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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票老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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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那一堆花花绿绿的票子,笑得直抽筋儿,老娘也终于有钱了!哦哈哈!

捞起团子就是一阵猛亲,弄得它翻了好几次白眼。易洵声音响了起来,“妹妹,玩够了?”

我一听易洵这调子,心知大事不妙。居然当着自个儿男朋友的面调戏其他的男人,还拿了别人的钱,还那么得意忘形。

翻身一个驴打滚儿,坐了起来。

易腹黑嘴边含着笑,可那双墨潭般的的眸子里却蹦着凶光。这……这……是行凶前的前兆!

我逃……不掉啦~

于是,坐在外面赶车的二人听见了如下对话:

“大爷饶命呀!”

“不饶。”

“呀! 磕到下巴了!”

“……”

“大爷,别……”

“……”

“……停呀!”

“说什么?没听明白。”

“……”小小的蚊子声音。

“听不见!”

“呜~大爷,别停呀!”

“…………”

“…………”

俩人扑地声!

拾壹

我们总算是在天黑之前赶到了余安城。

厚重的城门已经被关了小半,木偶一声响亮的吆喝,那两匹可爱的马儿踏起浓厚的黄土飞奔入城中。关城门的兵卫被这突然直闯进来的马车吓了大跳,有胆子稍小的甚至还与地面来了次亲密接触。

没人理会那守城卫兵的怒骂,俺家捷克身保时捷心的马车撅着屁股消失在转角的街角。

余安城要比猛图城繁华很多,许是越来越接近出云国中心地带的缘故。地势平缓,高大点的山基本上已经找不见了,多的是几百米的丘陵。地势平沃、水源充沛、交通八达,想不繁荣估计也难。

木偶似乎对余安城很熟悉,直接驾着马车东街西巷的拐了几条大道,终于在一处门院不小的宅邸前停了下来。(Zei8。COm电子书。整*理*提*供)

雨晴率先下了马车,轻扣了两声那门上的锁环。半响,门吱呀一声开了个缝,开门的是一位六旬老者。那老者见了雨晴硬是一愣,似是有些难以置信。

雨晴微笑着唤了声:“安伯!”

那被唤做安伯的老人才幡然醒来,抓着雨晴的手很是激动:“小姐……”

我吃了一惊,这里是雨晴家吗?看这门户,不是大家仕族也是家底殷实的体面人家。以雨晴的性格在闺中待字几年,到了岁数,自然能得门当户对的如意郎君,过上安稳日子,古时女子不是都这样过一辈子的么?可是这样的人家怎会甘愿让自己的女儿为奴为婢,莫非是妾室所出,不得宠爱?

不过很快,这个猜想就被推翻了。安伯颤抖着嗓子对着内院喊来了雨晴的父母,微有些发福的妇女一见雨晴便抱作一团大哭起来,一旁的中年男子也是一脸欢喜和无奈。怎么看,也不像是不得宠的妾室。

雨晴拉住垂泪的母亲,正了颜色对一旁的中年男子道:“爹爹,是少主来了。”

中年男子同一旁的安伯都作大惊状,就连一旁抽泣的妇女也满脸惊愕。三人反应过来就要下跪,好在雨晴眼明手快给拉住了,不然我又得折寿,因为那罪魁祸首就站在我身后。

雨晴的父亲看了看街头来往的路人,也知这般行为不妥当。几步上前,很是恭敬的将易洵迎进门去,易洵很淡然的答了谢,对这家人的谦卑态度未做表态。我跟在他身旁,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让一个40多岁的长辈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还接受得心安理得,我可没那样的福分。

这一家人一关上门便给易洵行了跪拜礼,我在一边看着易洵端坐在主位之上,神色淡然,举止合理而随性。

雨晴的父亲在余安城做生意,家底儿算得上殷实,而母亲也曾是大家小姐,修养极好,整个家里被安排得仅仅有条。单从家中仆人的忠实度便能看出,对这位神秘的少主以及我这个吃白食的丫头照顾得更可谓周到。

我是越来越好奇了,易洵究竟是什么身份,能让这般爱女人家的独身女儿甘愿做了他的丫鬟。若不是有木偶的存在,我定会以为雨晴是以易洵的通房为目标的。

总算是挨完了晚饭后的男人话题,我借口散步将易洵拉到了院子里。

易洵无奈的揉了揉我的头,不等我问出口便柔声说道:“他们两家祖上是易家的家仆。”

“家仆?”oh my ladygaga!

“嗯,自五百多年前便是了,只是后来易家日渐稀薄,到我曾祖一辈时,更是只余独枝。曾祖便遣散了那几家世代为仆的异姓忠臣,只在非常时期才会召回。而这几家人也一夜之间全部消失,只有易家每代家主才知其踪迹。自从木欧、雨晴二人跟了我,这两支便也算是我的人了。”

我虽对这种封建等级制度嗤之以鼻,可也不得不为之震惊。五百多年,世世代代甘心为仆,易家用什么力量来将他们牵系?易洵的背后到底有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很想很想问出口,却又想起了自己曾做下的决定,我要的只是他而已,至于身份背景我可以不在乎。可是,这些天越来越强烈的不安又是为了什么?他那时而惆怅的叹息为的是什么?那眼中驱散不去的浓雾是什么?

最令我心慌的是,那原本如泉般清澈的墨潭在日渐深邃,我的身影在他的眼中日渐模糊。他不知道,那越来越陌生的气息一日一日悄无声息的在灼伤着我。

看着那清逸冷峻的侧脸,我有些恍惚。 

易洵回头,见我盯着院中那池绿荷出神,未发一言,回过头去再一次轻轻叹息,几不可闻的。我长嘘一口气,顺其自然吧,该来的自然会来,空白忧心也是自讨苦吃。

伸手拉了他:“易洵,后日再启程,好吗?”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左手未持过笔剑没有细茧,显得那般无暇,让我不舍松手。

他仰头望着天边微现的钩月,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不由微笑,何必要去深究那么多呢,也许他并不爱我,也许他接近我的动机不单纯,也许他只是想从我身上得到些什么,也许他那千般万般的温柔都是假的。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时此刻,他对我是好的,我只要这些就够了。

次日。

雨晴一大早就来伺候我梳洗,我看着那堆雪白的纱裙犯难,最终拿了那条小巧玲珑的衫布小裙。没有飘阙的衣带,也没有宽大的袖尾,最关键的是没有那不食烟火的出尘气息,莫名的,那种不属于我的气质我不甚喜欢。

腰际束了黄色的丝带,再顺着丝带系了条紫色的链子,尾絮长长的垂在腰间。让雨晴挽了个简单的髻,斜插了两朵娇小的迎春花。眉画微描,朱唇轻点,点缀了春色,总算是多了几分娇美气息,掩去了那翩翩白衣的清高错觉。

吃过早点,抱了团子便同雨晴去了前厅,雨晴的父亲陪同着易洵在说话,我象征性的给二人见了礼。易洵凝视着我腰间那抹黄紫色,若有所思,良久,才起身与我出了门。雨晴和木偶没有跟来,想来他昨晚已经授意。

整个余安城依饶着陌阳山扩散而建,四方都开了城门,我们便是从西边来朝着东向的皇城而去。陌阳山算不得高,自然比不了出云山的巍峨雄壮,可着陌阳山因为特殊的地貌,春花开得极是灿烂,切总类繁多。

而遇上这般的春日,风爽日朗,百花齐绽,也别有一番情趣。踏着上山的青石板,满簇的鲜花让我忍不住唏嘘赞叹,五彩缤纷、瑰丽绚烂,而这各色花香交织混合着春日特有的清新之气更是令我陶醉……百花斗艳之下的胜景果非虚传啊!

今日天气奇好,明媚却不灼热,柔和却又不失灿烂。我深深吸进那扑鼻的芳香,不含任何化学成分的气息似渗透进了我的五脏六腑,浑身忍不住的轻颤。我爱死了这般原始自然的味道!

团子半眯了眼睛享受着,易洵站在我旁边,嘴角勾起微笑,心情也是很好。

我努力克制着拥抱花海的冲动,这么娇艳的花儿可经受不起我的摧残,就连那嫩绿的小叶子,我都舍不得折损。

大路上的游人越来越多了,有官家的夫人小姐,也有平头百姓家的恩爱夫妻,更有摇扇翩翩的文人雅士。

拉了易洵的手:“我们走小路,好吗?”

易洵伸手摸了摸我因为兴奋有些微红的脸颊,微笑着点了头。我踮了脚尖,蜻蜓点水般的印上了他的唇,扑鼻的花香瞬间向他扑去,见他眼中光亮忽闪,便迅速离开。接收到了路人惊异的目光,我似奸计得逞一般欢笑着跑入那曲折的花间小径中。

众人似乎都有些惊讶,居然会有举止如此大胆的姑娘,当众亲吻男人,真是有伤风化。而那被轻薄的公子,一袭白衣、羽冠束发、翩翩而立,竟是万众无一的奇妙美人。

我穿过那一簇簇各色娇美的花,走进了一片杏花林子里,我被那毫无杂色的一片粉红晃得有些头晕。微风和着沁鼻的花香萦绕着我,易洵复又站到了我身旁,他向来都是这样,脚落无风,悄然无息。

林中的杏枝随着春风摇摆起舞,瑟瑟出声,大片大片的杏花在那优美的旋律中飘然落下。我痴傻着站在那片花树下,伸出右手接住了那美丽的杏花雨,手中的花瓣娇艳欲滴,香气扑鼻。单手将那捧粉红送至鼻息间,伸出舌头卷了一片送入口中,清香带着甘甜,无比美妙。

我转头看向易洵,他白衣飘飞,负手而立,如墨的青丝纠缠着灵动的杏花翩翩舞蹈。微薄的嘴唇轻扬,清明一片的眼中印透出一个红花粉裹的身影。

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了,那个出云山中的清晨,他也是这般微笑着朝我走来。心,再一次为他而悸动,紧握杏花的手不自觉的松开了,我飞奔过去,跃起扑进了他的臂弯中。这个人是我的易洵,我的男朋友易洵。

易洵伸手接住了我,我腻在他怀里使劲蹭了蹭头,易洵宠溺的揉了揉我的头。见我似团子一般窝着撒娇,忍俊不禁。我抬起头看他,见他满眼都是温柔的笑,我只觉得我的心正在被他融化,无论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埋头无声的笑了。

杏雨飘飞的花树林中,一对白衣碧人依偎相拥,女子娇小可人,男子玉树如仙,那般美丽的笑容比满园的杏花更艳,如花如画!

然而,一个极不协调的声音打破了这幅美丽的画卷。

“表弟可真是好雅兴!”

我猛抬起头朝着传来声音的方向看去……

而易洵脸上没有丝毫惊讶之色,早已知道了那人的存在。伸出右臂紧扣住我,转过身去,脸上的微笑早已没有了半分,眼中冰冷一片。

来人锦衣华服,丹目阔鼻,算不得俊美,只是周身的华贵气息与凌人的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那人看了看我,眼光扫过我那一身雪白的衫裙,脸上现出鄙夷之色,声音似乎是从鼻子里发出。

他说:“又是一个替身吗?你还惦记着羽莲。”

那如钢铁吱摸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里,丝丝入扣,刺得我耳膜生痛。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般,我再也听不到春风的吹拂春花的飞舞。原本清晰的声音逐渐在我耳中朦胧、模糊、寂静无声。间歇性失聪……来得很突然。

对面的华服男人嘴巴在一张一合,揽在我肩上的手在一寸寸的僵硬。可我却听不见,听不见易洵的声音,听不见对面那男人在说些什么。

空气中闷热的气息让我觉得很难受,寂静无声的世界里,充斥着我的恐慌。我不要继续留在这里,我要离开。

我摇着易洵的手臂哀求:“易洵,我们走!好吗?”

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也听不见他的回答,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回答我,因为他的眼睛看着对面的人,似感受不到我的存在般。他在发抖,可是那微微颤抖里的心伤,不是为了我。因为,那原本紧紧拦着我的手臂在一分一分的松开我。

我只在抓紧了他的袖子,一个劲儿的说着:“易洵,我们走,好吗?” “易洵,我们走,好吗。” “易洵,我们走,好吗……”

我笑了,他终于回头看我了。

我惊了,他的眼中盈盈闪烁着心伤和坚决。

我呆了,他在微笑着对我说话。

我傻了,他轻启的唇形说了三个字。

我不明白,不明白,为何要对我说那三个字,为何?

手中的袖角被一点一点的抽离,他在拉回他的衣袖,我死命拉着,心中呼喊着,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只是木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手中失去那袭白影的触觉,胸口闪过一丝抽痛。

身体似失了重力,我朝着那满地花海倒去,冰凉的液体自耳中流了出来,我想伸手去擦,身体却似不受控制般的动弹不得。

眼中移动的画面定格在了那片湛蓝的天空下,向后倒去的身体在半空中停住,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拉住了我的。不由轻笑,原来,这就是你要的么?那又何苦将我带出出云山,何苦与我做戏这么多日,何苦给我那么多虚假的柔情,何苦……何苦!

咧了嘴,我呵呵的笑出声音来。

这是对我以前不珍惜的惩罚吗?就算如今想来弥补也来不及了吗?

身体如宏羽般轻巧的落如满地杏花之中,手腕和双耳中有猩红的液体流出。是不是就要这样死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般残忍的夺走我的生命。

花树之外,那片粉蓝的天空越来越模糊,我这是要睡过去了吗!让我来到这没有任何羁绊的异度时空,只是让我在镜花水月破碎之后离去,我还想去扫扫爸爸妈妈奶奶弟弟的坟墓,我还想去看看小雪小月是否过的好。

命运呵,你是否对我太过残忍。

……

拾贰

事实证明,上天是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我的。

醒来的时候,世界依然沉寂一片,看来这暂时性失聪短时间内是好不了了。

耳朵里的血丝已经凝固,右手手腕的血也止住了,伤口有包扎过的痕迹,也不知道是因为失血还是长时间的昏睡,头有些晕。

我躺在床上,冷静思索着这一路发生的事情。

为何他亲眼见我自异域而来没有惊讶;定是预先知道了我会出现,他能白日观星,道出伏羲国主之死,自然能推算出我这颗异世之星的到来。

那晚我遭遇老虎袭击,他在关键时刻赶到,说明他本就在附近,而以他的身手又怎会让老虎近身,后来我们一直没遇见过危险便是证明,自编自演的英雄救美;真是有够烂俗的戏码。

那些所谓幸福快乐的日子,大多都是给我制造出来的幻境,如今明了一切都是假的,那他那些日惺惺作态的温柔、时而闪烁的眼神、故意隐瞒的身份、雨晴木偶恭敬而疏远的态度都能被解释了。

我不明白的是,他本可以取了我的血,将我留在那深山密林里自生自灭的。何必多此一举将我带出来,再耗费精力来与我作戏。

想起自己曾经那般想依靠他的心情,每夜附在他耳边说的那些呢喃细语,每日欢声笑语的同他唇齿厮摸。每每他听了,必是不以为然嗤之以鼻得,更甚至只觉得很是厌烦。

披了善良柔情的羊皮来欺骗我的感情,如此践踏我的真心,屈辱!回想起那日日微笑的脸,我只想给他撕烂了去。

身上那刺眼的雪白布料,使得胸口的厌烦之气腾然升起,如沾染了病毒一样脱下来扔了远远的,似还觉得不够,硬是拿回来用尖尖的指甲撕扯的粉碎才罢休。

替身!够狠!

我全身赤*裸的裹着被子与夫子非对视,他依旧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只是眼中多出了几分玩味。

夫子非,一个无论是武林江湖还是朝堂宫廷之上都如雷贯耳的名字。武功独步,富可敌国,且生性浪荡极爱美人,百花宫之所以得此名,并非他自己取得,而是世人所送。据说他在百花宫内养了成百上千美眷男宠,更有女子慕名而来自荐枕戏,他都来者不拒。

而这位受尽世人钦慕与鄙视的人却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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