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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的哭泣-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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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帮宋蕾蕾倒满,拿走宋蕾蕾手中那瓶满的。
最后,喝完两瓶白酒,宋蕾蕾又喝了大半瓶红酒,喝得脸和脖子都红了。
思惟虽然还算清晰,动作却不受控制。
百合泡了杯糖水给宋蕾蕾喝。
天晚了,小晴与杨昆先走了。我陪着百合把碗洗了,才带宋蕾蕾离开。百合留我们,我说就住在同一小区,就不必麻烦。
我扶着宋蕾蕾回到表姐住处。刚在客厅沙发坐定,宋蕾蕾忽然抓住我的手大声问:“杨凡!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我哪点招你讨厌了?我喝酒怎么啦?”
我说:“没有,我没有不喜欢你,我怕你喝醉而已,喝多了身体受不了。”
宋蕾蕾不依不饶地说:“我看你就是不喜欢跟我在一起,你在逃避。”
我跟她一时说不清楚,“我没有逃避,我现在不正跟你在一起吗?你喝醉了,先睡一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
宋蕾蕾问:“怎么睡呀?睡哪里?”
我说:“当然睡床上,我睡沙发,你睡床上。”
宋蕾蕾说:“那你陪我,我没睡着你不许走。”
我扶她进房间,她坐在床上便脱衣服。我不好说,你别脱,只得别过身去。
“干嘛!看都不愿看我呢!”
我只得转过身来说,“孤男寡女,我怕你吃亏。”
“唉,那你打盆热水来我洗脚。”
我说:“别洗了,就这样睡吧,没事。”
宋蕾蕾说:“不行,不用热水泡下脚,呆会一晚上脚都暖和不起来。”
我转身要出去,宋蕾蕾忽然说:“算了,我洗澡去。不用麻烦你。”
我劝她,早点睡了算了,别这么麻烦。越是这样她越是不听。
宋蕾蕾进了洗澡间,我把她房间的空调打到制热。回到客厅开着电视来看。说实在,我脑子也是一团浆糊,迷迷惘惘。
正不知想着什么,突然洗澡间传来宋蕾蕾的一声尖叫,我不知发生什么事,冲了进去。宋蕾蕾赤身裸体,缩在角落里。
我刷红着脸,不好意思,侧过脸问她:“怎么回事?”
“突然没热水啦!”
我苦笑着,进去检查热水器。打开花洒,出来的水是冰凉的。我检查煤气,压力表指示未到红色警戒处,应该不是缺煤气。我又看热水器各开关。宋蕾蕾缩在角落瑟瑟发抖,说:“你快点呀。成心冻死我。”
我便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赤裸的身上。给她披的时候,不小心打开了花洒的水阀,一股冰冷的水流当头罩下。突然的冰凉使我打了个激灵,一时手足无措,衣服裤子全湿了。
宋蕾蕾看着我的狼狈,“扑哧”一声笑起来。
我关了水,抹了一把脸。继续寻找热水器的毛病。开水阀不打火,最后才发现电池没电了。
换好电池,热水器打着火。我刚想离开洗澡间。宋蕾蕾忽然从后面抱着我,她打开花洒,热水从我们两个的头上浇下。我衣服全混透了,浸在身上。
宋蕾蕾的手越抱越紧,脸贴在我背上蹭着。
我抓住她滑腻的手臂,内心莫名的兴奋。我享受着这温馨的一刻。
宋蕾蕾的双手开始解着我胸前的扣子,随后伸进里面抚摸着我突起的胸肌。揉搓着我一双**。我内心的欲火给她一点点挑拨起来。我转身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手在她身上游走,她那羊脂一样的肌肤在水的浸润下,更加光滑细腻。她双手捧着我的脸,抚摸着我的下巴。水在我下巴形成一条水帘,滴在她高耸的胸脯中间,在那形成一个小水沟。
我亲着她的额头,她的眼睫,她的鼻子,她的脸,最后停在她热辣的双唇上。
她的舌头像蛇一样滑进我觜里,我吸吮着,像婴儿吸母亲的乳汁一样,那样贪婪那样甜蜜。吻着吻着,她开始解粘在我身上的衣服。我们的嘴始终未能分开,我脱去上衣,裸出紧结的一身肌肉。她的手在我身上杂乱无章狂热地抚摸着。我把她紧紧地拥在怀里,两人肌肤似要融为一体,不分彼此。时间似乎定格了,不记得了周围的一切,我们似乎相逢在下着雨的夏天,两人在雨中相拥相吻。
她忽然开始急促地呻吟着,双手解着我裤子。她双手伸进我裤子里握着我早已充胀得历害的男根。她热切地看着我,我把她紧紧抱起,压在墙上。当我一下进入到她身体里时,她皱着眉头大叫了一声,看她痛苦地呻吟着我缓和下来。我看到我们腿上有血水流下。
我一惊,刚要退出她身体,她却紧紧夹着我,咬着我耳根。我真不敢相信她还是处子之身。
她双手在我背后抓挠着,呻吟声越来越急促。
我动作由缓而急,她的呻吟由低而高。像奔驰在草原的群马,由慢而快,由徐而急。自由而欢快。
第七三章 陇首云飞
突破这层关系,我欠了两个女人的情,恐怕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高潮过后,两个人紧紧相拥在淋漓着晶莹水珠的花洒下,谁也没说话。我抚弄着她被水打湿的头发。我印象中,她一直都是一头飘逸的长发。现在湿淋淋的肯定飘不起来。最后我关了花洒的水,用沐浴露擦着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同样,她也给我抹着。
彻底洗干净之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一夜情话,一夜情事。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仍抱着宋蕾蕾。
她把头靠在我怀里,脊背紧贴着我肚皮,我便把她紧紧搂着,双手轻轻握着她那对饱满而柔软的Ru房。我用食指和拇指指肚揉擦着她的**。她双手按着我手背,娇声骂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么色?”
我说:“男人有恋母情结,一出生寻找的就是母亲的Ru房。这是非常自然和正常不过的事情。”
宋蕾蕾用头皮摩挲着我下巴,说:“呵呵,色鬼都有一套理论来搪塞。”
我双手紧了两下,她便把我手扯开,翻转身把她饱满的胸部紧压在我胸口,趴在我身上,用嘴轻咬着我脖颈。她知道我这里痒不能碰,却故意使坏。我双手捧起她脸蛋,说:“别搞这里。”宋蕾蕾笑着,拿起她垂下来的发丝捎着我鼻子的痒。
这小妮子是个调情高手,跟她来了两次了,还在逗我。我不禁想起李艳瑕的矜持来。
她见我突然安静下来,似乎猜到了我心思,把脸贴在我胸口。悠悠地说:“怎么?想你的心上人了?”我没吱声,紧紧抱着她。
“最见不得你们这种男人,抱着一个想着另一个。”
我说:“我对不起她呢,曾经向她承诺过,我要等她一辈子的。”
宋蕾蕾不高兴起来,说:“我又没打算嫁给你,你可以继续等呀。”
“……”我无语。
宋蕾蕾用手指在我胸前无序地划着,说:“你们男人对女孩子的承诺都是放狗屁。山盟海誓比唱的还好听,没兑现就找一堆理由,兑现不了吧,就用另一个无法实现的诺言来糊弄。你说说你倒兑现了几个诺言?”
我说:“至少有一个,你现在是我的‘第一情人’。”
宋蕾蕾在我胸口重重地擂了一拳。这一拳力大无穷,一拳把我擂得弹了起来。我感觉胸口发闷,喉咙发甜接着一口血喷了出来。
这把宋蕾蕾吓了一跳,很意外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气力。宋蕾蕾关切地问:“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我暗暗调运内息,发现我体内的那股莫明其妙的真气没有了。我再去把宋蕾蕾的脉搏,探到一股强劲的气息在她体内游走。
我擦拭掉嘴角的血迹开玩笑说:“没事,我的真气跑你体内去了,你是不是会采阳补阴呀?”
宋蕾蕾抿着嘴发嗔道:“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开玩笑。”
我抱着她,说:“真没事,我说真的,我体内以前有股真气,现在跑你体内去了。倒也不是什么坏事,你以后用力轻点,一不留神别人就会伤筋断骨了。”
宋蕾蕾调皮地问:“是不是真的,我成武林高手了?”
我说:“它在你体内并不代表是你的,你想用它时它未必会出来,不过它在危急时可以保护你。当然,现在一两个普通的小混混是奈何不了你的。”
宋蕾蕾问我:“那你怎么办,没有了它,你不会死吧!”
我捏了下她脸蛋说:“哪里会呢,我原来练的还在。而且,它为我打通了身体的经脉,比以前强壮多了,要不你刚才那拳我早剩半条命了。”
宋蕾蕾问:“怎么从你身上跑过来的,什么时候跑过来的?”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古时候有种女人会采阳补阴,肯定是做爱的时候给你吸过去的。”
她举手又想打我,忽然顿住了,调皮地笑着,说:“那我们再来一次,把它再传给你。”
说着硬把我压在床上,这小妮子力气大增,斗不过她了。
又不知搞到什么时候,起床时天早就大亮了。
洗漱完,在楼下买了早餐,便去代售点问机票的事。当天的没有了,连明天的也没了。我们只好跑火车站买了两张下午的火车票。
宋蕾蕾在超市买了一大堆吃的。上火车前我打电话给高敏,是小菊接的。我告诉她去上海探她们。小菊很兴奋,说她也学会开车了,到时去接我们。
一上火车,宋蕾蕾便开始吃她的零食。座位对面有对夫妇抱着个三四岁的可爱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一直眼巴巴看着宋蕾蕾。宋蕾蕾刚开始没留意,我轻轻捅了下她的腰,示意她给小女孩一点吃的。宋蕾蕾随便抓了几包零食逗着小女孩。可那小女孩却看着她妈妈,不敢接。
宋蕾蕾说:“姐姐这里多的是,拿着吧。你喜欢吃什么?要署条吗?还有小鱼,夹心饼,蛋糕要不?”
那小女孩想伸手,可她妈妈始终没吭声,几次伸手又缩回。
我说:“没事,拿吧,你妈妈已经同意了。阿姨这里还有很多,你帮她吃掉一点。阿姨不会怪你的。”
那小女孩子终于拿了包蛋糕,塞在她妈妈手里。她妈妈二十来岁,比宋蕾蕾也大不了多少。
宋蕾蕾指着我说:“我还没结婚呢,哪能当人家阿姨呀,乱讲。”
我说:“是哦,你跟这小妹妹称姐妹,那你叫这位大姐就该叫阿姨了。”
对面那年轻的母亲被逗笑了。
宋蕾蕾说:“你不懂不要说,没结婚就叫姐姐。三十岁也叫姐姐,不关她妈的事。”
我说:“这话听起来有点像骂人。大姐别见怪。”
那位母亲微笑着说:“你们两个真逗,也不用抬杠了,随便怎么叫吧,无所谓。米米,拿了姐姐的东西怎么不谢谢姐姐,又不讲礼貌了是吧!”
那叫米米的小女孩忙说着谢谢。
宋蕾蕾说:“小孩子不要学大人的客气,想吃就拿哦。姐姐吃不了这么多。”
我说:“跟这位姐姐就不要客气了,跟其它哥哥姐姐还是要学客气点。”
那小女孩瞪大眼睛看着我,她并不明白我说什么。
跟我们熟悉了之后,那小女孩没有了刚开始的羞怯,和宋蕾蕾一起吃着零食。
我看着窗外一晃而过的风景,想着小菊这一年来不知又有什么改变;想着高敏会不会喜欢宋蕾蕾。想到高敏不禁又想起李艳瑕来,不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那个叫董杰的无疑是喜欢李艳瑕的,能被她请到家里来的同学,关系应该是比较亲密的。在异国他乡遇上个家乡人,能排解内心的孤寂。想到这层,心里酸溜溜的。忘记了自己的过错,倒恨起李艳瑕的不坚贞来。心里明明知道自己犯错在先,但止不住内心的卑微,把错往对方身上推。
假若那姓董的真跟她在一起了,我是不是仍该遵守诺言一直等下去。
这时耳边传来宋蕾蕾爽朗的笑声,她与那小女孩已经打成一片了,玩得不亦乐乎。
我不禁心里一颤:现在跟宋蕾蕾一起,到底是恋人还是朋友?我希望是朋友,但关系已非普通朋友,也不可能再以普通朋友相待。现在是介乎朋友和恋人之间,内心仍未做好准备把她当恋人。假如,李艳瑕真回到自己身边,宋蕾蕾会是什么感受?我也不知宋蕾蕾内心的真实感受,她是否把我当恋人抑或只是她内心一时的安慰?我不得而知。
我不觉又想起叶老师的话来,“选择其实是一种痛苦,因为你要取舍。这种选择若不趁早决定,它会害人害己。”
唉,没有哪一种选择会很轻松。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跟着感觉走吧。
正想着,只听那小女孩在说:“大哥哥在发呆。”
宋蕾蕾说:“大哥哥是在想着另外一个姐姐。”
小女孩问宋蕾蕾:“那个姐姐比你还漂亮吗?”
宋蕾蕾说:“在你大哥哥心中的那个姐姐,比姐姐要漂亮呢!”
那小女孩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
宋蕾蕾说:“别理他,我们来玩游戏。”
宋蕾蕾把小女孩抱过来放我大腿上坐着,两人玩着拍手的游戏。一路上两人不知疲倦地玩闹着。夜深了,车厢内大部分人要不趴着,要不互相靠着打瞌睡,宋蕾蕾与那小女孩依然吵闹个不停。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和那小女孩玩,是旅途寂寞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不过,最终那小女孩抵不住疲劳,还是趴她妈妈怀里睡觉去了。
宋蕾蕾没了玩伴,也安静下来,并要跟我换位置,说她要坐靠窗的。
看着她趴在那安静地睡觉的样子,让人又怜又爱。我把外套脱了披在她身上。
耳边只有车轮磨擦铁轨的声音,像心跳一样枯燥。火车在深深的夜色中潜行,不知道是在投奔光明还是在寻找黎明。夜有点凉,我双手交错抱在胸前,靠着椅背闭着眼想睡又睡不着。心事一幕幕地上演。
火车到达义乌时,天已大亮。宋蕾蕾还趴在我怀中睡觉,她一晚换了好几个睡姿,最后非要我抱着。幸好坐的是软座要换是坐硬座,这一晚非累死不可,饶是如此依然觉得浑身僵硬。我不忍叫醒她,看她睡得那么香甜,自己身体上的劳累当是对她的一种赎罪。
火车到了杭州,离上海越来越近了,那小女孩在杭州站下车,宋蕾蕾终于醒了。
那小女孩依依不守地与宋蕾蕾告别,宋蕾蕾把剩下大部分吃的送给了小女孩,并抱着她送下车。回到车上,我看她眼角布满血丝,不知是一夜没睡好,还是怎么了。她从包里拿出她那套洗漱用具,跑车厢一端的洗手间去了。
我买了两份早餐,把我那份吃完后,还没见她回来。
我走过去看她正对着镜子梳头,站在她后面一股清香扑面而来。
宋蕾蕾看到我说:“来的正好,帮我把东西收了吧。”
我说:“行,你去吃早餐吧。”
只见洗手台上摆着各种化妆品,有护肤霜,润肤膏,洗面奶,润唇膏等等,不一而足。
她早餐吃了两口就不吃了,说实在难吃。
我说:“你这样不觉得乱废吗!在中国西北贫困地区还有许多人吃不上一顿饱饭呢,更别说非洲了。”
宋蕾蕾说:“我又没说丢掉呢,你把它吃了啊。这也是你买的,都不合我意你就买了。你要是不吃掉那才叫乱废,听到没有!”
我哭笑不得,在她硬逼下我把她那份早餐也吃了。
火车到达上海已是早上10点多了。我牵着宋蕾蕾的手一起下车。边走边说:“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
宋蕾蕾说:“干嘛,还记仇呢,是不是还想踩回那一脚呀?”
我说:“没想到我们现在牵着手呀!至于那一脚,那是你永远欠我的。”
宋蕾蕾说:“我没欠你,现在是你欠我的,也是你永远欠我的。”
不管是谁欠谁的,恐怕永远也算不清、也还不清。
第七四章 断雁无凭
在出口处,小菊果然在那等了。当宋蕾蕾看到小菊时,她呆若木鸡地站着人群中没有动。直到小菊发现我们一直向我们招手。
我问:“怎么,真是你妹妹?有心灵感应?她叫我们呢,快走吧!”
我拉着宋蕾蕾来到小菊面前。小菊叫着我名字并和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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