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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非木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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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骁骑看见那抹纤细的黑影倏然坠地,犹如千金万鼎砸向那颗早就被韩倾沐左灯右行所累的心,凌波微步闪电而来的夏骁骑划破人群,在这个不安的夜晚里弯身抱起神色宁静苍白的韩倾沐,当人们再抬头的时候只看见韩倾沐被神色仓皇的夏骁骑打横抱起迈出酒店,一对璧人消失在稍纵即逝的黑色车影里。
门口人头攒动时宴客厅里衣香鬓影依旧,闪光灯亮成一片光海璀璨的让欧式圆弧顶那盏两层楼高的吊灯黯然失色,步臣那只无比修长的手正在美女的腰间做钢琴指法练习,美女转过脸娇笑不止:“人家好痒嘛。”
那张永远漫不经心的脸仍然是无动于衷,太过深刻的棱角染上一如既往的冷漠,步臣用力一收,美女惯性扑面而来,不似她那般连危急之刻都不放过他的笑里藏奸,也并非她情非得已下被动地投怀送抱,步臣觉得自己真是着了魔,就是爱韩倾沐那点坏。
国际影星柔软的身体贴着他有意无意的摩擦着,眼前这个男人英挺俊秀的无可厚非,完美如神,富可倾国,连礼服里小小一枚暗扣都是价值连城。她知道她只是偶尔投影在他的波心,早她之前的第一美女苏谙韫不过陪着他几次就打入冷宫,那位管氏最为娇宠的管云小姐在他身边无理取闹了一整年依旧只能站在他身边,十指相扣都不能。而他却执着她的手对着媒体默认一切,他连她的名字都还不会写,宴会的上半场他挽着她冷着脸与韩倾沐相对,下半场开场韩倾沐夏骁骑消失在不远处的躁动里,他看见夏公子抱走她的时候宛若失了魂魄,那在她皮肤上弹奏着肖邦乐曲的手指戛然而止,另一只手中的酒杯倾洒,红酒顺势溅上他白色西装上,酒杯空落徒有酒痕隐隐倒像是对失意者的讽刺嘲笑。
终于他离开。
其实她知道步臣是为了要那位得罪了韩倾沐的管云知道自己的本份,才如此大肆宣张所谓新欢,他这番恐怕也不过是为了替韩倾沐出口气罢了,那韩家大小姐却也不挑明,按他的脾气这才是管云噩梦的开始,只是等着看管云的好戏。
步臣和韩倾沐之间似乎没有厮磨就活不下去。
韩倾沐长长的睫毛无力地低垂,一张小脸隐在浓黑的长发里惨白如雪,无可挑剔的五官化身为诱惑让自认坐怀不乱的夏骁骑到底没忍住,起了色心。
他转过脸慢慢逼近她的脸,她的香甜近在咫尺。他的吻就要落在她的眉心,就听见她淡淡的开口:“趁人之危啊,大股东轻薄董事长,夏骁骑你现在是色胆包天了。”
“要是我不表示点什么,你这个装晕的主儿就一直不醒来,你是可以一觉天亮我还要任劳任怨载着你在高架上兜一夜?”
“明明是怕酒店那位暖床的大美女独守空房,这大冬天的穿的又少又性感的思君呢,你这是心疼伊人为你憔悴吧?”韩倾沐随口打趣。
夏骁骑嘴角吊起来,不屑地笑着回头:“什么美女能比得上你在我心里重要?刚才把我当你的群众演员使唤,现在把我当马车夫使唤,接下来又是什么绝世好差事?”
“我要俞家,什么价位随便你。”韩倾沐不解风情的抛出正题。
“美人计落空反间计泡汤,走为上计之后是什么?调虎离山各个歼灭?”夏骁骑的笑意更为恣意撩人,却总让人有种不达眼底的轻蔑。
“夏骁骑,俞家不管如何我都要定了,如果你不肯转让就不要怪我恶意收购。我知道你不会顾此失彼,夏家目前的财力都不在国内,你不会为了一个破败的俞家就让夏家的国内产业倒退个几年吧。”韩倾沐像是蛇打七寸般一点点吞噬夏骁骑的嚣张气焰。
夏骁骑撇下眼看着这个从头到尾都在算计的女人,她依旧是那样的洋洋得意,那样自我的不近人情,连请求这种事到她嘴里都咄咄逼人,仿佛掌控局势一小天下的女王。
“韩倾沐,你调查过夏家?”夏骁骑微愠。
“别说你们夏家,步家几斤几两我也大概估了七八分,顾天爵陆宣那两只还不敢跟我耍心眼,所以只要你们两位高抬贵手,我韩倾沐事成之日必定上门拜谢。”韩倾沐犹如胸有成竹,白皙的肌肤在夜里柔腻的恍若南海明珠。
韩倾沐微笑,颜幼薇不知道葫芦里买了什么药她姑且不管,但是夏骁骑和步臣她必须尽快拿下。易安保险近来蒸蒸日上的业绩在业内颇受好评,顺水推舟可以免去她太多心力,连国外几家保险巨头公司都有意与她联手合作。然而韩倾沐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只是声东击西,她如今要的不过是俞家和管家,仅此而已。保险公司只是她暗渡陈仓的地下钱庄,颜幼薇再失手也足以让步臣夏骁骑解读出韩倾沐带她前来之意,所以步臣整场下来都没给韩倾沐好脸色,若不是颜幼薇那出步臣估计都不会走到自己面前。
既然你这么不想看见我,那我就让你眼不见为净,顺便再拐走跟你风头正劲的夏骁骑,欲望都市下的孤男寡女花前月下是不是遂了你的意?
夏骁骑放她在酒店下车,他绅士彬彬的替她打开车门,单手背在身后俯身请她,眼睛里有些微失落:“韩倾沐,我们以后只能这样陌生了么?是不是我家人跟你说了什么?”
“家族方面另当别论,单就我跟你而言,目前只有商业上的往来。你一天把俞家捏在手里,我就一天不可能对你推心置腹如往昔旧友。”
“这算是威胁?”夏骁骑无所谓的笑起来。
“是”她大方点头,又还是没能硬着心肠决绝,终于温柔一笑:“还有谢谢你刚才友情演出,我知道你刚才有笔大生意都快谈妥了因为我吩咐的侍者请你来救场就给搅黄了,明天我让二伯出面随便说说,再差人把那单子送到你府上。”
“好。”夏骁骑应声答应,黑色跑车呼啸而过。
一个晚上韩倾沐对着夏骁骑就仅止于他们之间的物质世界不眠不休,连朋友间那点亲切都无处可寻。女人狠心起来果然非同一般,她能淡定自若,他也君子翩翩陪她。她客套对答,他客气应承,她的微笑不卑不亢,他的语气不冷不热,他忍着性子踩下油门直接离去,几乎快要被她怄到吐血,她这个傻女人竟然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样晚,这样敏感时刻她竟然去找他。
可是夏骁骑又能耐她何?
这座城市早就入了冬,候鸟都成行飞向南方,因为它们也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如何善待自己,连飞鸟都尚且知道寻找温暖,夏骁骑握在方向盘的手渐渐圈成一个拳。
夏骁骑,你这个没种的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舍得对她下手。看着她走向别人,看着她走到别人的房间,心如刀割却无可奈何。
韩倾沐在房间门口徘徊是否要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触目皆金的奢华映入眼帘,美不胜收。贵宾电梯的门缓缓打开,步臣硕长的影子一点一点拉长,忽远忽近。
她抬头,微笑看着他。
因为他身边空无一物,那个所谓新任女友也不过是他场面上的璧花。
他灵活的手指还在把房卡颠三倒四的玩转,他倚在房间门口的墙壁上双手抱臂,狭长的眉眼眯起来更是风流无限。来者不善善者不来,qǐζǔü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些醉了,怎么会看见她,仍然是当年那样无暇微笑,甜美无边。
步臣靠着墙的时候,趁韩倾沐不注意狠狠地掐了回自己,才发现原来真的不是一场梦。
四下无声,半晌才听到步臣试探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自然是有事。”韩倾沐一副大半夜理所当然就该出现在他酒店房门的表情,“你不会要把几个亿的生意放在走廊上谈吧?”
他无语。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尽管留言,好的坏的我照单全收,一定好好努力~
七嘴八舌~~要不然每次看文都觉得不知道这章写的怎么样~~
谢谢各位啦~
下一章有船~~~大家多多捧场
还有大家如果收藏了,能不能表再删掉,每次看到本来就不多的收藏还一天天减少,觉得有点小伤心~~
不管怎么样,对一直追到现在的那些人说声谢谢!
第二十四章 鸳俦凤侣,惹起蜂争蝶忌
作者有话要说:圆满了~看在我双更了这么多,大家给点花~给点鼓励,好不好。
暑假将近~~
各位要注意消暑啊~
船~撒花~
现在起我全心全意复习,可能未来一周都不会更文~见谅。
步臣还是君子翩翩地请她入了房门,果然是至尊套房,一入门就可以看见十几公尺流泻而下的流苏隔断,真金白银就这样铺陈在眼前。
客厅是超广角的落地窗,透过玻璃望下去是明艳的京城夜景,韩倾沐仔细留意可以看见自己那栋直上云霄的公寓楼。
步臣显然是很累了,倒在沙发上就起不来,还故意装大方:“想喝什么,自己拿。”明明是自己懒得动不了,韩倾沐飞了一个白眼给他。
然后就起身去吧台倒了点温水,递给他,自己则喝果汁。
韩倾沐把腹稿一字不落的吐出来,小心翼翼的模样让陷在沙发里的男人心动不已,她柔声地陈述:“我今天冒昧前来,只是为了谈妥关于管氏集团的事项,夏骁骑已经同意出让他在管氏三分二的股份,可是你是管氏幕后的一家之主,我就算拿着那点股权也没有用。”她顿了顿,继续“所以,如果你愿意抛售你手上管家所有的股份,那我就无条件把易安保险未来十年的监掌权送给你。你应该知道韩家下面小小的一个企业,哪怕还不成气候应该都比管氏这种好死不死赖活着的病秧子对你来的有利。”
“如果我没有听错,你是买一送一?你买下我手中的管家,还要拿你的公司作为交换?这种买卖真是前所未有啊,韩倾沐。”步臣捧着泛着暖意的马克杯,听韩倾沐前不着掉后不着边的想当然交易,调侃着这位太嫩的对手。
韩倾沐低下头才觉得自己这样主动请缨,自降身价反而会让对方起疑,生意买卖反而更难谈成,她正在懊恼自己怎么一时冲动就想一夜间摆平两位财经巨子,一夜间就拿回她想要的一切。
她果然还是太天真。
“管家是我最大的心愿,就算是我奋斗几十年的公司,你要我给我都不会犹豫。但目前是易安保险还在发展中,如果有你这种大腕为鄙公司做幕后黑手,相比前景可观。而夏大财阀若也倾情加盟,做易安保险监事会独立董事,那我就算是屈指不动。这小小的保险公司在十年内也必定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上市集团。”韩倾沐在商言商。
“原来是想一箭双雕,韩倾沐你一心两用的本事越来越大了。”
“这年头,哪有不二臣?”韩倾沐搬出亦舒的句子,存心跟他过不去。
“哦?那你又知不知道,夜里的男人都是没有理智的危险动物?”步臣俊美的侧脸上带上了几分漫不经心,更多的确是一股深夜暗流般阴邪的魅惑气息。
她看着步臣明显在挑衅,却也只是依旧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贵胄佳公子的风貌让她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男人实在是太过养眼,她想敌不动我动。于是她起身秋波微转,嫣然一笑:“既然如此,那为了避免堂堂步少在我面前犯罪,我先告辞。今晚之行实为冒昧,我郑重道歉,但请你接受我要与你合作的诚意。”
她不等他回答抬脚就走,却被他身后猛地一扯拉进他坚毅的胸膛里。“怎么,怕了?”步臣低下头咬她的嘴角,细细品味她唇齿间果汁的芬芳。
韩倾沐使出所有浑身解数都插翅难飞,步臣将他的腰带用力一扯,撩起她的裙角开始很不君子的轻薄。她没有办法只能反咬他的脖颈,血丝漫开,她越是用力他就越兴奋,当韩倾沐发现一切是徒劳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显然干了错事,刚才她的反抗反倒更加激发起步臣兽性大发。
他把她摔在那张巨大圆形床上,扯开领结就压住她,开始无边无尽的对她的肆虐。韩倾沐没有退路只剩下眼泪,她喃喃自语:“刚才不是放了几片安眠药下去,怎么还不见效?”
这时候步臣哪里还有闲心管韩倾沐根本不足未提的小计谋,那点白色药片于他这位定力至尊相比丝毫没有杀伤力,于是步臣顾全大局姑且不计她背后算计他的过错,只是挠了挠韩倾沐的敏感地带,邪邪的深吻下去让她陪他一起享受这起承转合。
隔了三年的感觉又回来了,只不过三年前是她自愿,此刻步臣如愿以偿抱得软玉温香最为销魂。韩倾沐觉得自己的眼泪和着步臣的汗水交集在一起,将她融化成水,而她的甜美在步臣毫不留情的霸道里,入口即化。
耳鬓厮磨,缱绻交错,他与她在这个世界日复一日的月光里完整地重新拥有了彼此。步臣对她一点也不怜香惜玉,不管不顾她在身下的求饶与战栗,一遍又一遍地重来,仿佛要把她生生撕裂开来,把她的甜美吞噬在黑暗中。
其实她并非真的心如止水,韩倾沐闭着眼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似乎像是厌恶这一切,忍耐着一切,心里却是潮水一般的心满意足,她又何尝不想为爱的人大大方方的解袍更衣,与他鱼水之欢,为他生儿育女。
时间不对罢了。
如果他们之间还容许她再任性几年,她真的愿意隐在他身后一辈子安静地相夫教子。
最后一次,步臣吻住她的耳垂细细吮吸,他的手指漫上她的发轻拢慢捻,仿佛三月春风那般温柔,身下的动作也慢慢温柔下来,韩倾沐早就意识涣散,香汗如雨,两只手无助地缠在他精瘦有力的腰上,仿佛是溺水时最后可以依附的求生圈。
如同电视剧里那样,韩倾沐醒来的时候看见步臣围着白色浴袍站在窗口吸烟,烟圈漾成一波又一波在凌晨的玻璃上泛起淡淡的雾气,她远远望去像是呵气成霜。
她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洗净,穿戴整齐,除去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单就外面看上去了然无痕,犹如昨晚只是一场梦,于他是场不折不扣的美梦,那么于她呢?
她竟然不敢深想。
步臣回头看见心爱的女子坐在凌晨时分淡淡的光影里,白色床单笼着她,仿佛与世隔绝的女子,淡然美丽,纯真无邪。
他掐息那点火星,继续看这座即将恢复车水马龙,难得安静的城市。
初冬的凌晨有点冷,哪怕在暖气开得很足的房间里,步臣觉得自己都快要冰成石雕的时候忽然感觉身后的温暖,那样温柔,那样馨香,那样独一无二。
她的额抵着他宽厚的背,忽然低声:“步臣,我是不是太自私,太任性了。”
“如果你不自私,如果你不任性,我未必这样爱你。”
她浅笑:“原来堂堂步臣公子是个自虐狂。”
“那又怎样,我愿意。只是有人连这机会都恐怕吝啬。”他把腰间那双十指尖尖握入他修长宽大的手掌中,仿佛天生绝配的一大一小,刚刚好握住。
他们就这样看着太阳从地平线缓缓升上天空,韩倾沐接过侍者按照吩咐从楼下专柜买来的套装,躲着步臣到里间换上。
步臣随意套着一件寻常款式的T恤,名贵的标致小小地缀在衣角,太低调的奢华是他多年不变的习惯,没有酒宴上王子装束,他依旧优雅帅气,依旧是有着浑然天成的贵气。
他习惯性出门前喝水,拿了杯子转头问她:“一起用早餐?”
昨晚上被他折腾的醉仙欲死,早上还要被他时不时地暧昧神色挑逗的心惊胆颤,她想到昨晚就后怕不已,连忙跳起来:“不用了!”
他饮了一小杯水,漂亮的眼睛蓄起微光:“那我们,就这样?”
她开始紧张,抬头看了看房间四角生怕步臣几年不见学会玩一些有的没的的阴暗邪术,最后用一些低俗不堪之物逼她就范,她的目光还没扫完天花板就被步臣冷冷的语气冻地收回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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