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妞儿向前冲-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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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的那个他,充满爱心会救回一直流浪狗,现在居然因为曾经生意场上的恩怨逼得自己的同学走投无路。
四年前的那个他,只会在不远处静静看我一眼,没有一丝杂念,现在却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而带着我故意出现在文森的面前,文森一直以为他放下了曾经的恩怨,而我一直以为他真的为了我看淡了商场名利,却原来我只是他计划里的一颗棋子。
在我享受他制造的甜蜜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他正有那些见不得光的手腕,一次次在海关扣了问森的货,那些出口的蔬菜果肉就这样一箱箱腐烂在集装箱里。
最后一次文森被扣的货,是有人捐给非洲贫困地区的食品,他忘了多少孩子眼巴巴的等着这东西,那个一个家庭生活费一周不超过20块人民币的地方。
最近他又垄断了中国市场的大蒜,这是日本自地震后最紧缺的资源之一,而中国偏远地区一场病毒/忄…生/感冒的蔓延大蒜早已成了抢手货。他只是为了日本人给予的更高利润。
走的时候,我说:“放过他吧,放别人一条生路有时候就是放过自己。”
他说:“对敌人心慈手软就是对自己残忍。”
我说:“你们曾经是同学。”
他说:“他设计我们公司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也是他同学呢。”
我说:“再逼他,他真的会活不下去了。”
他说:“一个人怎么活下去从来就不是掌控在别人的手中,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那还不如趁早让他离开这个圈子,今天即使我放了他,说不定他也会死在别人手中,下场也许会更惨。”
我说:“你就为了那些利润,而看着贫困地区的那些人受病毒/忄…生/感冒的痛苦。”
他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最后,我轻轻地说:“你走吧。”
或许他已经变了,不再是四年前的那个他,四年的时候足够改变一个人。
或许我变了,不再喜欢四年前喜欢的类型,我已不再是四年前的那个我。
或许我们都变了,我还在被保护的世界里,他早已融入到了这个社会的残酷,并周旋的游刃有余。
或许我们都没变,是这个世界变了,变得越来越惨不忍睹。
或许公认幸福的人中绝无一人真是如此。
我不是日本人
一段看似完美缘分就此落下了帷幕,一场命中注定的爱情如此不堪一击,只是要不是这次事件的牵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他的面目,或许这才是命中注定………感情中的劫难。
只是我不知道在浦东机场的那端,另一段爱情也正被无情的敲碎,同样因为一场钓鱼岛风波引发。
佐藤浩泽被一群愤青拳打脚踢在地,痛苦的挣扎,(因为日本人不断地被愤青殴打,最近陆陆续续的在华日本人士都返回本土)那一句:“我不是日本人,我是河南人,我叫陈大年。”听得格外真切。
这不是急中生智,那本土的河南腔早已证明他就是个国产货。
不远处的郁小妖脸上的表情早已看不出是愤怒、绝望、嘲笑或者是麻木。她身边已经看笑话的同事早已笑的脸部扭曲。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
幸福的突然,消失的也突然。
郁小妖看着他跟那几个愤青被警察带走。
下午派出所打来电话,因为陈大年需要个人保释,这似乎太过于讽刺。
佐藤浩泽,不应该是陈大年被保释了出来,她从派出所那里已经听到了故事的真实版本。
陈大年出生在河南的一个小镇上普通人家,他妈嫌贫爱富在他小时候跟一个日本人私奔了,在他高中毕业后去日本找过他妈,但是他妈并不是很待见这个整体无所事事的儿子。在日本混了几年了,他带着他妈给他的一笔钱回到了中国,就开始了‘日本人’的身份。他帮自己伪造了证件,买了行头,租了部像样的车子。
在这期间他先后谈过5个女朋友,但是时间一长别人看出端倪后都一脚踢了他,看上的无非就是他爹是个日本企业家,而事实上他爹只是在河南的小镇上开了家杂货铺,自然没有愿意跟他回河南的姑娘。
一次次的失败后,他决定去日本在找他的妈妈要笔钱,而正巧在头等舱看到郁小妖被乘客刁难的场景,原先他没多想只是觉得装个高等修养的文化人博得美人一笑,没想到在东京又碰到了郁小妖,他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
至于那个唯美的爱情故事,是他在日本打工的时候听一个同乡讲过的,应该是30年代的事情了吧。
郁小妖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公司,她知道等待她的依然是刺耳痛心的嘲笑,现在她已没有资格再去反驳,被安大少甩了是事实,被这个‘日本人’骗了更是有人全程见证。
现实真的就是如此的残忍。
就在她还在感情的伤口里尝试麻木的时候,从宋晓峰那里传来她老家的消息,她家在造房子,她哥的婚房。有两个工人从房顶摔了下来,一个当场死亡,一个半身不遂。
而她此时卡里根本没多少存款,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情急之下,她先跟艾薇儿借了十五万。
他有老婆的
梅馨给我看他们公司聚会的照片,翻到贺川照片时她停下来几秒钟,我瞄了眼她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装着漫不经心地说:“不得不承认你老板确实是个挺有魅力的男人。”
她没回答,莞尔一笑。
“贺川有老婆的,你怎么这么傻。”我还是对梅馨说了出来。
“你说什么?”她一向冷静的脸上出现了惊慌,但是很快又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职场的历练她早就比同龄人沉稳。“或许你误会了,我们没什么?”
“我都看到了,没什么的话下属不会跟老板烛光晚餐吧,老板不会体贴的送下属一个goodbye kiss,不会拉着她的手含情脉脉看着她,更不会大晚上的去假日酒店吧。一直以来,lulu口中那个神秘的Raymond 就是贺川对不对。”我一口气说了我那天看到的,她脸上堆积的坚强终于层层垮了下来,她一脸惊慌的看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谁知道,你没告诉她们吧。”
“她们都不知道,但是我不保证她们不会像我这样无意中碰见。”我提醒道。
“以后我会小心的。”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回答。
“我叫你离开他,不是叫你小心防着别人知道,不要存在侥幸,我还不是看到了,这次是我,如果是贺川的老婆知道了,你说到时候怎么办?”我开始有些激动。
“我知道有一天被你们知道了,你会瞧不起我。”她苦笑着说。
“我是担心你,贺川他老婆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这么丢面子的事情,你说她知道你跟贺川的关系会不会放过你,女人对什么事都可以大方唯独感情不可以。你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会为了你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对于贺川的事情我以前听梅馨说过一些,很多年前贺川刚大学毕业在现在的公司里只是一个小职员,正当满腹才能而无用武之地时,上天给了他机会。他上司因为家里有急事,安排贺川陪同公司老板出差洽谈一笔重要的生意。那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贺川以他冷静的头脑、独特的思路、过人的胆识赢得了客户的赏识,更得到了老板的刮目相看,他看着那个满腔热血高大英俊的贺川微笑着若有所思。
那次出差以后,贺川升了职,上司总是有意无意的给他大赞拳脚的机会,并且对他的态度有些过分的客气,客气的让人有些不自然。对此刚入职场的贺川并未有多虑,他觉得是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该有的回报。
一直到两年后,职场一路平步青云事业蒸蒸日上的他已在公司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而此时他被老板的秘书带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此时贺川才明白原来自己的一切都是在老板的授意下才有的,当然老板不会无缘无故这么做的,他早有他的算盘,一个月后,贺川抛弃了自己的相恋了5年的女朋友,跟老板唯一的女儿结了婚。老板一直反对他女儿跟男朋友的交往,他总觉得那个眼神不安分的小伙子另有目的,以后不能把公司托付到他的手上。
我们去外滩吧
“我没想那么多。”梅馨回答的很简单。
“没想那么多你跟他在一起,告诉我是不是他逼你的。”
她浅笑了一下,说:“你觉得我会受人的要挟吗?”
“那是为什么?难道你爱上了他?”我不希望是这个原因。
“有些时候男女之间并不一定都是爱情的开始,我只能这样告诉你。”她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有些激动的抓紧她的手:“不管什么原因我只要你离开他,他不是你的,再好也不属于你。”
“给我点时间吧,我知道该怎么做,还有你答应我不要告诉任何人。”她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
***
摔碎杯子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我不知道梅馨喝了多少酒,她开始有些酒后失态,认识她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她这种样子,一直以来她都是我们几个里面那个最冷静最清醒的人。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都过去了,让他们都过去吧。”
“你真的觉得过去的事情就一定真的能忘得一干二净,对自己今后的人生里没有一点影响吗?告诉你这是最可笑的一句话,你知道那种被人抛弃的感觉吗?那一刻整个世界都坍塌了,没有光明,没有希望,没有未来,什么都没有,而你想要做点什么却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就好像在一个不见底的深渊里,你连一丝挣扎的力气的没有。”我第一次在她的眼里看到了绝望。
“梅馨你这样好吓人,你从来都不会这样的,到底发生了什么?您能不能不要这样啊?”lulu从来没有见过一个这样的梅馨,恐惧是她的第一反应。她不顾我的瞪眼,接着说:“以前只有艾薇儿失恋了会发酒疯,你怎么怎么也这样,Raymond跟你分手了吗?”
“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你到底怎么了,我们不会在乎你是不是真的有个是华侨的爸爸,我们在乎的是你的友谊,我们都是彼此交换真心的友谊不是吗?你现在样子我们真的很担心你。”郁小妖抽出几张纸巾擦餐桌上打翻的红酒。
她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她的身世,可以用上一个悲惨来形容的身世,第一次我会对她有同情的感觉。我的心开始一阵痛,心疼她承担的辛酸与困苦。被自己的亲生父母抛弃,被自己唯一信任的亲人抛弃,也许她觉得自己早已被整个人生抛弃了。
我隐约觉得她这次的事情跟贺川有关系,她们两个还不知道梅馨跟贺川这档子事,我没办法现在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此时房间里让人窒息感觉越来越浓,于是我提议:“我们去外滩吧。”
许愿
突然觉得有心思的时候来外滩真是个不错的选择,一阵冷风之后,真个人都轻松了。
今天外滩的人很少很少,也是,除夕之夜谁会跑到这里来吹冷风。
我想起了前两次来外滩的情景,都是为了一个人,一次在这里我们说‘上海欢迎你’,上一次,我跟黎涛分手了,她们带着我在这里呐喊‘上海不欢迎你’。
转眼间,我跟他分手已经过了几个月,时间过得真快。
“我们都许一个愿吧。”我提议,因为这个春节我们几个都挺颓废,当然除了lulu。
“我只希望你们几个全部都要幸福。”lulu的幸福一直很简单,有时候一点吃的都可以让她乐上半天。
“我还是那个愿望,早点找个人嫁了。”第二个许愿的是郁小妖。她的幸福很昂贵, 必须建立在丰厚的物质上,曾经她说过,安杰赫在汤臣一品的那套房子是她的天堂,LV是她的心跳,奥迪TT是她的呼吸。不过现在这些她都没有,我突然间有个念头,她会不会再去跟安杰赫在一起,因为几天前我们又一次在外面碰到了他,我看到她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
“我不知道我现在最希望得到什么?”看了今天她失态的样子,我不觉得她真的就有她自己说的那么洒脱,为了钱才跟贺川在一起,或者我觉得她早已爱上了他,之前问过她这样的问题‘是不是爱上了他’。她回答我‘不知道’。
而我的幸福却很迷茫,我要的是一份属于自己的真正的爱情,每次我说出这句感叹的时候,她们三个总是一起打击我,‘感情’那是什么玩意,抓不住,留不住,还不能吃,有时候想甩不掉,有时候追不着。她们也总是说我是安逸的日子过得腻歪了,偏要整出块砖头砸自己的脚。她们一直觉得我跟黎涛后面闹得这一出,其实就是老天突然清醒过来觉得给予我的太多了,收回去一点而已。她们不知道对于一个亲情上有所欠缺的人,爱情的渴望会比一般人激烈,友情也一样。
以前我许愿的时候总是会说:“我希望找到两个人,一个是我哥,一个是爱我的并且我也爱他的人。”今天我说的是:“我想一个人静一段时间,我要一心放在工作上。”前一天,泡牛奶浴的时候,我看到了自己身上那块粉色的疤痕,心里难受起来,有人说爱过的女人总有留下伤痕,看来我是真的爱过了。可是跟他分开之后,我又经历了欧力,陆亨,我觉得那些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因为黎涛我拒绝了欧力,因为黎涛我又快速地投入到了陆亨的怀抱,我好像压根就忘了问自己:我爱他吗?一直到现在我都没弄清楚,这几天陆亨一直打我电话,我始终在犹豫着接还是不接。
从来没有想过一段感情的后遗症可以完全左右自己的生活,我觉得应该好好整理自己,我发现自己是个特别纠结的人,我要好好想想。
远走高飞
气氛又有些忧伤起来,我们三个各怀心思地看着黄浦江的那头,灯光闪耀,一如既往高贵典雅。
风停了,却冷的很彻底,记得很多北方来的人都受不了上海的这种湿冷,那种冷冽的感觉嗖嗖的一直能钻到你的骨头里去。
我的心也开始慢慢变冷,我发现一个人长大的标准就是,曾经他(她)的热情,对未来美好的憧憬早已被现实磨光,从最初的轰轰烈烈到后来渐渐的得过且过,现实就是那一盆永远会在你刚燃起希望的时候从头淋下来的冷水。
或许她们此时也跟我一样,一样觉得这个世界很冷。
我不再相信爱情。
郁小妖觉得‘幸福跟金钱无关’最是骗人的鬼话,她说,再美好的爱情也要填饱了肚子才有力气去体验。
在她们刚刚离开买热饮的时候,梅馨小声告诉我:她在等贺川的决定。
贺川说,爱的是她。
贺川说,在没有面包的时候他放弃了爱情,他有他的无可奈何,今天他有能力了,他要选择爱情。
贺川说,给他点时间,他跟他的太太之间的事情必须处理妥当,当年他岳父把公司跟他女儿一起交给他的时候,公司正处在一场不轻的危机里。他的女儿被父亲生生拆散了她跟那个男人而歇斯底里。
贺川说,他没有辜负他岳父的嘱托跟栽培,公司风生水起,他太太早在得知那个男人是拿着她父亲的支票离开的时候,她渐渐接受了现在的生活,接受了他。
贺川说,他觉得自己活了这么久算是白活了,他把满腔的热血献给了公司,现在他该为自己活一次。
贺川说,要带着她远走高飞。
她说这些的时候,表情很平静,眼睛里却有一种亮亮的感觉。
这些年,我们一直以为她拒绝爱情,不相信爱情,其实只是贺川先走进了她的心里,早在她无家可归的那一年。
那一年,她被赶了出来,人生最绝望无奈的时候遇到了这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是贺川供了她大学毕业,又介绍到自己的公司,并且一直为她铺好路,她很顺利的拥有了今天的一切。
在上海有房有车,外企公司的部门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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