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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野性-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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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给大铁锅舀上满满的水,在灶膛里架上柴爿烧了起来。赵独眼摸出一支烟正要都院子里去。婆婆在他腰上揪了一把,对着阿秀看了看。赵独眼嘿嘿笑了笑不敢过去。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过去!”
婆婆抓住赵独眼的手,把他往土灶后面推。
阿秀往里让了让。赵独眼在阿秀身边坐了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婆婆叮叮当当地刷着碗筷。灶膛里的火旺旺的,把阿秀的脸映得通红。赵独眼低头抽着烟,阿秀太漂亮了,像仙女一样,他觉得自己碰一下都是冒犯。
水烧开的时候,婆婆也刷好了碗筷,她借口去邻居家串门,让阿秀服侍赵独眼洗澡。阿秀撅着嘴难过得想哭。
“你别难过,我自己来。”
赵独眼打了水进去洗澡。
阿秀坐在火塘前,想着晚上又要跟这个丑陋的男人同床共枕,身上像是有很多虫子在爬动难受极了。阿秀又想逃走,可天黑了,要下桃花坪,比登天还难。从乡里到桃花坪只有一条陡峭的山路,白天走都心惊胆寒,晚上从来没有人走过,要是一脚踩滑就会摔下万丈深渊。
又得熬一个晚上了,这个晚上能不能熬过去,阿秀心里没底。赵独眼不可怕,可怕的是婆婆。这个恶毒的老妇人几乎可以看穿阿秀的内心。今天晚上她一定会让赵独眼占有自己的。
第8章 一夜隔壁听娇莺
又得熬一个晚上了,这个晚上能不能熬过去,阿秀心里没底。赵独眼不可怕,可怕的是婆婆。这个恶毒的老妇人几乎可以看穿阿秀的内心。今天晚上她一定会让赵独眼占有自己的。
赵独眼洗好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显得更有精神气,但改变不了他木讷样子。铁锅里还有很多热水,阿秀提了一大桶,也进去洗澡。身子被村书记摸过了,阿秀觉得脏,尤其是他那个又丑又长的家伙还差点占有了她,腿上现在还有一点黏黏的。
阿秀澡还没洗好。婆婆就回来了,她听到阿秀在洗澡,就怂恿赵独眼进去为阿秀添水。赵独眼说阿秀提了好多水进去,够用了。婆婆气得要打赵独眼。赵独眼嘿嘿笑着。婆婆亲手打了热水,又从水缸里舀了些凉水掺好递给赵独眼,让他送进去。
“娘。”
赵独眼低低叫了一声。
“有什么好难为情的,都看过了,女人就这个样子,只要生了娃,她一辈子会跟着你。”
婆婆说。
赵独眼提了水桶进去,里面没有点油灯,阿秀雪白的肌肤在漏进来的月光下显得异常迷人。特别是她胸前的两个粉团儿,又白又圆,就像汤团一样。赵独眼的水桶嘭的一声掉在地上,身子里禁锢了四十年的烈火被瞬间点着了,他朝阿秀扑了过去……
阿秀没想到赵独眼会进来,刚才只顾欣赏自己的线条,沉浸在跟乡中学男老师的美好遐想里。
“阿秀,阿秀,我要跟你好。”
赵独眼搂住阿秀的腰,阿秀的肌肤像油脂一般滑。
“快放开我,娘在外边呢。要好到床上去好。”
阿秀一把推开赵独眼。
“我受不了,给我吧。”
赵独眼低声恳求道。
“你不要逼我,我会死给你看。”
阿秀觉得赵独眼有些可怜,可她不想作践自己。
赵独眼咽了一口吐沫,鼻子里扑哧扑哧喘气,他觉得浑身难受。四十出头的男人,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他时常梦见自己娶了个漂亮的老婆,没想到这个梦竟然成真了。赵独眼再次向阿秀伸过手去,这一次抓住了阿秀的两个粉团。阿秀拿起随身带着的那个小锥子顶住自己的脖子,低声说:“你不放开,我马上死给你看。”
赵独眼抖抖索索地放开阿秀,愣愣地盯着她,像一只饥饿的野兽盯着猎物。阿秀慌忙把身子淋了一遍穿上衣裳。为了打消婆婆的疑心,不让她强迫赵独眼跟自己好,自己还能挨上一段时间,阿秀拉着赵独眼的手跟他一起走了出去。
婆婆露出少有的笑容,说:“干了大半天的活,都累了,你们早点去睡。”
阿秀拉着赵独眼的手进了房。赵独眼又不老实起来,男人沉睡的心火被点燃了,很难熄灭下去。他的手在被窝里摸来摸去,时不时碰碰阿秀,尤其对她肚下那片地方格外渴慕。阿秀知道他在惦记自己,把身子缩到最里面,假装睡着了。
和婆婆相隔的木板响了一下,阿秀一惊,知道婆婆在偷听。看来今天晚上她不弄个明白是不会罢休的。
怎么办?怎么办?
阿秀急得都出汗了。
“儿子啊,你对媳妇要好点,不要让她凉着冻着哦。”
婆婆在隔壁说话了。
两个房间只用一寸多厚的木板隔开,几乎没有隔音效果,木板还有缝隙,阿秀甚至能感觉到婆婆那双阴险的眼睛正透过板壁缝注视着自己跟赵独眼的动静。
“娘催我呢。”
赵独眼翻身过来抱住阿秀,说:“娘想抱孙子都想疯了,你跟我好好吧。”
赵独眼把手往阿秀腿里间摸,阿秀的腿光乎乎的,越往里越嫩。赵独眼觉得自己都控制不住了。阿秀捏住赵独眼的手,问他会不会玩猪八戒背媳妇的游戏。赵独眼说不会。阿秀笑他笨。赵独眼嘿嘿笑着。阿秀就教赵独眼。赵独眼很快就会了。阿秀爬到赵独眼背上抱紧他,让他在床上爬来爬去,弄出很大的响声。爬了几分钟,赵独眼开始喘粗气,阿秀更不饶他,叫他爬快一点。赵独眼不敢违抗阿秀的命令,再说这么水…嫩的媳妇趴在自己背上,爬起来也干劲。
婆婆在隔壁听到赵独眼喘着粗气,还隐隐约约听到阿秀的娇…吟声,知道儿子跟媳妇好上了,骂了句狐狸精安心睡过去。
赵独眼扛了半天的木头,又被阿秀骑了半个小时,累得满身是汗,想那事也没有精力了。阿秀用毛巾为赵独眼擦了汗,他满意地往里一翻身,发出粗重的呼噜声。
这个晚上熬过去了,可是明天呢?阿秀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前面的路根本由不得她来走。她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下一步是什么根本不可预测。她望着门窗缝里的月亮,多想自己就是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里,不受村书记的欺负,也不会被赤脚宝惦记。
第9章 桃林夜情浓不化
这个晚上熬过去了,可是明天呢?阿秀不知道明天会怎样,前面的路根本由不得她来走。她觉得自己被一只无形的手推着,下一步是什么根本不可预测。她望着门窗缝里的月亮,多想自己就是那个月亮,高高地挂在天空里,不受村书记的欺负,也不会被赤脚宝惦记。
高高的月亮照着阿秀的窗棂,也照着整个桃花坪。夜深的桃花坪是安静的,除了夜鸟的叫声和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几乎没有人活动的痕迹,忙碌了一天的人都早早入睡。春播已经开始,明天还有一大堆事要干。
阿鲁家媳妇翻来覆去睡不着,丈夫被村里派去修水库一个多月了,她想得慌。婆婆和几个小姑小叔已经入睡。尤其是婆婆睡得格外香甜,今天下午抬回来的那段老柏树,做一副上好的寿材足足有余,她仿佛看到了自己幸福的百年,她的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婆婆还破天荒打了半斤老酒,烫暖了和阿鲁媳妇分着喝,一边吃酒,一边赞赏她。阿鲁却高兴不起来,村书记把这段本属于阿秀婆婆的寿材给了自己,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她清楚地记得老柏树扔到院子里时,村书记正站在院子外,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睛盯着自己。
阿鲁家媳妇也说不清村书记为什么突然间改变主意,可能是阿秀冒犯了他,也可能是今天上山的时候,她脖子里落进一条小虫,村书记帮她捉了出来,还顺势把手伸到里面掸了掸她的胸儿。
窗外传来几声猫叫,阿鲁家媳妇的心乱了。这个猫叫意味着什么,桃花坪的年轻媳妇都知道。阿鲁家媳妇也听几个破嘴的婆娘们说过。
桃花坪有个童谣:野猫叫,书记到,掀被头,偷元宝,晚上滚一炕,明日谷满仓。
阿鲁家媳妇屏住呼吸装作睡着了一样,可一阵快似一阵的心跳在催促着她,让她觉得整个被窝都热得难受。她希望野猫的叫声快点过去,可野猫不依不饶,叫得有些生气了。阿鲁家媳妇从床上坐起,脸烫得像着了火。这天下午,村书记除了爬到对山去指挥砍老柏树,大多时间都跟挖笋的媳妇大婶们在一起,对她更是特别关注,还帮她挖过一株埋得老深的黄泥笋。挖完笋,村书记当着她的面在笋坑里撒尿,那个丑陋的东西挺得老高。阿鲁媳妇偷偷打量过,村书记的活儿比自己丈夫的大许多,当时她就有了感觉,也想尿。丈夫不在老长时间了,心总是慌慌的。
窗轻轻打开,阿鲁媳妇看到桃树下有个熟悉的影子,正抽着烟,火光一红一红的。野猫又叫了一声,显得很欢快。阿鲁媳妇觉得自己像个贼,她穿棉袄的手都在发抖。她不是个下贱的女人,她也爱自己的丈夫,可是那么一大家子人,这个春天能不能熬过去还是个未知数。
村书记看到阿鲁媳妇开了窗,知道事情成了,慢慢地走来,把手伸进窗子想爬进来。阿鲁媳妇披了件棉袄,低声说:“去外面吧,屋子里人多,不方便。”
如果刚才她还在犹豫,现在已经没有选择了。村书记她可以得罪,一家人的肚子可得罪不起啊!
村书记拉住阿鲁媳妇的手,阿鲁媳妇爬到窗台上,轻轻一跳就到了院子里。村书记抱住她就亲。阿鲁媳妇怕婆婆和小叔听到,指指院子外的那片桃林,桃花开得正盛,夜色里飘荡着撩人的香气。
“那个地方不能躺的呀。”
村书记说。
“不用躺着也行的。”
阿鲁媳妇低低地说。她身子软,有一次跟老公在山上砍柴,老公来了兴趣,就让她挂着树枝,扛了一条腿来行事,那滋味反而异常美妙。
“没想到你挺能整的,怪不得那么怕痒,怕痒的女人最贪。就村前那个刘寡妇,生人一碰着她的身子就咯咯笑,整个人缩成一团,你猜怎么着,一搞起那事来像个妖精,水出得多,活儿都会动,真要命!好几次我被她折腾得日上三竿都起不来。”
村书记说着自己的风…流韵事一点都不害臊。
阿鲁媳妇不想跟他多说,只求早点了结,免得家里起疑,她踮着脚,快步跳着跑进桃林。村书记盯着阿鲁媳妇一扭一扭的股蛋,寻思着扒开以后的爽劲儿,心里就热乎起来。
阿鲁媳妇靠在一棵高大的桃树下,心几乎跳到嗓子眼了。村子里静静的,每个屋子里都没有灯光了。村书记慢慢踱了过来,伸长脖子仔细打量着阿鲁媳妇,像公狗在嗅着母狗一般。
“书记,你想怎么整?”
阿鲁媳妇感觉自己在发抖,身子腻得慌。
第10章 春风一度遭埋怨
阿鲁媳妇靠在一棵高大的桃树下,心几乎跳到嗓子眼了。村子里静静的,每个屋子里都没有灯光了。村书记慢慢踱了过来,伸长脖子仔细打量着阿鲁媳妇,像公狗在嗅着母狗一般。
“书记,你想怎么整?”
阿鲁媳妇感觉自己在发抖,身子腻得慌。
村书记没有说话,突然像公狗似的扑了上来,扯开阿鲁媳妇的衣裳就吃。阿鲁媳妇的胸又大又圆,村书记啧了两下,吞进去半个。阿鲁媳妇哟的叫了一声,想起那根在笋坑里撒尿的丑物,身子痒得难受。村书记好像很懂阿鲁媳妇的心事,一下就把她的裤子扒下来。
阿鲁媳妇本来想让村书记扛起她的一条腿来,像自己的丈夫那样狠狠凑她。可又觉得和村书记面对着面很难堪。她转过身去,抱着桃树,把股蛋儿撅得高高。
“阿鲁媳妇,你想我弄你小眼呀!”
村书记有些吃惊。
“不。不是的。能行的,你往前一点。”
阿鲁媳妇的声音都在抖。
村书记没想到阿鲁媳妇还会来这一手,兴致大增,挑起那个丑物凑了上来,一忽溜就进了。他叫声爽快。阿鲁媳妇被他用力一挤,不由自主收缩起来。村书记竟然啊的一声叫起来,一动不动了。阿鲁媳妇的充实感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蔫茄子似的空虚无用和乏味。
“书记,是不是我没弄好?要不重新来。”
阿鲁媳妇怕扫了他的兴致。
村书记抱着阿鲁媳妇,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腿上摸起,一直摸到胸上。他还拉下阿鲁媳妇的手让她揉自己的丑物,想重振雄风,竟不能。
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阿鲁媳妇慢慢把裤子穿好,那火儿没有熄下去,反而更旺了。前后不过半分钟,甚至更短,阿鲁媳妇想村书记真没用,还天天找女人。
“阿秀这个狐狸精,害我这个样子,我不操死她绝不甘心。”
村书记把自己的无能归结于阿秀对自己的拒绝。
阿鲁媳妇走回院子,正想从窗子里爬进去。婆婆咳嗽了一声,说门开着。阿鲁媳妇吓得腿都软了,还没走到门口就跌倒在地。
“你这个贼货,还挺出力的,把身子都弄乏了。不要忘了你丈夫还在水库里拼死拼活呢。”
婆婆开了门低低骂着阿鲁媳妇。
“娘,我死了算!”
阿鲁媳妇坐在门槛上轻轻抽泣。
“别说傻话,我早知道有这一遭。书记这个畜生,这副老寿材,他不会白给的,都怨我,怨我啊!”
婆婆抱住阿鲁媳妇,也跟着哭。
“娘,我……我该怎么办?”
阿鲁媳妇抬头望着婆婆,两个女人的眼窝里满是泪水。
“日子还得过下去,我们那么大一家子,不容易啊!每年春荒,我都愁断肠。”
婆婆说着,整个人都在抖。
阿鲁媳妇搀着婆婆回到屋里。
“以后不要到桃林里去了,冷,会冻坏身子的。”
婆婆叹口气说,“我让小姑和小叔睡远一点,你自己小心些。”
“婆婆,我不会了。”
阿鲁媳妇说。
“不是你想不会就不会了。我们一大家子还得求着人家呢。哎!”
婆婆重重叹了口气,回去睡了。
阿鲁媳妇怎么也睡不着,她觉得对不起丈夫。一忽儿又埋怨丈夫,要是丈夫能照顾好这个家,她也用不着犯贱。这样一想,她心安了许多。她又揣摩婆婆刚才的话,觉得婆婆不会把这事说出去,还有点放任的意味,阿鲁媳妇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几个小姑和小叔都在磨牙,格拉拉响,可能是得了蛔虫,也可能是没有吃饱。他们都在长身体,平日里吃不饱,只好在梦里求。想到这里,阿鲁媳妇心里酸酸的,也会自己的出格找到一点点安慰,和村书记好上,至少可以平安度过春荒。
队里出工,阿秀被婆婆拉了去,多出一点工,可以多分一些粮食。村书记已经得罪了,得勤快点才行。阿秀跟村子里的女人们还不熟悉,又不想跟婆婆在一块,就紧紧跟着阿鲁媳妇。阿鲁媳妇笑阿秀是跟屁虫。
几个小媳妇说着私房话,慢慢落在后面。婆婆跟着几个年纪大一些的老娘客走得老快,她们心里都有小算盘,乘着领工的还没到,她们可以到地里转转,顺手捎些吃的放在怀里。她们一生都在为一家大小的嘴巴操心着。
这天的劳动场地在东山,是给长高了豆荚秧插扦子,好让它们攀援上去结豆荚。去东山要经过上桃花坪的路。说是路,其实跟天梯没什么两样,从下面上桃花坪,有一段悬崖,这个路就是从悬崖上来的,只有窄窄的台阶,很陡很陡,只容一个人走,而且不能上下换身而过。下面的人要上来时,对着上面喊几声,上面的人下去时,也要冲着下面喊几声,确定没人,才可以上下。
悬崖边围了一群人。阿鲁媳妇知道有好戏看了,拉着阿秀的手也凑了过去。桃花坪有个规矩,凡是进入桃花坪的外村男人,爬上天梯后,都得喝完三大碗冷水才能进村。在夏日里喝三大碗冷水也难受,更何况是在日春。小媳妇们都想看该是哪个臭男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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