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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饭票老公-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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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遗憾的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

少年泄气的坐回椅子上,旁边的小姑娘也是一脸焦虑,拉着他低声问:“现在怎么办?”

白衣少年对着那姑娘微微一笑,“会有办法的。”

这二人能进得易洵师傅的阵,明显是认识风老头的。可如今风老头又不在,他们似乎又有什么要紧的事。

我看了看一旁的易洵,丫却在一边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悠哉游哉。

我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微笑着对一边皱眉的二人道:“要不等两天吧,兴许他会在这两天回来的。”

那少年垂头想了想,怕是一时也没办法解决他的要紧事儿,皱紧了眉毛,“也只能这样了!”

于是,这个晨露纯阳的春日,溪流边的竹屋里住进了两位新客人。

白衣少年名叫莫言喻,粉嫩粉嫩的小姑娘叫萧倪儿。他们为何来找风老头,找他有何事,都没有说,我也不好问。

两人年纪都不大,这些天却一直愁眉苦脸,想来是遇见了很大的难处吧。而易洵确实没再嗜睡了,精力虽甚好,可却越来越慵懒,能坐着绝对不站着,能躺着绝对不坐着,能抱着我绝对不空手着。

而且对莫言喻也很不友善,我心底不由诧异,他居然也会将厌恶表现得这般明显,以往的他除了那一派淡然看不出任何其他的情绪,可如今……果真是毒效。

至于莫言喻,自然知道易洵的不善,可因为心里装了事,也没太多闲心去在意。何况易洵通常只会在神色间现出不耐,也没采取实际行动。有时候实在看不惯我对着他们欢笑,也只是一把将我拖走。

我心中因为他这般毫不掩饰的在乎暗自开心,对他也愈发和顺起来,平日里他逮准机会对我上下其手,只要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内,也都睁只眼闭只眼过去。

可谁想他一日一日的放肆起来,无论我走到那里,总跟在我屁股后面。若离开他的视线五分钟不到,他就一定会发脾气,眼中越来越深的暴戾,让我心中疑惑与恐惧日渐加深。

他这是……

风老头在离开六天之后回来了,也就是莫言喻到来之后的第四天。

对他家里突然多出的两个毛头孩子倒是没多少讶异,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易洵,再看了看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自他独自一人进门,我心中就有了不祥的预感,此时见他这般神色,心中的猜测落实了大半。

抿了嘴直直望着他,等待他告诉我,团子……上那去了?

莫言喻见了风老头回来,满心幸喜,可此时见了我们这个样子,只得咽下到了嘴边的话坐到了一边。

风老头看了看我,英俊的脸上满是愧疚之色,低沉着声音说了一句:“丫头,对不住了!”

我依旧木讷着双眼看着他,右手指甲深深的掐陷进掌心,似乎是想用疼痛压制住心底蔓延出来的一波波恐慌。

他先是看了看易洵,才又转过头对我说道:“因为研制解药的时候出了些差错,你的紫晶兽……此次情况罕见且异常!”

我突然很想站起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我害怕听到那个字,那句话,那个消息。可身体依旧呆愣着,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风老头眉间现出一丝忧虑,看向易洵对他说道:“他的……怕是要提早了!”

易洵眼中也是一顿,“这么早么?那要多久?”

白发的风老头皱了眉心,沉声道:“最少得两年,若是好些,就能度过这一劫。”

易洵也微微皱了眉,转头看向神不守舍的我,轻轻握了我的手,“我们要相信团子。”

我眨动了一下眼睛,脑子里转动着方才这两人的对话,方才反应过来,“什么嘛,我还以为团子它……”

转头恶狠狠的看向风老头,好你个臭妖怪,居然骗我,害的我以为团子遭遇了什么不测,害得老娘真情流露差点落泪。

眼看着我就要扑上去,易洵一把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拖的老远。

风老头在远处一脸哀怨:“是你自己想多了,怪不得我的!”

我被易洵制住,没办法靠近他,嘴里却是不饶人:“臭老头,你居然糊弄我,你一定是故意的,你给我等着。”

莫言喻和倪儿在一旁看着自己敬重的风叔叔居然如此不顾形象,与我一个女子蹬鼻子上脸的吵闹,都被吓得不轻。看着风老头出去了,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而这一头,我因为团子没有那啥而庆幸,心中又好气易洵他们说的是什么,停了挣扎转头想问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可这时他手中力道一松,我被很可怜的丢在了地上。抬头本想控诉他,却见他眼中冰冷,大有山雨欲来的前兆。

我看着他眼中的神色诡异莫变,最后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我莫名其妙的盯着门边,头上冒出一排问号,这是个啥情况?他生气了?可是,为毛呀……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那啥的~

H什么的,最讨厌了,人家可是很纯洁的说!

于是,我忽悠了你们,忽悠了我自己!

得意的某人飘走~

廿七

傍晚的时候,因为有倪儿的帮忙,晚饭这项艰巨的工程进行得很顺利。而且她的水平实在比我高超了很多,到头来她掌了勺,帮忙的反而变成我了。

很快一个小素菜、一盘山菇炒野猪肉、一份清蒸番薯以及一个甜瓜汤就出来了。倪儿一边挥舞着竹铲子,一边熟练的控制着火候,还回头嘱咐我豆角边的丝要去干净。心底又一次感慨,古代的女子实在是太贤惠了!

太过鲜明的对比,不由一声长叹:“唉……”

翻炒着豆子的倪儿回头看向我:“青姐姐怎么了?”

我看着她粉扑扑的脸蛋,心里暗下狠心,这厨艺我一定要练起来。对她笑了笑:“倪儿你和言喻是什么关系呀?”

她转过身去继续翻炒起豆子来,软着声音道,“我以前是他的婢女。”我将手中的豆角掰成两截丢进竹筐里,“以前?那现在呢?”

倪儿愣了愣,落寞的笑了笑,“呵呵,他身份不同,家里不同意。”

我看着她有些瘦小的背影,心底不免暗叹。是啊,这是个等级分明的权贵社会呀。金龙配玉凤,山鸡配林鸟。

一时氛围沉默了下来,倪儿强颜笑了笑,“青姐姐呢?和易大哥是什么关系?”

我被她自沉思中拉了回来,听得问话,一时也有些失语。看了看竹窗外与风老头儿说着什么的易洵,我们现在是个什么关系呢。

“呵呵,豆子好了。”

“咦,真的。”

晚饭时分,我故意坐到了倪儿与风老头中间的位置上,离得易洵远远的。他冷着脸看了我好几眼,我硬是打着哈哈装没看见。

一顿饭结束,我的脸已经快笑烂了,易洵变成了一尊万年冰山,其余三人则全被冻成了冰棍儿。

于是,莫言喻借口帮倪儿收拾碗筷迅速的逃走了,风老头揉了揉僵硬的脸,语重心长的来了句:“丫头,好好生火。”然后也遁逃了。

我看向对面的冰雕,嗤鼻。

“这天可真热呀。”

随后站起身来,伸手虚扇了扇,走开。

我这厢才刚走入竹林里,后面一股劲风,手便被拉祝我转头看向某人的黑炭包公脸,心里不爽快了。

“你干嘛呢?”

黑冰山沉默。我心里更来气,“放开我。”

手腕上的力道依旧不见松动。我索性放弃了挣扎,转过身来正对着他。

“我记得你一个时辰前又扔下我跑了吧,现在是想怎么样?”

他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挣扎于痛楚,沉声道:“不会了,下次不会了。”

我挑了眉毛,“不会什么?”

他抬眼对上我,一字一句似乎说得极为认真:“不会再扔下你了。”

我一时被他眼中的坚定怔住了,过了半响才反应过来。冷笑一声,“这是在道歉么?易大少爷可真是够架子,赔礼还赔得这般强势。”

他垂下头去不再说话,我原本也只想发发牢骚。他若说些好听的,哄我一哄自然就过去了,可他偏生什么话也不说。我心里那股子自尊和着倔脾气一上来,牛都拉不祝

使力甩开他的手,甩头大步朝着竹林里走去。

“对不起。”他突然抬了头,言辞中带了几分焦虑。

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突然闪过那片纷红的杏花林。也是这样一个声音,无奈而隐忍的对我说出这三个字。

脚步没有一丝停顿,朝着浓密葱绿的林中走去。

这么多日以来,一直无法释怀的那个抛弃,那时候一模一样的难以置信,无奈落泪之时对家乡的想念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你可知道,我那时候满心欢喜的依赖着你,幸福满满的投奔于你。即使你要我的血,只要说一句,我便可以义无反顾的给你。

可你选择了那般伤害人的方式,又怎会知晓我那时候深刻入骨子里的失落于无助。

而如今,我等了这么久,得到的依旧是这三个字之时。你可又知,我心中是如何的难受。如若我们真的没了隔阂,又何须去在乎这种没有意义的愧疚。

心尖似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着,痛的呼吸都困难之极。鼻子一阵酸涩,眼泪如狂风过后的暴雨,汹涌而来。

那一个替身,那一句对不起。

如我这般记恨的人又怎能如此轻易的释怀,曾经的无谓是因为我以为我可以离开你。如若真的要相守了,这么沉痛的伤害岂是又一句同样刺耳的对不起能化解的。

眼泪顺着脸颊流过下巴滴落进领子里,胸腔中的刺痛感使得我难受得蹲下身去。双臂紧紧抱住卷曲的小腿,额头抵着膝盖,将脸埋进去。

而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一个颓废的身影安静的站在哪里。拳头捏得极紧,远远的看着孤单哭泣的人,不敢上前。

终是,无法原谅的吗?即使如今的我,愿意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依旧没办法原谅了吗?

那一夜,乌云遮住了月亮半边的脸。丛丛竹林跟着风声瑟瑟唱歌,伴随着丁零的流水之声,是一曲心伤的哀调。

新的一日,瓢泼大雨淅淅沥沥。

水雾那头竹林若隐若现,我站在窗边仰头看着滴答在窗台上的水珠发神。一夜失眠的后果是眼睛下隐隐现了一圈黑色,无声放下竹窗,走出屋去。

刚跨出门槛,立即唰唰唰迎来三道犀利的光波。除了易洵故意撇开了头没看外,其余三人都一副“看看这个”的模样。

我瞪了他们一眼,走到一边的竹椅上坐定。

那边立即传来八卦的讨论之声。

风老头说:“看来,是约好的。”

莫言喻点头应和:“嗯,猜得不错,这叫夫唱妇随。”我囧,莫小弟你啥时候也这么能掰了。

这头,倪儿也来插一足了:“不过我看还是先起的那位黑点儿。”

“有吗?我觉得是后来的更宽些。”

“嗯,我掂量着看,二人半斤八两。”

“……”

我就差七窍没冒烟了,顺手取了挂在屋檐下盛水的竹筒,对着那群叽叽喳喳烦躁死人的麻雀嘴泼了过去。

原本讨论得热火朝天互相争论不一的几人,此时倒像是有了默契,同时往后倒去避过我的攻击。

那一筒子雨水穿过三人让出来的空道儿,直接朝着最里边儿的灰色身影扑去。我一时情急,张口叫了一声:“易洵……”

原本安详端坐在水雾中的男人,应着这一声呼唤迅速回过头来,眼中是难以相信的惊讶。而同时,那一筒子清凉的雨水迎上了男人清俊柔和的脸。

易洵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怔住了,脸上的羞涩、迷茫、惊喜、呆愣一瞬间定格。我呆呆的看着他,似又回到了那日清晨。

那时的他如现在一般,毫无杂质,不带一丝他念的看着我,眼中清晰的倒影出我的模样。与他相处已有了这么长的时间,唯独那个令我怦然心动的早晨,记忆犹新,仿佛刚刚过去。

我一时气恼,手中的竹筒一挥朝着风老头儿砸去。那三个捣蛋的麻雀嘴哄堂大笑,风老头身影一闪,进了屋去。倪儿伸手拉了捧腹大笑的莫小弟儿也闪到了一边。

我对着窗缝里露了只眼睛的风老头儿挥了挥拳头,心中竟有种少女情怀的怦然。

易洵那呆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脸上的水也不去擦。我走到他身前,没好气的伸手去擦他脸上的水。

一边埋怨道:“平日不是挺机警的么,今日是发了什么愣子,连这般水平都躲不过。”

他依旧不说话,只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那样子活像只大号的边境,傻兮兮的向主人卖乖讨糖吃。

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手上加了力道使劲擦,似乎这样就能掩饰我那越来越红的耳根子般。

他稍稍缩了缩脑袋,撇着嘴,嘀咕一声:“轻点儿,我痛。”

我脑子里轰一声雷响,一张总号称比长城拐弯儿还厚的脸瞬间红透。袖子一甩,就要走开。

有人一见这形势不妙,嘴脸立即自哈巴大忠犬换成了狡亵的臭狐狸。长臂微伸环住我的腰,稍一用力,我便坐到了他膝盖上。

他侧过脸来正对上我,眼睛眯成了二月的勾玉。

“原谅我。”

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瞟了一眼那双眼睛外围的黑圈,撇开头去。他见我不说话,手上力道加重,将额头埋在我颈项间,偏头看着我,“原谅我。”

我抽了抽眼皮,继续不说话。

他将头凑近了些,声音也放得极为柔软,“原谅我。”

因为二人唇齿离得近了些,他一口柔柔的气息尽数吹在我腮帮子上。娘的,身体有点软了。可偏偏那臭爱耍流氓的还在我颈窝里蹭来蹭去,心中哀鸣,丫不知道您那又长又卷的睫毛刷得俺脖子有多痒吗?

我被他挑逗得有些恼火,扭动腰姿作势要下去。他一偏头轻轻咬住我的耳垂,软软的说道:“原谅我,青儿……”

我被这一声软软的青儿唤得酥了半边身子去,再加上那声音中有着隐隐的乞求心绪。硬是停了扭动,呆愣着不知作何反应。

良久,一直窝在我肩窝的脑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寸一寸的朝着下方也就是俺的胸部移了去。越来越火热的呼吸自袍子领缝间打在□的肌肤上,我的体温也开始缓慢的提升。

直到二人呼吸都变得不那么自然,我才惊觉那颗好色的头颅停在我那两啥中间。脑门子一清醒,臭流氓,光天化日之下吃老娘豆腐。

一个用力翻了身站起来,而那位沉溺在“美食”中的流氓兄一个不留神儿被俺掀翻到竹榻下面去了。

只听他哎哟一声,随即便是一声欠揍的控诉,“好青儿,你是要谋杀亲夫呀。”

屋里轰然一声大笑。

我抖着手指向地上打诨耍赖的流氓君,“你……你……你你……”你了半天,没你出来。其实吧,我只想狂吼一声,“MD,此君天下无敌也。”

有句俗语说得好:人不要脸皮,天下无敌。

 

作者有话要说:呃~~~~~~卡了三四天!

也只挤了这么点!

我,捂脸遁走。

廿八

我今天算是见识到真正的厚脸皮了,敢情我往日那些花枪都入不了这位大神的眼。怒瞪了双目看着地上那赖皮嬉笑的臭流氓,郁闷了一晚上的心情居然豁然开朗。

背过身去,嘴角也无声的拉开。

原来,如果真真心念了一个人,辗转难眠是为了他,伤心哭泣是为了他。而如今,心情豁然、没有理由的释怀、满满膨胀的幸福也全都只是为了他。

身旁突然钻出一颗头来,莫言喻嘻嘻笑着对我身后的人说道:“大哥,嫂子笑了。我之的招有用吧,这次你是非帮我不可了。”

身后传来了谄谄笑声,我才如梦初醒。好小子,居然联合起来算计我。还有,莫小弟你啥时候同这臭流氓都称兄道弟了,还支招阴我。

迅速取了另一边的竹筒,朝着莫小弟招呼去。他一时躲闪不及,中了我一个大招。闪身躲到倪儿身后,嘴里还直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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