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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儿向前冲-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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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我依然能感觉到越来越沉重的气息,我的心也跟着慌乱起来,什么时候下的车,到了那里压根不知。

直到他轻声说:“到了。”我才渐渐恢复了知觉,仅一秒钟一颗心降到了冰点,大脑思维全盘错乱,我只听到自己越发沉重的呼吸声。

原来他带我来的是………太平间。

所幸

这个结果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当他真的摆在你面前的时候,人总会本能地逃避。

我并不打算进去,就此走人,欧力伸手拦住我。

“不用看,那个一定不是我哥。”我试图推开他的手,可惜没成功。

“你在害怕?可是不得不承认这也是可能发生的情况之一。”

“你希望我哥死?”我直眉瞪眼咬牙切齿。

“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显然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又惊又气。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验证那个死人是不是我哥,我不想去,我不要。”

“我知道你害怕结果,可是……”

“他没有死他没有死他没有死他没有死…不会的,不会的,他不会丢下我的。”我打断他的话,捂着耳朵拼命地摇头,无力地蹲下身子,抽泣起来。

欧力拉起我,死劲摇着我的肩膀,大声说:“听我说,如果你进去了,得到的不仅仅是50%死亡的消息,同样还有50%的希望。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个人不是他吗?”

听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整个脑子里只有一个信念………他还活着。

我忘了恐惧,忘了阴森森的冷,忘了这里有股恶心的味道,直直地看着那无数的格子,我知道每个格子里曾经都是鲜活的生命,如今如同一具物品冰冻在里面。

待工作人员打开其中一格,叫我过去认的时候,我几乎是脚不离地拖着步子过去的,一步一步都能数得清楚。

等我走近的时候,那人一把拉开了拉链,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哥,是你吗?真的是你吗?这就是我们分别多年后的相见吗?你就这样对我吗?一定要我们天人永隔吗?你在这里害怕吗?冷吗?虽然已经你不能说话,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很冷对不对?

我鼓起勇气擦干泪水,握紧拳头,咬着嘴唇,向那个袋子里的‘人’看去,或者现在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因为他早没有了呼吸心跳,更不能微笑言语。

所幸、万幸、庆幸………那个人不是,虽然轮廓有几分相似,我记得哥哥下巴并没有胎记。所以………他不是,不是他。

上帝保佑。

我逃也似的跑出去,大口的喘着气,我这才发现嘴里有股血腥味,一定是刚才咬破的,指甲早已嵌进了肉里,掌心点点血迹格外醒目。

“没事了。”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安慰道。

然而我多年累积的愤怒彻底爆发出来:“如果那里躺着的真的是哥哥,我发誓我会让那两个罪魁祸首陪着他,不,弄死他们太便宜了,我要他们生不如死,每天活在自己良心的谴责里,我恨他们我恨他们我恨他们…”我看到他的眼睛里我扭曲涨红的脸,还有他诧异担忧的眼神。

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我把脸埋进手掌里,等平复了心情,抬头对他说:“对不起。”

暴风雨

那场红色预警的狂风暴雨周五如期抵达,它发出放肆的低吼,任意撕扯着这座城市的每个角落,电闪雷鸣、狂风怒号、大雨如注,一时间整个世界变得面目可憎。

五点半一到,大家便纷纷作鸟兽散,有车的开车走人,没车的有人来接,不出十分钟,整个诊所里只剩下我听着窗外那些刺耳的呼啸声。

我没车,也没人来接我,因为昨天我们大吵了一架,我把他赶出了我家,甚至我还将一杯果汁如数泼到他的衣服上。

我自认不是个泼妇,也不是个情绪极度奔溃之人,只因他挑战到了我的底限,触碰到了我内心最娇弱的地方,那里有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说,但是我绝不相信………当年我哥的事情,另有隐情,换一种方法说:安琪不是我想的那样。

难道曾经做过的错事现在道一句另有隐情就可以推的干干净净吗?我不相信,这已经是事实,而事实就是事实,事实就是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擦不掉的印迹。

所以,当他想继续解释的时候,我用了一种非常粗暴的方法对待了他,但是我不后悔,哪怕为此我们分手,我不能接受一个为我最恨的人开罪的男友,在我眼里这等同于另一种方式的同床异梦。

窗外的天色迅速暗了下来,呼啸声意犹未尽,看样子一时半会,风不会停,雨也不会小,我决定抗衡这奔腾而来的风雨,家总是要回的,说不定运气好路上还能碰到个出租车………尽管可能性不大,但自我安慰一直就是人活下去的动力之一。

我挽起了头发,卷起了裤脚,脱下了高跟凉鞋,做好了赛跑冲刺的准备闯进这水帘一天里。

两束忽明忽暗的灯光由远而近,出现在我的视线能见度里………是欧力。

整个路程里,虽不如美国灾难片里的心惊动魄九死一生,一路上都捏着一把汗,心到了嗓子眼。看着他淡定的表情,我不禁联想:难道他是来报复我的,为昨日之耻?可是他也不是睚眦必报之辈。

“你…还好吧。”这是他今天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把我从天马行空中拉了回来,我嗯了一声,声音从喉咙里发出的。

“昨天…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直接说你错怪了安琪,你说得对,没经过你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我又怎么理解你的心情,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本来就是。”我脱口而出,可是想想自己昨天撒泼的样子,一阵羞愧,纠结了半天,既然人家先道歉,那我也该低头认错:“我也不对,以后……我不会再对你那么无理了,只要你不惹我。”

“嗯?”

我知道他的疑问的口气是什么意思吗,立刻辩解道:“跟你说,我平时不是那样的,其实…其实我挺淑女的,好多人都这么说。”只是越到后面越没底气,从他第一天认识我,貌似我就没怎么淑女过。记得他质疑过,为何空有一张淑女的脸,我当时不以为难,说,淑女?我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么自我介绍过。

“好多人是指谁啊?”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我狠狠瞪了他一眼,“笑什么笑,专心开你的车,我的小命可是捏在你手里了。”他便不再说话,一场别扭也就此化解。

花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安全到家,想了想,我热情地请他上去坐坐。

我装出一副温柔多情的样子,左手轻轻托住下巴,右手拉开冰箱门,含情脉脉地问他想喝什么:“可乐,coffee or tea?”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有这样的表现,满脸受宠若惊的表情,有些结巴地说:“可…可乐…就好。”

我学着电视购物广告上的那个模特,优雅地拿出一罐可乐,用林志玲的声音说:“您是要我帮你打开,还是自己动手?”

“都可以。”他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

我打开了易拉罐,倒在杯子里,扭着腰迈着猫步走到他面前,杯子递到他嘴边,继续搔首弄姿,继续嗲嗲的声音说:“您是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啊。”

他捂住胸口,做出呼吸困难的样子求饶:“别玩了姐姐,再玩我非流鼻血不可。”

“你不是要温柔吗?你不是要淑女吗?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这样吗?怎么我变成你想要的样子就受不了了。”我眨巴着眼睛说。

“我还是喜欢…(我以为他会说原本的你)正常的你多一点。”我有种被反戏弄的感觉,直接把他按在沙发上,他抬肘挡在前面,装作惊恐地问:“姑娘您请自重,小生宁死不从。”

“那你就去死吧。”我两只手左右开弓,没头没脸的打下去。

***

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心中隐隐担忧,她放下手中的饺子,跑到厨房后的小阳台上张望。

“瑶瑶,回来。”郁妈妈喊道:“晓峰他们没那么早回来,外面这么大的雨也回不来呀,肯定要等雨小些。”

“那这雨什么时候能小?都下了一天了,没完没了。”

“等你安心地包好这些饺子,自然就会小了。”她笑着说,郁小妖听她的话,回去继续忙和宋晓峰的最爱………茴香馅的饺子。

“妈,你说,晓峰他还会不会一直对我好呀,跟从前一样,哪怕没从前好有一点点好也成。”她问出来几天来一直想问的问题,最近她总是想起曾经他对她的好。

“当然会,晓峰是个善良的孩子,对谁都好,就算以前那么对他,他还是一样的对我好,每年回家的时候都会给我家买东西,他是个好孩子。”郁妈妈头都没抬地说,但是每次说到这里都会叹气,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势必就要扯到安杰赫的那一段。算了算了,所幸一切都过去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以后我们还会对你好的。”她用的是‘我们’,郁妈妈下意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双目,若有所思。

雨中

雨越发的猛烈,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正跟欧力开玩笑说,如果没办法回家,我可以好心地把阳台给他睡。

门铃响了,这种风雨交加的恶劣天气谁会登门拜访,我疑惑着准备去开门,欧力却抢在我面前。等我看清楚来人的时候………爸爸跟安琪,脊背发凉,手中的杯子不禁失神落地,清脆的声音犹如一记拳头敲在了我的心上。很早以前在某本书上看到这样的一段话:丹麦物理学家雅各布博尔想到的:碎片10…100g最少。1…10g的稍多,0。1…1和0。1g以下的最多,这些碎片之间表现为同意的倍数关系。即16倍。当时我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心碎。

“都是你安排的吧。”恍然间我像是明白了过来,对着欧力吼道:“到底你是觉得自己很有本事,还是坚持要挑战我的底线,如果是前者我觉得你很幼稚,如果是后者那么我告诉你,你成功了。”

“听我说,当年的事情真的有隐情……”

“什么隐情,是不是你要告诉我安琪当年会那么做完全是不得已。”我打断了他的话。

“的确是这样。”他说道,甚至我在他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高兴,厌恶由心底而生,我开始冷笑,是不是狗血的连续剧看多了。

“当年的事情的确是瞒着你的,我们决定现在告诉你。”安琪也跟着说。

“闭嘴,这里没说你说话的份,因为你不配。”我呵斥道,安琪便低着头不再吭声。

“Avril你太过分了,安琪真的没你以为的那么坏。”欧力看不下去了,将我一把拉住他的面前。

“过分?你以为你是法官就可以评判所有的事情吗?没我想得那么坏?你又了解她多少?”我反问道。

“是你先入为主的恨让你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你为什么就不能静下来听听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不仅仅是为了证明安琪她是不是个好人,而是我不想你在这么恨下去。”

我开始笑出声音:“说的真冠冕堂皇啊,我不知道到底是安琪的本事太大,还是我太失败,为什么她总能毫不费力的搅乱了我的生活,竟然连我这个跟她只见过寥寥数面的男朋友都向着她。”

“你听我说……”他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用力的挥手打掉他的手,音量不减:“为什么要听你说,我不听,请你走,跟着他们一起走,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如果现在有面镜子,肯定能看到自己因为愤怒扭曲的脸。

“你走啊……”我撕心裂肺的喊声,可是他们依然没有要走的意思,好,你们不走,我走,在眼泪流出来之前,我冲进了磅礴的雨中,冰凉的雨水浇在我的身上,脸上,还有看不出来的泪水,就算是哭我也不要被这两个人看到。

自从那天太平间认尸回来,那个场景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醒来时发现衣服上早已被汗湿,现在每次想起他们,我的心里满满的都是恨。原以为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甚至我还开始感激他这么多年来把我如同公主般地养在这座城堡里,只是那天开始,无时无刻像有把刀不停地划过我身体的每个地方,里里外外彻彻底底,体无完肤惨不忍睹,伤口越来越深,痛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或许我们都忽略了时间的另一个功能………日积月累……

我扯着自己的头发,对着天空嘶声呐喊,想要宣泄出我所有的恨,豆大的雨点打在身上也不觉得疼,雨水流进我的眼睛里,耳朵里,嘴里,顺着下巴淋进了脖子里,却流不进我的心里,丝毫未曾熄灭我半分怒火,我恨我恨我恨……

欧力找到我的时候,我已经在浑身发抖,上下牙齿不停地打架,他心疼地挽过我的肩膀,而我在一阵歇斯底里后没了知觉…

***

晚上10点多,依旧不见宋晓峰的身影,郁小妖坐不住了不停地打着他的电话,却总是关机,她不安地问:“不会出什么事吧。”

“是你太紧张了,能出什么事啊,他平时回来的不也是忽早忽晚的么,我看八成是等雨小,还有梅馨不是也没回来吗。”郁妈妈面无表情的地说,眼睛始终没离开电视。

“可是这雨不都已经小了吗?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行,我去找他。”再一次拨打电话无果,她抓起车钥匙,匆匆开门离开,不顾身后妈妈的让她回去的喊声。

***

办公室里只剩下梅馨一个人,安静的空间里敲键盘的‘哒哒’声,格外清晰。

她觉得有点累了,停下来,往后一仰,闭上酸涩的眼睛揉着发胀的太阳穴,突然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拿起手机一看,快11点了。

本来只是打算等雨势转弱在下班,没想到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匆匆收拾好东西,走出了办公室。

还好,雨似乎消停了下来,只是每天下班路过的一个地势较低的路上积满了水,她不由地邹了眉,迟疑了一会,还是咬着牙准备就这样趟过去。

在她刚伸出一条腿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等等。”

宋晓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的面前,她又惊又喜,没等她开口他解释道:“我知道这里下过雨肯定会被淹的,你说今天等雨小了再回家,我看今天也就到现在才消停,所以就来等你了。”

浓浓的幸福荡漾在心间,她看着这张憨厚略黑的脸,千言万语哽在喉。

他走到他面前,说:“来,我背你。”

她伏在他的背上,嘴角抹过一丝微笑,这个男人没房没车没钱没势,只是用着自己最简单最直接最真诚的方式在对她好,这样的感觉真好。

她再一次肯定,坚信,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的道路是对的。

只是两人有说有笑的时候,没看到不远处的奥迪TT里,郁小妖表情复杂的脸。

车祸

昏昏沉沉了一晚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放晴,万里无云,干净的如同一块天然的蓝色绸缎,安静的一切仿佛昨日的暴风雨不曾发生过。

但是,我的心里却始终难以平静。

于是我请了长假,搬出了出去,因为身上没多少钱,找中介租了套廉价的单人房,本以为可以就此开始跟他们再无瓜葛的生活,仅仅两天我就发现生活原来真的是那么的不容易。

不比之前的高级公寓,陈旧的家具,不理想的采光,整个房间里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但是……房租很便宜。

不知道之前住的是什么样的奇葩,那卫生差的足够让所有人俯首称臣,所以第一天我是在累得半死半活的状态中和衣而卧,一觉到天明,以前所谓的那些睡前必须打个坐,或者不洗澡没办法睡觉以及认床的习惯早被踢到了500米外。

小时候就听人说:人都是逼出来的。

现在我信了。

以往我一直睡的很浅,这一次我发现自己到达了lulu的境界,等我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十二点,手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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