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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百合的哭泣-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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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的同伴跑过来,一看抱着我叫道:“哈哈,你中了。”

我看他的表情不似骗人,问:“中了多少?”

他仔细看了看,说:“不多,100万而已,不是人民币是美金。”

我有点不相信,“是不是真的?”他拍着我肩说:“你看看这位洋妞的表情就知道啦!这下你发了,折合人民币800多万呢!”

我说:“这是你的,不是我的。”

他说:“不不不,说好给你的,我不能要。你要给就把5万本金还我就行。”

我说:“筹码是你的,我们一人一半。”

他说:“我要再推迟就虚伪了,好,就一人一半。”

服务员带我们到经理室领钱。核对完以后,给我们支票。我说想要现金。那老鬼说,超过50万都只能拿支票。我说我跟我同伴一人50万。

经过一阵交涉,最后拿了50万现金50万支票。

赌城经理说开车送我们回去,说是保护我们,只收取很少的一点护送费。

我们安全回到酒店,他说中奖的事千万别声张,只说赢了点小钱。回到国内再请他们吃饭。又说现金是不能带在身上的,带多了过不了关,只能存银行,转回国内,要不就汇款回去。问我怎么办?我说,“50万支票我拿着,50万现金给他,怎么处理自己看着办吧!”

他说,“看来你已想到处理办法了。那好,这50万我来处理。回到国内我再好好谢你。”

第六十七章 再论英雄

 第二天大清早,他跟我一起出发,不过他没跟我一起坐飞机,只是让剧组以为是我们一起出来的。

我下了飞机,叫了辆出租,指着信上的地址给他看。那黑人司机便把我拉到一片小区说就是这里了。

按信上的地址,应该是这里,房子前有一个用木条围成的小院子,院子里种着常绿的草皮。

门前有个信箱,对了对地址没错。

深吸了口气,平静了一下兴奋中带着点忐忑的心情,按响了门铃。

等了半晌,我又按了下。这时从屋子里传来一个久违而熟悉的悦耳的声音。不过说的是英语,虽然没能全部听明白,大概意思是,“杰克,门没锁,自己进来。”

她说的不是我。不过我还是推开院子的门,进到那房子的门前。

我又敲了敲那上半是玻璃下半是木板的房门。

“杰克,你烦不烦呀!”李艳瑕把门打开,不过门开到一小半便顿住了。呆呆地看着我,当我刚想跟她打招呼时,“砰”的一声,门重重地关上了。我的出现令她始料未及。

这时一辆车停在院子外,从里面走出一中年人。他穿过院子来到我身后。

“新年好,未请教?”他用中文跟我打招呼,同时向我伸出他的右手。

“杨凡,李艳瑕大一同学!新年好!”我伸出右手跟他握在一起。他的手很有力,显得很热情。

“李逸飞,李艳瑕父亲。”他也自报家门。

我觉得他很面熟,名字也似在哪听说过,不过一时没想起来。

我又向他问好,他把我让进房去。进门前他招呼那开车的人,叫他停好车就过来。

开车的那人,和我年纪相若,黄皮肤,黑头发,不是中国人也应该算是华侨。他用英语跟李逸飞交流着。

进了房间,李艳瑕不见了。她父亲让我在客厅等着,便上楼去找李艳瑕。

李逸飞从楼上下来,边下楼边问“什么时候到的?”

我说:“刚到。”他在我对面坐定,看着我,上下打量我良久,摇头后又点头,接着问我:“你爸叫什么?老家在哪?”我告诉他后,又问我哪年出生的。

最后他自言自语地说:“不对呀,年龄差一岁,但长得实在太像了。”

他见我莫明其妙地看着他,李逸飞笑笑说:“你使我想起一个老战友。生死的兄弟。你跟他长得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说着从随身的钱包里拿出一张发黄的黑白照片给我看。

“看出来了吗?那时我们也就20来岁,跟你现在差不多大。”

“你们是钢虎连的,他叫杨一虎,是不是?”

李逸飞兴奋地看着我,“怎么?你也知道钢虎连?”

我说:“顾连城,你认识吗?”

李逸飞说:“认识,三班班长。怎么你见过他。”

我说:“是他跟我讲的钢虎连。越战的英雄连,立战功无数。”

李逸飞说:“你也姓杨,刚开始还以为你是杨大哥的遗孤呢?他的儿子要是还在,也该跟你一般高大英俊。唉,造化弄人呀!”

正说着,那开车的小伙子进来了。

“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杨凡,艳瑕国内的大一同学。这位是董杰,香港来的同胞,是艳瑕在A国的同学。”

我和董杰握了握手,我感觉他的不友好。

他用英语跟李逸飞说:“叔叔,我上去找艳瑕去。”

李逸飞与我说得正起劲,倒似乎乐意他别来打扰,点点头说:“去吧!”

李逸飞抓住我的手,和我坐在一起,看着我倒好像看着他故人的儿子。

“杨大哥救过我,一次出任务,中了埋伏,我被俘了,受尽了越军的折磨。是杨大哥只身一人闯进敌营,把我们救了出来。他一个人干掉了越军一个连。他不会抛弃每一个战友,哪怕是死了也要把遗体背回连队,他总冲锋在前,就是想替战友挡子弹,他说他属猫的,有九条命。他杀起越军来,就像宰鸡一样,眼都不眨一下,越军都叫他魔鬼,只要听说有我们连在,他们都害怕上战场。”

“杨大哥福大命大,子弹都躲着他一样。然而他躲过了子弹却没能躲过同胞的陷害。在一次回家省亲后就再也没有回到过连队。临走时高高兴兴跟我说回家看儿子去。谁知这一去竟成永别。”说着眼睛湿润了,怔怔地看着窗外。

“后面才知道他在家乡犯事了,影响很严重惊动了国家领导。原来他老婆受了县长儿子的污辱,大年三十跑到县长家,当着县长的面,把县长他儿子双脚齐膝折断,这还不说,还在他儿子裤档处狠踢了一脚,命根踢了个稀烂。要知道那是县长唯一的一个儿子,于是发动全县的武装力量去抓他。有个有正义感的所长,放了杨大哥一家,后来那所长莫明其妙地死了,说是杨大哥逃窜时杀的。在逃跑的过程中,老婆中枪死了,儿子下落不明。杨大哥疯了,就像越战一样,看到战友的血,他就变成了杀人机器。他躲在山上,警察把山包围了。可是没人敢进山,进一个伤一个,那些受伤的连杨大哥的影子也没看到。警察不行,就叫了特警去。附近县的特警都去了,没一个能接近杨大哥的,反而一个个往医院送,不是断胳膊就是少腿的。这还是他手下留情,要不一个个早一命归西了。”

“这事惊动了省委,不过他们都把杨大哥抹黑了,说他是疯了。于是,省里叫来一个连的特种部队。”

“一个连不行,后面又叫来一个营。还是没能抓住杨大哥,反被杨大哥打伤不少。后面抓的人不再买力了。3千警察包围一座山头三个月,伤了300多人。连杨大哥影子都没看到。要不是消息封锁,这事恐怕要成国际头条。”

“这事终于传到连队,他们查到杨大哥服役部队,就叫我们连队派人,要我们部队领导想法子。战士们一个个义愤填恿,这样的战斗英雄在后方受到如此对待,大家连名上书军委要求保杨大哥。这事惊动军委,军委首长亲自来连队做思想工作。说,杨大哥要是冤枉的,一定给他平反。要是犯了法,只要他服法,一定从轻处理。部队派了与杨大哥交情很铁的老连长去接杨大哥,他跟老连长感情最好。老连长没有叫我们连队的人去。怕我们义气用事,因为我们都受过杨大哥恩,怕我们一起造反。”

“一个月后老连长回来了,他带回了杨大哥的遗书。遗书是杨大哥亲笔写的,字我认得。老连长说,因为老婆孩子都走了,杨大哥伤透了心,已没有活的念头。之所以抗争是想国家给他个说法。他在外保家卫国,自己妻子却受人欺负,投诉还无门不说,还受此迫害他心已死。看在出生入死的兄弟份上,这笔帐就算了。活在世上已无趣,他就先走一步了。战士们都哭了,后面钢虎连不存在了,所有的兄弟没有一个愿意留下来的,都选择了转业。”

“我是第一个转业的,转业后第一件事就去找杨大哥的儿子。听当地人说,他儿子不是被狼吃了,就是被狗咬了。只有血迹和小孩子的衣服。旁边有一辆他们用来逃跑的永久牌单车,是那冤死的派出所所长送的。”

“血迹、单车,”我脑袋突然被雷击一样。我隐隐感觉我与这故事有关连。

“听说杨大哥是从山上跳下去的。但是,找到他遗体的人说当时面目全非,没人认得出来。因为见过杨大哥的人也不多,老连长说是,就是了。”

“那县长被革职了,搬家去了别的地方。”

“唉!看到你,让我想起了这许多往事。要不是你,这些事可能差点在我记忆中淡去了。小伙子,我看到你很亲切。也许是杨大哥把你送到我身边来的……”

他紧紧抓住我的手,眼泪纵横。我也跟着掉泪,不知为什么,我想大哭一场。

良久,李逸飞抹干泪水,对我说:“害你伤心了,今天在这里吃饭,我做几道杨大哥喜欢的菜给你尝尝。”

我擦着脸上的泪水点点头。

“李艳瑕!李艳瑕,快下来招呼客人。一点礼貌也没有,人家千里迢迢赶过来看你,你再多委屈也可以放下了。”李逸飞冲着楼上喊。

只听楼上回道:“他千里迢迢赶过来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叫他来的。”

李逸飞安慰我说:“你等等,我去把她揪下来。”

我站起来拉住就要上楼的李逸飞说:“叔,她不愿意见就算了。我只想说几句话就走。”

李逸飞看着我说:“有些话还是要当面说清楚。这么大老远来,连面都不见算什么事?”

李逸飞拉着我就往楼上扯。

我也不再推托了,来的目的就是想当面跟李艳瑕说清楚。愿不愿相信,我不能强求,如果不能当面说清楚的话,我会后悔一辈子。

我们来到楼上,李艳瑕却躲在房间内不肯开门。

李逸飞拍着门说:“你问问你自己,你能躲一辈子吗?给别人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一次机会。是分是合话要说清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抱着人家的信哭什么!”

李逸飞说完,门砰地一声开了,一沓信“咚”地丢在我的脚下。她正要关门,李逸飞伸手挡住了,并把我拉进房间。

他用英语叫房里的董杰跟他出去。

那董杰很不情愿地被李逸飞请走了。李艳瑕坐在床上,别过头并不理我,紧盯着窗外。

我站在房间里,浑身不自在,手不自觉地抓着衣角,千言万语不知从何开口。

我没说话,李艳瑕也没开口,房间陷入可怕的死寂。

良久,李艳瑕终于打破沉默。

“不是有话说吗?还有什么好说的?”她那冷冷的语气,好像从南极飘过来令人不寒而冽。

我吞了口口水,润了润喉,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今天来也不是求你原谅的。我只是想把话说清楚。”

“是吗?难道还不够清楚?”

“没听你话,是我不对。一切错都在我,与你无关。我现在只想把当时的事实告诉你。本来我都写在信里,既然你没看,我就当面说。宋蕾蕾过生日前的一天打电话叫我买花。当时她并/奇/没有告诉我/书/她的意/网/图。也没有说是她的生日。我以为她忙没空,叫我帮她买的。她让我送到学校门口,并在门口等着她。我照做了,在我等的那时候,蒋欢也抱着一束花在校门口等着宋蕾蕾,但她接过了我的花,却无视蒋欢的存在。她还拥抱和亲吻我,这些都是我事先不知情的。她这样做完全只是为了气蒋欢,她要摆脱蒋欢的纠缠,她要让蒋欢对她死心。”

李艳瑕依旧看着窗外,窗外可以看到蓝天白云。要是往常这景也许很美,但现在无心欣赏。我接着说,“蒋欢决心离开那位纠缠他的千金小姐,他决定不再理会她的危胁。但蒋欢的姐姐找到了宋蕾蕾,并跟宋蕾蕾说,她老公能成为房产局副局长全是那位千金小姐老爸的关系,而且收受了很多不义之财,蒋欢他姐也有挪用公款的把柄,在那千金小姐手里。蒋欢并不知道,但她却全告诉了宋蕾蕾,劝宋蕾蕾离开她弟,就当是救她全家的性命。蒋欢是他姐一手带大的,他姐一家要是进了监狱,蒋欢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所以,宋蕾蕾选择与蒋欢分手。可是,蒋欢不干,疯狂追求宋蕾蕾。无奈之下宋蕾蕾才出此下策。”

“就在那天,她得了急性胃穿孔。昏倒在路边,是好心的路人打了120急救车。在医院清醒了一会,她说出了我表姐住处的电话,我本来是在那里等她为她过生日的。她第一个想到打电话找我也在情理之中。我赶到医院,医生让我签字,我不是她亲属,所以只有冒充她丈夫。因为急着动手术根本没想其它。我照顾她是因为把她当朋友,她也帮了我不少。写小说出书的事全仰仗她帮忙。”

“不错,别人都以为我跟宋蕾蕾关系暧昧,但我自信我们关系是纯洁的朋友关系。别人要怎么认为我也没办法。”

第六十八章 难言分手

 李艳瑕终于转过头来看着我,脸上不带任何表情。我发现她比一年前显得更清瘦了。

“今天来,还想实现对你的承诺,这里有一张50万美元的支票,折合人民币也该有400万吧。虽然那时候只是对你妈的承诺,但其实我心里是对你的承诺。为了你,我要拼命挣这100万。尽管现在这50万美金有许多取巧的地方,但也是我的第一个100万。我现在就把它送给你。”

我把支票放在桌子上。李艳瑕说:“用不着,你拿走。”

我没有拿,接着说,“我答应得了100万来A国看你,我今天也一并实现了。至于最后一个承诺,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都会去做。我只想告诉你,尽管我做得不是很好,但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自始至终我也并没有要去欺骗你的意思。我对你的爱也是真诚的,可能现在来谈爱似乎有点奢侈了,不过我并不像你妈想的那样,是想要得到你们家的财产,也不像你想的那样是在玩弄你的感情。”

李艳瑕眼里含着泪,看着我用颤抖的唇音说:“你了解我吗?你根本就不了解我!你也没去想了解我。我需要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

“我想了解你啊,可你没给我机会。我写了多少信给你。你不回也无所谓,可你连看都不看一下。”

“……”

“你伤心,我也一样的难过。我每天都在想,明天一睁眼要是能看到你有多好。不但不能看到你的人,连你的声音都听不到。我打电话吧,打过来从没有人听。一接就挂掉了。我再无趣也不会无赖到天天骚扰人家逼人家报警吧。”

我顿了顿最后说道:“我是跟拍戏的剧组一起来的,明天就要回国,所以不会逗留多久。很抱歉打扰了你平静的生活。”

说完转身朝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捡起地下的那沓信。

“等等,”李艳瑕追了上来,说:“支票你拿走!信也拿走,我都不要。”

我没接,她把支票塞进了我手里,然后“砰”地一声把门关上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事已至此,挽回也无望,不过能把心里的话说出来,我也知足了。

我来到楼下,把信和支票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正想离开,李逸飞买了菜从外面进来。

“不要走,一起吃饭。”

我说:“叔,谢谢你。我已把想说的话都说了。这里是我寄给艳瑕的那些信,和我对她的一部分承诺,我把它放在你这。如果艳瑕肯愿谅我,那求之不得。要是我们真的有缘无份,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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