢。我给你们带过来。”白屹萱笑笑,悄悄推了下如许:“哎,许许,这么见外干嘛?跟我哥说说话啊。”

如许无奈得咬着嘴唇,视线在父子俩之间转了圈,又移到别处。她呆愣愣得盯着墙上的一个黑点看,看得久了,觉得那小点都开始动起来。

突然,身下的座位一沉,是白屹东拉着儿子,坐到了身边。

“如许,给我点面子成不成?大家都看着呢。”白屹东轻叹。

如许咬牙不说话,那厮又厚着脸皮坐近了些,笔挺的西裤几乎贴到了她的腿上。

“媳妇儿。”他的声音绵软,好似在发情:“能不生气了吗?我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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