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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的哭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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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呆呆地抓着电话,一下子不知说什么好。我似乎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一阵阵酸痛往上涌。

“上海的春天还依然很凉,你要注意保重自己的身体啊。”这句话言不由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口的。

那头挂了电话,我还依旧保持着打电话的姿势木然地坐在哪里。像一座雕塑一样任春雨打在头上、脸上、身上,这雨势越下越大了。

从我身边经过的人一个个不免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不知过了多久,才从失神中抽回心绪。打了辆出租车赶到机场。

当飞机降落在这座年轻的城市时,天已经黑了。

打的来到市区,随便找了家酒店住了下来。打电话给领队,问他们什么时候来深圳。领队说我可以不用参加了,可以自由活动。我舒了口气,接下来可以全力寻找小松了。

第二天,我包了辆的士,先找汇款单上的邮局。找到邮局后大失所望,附近有许多高楼大厦,有数不尽的公司。而且邮局没有监视器,汇款人是谁根本无从查起。

又叫的士载我到信上的邮局,那的士司机说,信上的邮局地址在另外一个区。那里几乎全是工厂,比较偏僻,开车过去要两个小时。

看他的意思是要我加钱,我告诉他拉我去就是了,钱不是问题。

当我们来到那邮局时,更傻眼了,那邮局在一个小镇上,附近多是些加工厂。我打发的士走后,一个人在镇上瞎转。我知道这样根本找不到小松。假若学杨昆的贴寻人启事,势必会惊动控制小松的那帮人,那样会对小松不利。恐怕拉一个部队来展开地毯式搜索也未必找得到。再说信虽是这里寄的,但信在什么地方捡的还不知道。假若那信不是在这镇上捡的,而是在其它地方捡来在这邮局发的也不是没可能。

看来我是无法帮小松了。但愿好人有好报,上天能保佑小松平安了。

感觉肚子有点饿了,在路边找了家湘菜馆,点了三个菜一荤两素。菜上来后我叫老板陪我喝酒。那老板笑呵呵地问我是不是湖南人。我问他怎么看出来我是湖南人的。

“从你说话的口音听出来的,一看你是个贵人,来谈生意还是开厂的。”

我说:“你看我哪里像老板?也只是个打工的。”

他说:“既使打工,你也不比别人,普通打工的一个月千来块,像你最少也是上万吧。”

我笑笑问他:“这附近都开的什么厂,生产什么比较多点。”

他说:“这里电子厂比较多,也有几家化工厂,服装厂。”

跟他正聊着,忽然看到三辆豪华房车从门前马路上经过。

湘菜馆老板说:“看到那三部车没有,在这里就那家花老板最有钱。他开了家化工厂,听说利润高得不得了。”

我脑袋一闪,问:“什么花老板?开化工厂在哪里?”

湘菜馆老板说:“就在前面,很大一家化工厂,生产油漆。只听说老板姓花,没人见过。他们厂的保安严得很,闲杂人别想靠近。上星期一个捡破烂的,在他们厂的围墙外捡了点烂纸皮都被打得要死。人家部队的军事禁区也没这么历害。”

我心里窃喜,小松终于有下落了。

我问:“那厂叫什么名字,现在还招不招工?”

湘菜馆老板说:“叫荣鹏漆业。”

我举杯敬那老板的酒,说:“谢谢你,同为湖南人我要好好敬你。”

那老板有点莫明其妙,不过还是把酒干了。

酒足饭饱后我多给了老板50块钱,那老板笑呵呵送我出门。我问他附近有没有好一点的旅馆,想睡个好觉。老板说前面有家“好客来”条件还不错。

这小镇没有正规出租车,我在路边打了个摩的,让他带我去荣鹏漆业。

那荣鹏漆业离小镇不是很远,骑摩托车10分钟路程,假若走路大概25分钟可以了。

荣鹏漆业占地果然很大,它是独门独户,离它最近的厂房也有50米远。除了前门是一条公路外,另外三面全是草地。我大致看了下地形,发现高的地方都有监控探头。我在附近逗留超过5分钟,便有两个牛高马大的黑衣保安拿着铁管朝我走来。

我还不想跟他们起冲突,便自动消失了。

回到镇上,在一家运动专用品店买了些运动用品和一身运动服。

我来到那家“好客来”,老板是个三十来岁打扮风骚的女人。我进去时她正在那里打电话聊天。前台后面还坐着个年纪稍轻的女孩。老板娘见我进门,就把电话挂了,笑兮兮地迎了上来。

嗲声嗲气地问“老板住店吗?”

我点点头说:“有没有一间好一点的客房,要有窗的。”

老板娘忙应声道,“有有有,别看外面破破旧旧的,里面可是按四星级装修的。”

我点头说:“是吗,这四星级楼梯是不是也窄了点。”

老板娘便讪讪地笑道,“进房间你就知道了。要住多久?”

我说:“先订两天,住得舒服再看。”

老板娘领我来到三楼一间客房,问我满不满意。我从窗口眺望了一下,窗是封死的。我摇摇头,叫她换一间。她说这间是最好的,其它的可差点。

我摇头叫她换,于是又带我看了几间,最后我挑了间能开窗的。交了三百块钱订金给她。她下去后,一会就打电话上来问我要不要洗头或按摩什么的。我谢过她,说需要的时候会找她的,如果没有我的要求,请她千万别来打扰我。她又问我看不看得上她,她可以亲自为我服务,保证我舒服到死。这老板娘有点纠缠不清,懒得跟她客气便把电话挂了。

一会,电话又响了,拿起电话一听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声音。也是问要不要服务之类。我不胜其烦,便把电话线扯掉了。

我躺在床上调运内息等着天黑。自从那神秘真气跑到宋蕾蕾身上后,失了一道保障,此去有点凶多吉少的打算。那厂子明显不是做正当生意的地方。哪有厂房保安如此严密的,真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那老板姓花,会不会是花少英家开的。要是这样,那真是冤家路窄。

等天完全黑了,我换了身运动服,戴上鸭舌帽。把准备好的背包背在身上,把房门反锁后从窗户悄悄地爬了出去。

还好,这镇比较偏,马路上没有路灯。我快步飞奔,当我来到荣鹏漆业厂房外时,有点傻眼了,这厂房灯火通明,围墙外一只苍蝇飞过都看得清清楚楚。又有那么多摄像头,就像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根本没有悄悄爬进去的地方,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不得不佩服设计这厂房的是个犯罪高手。难怪那卧底警察会死。

我不敢乱闯,免得打草惊蛇,不得不无功而返。在返回的路上远远看到有两个光团过来。我躲在路边,越来越近了,只听两人交谈着,一个道:“老板娘真是浪,有点受不了。下次不搞她了,还是小红有味道。”一个道,“你不说她姿势多吗。今天又玩了什么新花样?”一个道:“那是队长说的,我跟她折腾不来。还是队长历害,干半小时不带吹。”一个道,“队长什么人?特种大队出来的。我们两个也不是他对手,听说有过实战。脸上刀疤就是战场上留下的。”

一个道:“个子不高,是有点实料。我们牛高马大,只是个虚架子。”

第八十三章 危亭旷望

 第八十三章危亭旷望

当他们走过去时,我悄悄地跟在他们后面。瞅准右边那个家伙后脑勺,右掌狠狠地切了上去。那家伙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地上。左边那家伙没来得及反应,我已拿住了他手腕,同时卡着他下巴。我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想活命就别吭声。老实按我说的做就少吃些苦头。”

那人想点头,被死死卡着下巴不能动。我让他先把手中的电筒关了。然后让他蹲下身子,把同伴的电筒也关了。

我问:“是不是在荣鹏漆业上班?在那工作多久了?”

问完,我松开他下巴,只听他说:“在那干了一年。”

我又问:“除了生产油漆,你们工厂还会生产什么?”

他说:“生产的事我不知道。我只管看门和保卫工作。”

我问:“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些什么风声?”

他说:“我们只负责外围的保卫,还有内保,都是老板的亲信。所以,你说的我听不懂。”

我问:“那你知道你老板是谁吗?”

他说:“只知道姓花,很有钱,几个老板从没来过这里。”

我问:“我可以告诉你,你们这家工厂有问题。我是国家安全局派来调查的,地方警察被你们老板收买了。如果你配合的话,可以给你国家特别奖励。在你们厂我的一个警察兄弟与我失去了联系,希望你能把厂房的布置图给我画下来。地下室在什么地方,入口在哪。越详细越好。”

他说:“我要是这样做,他们会杀了我的。还会害了我全家。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们出来也规定了时间的一个月只能出来两次,一次不能超过三小时。我们再不回去,就要受罚了,求求你放了我们。”

我问:“你们是怎么招进去的,现在还招不招工?”

他说:“从人才市场招来的,谁都不愿意介绍熟人进来,管得太严。而且进来就别想出去,工资一大半会帮我们寄回家,一小半给我们零花。”

唉,手段够狠的,组织得如此严密,相要打入内部摸清底细真是万难。

我不禁为小松捏了一把汗,他能把消息递出来已是极不容易了。

我不得不放了他们,并警告说:“姑且放过你们,今晚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为非作歹的事情不要再做,有机会能离开这个厂尽快离开。你朋友只是昏迷了,我走后你再把他叫醒。”

我又悄悄潜回“好客来”那间客房,躺在床上苦思良策。要想进入那工厂也许得借助花少英的力量。我想这工厂肯定是花少英她家开的。不过,怎么样才能说服花少英呢?真要查出工厂内在生产毒品,到时有牵连的人全要判死罪。打断骨头连着筋,她会帮我么?再说我跟她家有过节,恐怕没那么容易接近她。报警吧,这地方警察基本上被收买了,查不出什么名堂,没有真凭实据省里或中央根本不会理。

过几天,签证办下来,也许就要赶去A国了。更没时间管这档子事,想着想着不觉头昏脑胀起来。要是有信得过的官方力量,真要查也可以从物流下手,生产的毒品他们总要运出去。总要从公路上走,这就是他们的薄弱环节。不过,仅凭我一个人的力量没法实现。我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第二天早晨,就有人叫门了。我睡眼朦胧着开了门,老板娘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嗲声嗲气地说:“我做好早餐了,快下来吃早餐吧!”

我问:“你对每个客人都这么热情吗?”

老板娘笑咪咪地说:“像你这么尊贵的客人来,我才这么热情。”

我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你先下去吧,我穿好衣服就下来。”

我洗漱完穿衣服的时候忽然想起那保安的话,他们跟老板娘做过苟且的事,说不定能从她那里打听点什么。我来到楼下那老板娘的房间,里面还有两个女孩子跟她一起吃早餐。见我进来,她示意那两个女孩子先离开。

老板娘给盛了碗粥,里面有菜有肉还有虾仁。我谢过她后边吃边聊。

老板娘姓钟,潮汕人,与丈夫离了婚,分了这套房子后改成了旅馆。生意一般般可以混日子。

她问我来干嘛的?我说刚毕业来找工作,问她有什么好介绍。

她说看我不像,要找也应该去市区找那些坐在空调下的工作,不该到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我趁机问她荣鹏漆业的事。她是个没心机的人,把她知道的全告诉我了。

果然后台老板是花家,明里是生产油漆暗地里在生产冰毒。里面保卫森严,凭卡出入。外面的保安不能进里面。里面的保安全是打手。工厂里的工人只进不出,进去了就别想出来。她说的大致跟小松说的一样。我问她为什么没人来查?她说当官的都收了保护费,没人来过问,死了人只要没有家属闹,就不了了之。虽然里面吃得好住得好,但和坐牢没两样。我问她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去看看。

她看着我说:“还是打消你那不切实际的念头,听说连一个不听话的警察都被他们弄死了。”

我告诉她,我就是那警察的朋友,很想查清楚这件事。她便张大着嘴看着我。

最后她警告我,“你千万别去惹他们,还是哪里来回哪里去。你一个人斗不过的。”

我说:“所以,想求你帮帮忙。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摇摇头说:“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不缺钱花,钱够用就好了,我怕我再多钱也没命享受。你还是回去吧,他们杀个人就像捏死只蚂蚁。”

我说:“就这样回去,我无法面对我那朋友的家人。他们找我要人我怎么跟他们讲。”

她温柔地拉着我的手说:“不是你没帮他们,是你无能为力。办不到的事情逼你也没用。别这么紧张,来放松一下。”说着站我背后帮我按摩着肩背。

我说:“你还是尽量帮我想想办法,我会报答你的。”

她绕到我前面坐在我大腿上双手来圈我脖子,我抓紧她双手,把她从我身上轻轻推开,同时站了起来,走到桌子边取了张纸巾擦着嘴唇。

她一声欢笑,嗲声嗲气地问:“办法倒不是没有,不过我想先听听你将怎么报答我?”

我说:“这要看你怎么样帮我。你帮的忙越大,对你的报答就越丰厚。”

她又蛇一样地绕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按在她饱满的胸部上,直勾勾地看着我问:“那你要我怎么帮你?”

我抽回手避开她那能吃人的眼神,说:“第一,我要工厂的地形图;第二,我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工厂。满足这两条要我怎么报答都可以。”

老板娘娇笑着说:“这可是你说的,我帮了你可不许反悔。”

我说:“我可对天发誓,绝不反悔。不过这可是我们俩的秘密不许对别人说。”

老板娘说:“你给我点时间,我去想办法。”

我说:“行,一个月后我再来找你。”

老板娘失望地问:“你去哪里,不住这了?”

我说:“我要去找帮手,一个人对付不了。要不然,我进去后出不来,你不大失所望。”

老板娘点头道:“也是哦,这我倒没想到。那我还不是要保证你安全归来才行?”

我抓着她的手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所以,你一定要搞到准确的地图。如果消息不准确,牺牲我的命倒无所谓,但你的报答就落空了。”

说完我走出了老板娘的房门,逃也似的跑回了我的房间。收拾了一下我的行装,来到楼下与老板娘告别。临走时叮嘱她一定要保密。

这一趟虽然说大有所获,却也是无功而返。我回到市区住的酒店,打电话给高敏。

高敏一接很生气地问我干嘛去了,电话老打不通。我说在郊区手提电话没信号。

我便跟她讲这两天的经历,问她有没有办法。高敏说这一带她没熟人很为难,随后又告诉我签证下来了,不过大使馆要本人亲自去,问我什么时候过去。

我告诉她想回趟长沙,再从长沙去上海,大概后天到。

挂了电话,我去酒店大堂订飞机票,服务小姐说机票没有,问我坐不坐火车。没办法时间长点也只能坐火车,要是坐第二天的飞机,火车早到长沙了。

晚上的火车,第二天早上便到了长沙。我回到F大学宿舍时,高柏飞他们一帮懒汉还没起床,原来今天是星期天。我把星期几都忘记了。回到宿舍一个个把他们叫醒。他们看到我高兴得不得了。上火车前特地买了堆零食,这下派上了用场。一个个争着抢着。

高柏飞拍着我肩说:“半年不见,越长越帅气了,你还真是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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