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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的哭泣-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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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事情过去二十年,那一幕时时在我梦中出现。现在把它说出来,我也死得冥目了。”

“爸,”我抓紧他的手,“你永远是我亲爸爸,还有您,妈!我永远是你们的儿子。”

母亲紧紧抱着我,三个人拥做一团。

机长这时提醒说:“飞机已经过了乱流区,一切正常,请大家放心。一定会安全着落。”

飞机终于安全着落在北京国际机场。我带着父母出了机场。打电话给陶凯琪,说我带父母来拜访陶连长了。陶凯琪兴奋地问我在哪里?我要她在家门口等着。

我打了辆出租,来到陶凯琪家小区门口。陶凯琪果然在门口等了。我带父母下了车,父亲说来人家里怎么能空着手,一定要我去买点酒和烟什么的。尽管陶凯琪也劝,我父亲一定要去买点东西提在手里。陶凯琪说:“这样吧,家里也刚好没水果了,陪我去买点香蕉,苹果什么的吧。”

于是,在附近水果档,买了两大袋水果。

来到陶凯琪家,陶连长房门大开已经在门口等了多时。他抱着我父亲,激动地说:“恩人啦,我盼了二十年了。终于让我们见上面了。”一会,又握着我母亲的手说:“谢谢你们,抚养了个好儿子。我那兄弟泉下有知,也该安心了。”说完抹着眼泪。

陶凯琪说:“爸,你也该让客人进门吧!”

陶连长讪笑着说:“你看我老糊涂了,失礼,失礼了。”

边说边拉着父母进了门。

陶连长拉着父亲坐在沙发上,倒上茶水,他以茶代酒敬着父母,说:“我那死去的兄弟临死前,托我找到他儿子杨凯。我终于完成他的遗愿了。我得感激你们。”说着双膝跪在地上。

我父母慌乱地去拉陶连长,嘴上说:“这哪使得,这哪使得。”

我忙把陶连长拉起,“陶伯伯,你不要这样,我们都是一家人了,别说见外的话。”

陶连长拍着我父亲的肩说:“对对对,一家人。都是一家人。老弟,我年长你几岁,我就叫你老弟了。”

父亲憨厚地笑笑说:“大哥,陶大哥。”

陶连长应道,“嗯,好兄弟。我跟一虎也是这样,大口喝酒,大胆杀敌。有一虎在,敌人胆都吓破了。”

陶连长讲着杨一虎当年的往事给父母听。陶凯琪悄悄把我拉到厨房,问:“你真是杨叔叔的亲儿子?不是在演戏?真把我搞糊涂了。”

我点点头说:“如假包换。”

陶凯琪紧紧抱着我说:“那真是太好了。哈哈,我真有个弟弟了。”

我说:“弟弟有了,男朋友该找一个了吧。我看你也快奔三十的人了,不赶紧把自己嫁掉,真成剩女多难为情。”

陶凯琪说:“要是以前说不定考虑下,现在好了,老了有地方去,就不怕你不养我。”

我只有苦笑的份。

陶凯琪问我:“下一步怎么打算?读书还是拍戏。”

我说:“开公司当老板。”

陶凯琪说:“拉倒吧,还是多学点。”

我说:“世界上排名靠前的富翁,都是没上过大学,或大学没毕业的。”

陶凯琪转过话头说:“听说公司要安排你走秀。看你1米八几的高个,身材又棒,脸孔又帅气。帮你接了几场秀。”

我说:“我怎么没听说。”

“等合同谈下来就会通知你。记住要跟公司讨价还价,要不会把你当商品一样卖来卖去。还有,这样的走秀会吸引一些富婆的眼光,你可不能中这样的桃色陷阱。”

我说:“我能不能不接?”

陶凯琪说:“不接也行,除非你彻底淡出娱乐圈。你不接戏,公司就管不了你。不过,我建议你在这圈子再看看,你可以混个脸熟,以后做生意会多很多人脉。”

等到晚上,公司果然打电话来了,叫我第二天去报到。

我把父母托给陶连长,便去公司。公关部说接了几家大型时装公司的几场秀。一场在北京,一场在上海,一场在广州,最后一场在深圳。

本想推掉,一想到要去深圳,便应承下来。不过我有个要求,就是不住公司安排的酒店,我要自己住在外面,费用由公司承担。公司不愿意,只说报销同等级酒店费用,多的自己掏。我同意了。

第一场在北京的一家大型商店内。第一次走T型台,有点不自在。

还好提前两天有老师教我怎么走。说出去有点笑话,连走路还要人教。一起走这场秀的有6个男的12个女的。男模特一个个高挑帅气,我是他们中最矮的,不过我赢在身体匀称,比例恰到好处。穿什么衣服都很合适。他们说我是天生的衣架子。那些女模特倒个个是性感漂亮。我不知公司从哪里找来这么些人。大家互相还不认识。聚在一起训练才混个彼此脸熟。

有几个是艺术学校找来的,也有几个是电影学院的,还有几个专职模特。那几个专职模特是时装界出了名的,出场费很贵。我们几个临时的连走路都要教的原来只是绿叶。不过,听说这绿叶也不是普通的绿叶,有人挤破脑袋也没能挤进来。

模特这活也不好干,北京的春天并不比冬天暖和,却要穿着夏装秋装在台上走。虽说有暖气,但也冷得想发抖,但在台上不能抖,而且还要装着很清凉的样子。

我服了那些女模特,穿着内衣在男人的目光中穿来梭去,还向台下飞散着媚笑。男人在台上就是装酷,你越酷越有性格,眼睛要目空一切。女人可以笑,男人一笑就泄气了。说白了,这T型台是女人的天下,男模就是个陪衬。

这一场秀下来,使我大开眼界。也像陶姐说的那样有人打听我的情况,问晚上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唉,这机会还是留给那些需要的人吧。我想我的拒绝会给一些人制造许多机会。她们不止盯着我而已。

第二天还有一场,到第三天便要去上海。

尽管这一场秀才一个半小时,但光准备就花了三个来钟。回到陶姐家身心俱疲,连饭都不想吃,就只想睡觉。父母非常高兴,说一大早看了天安门升国旗,那些护旗手真是威风,场面真是振撼。后面又看了八达岭长城。还说明天准备去看皇帝住的地方。我想他们说的应该是故宫,听着听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二天的秀在晚上,我睡了个懒觉。直到父母叫我起床还不愿意起来。

当我起床后,他们全都出去了,连陶姐也陪着他们逛去了。我也落得清静,但看着空空落落的房子,突然感受到很寂寞。我便用电话打起国际长途来。现在是9点,那头应该刚好是晚上9点左右。电话通了,好一会才有人接,是李艳瑕的声音,用英语打的招呼。

我清了清嗓子,说:“艳瑕吗?是我。”

那头一顿,半晌没声音。我接着说:“求你别挂电话,我有事说。”

那头终于回道:“你有什么事,还想说什么?”

我说:“你爸爸曾经跟我讲过他战友杨一虎的故事。我想告诉他,我就是杨一虎的儿子。我不是我父母亲生的,我真正的生父母是杨一虎和王翠平。你一说他就知道了。”

李艳瑕说:“我爸不在,他拍戏去了。碰到他我跟他讲。还有什么事吗?”

我说:“你最近还好吗?我很想你。”

那头忽然没了声音。好一会,电话挂了。

能听到她的声音,内心莫名的兴奋,做什么都觉得很起劲。

我便帮陶姐收拾起房子来。收拾干净,到楼下菜市场买了中午的菜。自己炒了两个平时爱吃又简单的菜,把陶连长的好酒倒了半瓶喝了。中午小睡了片刻便去秀场。这次是在一家商城的地下负二层。在一片很空的地方临时搭起的T型台。我看到有电视台的人正在紧张地忙碌着安装设备。有灯光师在调射灯角度,有电工在拉线,有音响师在安装专业音响设备。有三架摄像机从三个不同角度同时拍摄。没料到这么一场普通的秀还这么高调。

在后台有来得早的模特正在试装了,有化妆师正帮两个模特画眼影打粉底。旁边有好奇的围观者。有看热闹的,有看美女的。高柏飞曾经问过我这样一个问题:对面走过来一对男女,女的性感漂亮,男的高大帅气。而这边走过去一群男女,那一拨男的眼光齐刷刷看着那美女,请问那拨女的会看谁多点?我说,女的肯定看帅哥。高柏飞说,错!那拨女的大部分也全看着那美女。那拨女的都想从美女身上找出她哪点长得不如自己的地方。我说,唉,女人都很实际,哪怕是女明星并不缺钱,也是看那个男的钱包是不是充实。没有哪个女明星会嫁给一个穷光蛋,哪怕那穷光蛋很有才气也很帅气。

跟那些女孩子相处的时间一长,也并不觉得她们有多好看。如果只是看一两眼,倒还觉得挺养眼的。就像花香闻久了就不觉得它有多香了,跟在一间臭屋子里呆久了也不觉得有多臭一样。用一句当下流行语来形容再恰当不过:“审美疲劳”。

我来到休息区坐定,观看周围各色的人物,欣赏他们各自的表情以及那些忙碌的身影。

我正无聊时,忽然一人拍了我左肩一下。我扭头向左看,那人闪到了右边。我转回头时那人坐在了我右侧。稍稍有点意外,没想到花少英出现在这场合。她先打招呼,“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我点点头说:“我也是。”

接着我们几乎同时出声问对方:“你来这里干嘛?”两人又同时笑起来。

第七十九章 盈盈仙子

 沉默好一会,还是花少英先开口说:“我婶和人合作代理了一个国际大品牌。我是来跟她取经的。”

我说:“看来我是给你婶打工来的。”

花少英好奇地问:“是吗?你没上学了,帮我婶打工?都做些什么?”

我笑笑说:“穿她品牌的衣服给别人欣赏。”

花少英指着我笑道:“你在这当模特?太屈才了吧!”

我说:“大把人挤破脑袋在抢呢,不像你们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

花少英嘻嘻笑着问我:“你最近有宋蕾蕾的消息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

花少英神秘地说,“我知道她的消息,想不想听?”

我说:“愿闻其详。”

花少英说:“你最近没看报纸吗。宋蕾蕾钓了个钻石王老五。有人拍到他们拉着手从一家饭店出来。”

我倘不知事情真假,但心里却像灌了瓶山西老醋,酸到底了。

我问:“哪个钻石王老五?”

花少英说:“你是真不知还是装蒜?就是这次跟我婶合作的老板。叫王磊,三十二岁,现在身家十多亿,不是人民币,是美金。好像刚从国外回来。在国外就和几个女明星传过绯闻,不知怎么跟宋蕾蕾在一起了。”

我说:“你是不是很羡慕她?”

花少英说:“做为同学我得祝福她,如果他们这段情能维持下去,我倒真是挺羡慕她的。但愿她能有个好归宿。”

我说:“你是说那钻石王老五是个花花公子?”

花少英说:“是不是花花公子,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宋蕾蕾也不是笨蛋,人家毕竟也是F大的校花兼才女,没那么容易被人玩吧。我不担心她,倒是担心你。看你因为宋蕾蕾而和前女友分手,现在宋蕾蕾又跑别人身边去了。你怎么办?”说到这里看着我。

我讪讪笑着说:“我现在还年轻才21岁,再过11年我比他更有钱,到时想要什么样的还怕找不到?”

花少英掩嘴笑道:“你这是给自己长志气,还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呢?”

我说:“一半一半。哎,奇怪了,我的事你打听得这么清楚干嘛?”

花少英脸色微红,没一会,又恢复平静淡淡地说:“人讲缘份,能在这里碰到你,说明我们有缘。不过你别想歪了,我可没想过要追你。”

我开玩笑说:“这样最好,你愿意,你哥还不愿意呢!”

花少英嗔怒道:“这又关我哥什么事?”

我说:“我和你哥还有笔帐没算清楚。你要是追我,他那笔帐就没地方讨了。”

花少英转怒为笑,说:“你还记挂着这事呢!他应该早忘记了。”

我说:“欠帐的人总比要帐的人多个心眼,没准,你哥一见到我就会新仇旧恨一起算了。”

花少英说:“你这人真逗,你和他又生什么新仇了?”

我很认真地跟她说:“你有没有调查过,你哥在暗地里做了多少坏事?上次为救那三个女孩子,你哥不惜致我于死地。幸亏我命大才逃过一劫。”

花少英脸色变了变,没想到我会直截了当地说这个问题。

我接着说:“别说你家能黑白通吃,但毕竟法网恢恢,不是你哥运气好,是报应还没到,历史上没有哪个人能一条道走到黑的。请你哥收手别再做那些没良心的事。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你劝劝|奇|他还是|书|多做些善事,多积点德,或许还有机会救自己。”

花少英突然拉着一张脸说:“行了,用不着你说。”

我双手一摊,耸耸肩说:“忠言逆耳,这只是我善意的提醒,听不听全在你。不好意思,我还要工作,失陪了。”

说完,起身走到化妆区准备化妆走秀。

花少英还怔怔地坐在那里。或许,她内心起了感触,或许,只是或许而已。

本来七点半开始的时装秀,拖到八点才开始。两个多嘴的主持人在台上大呼小叫。然后请某某讲话,接着又采访某某。最后是一个穿着挺高贵,也挺有风韵的四十来岁的妇人讲话。原来是花少英口中的婶婶,也就是代理品牌的老总姓向,大家都叫向总。

最后是模特们的展示。首先是女模特一个个上场,然后男模走了一圈。最后是一男一女一对对上。我和一女模同上场时,那女模忽然脚一葳,鞋的高跟断了。她是艺术生,也是第一次走秀。我看她有点惊慌失措,而台下传来笑场。我拉着她,眼睛扫了台下一眼,然后半蹲下身子,把她手放在我肩上搭着,托起她断了跟的鞋帮她脱了,接着又脱掉她另一只鞋。我起身一只手拉着她,另一只手提着她的鞋,像走在沙滩上一样,优闲地走了一圈。当我们镇定地回到后台摆了个恋人姿势时。台下那向总最先为我们鼓掌,在她的带动下,台下掌声如潮。回到幕后,那女模给了我一个大方的拥抱,说:“谢谢你,要不我糗大了。”

我说:“我们是搭挡,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九点半结束后,正在幕后换衣服。领队找我说,有人想请我单独吃饭。我说要赶回家没时间。领队说,恐怕这次不好拒绝,因为请你吃饭的就是这次跟公司签约的老板。

我问:“是不是今天这个向总?”

领队点头说:“是,她跟我们公司高层关系密切,你要是不答应,她会找上面要人。别让兄弟为难,吃个饭而已,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说:“也不是为难你,我真不喜欢这种应酬。这次是看在领队的情份上我才接受的,要不然没人能逼我做不想做的事情。”

领队开车送我到北京饭店,告诉我在三楼一间叫“思悠悠”的雅座。我一听这名字就觉得别扭。一上三楼便有美丽热情的咨客盛情地接待。我问她“思悠悠”的雅座怎么走?她便领我到这间雅座门外,向她道过谢然后敲了敲门。只听里面传来一句英文“EIN”。我推门而入,那位叫向总的优雅的女人手里拿着张照片坐在半月形沙发里。她看我进来,起身指了指对面的座位说:“请坐。”

我在她对面坐定,然后清了清嗓子问她:“冒昧地问一句,我们好像从来没见过面,为什么请我吃饭?”

那叫向总的女人拿着照片和我对视了一阵,好一会才开口说:“你像我一位死去的战友,说明白些,也就是我的初恋情人。他是第一个让我动心的人,而你,是第二个。”

我没想到她这么直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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