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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木鱼-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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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倾沐看着颜幼薇打从一进门冰冷的小脸就沾上淡淡的红,暗自好笑。

步臣韩倾沐两个人看着一群人围攻顾天爵,似乎也觉得无聊,韩倾沐没事干就开始点金汤匙有几道纹路。

她正在专心致志,忽然感觉步臣低低笑着,呼吸在她耳尖:“要我说,你什么都不穿才最好看。”

韩倾沐用力一踩,笑的确是温柔的可以:“你去死。”

陆宣耳尖,听到那小两口在小打小闹,更是趁机挑衅:“呦,这都动手动脚起来了。步臣啊,你女人可是让你死,你就这样让她作威作福?”陆宣顿了顿,又继续认真说:“不过如果你步臣要真想死,谁能拦得住你?”

韩倾沐笑了一声,媚眼如丝:“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呢?我们的陆大公子,您要是真寻死,谁会拦你?”

这下颜幼薇这种冷面女子都噗地笑出来,一群人疯疯癫癫吃到大半夜,韩倾沐觉得这个夜晚是出奇的轻松愉快。

韩倾沐第一次觉得这座城市有了一个暖冬。

酒足饭饱,自然是作鸟兽散。

步臣看着天色已晚,尤为正人君子地说:“今晚去我那吧。”

明明是请词,说的跟命令似的,韩倾沐眉心微皱,还是默许了。

韩倾沐到了步臣的别墅,一进门就有门童把车开到车库,那样晚,管家女佣们都竟然为他等门。

韩倾沐听见管家慈爱的唤她:“韩小姐。”仿佛早就知道她。

韩倾沐随步臣上楼,一边被他牵着走,一边困惑,最后步臣把她逼进他那间巨大的主卧里,门才轻掩着,步臣就不让巾帼地压上来。

她被他闹得呼吸不了,一直求饶:“先放开我,我先去下浴室。”她的肩带已经被他轻轻松松就扯坏了,礼服慵懒地低垂很是诱惑,步臣自制力一向好今夜也彻底没有了底线。

韩倾沐被他近乎用强的蛮力的吻弄得身心俱疲,她只觉得有块灼热的铁熨在她身上,一点点像要把她吞下去,像要把她融化。

步臣和她唇齿相依,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她去浴室,懒懒地坏笑着:“没有就别带加厚的,这样糊弄人多不好。”

韩倾沐本来就思绪乱成团,好容易才反应过来,然后就扔了条浴巾出来,恶狠狠地说:“没人逼着你看!”

步臣利索捞着浴巾,笑的更是眉目疏朗:“看来我可以一览美人出浴了。”

浴室里水声窸窣,渐渐停下。

步臣等在门外,只等韩倾沐自投罗网。

结果韩倾沐推开磨砂玻璃门,趁着步臣没反应过来就“啪”地按掉整排开关,整个房间顿时暗淡了下来。

唯有深浅不一的光影漫射进来,却也只能微微看见人形。

韩倾沐冷的发抖,三步并两步摸索着往前走,终于摸上了一块柔软的布料,她正想捏起来往身上披,却被人绊了一跤,最后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黑暗里步臣笑笑着,得逞地说:“自作孽,不可活。”然后就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韩倾沐意乱情迷地竟然帮他解纽扣。

步臣问她:“这像不像我们的第一次?”

韩倾沐脑中有些极为久远的记忆飘过来,仿佛是跨越了迢迢千里,她忽然想起那夜。

她唯一的记忆就是李光尧将她骗进酒店房间,她一直到了房间里都没等到步臣来,最后她灰心的去浴室冲洗,外面李光尧在等她出浴,等她香艳一室。

等她出来的时候,她也是按掉了墙上的所有灯源,决绝地上前抱住男人的背。或许是她喝醉了,或许是她气的有些糊涂,她隐隐约约地觉得那个人竟有些步臣的影子。

李光尧似乎想甩开她去开灯,可是韩倾沐细细的胳膊绕到他的领口,开始一颗一颗地替他宽衣解带,她可以感觉男人越来越燥热。

最后她吻上他的背,李光尧终于没能坐怀不乱,将她扔进大床里开始做他本来就想做的事。

韩倾沐被他压的一直哭,一直哭,却恍恍惚惚还是昏了过去,直到第二天她醒来,窗边如愿以偿放走那张她卖身换来的合约。

她连李光尧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她不是贪欢,只是想跟他说这场交易,合作愉快。

可是当她去了李光尧那座摩天大楼,步臣之前丢下多少冷言冷语,到最后她想离开,她忽然被冷漠厉色的步臣压在墙上,她忽然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韩倾沐被他反锁在怀里,步臣俯下身认真地想要扯开韩倾沐的领口,却被韩倾沐用手止住,他听见她心慌地问:“是你?”

步臣冷笑,没有理会她的用力制止的手,稍微用了些力道就一不小心将她的衣襟撕坏了,他笑着点头:“是我。”

然后他感觉韩倾沐身子一僵,他放开她冰冷地说:“怎么不是李光尧,你很失望?”

韩倾沐显然不能消化,她看着步臣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她一直看着他,都快要望穿秋水。却只是看到步臣眼底里澄澈般湖水,戏谑地似笑非笑,只等着看她笑话。

韩倾沐咬了咬唇,难以自抑地颤抖起来:“你怎么可以?”

步臣耸了耸肩,双手摊开的笑笑:“李光尧就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韩倾沐,你胸前果然有个豌豆一样的胎记,难怪你小名叫豌豌。”

韩倾沐出生的时候就有个青蓝色豆子般的胎记,后来韩倾沐幼时读童话最爱《豌豆公主》,她总是从小就自诩是豌豆公主,你总是说羽绒里藏了一片豆荚你都能感知。那时候她还年幼,并不知道豌豆公主是批判资本主义,长大了才知道小时候有多无知,可是豌豌的小名却叫开来。

不过韩倾沐除了长辈和家人才允许这样唤她,除了女人党厮混起来没个正经都是死女人死女人的叫来叫去,异性朋友们都是唤她正名韩倾沐,似乎谁也没有特权少念几个字。

韩倾沐对所有人都太过防备,以至于连顾天爵都说她:“至于这么见外么?我都让你叫我天爵,你就只让我叫韩倾沐,弄得我每次叫你别人都以为我是初次见面就调戏陌生美女的不良青年。”

韩倾沐灿然一笑,不可置否。

韩倾沐已经气的没有了理智,上去就要跟步臣掐架,可是步臣在武艺上道行不浅,他稍稍闪了个身就将韩倾沐箍住,她不能再有任何风吹草动。

韩倾沐落了一两滴眼泪,步臣还是心软,他有再多责问也说不出口,终于闷闷地低着头说:“我会对你负责的。俞葭的事情你交给我,韩倾沐你到底还是我的。”

韩倾沐伸手就给他巨掌,仓皇地逃出步臣新买回的公司。

再后来,路人皆知,韩倾沐想既然已经遂了步臣,再陪他去趟海边又何妨,她并不知道步臣暗示过夏骁骑她与步臣之间的亲密。

夏骁骑手足无措,最后看见韩倾沐就那样无欲无求地跟他走了,所以决定成全她。

可是当时间兜兜转转,他思前想后用了三年,还是放不下韩倾沐,他以为,三年前他放手,她会幸福。

可是韩倾沐确是一身伤痕。

他以为,三年后,韩倾沐终究能明白自己,可是到头来确是他一身伤痕。

原来爱也是一场风水,不是有求必应,总是要天时地利人和,那点妄念终是教人辜负,风水总是轮流转。

爱情里并不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三十六计早就无所遁形,只剩下男男女女进退两难,仿佛围城一般,深爱的人受伤最深,先离开的人先遗忘。

可是他们几个都是前者。

之后步臣就再没让韩倾沐好过,两个人一直闹到天亮,步臣才松手。

作者有话要说:这算一日双更吧。

凌晨加傍晚。

大家要表扬我哈……嘿嘿

(某人自以为是中。)

第三十七章 子非木鱼

作者有话要说:额……

如果受不了这么无厘头,可以抗议,我考虑改……

其实我觉得当时我取这个名字就是觉得女主对这方面 很愚笨的说。

加更了!

韩倾沐与步臣并肩躺在床上,她裹着蚕丝羽绒被,小巧的脸隐在光影里特别动人。韩倾沐偏过头瞧见床头,摆着一个模样古怪的小玩意。

她坐起来,步臣将她揽进怀里,韩倾沐笑:“这个木鱼你怎么还在?”

“你把那木槌丢了?”步臣有些不满,将韩倾沐搂得更深,他光。裸的胸膛进入韩倾沐的眼帘。

那时候他们快要高考,大院里的老人们每天跟着一群得道高僧清修去大觉寺。高考那天春天,韩倾沐步臣被双双拖去,所谓踏青减压。

她被山上从寺后石隙注入的一支清泉所吸引,那泉水潺潺而下,沿着南北两路院落中的水漕流向前院的水池,清澈的在阳光下恍若水晶,韩倾沐迷了道也不恼只是怔怔看着千年古刹在春天里独有的风华。

步臣在一棵玉兰树下,少年时代的他就已经修长不已,眼睛微微眯起来看她,狭长的眼睛里是盈盈的笑意:“韩倾沐,需不需要我带路?”

花期已至,千枝万蕊,浓烈成一片银色的花海,韩倾沐站在玉兰花的芬芳中,浅草挠着她的脚踝,茸茸的很美好,步臣看过去韩倾沐倒像是最美的那朵,她一个人在泉水清然的潺潺间,娴静舒雅,默然绽放,整个天地只剩下她遗世独立。

韩倾沐笑容清丽恍若菡萏初放,仿佛画中走来:“爷爷他们在明慧茶院饮茶,我就是被茶香熏得才落跑。”

“彼此,彼此。”

韩倾沐粲然微笑:“真快啊,转眼都要高考了。”

“你紧张?”

“是啊,我紧张你拿不到状元,做我的对手不够格。”韩倾沐不放过任何时刻跟步臣拌嘴。

步臣亦是笑。

两个人不知不觉走在一起,穿过一株高大而古老的银杏树,浓荫几乎蔓延了半个院落,星星点点的阴影斑驳开来,放眼望去确是繁花似锦,一片春意盎然。他们嗅着茶香与花香,还有淡淡的树香,檀香,仿佛在香气宜人中品尝着人间百味,若涩若甜微苦微辛,她微笑,他亦是如此。

两个人走进佛殿里,正午时分人很少,是僧侣们在打坐诵经。佛乐弦弦,一潮又一潮,铮铮地点在心上,韩倾沐觉得自己都快要融入其中,大有一种置身极乐世界的感觉。

恰好遇上佛教法事“饶莲”,耳边甚至还有人轻敲着木鱼念念有词,韩倾沐看着眼前人专注而认真,一时间竟然痴了。

步臣拽她的衣袖,拉着她说:“喂,别看了。打扰佛门静地可不好。”

韩倾沐抽手救回自己的领地,碍于周遭不敢造次,只能默默地退出来,正好遇上了大觉寺佛教总顾问。

韩倾沐伸长了脖子瞄他手中的木鱼,大眼睛飞来飞去很有灵气。对方慈眉善目的笑着,就将那上了年份的木鱼赠予她。

步臣一直说估计是知道她是谁,否则怎么会轻易送出佛教之物。

经曲折石铺斜坡路,一路上韩倾沐都在研究木鱼,她拿出木槌轻敲木鱼,清脆声音像是音符一样跳出来,韩倾沐只觉得新鲜。

步臣在她身后,只是看着她天真烂漫。

韩倾沐疑惑的自言自语:“刚才那延藏法师说:传说鱼类昼夜常醒不眠,今以木刻成鱼形而叩击之,目的在警惕众人不可昏沉懒惰,应该昼夜精勤修行佛法,直到成功为止。”忽然释然一笑,对着步臣自以为是起来:“我一个字都没有漏地背下来,看来我真是有文科生的天分。”

步臣说:“真是没有悟性,大师给你木鱼就是要你这种五体不勤的人勤快起来,别整天泡在自大自负里。”

“你。”

“我?”步臣抬头看树,举止优雅地站在她面前,轻佻的看着她:“我难道说错了?”

“反正我总比你这种风流又自以为是的花心大萝卜强一百倍,不,是一千倍一万倍,我看大师肯定是觉得你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所以才没给你什么纪念品。”

“我花心与不花心,你又从何而知?”

“还从何而知?大少爷我拜托你谁不知道你的劣迹斑斑,我不想知道也是被迫听说,到哪儿你这种大众情人都阴魂不散,我真是倒霉。”

步臣本来大好的心情被韩倾沐几句打发走了,索性直接捏住她的手臂逼近她秀美的五官,挑衅一般的问她:“我是大众情人,那你算不算其一?”

“我要是其一,能三年里跟你做对跟你玩命,你傻啊。”韩倾沐摇摇头坚决否认。

“那你觉得这三年我存心跟你过不去,竞赛我不让你拿冠军,书法展我也不让你如愿以偿,甚至在作文上我们都算是平分秋色,我下了那么多心力,你觉得我这是为何?”步臣娓娓道来,看着她很是严肃。

“我怎么知道?谁知道你是神经大条还是故意找茬,还是我们上辈子就是仇家!”韩倾沐忿忿不平,这三年她活在步臣的光环下太憋屈了。可是步臣这一番话,又似乎是话中有话,他想要说什么却又小心翼翼不肯轻易挑明。

步臣抿嘴笑起来,唇角弧度柔和,在春光里是那样的阳光与温和,他只是说:“子非木鱼。”

后来韩倾沐回到茶座,琢磨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来,最后她把木槌留了下来,把木鱼给了他。甚至闷闷地回他:“既然我不是木鱼,那你是?”

步臣笑笑而过。

再后来,韩倾沐研读古言的时候才知道木鱼通木愚,她拿起书砸向步臣,大怒曰:“我本来就不笨,你莫名其妙整了个四个字,我以为你参透了什么禅机,可是我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害得我白白献出我的佛教圣物!”

韩倾沐一直不知道,那个时候的少年步臣就用最清浅的四个字想要告诉她,他对她,早不纯粹。

那时候他只想告诉她,他陪她闹了三年,希望未来那么漫长的人生,她继续在他身边闹下去,长长久久,莫失莫忘。

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韩倾沐的指尖摸索着木鱼的纹理,她慢慢想起从前,仿佛一眨眼就回到那年的春光时代,男孩女孩站在草木盛放的春天里,他话中有话,她却后知后觉。

韩倾沐从步臣那里抢了点被子过来,晨光中的她不施粉黛,雪白的肌肤上仿佛有一层柔柔的光晕,步臣从侧面看过去觉得她干净的不可思议。

他大手一挥,轻易将韩倾沐揽在肩头。

韩倾沐讷讷地说:“那木槌我也没丢,放在我第二格抽屉里,不过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翻出来过,恐怕跟你肚里那些弯弯绕一样,早就长霉了。”她一边说一边掰着步臣修长的手,他素来写字凌厉有力,连大拇指上都泛着因为钢笔搁在那里长期以来留下的痕迹。

“你那时候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我话都说到那份上你都不明白。”步臣刚刚醒来,声音微微有些暗哑,听起来总叫人觉得魅惑,“别人都说,女孩子敏感多疑,可是不管我怎么做你都是一副不理不睬,不屑一顾的样子,如果我不主动拿奖不特地闹些绯闻,你似乎永远都不会在意到我。那天我都快要跟你表明心迹了,可是你照旧是淡淡的表情,连思考都懒怠,三言两语就把我拒之千里,我说子非木鱼,你不懂。我想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可是我等了这么久,你好像也忘了这么久。”

他有难得的温柔,她也是难得的安分,她浅笑:“女孩子都是敏感多疑,我也是啊。高中三年,一边暗恋你一边还要对付你,我哪里知道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和我周旋?你问出那一番话,我告诉自己绝对不能乱想,你说子非木鱼,我在想你这样讨厌我,怎么会对我这样为非作歹的女生心动。我故意笨笨地说既然我不是木鱼,那就把木鱼给了你。那时候我想或许以后,你身边也有了人,而我也不再是一个人,即使到那时候我也能安慰自己,你步臣曾经和我一起分享过寺庙的佛物,一人一半。”

或许未来还有那么多个春天,我们不能一起分享,至少这个时刻,我们还能互相看见彼此眼中倒影着的玉树繁花。韩倾沐想所有人都遗忘了他们的时候,那支木槌,那个木鱼还依旧属于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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