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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亦如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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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表总数相差八网百七十二立方,每户平均四十三块六毛。”
杨毅说:“又要均摊。都摊了好多次了。”
女同志看着杨毅,语气无奈:“最早以前,有些业主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拒绝交费,有的说根本没有用那么多的水,有的说,水表有问题。还有几个根本找不到人的业主,更没法收了。可是不交,自来水公司又要断水。断了水怎么生活?只能均摊了。”
边说边在柳青让着的沙发上坐下:“安装了分户水表以后,倒是没有这些事了。这回,自来水公司说,你们这栋楼底下的水管上个月漏了,这多浪费的水费要均摊,还要交水管维修费。维修费每户均摊七十六块。你们家一共一百一十九块六毛钱。”
柳青已经拿来了钱,递给女同志,又在那个小本本上签了字。
女同志叹口气:收起小本本,站起身:“都像你们,事情就好办了。这栋楼,有一多半的人不愿意交这多出来的费用。好像这钱收到我们物业的口袋里了。没有钱,人家就不给修,这水还得继续漏,受损失的还是你们业主。哎,对了,这水费和维修费是有收据的,等钱收齐了统一开了票,给你们送来。”
收费的人走了。杨毅左右上下对着屋里环顾,之后,就抱怨:“这房子,现在看来,除了离你们单位近再没什么好的了。花费一点儿也不少,屋子里的水管生锈了,阀门和龙头换了有一半了。咱们在这里住了有多少年了?”
柳青说:“还用算吗?小宇不到两岁买的,小宇十六了,住了十四年了。”
杨毅说:“不行咱们也换房子吧。我们单位,最近很多人在换房子。不换,房价越涨越高了。”
柳青皱皱眉头,说:“一个月工资,不吃不喝,也买不到一平米。怎么换?”
杨毅放下碗:“这么说,什么时候,一个月工资不吃不喝也买不到一平米。工资涨的速度和幅度,永远也赶不上房价涨的速度和幅度。要想换房子,只能贷款。凑齐首付和装修的钱,其余的贷款吧。”
柳青想了想:“你以为我不想住得宽敞一点啊?可是,小宇高二了,眼看就到了要用钱的时候了。还是,忍忍吧。”
杨毅就叹了口气,看着电视再也不言语了。
第十八章 韶华不再
徐亚莉回来了。
这天下午,几个女人一块坐在咖啡厅里。咖啡厅里的冷气开得恰到好处,悠扬的萨克斯在厅内轻柔的回旋。高大的玻璃窗外,满地的阳光,被紫金色镶了同样紫色蕾丝花边的纱帘筛得如同紫金薄翼一般。有那么一刻,柳青完全沉醉在其中了。
服务生过来了,优雅地鞠躬:“请问,几位女士喝点什么?我们的拿铁是新到的。”
何雯:“四杯拿铁,现磨。再来几个配盘。”
柳青说:“给我来杯绿茶。”。”
徐亚莉笑柳青:“还是那样。”
借着送女儿到学校,徐亚莉彻底放松了一下。一家三口,游览了那个城市及其周边城市的所有风景名胜。
现在的徐亚莉,看肤色,白里透红,看精神,喜气洋洋。
柳青也笑徐亚莉:“你倒不还是那样了。”
梁丽萍也笑:“你俩绕口令呢?”
何雯闪着她的桃花眼,问柳青:“她现在是哪样了?”
柳青努努嘴,几个人的眼睛就都盯了徐亚莉看。徐亚莉也把眼睛在几个人的脸上逡巡了一遍,几个人同时憋不住笑了。
徐亚莉接着又先盯了柳青,说:“死青子,你先嚼吧,想嚼点什么辣?”
柳青想了想:“水面桃花弄春脸”
徐亚莉:“你就拿我开心!为什么不拿何雯她俩开心。唉,‘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已是过眼云烟喽。”
柳青:“‘百叶双桃晚更红’嘛。”
如果是十年前,何雯早跳起来了,并且会大喝一声,说人话!现在,何雯只是淡淡地说:“你俩就使劲地酸吧。”
梁丽萍:“干脆直接说,她是第二春来了。”又仔细看看徐亚莉的脸:“不错,好像是又开花了。”
咖啡、茶和配盘都上来了,配盘是几样零食和精致的甜品。
徐亚莉端起杯子,嘬了一口:“哪来的‘又’啊!花,只会开一次,且无百日红。我们都一样,都是残花了。花一样的容貌,花一样的青春,花一样的年华,只在回忆里了。”
柳青用手指指着徐亚莉,咬着牙笑:“你个败兴娘们。”
梁丽萍也冲徐亚莉翻翻眼:“就是,正高兴呢,说什么残花,说什么回忆的。”
徐亚莉叹了一口气:“面对现实吧。盛开又美丽的花,很多,满大街都是,你们和我呢?不是!”
柳青端起茶杯,先闻了闻绿茶的清香,呷了一口,然后悠悠地说:“是啊,盛开又美丽。那份朝气,那份光彩,甚至会烧伤你的眼睛。”
徐亚莉:“顶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举着美丽的镶钻指甲,露着细腰,踩着酒盅,风摆杨柳,婀娜多姿。那才是花呢。”
何雯对着其余两人笑着说:“听听,这哪像是说花呢,倒像是在说妖。”
几个人又使劲地笑。
柳青向前伸开手,在三个人面前翻转了个来回:“我们这些人,脸黄了,皮皱了,手糙了,腰粗了,确实当不起‘花’这个字了。”斜着眼睛看着何雯:“当然,何雯除外,她就是一个不老的花妖。”
何雯笑着从桌上盘里拿起一颗黑梅,作势要扔过去:“你才妖呢!”
徐亚莉:“难得上街逛逛,有时连件合适的衣服都难买到。这俄罗斯肥厨娘的腰身,衣服面料稍微薄一点,游泳圈就出来了。”
何雯:“衣服可以简单一点,化妆品一定要用好的。男人是很注重老婆的外貌的。”
梁丽萍:“谁都想美,可整天单位,家里,老公,女儿,做饭,洗衣,擦灰,拖地……忙得团团转。哪有心情和时间啊!”
柳青:“时间倒是可以挤出来的,关键是心情。生活,心情很重要。没有心情,就不是生活,而只是活着了。”
梁丽萍:“这样一说,我们大多数时间只是活着了。唉!”
何雯端起杯子:“几个臭娘们,本来心情挺好,酸来酸去,在这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柳青端起茶杯:“喝茶,喝茶,难得这样奢侈地悠闲,别浪费了。”
咖啡厅里,萨克斯换成了缠绵悱恻的吉他声,低沉沙哑的男声,娓娓传来,淡淡的一抹莫名的情愫在柳青心头腾起。柳青侧耳细听,听不懂在唱什么,接着是唯美空灵的女声,男声和女声的浅吟低唱,音乐回旋徘徊,隐隐约约让人心里充满了惆怅。
柳青招手叫服务生,低语。服务生离去又回来,同样在柳青的耳边低语。
徐亚莉几个人的话题已转移,边喝咖啡边低声闲聊,柳青静静地抿茶,偶尔笑笑,没有人注意到刚才的旋律已重复在播。
几个女人就这样在咖啡和茶的浓或淡的香气中,絮叨着。咖啡和茶喝完了,几个女人也意兴已尽,心中的不快、烦恼,甚至数日来的疲乏都暂时被释放了。而明天,她们又都要回到平淡的日子中去,在单位、家、菜市场这三点中奔波忙碌。
离开咖啡厅时,已到了平日里下班的时间了。
梁丽萍边走边打电话。
何雯招呼几个人:“干脆一块吃了饭再回吧。”
梁丽萍收起电话,急急往外走,边摆手:“不行,不行,扣儿在家呢。”【。 ﹕。电子书】
柳青也边走边说:“我们家,你知道,我不在,两个男人眼睛饿绿了也不会想起来出去吃的。”
徐亚莉看着何雯:“就剩我们两个人了,还吃个什么劲啊!回吧。”
何雯叫梁丽萍:“丽萍,别急,我送你。”
柳青避让开咖啡厅门口开出的车,越过马路,走到路的另一边打车的时候,看到一辆灰色的车在咖啡厅门口停下,安子杰从车上下来,接着下来了一个年轻女人。两人走向咖啡厅的时候,靠得很近。
柳青站在那里,突然有点发懵。那个女人几乎和柳飞一样年轻,而且两个人的神情让柳青有了不好的感觉。
上了出租车,柳青掏出电话打给柳飞:“小四,在哪呢?”
电话里有点嘈杂,柳飞的声音却也听得清:“三姐啊,我在超市呢。”
柳青:“懒虫,又不回家给安子杰做饭。”
柳飞:“安子杰今天加班,不回来,我只好一个人解决了。”
柳青的思想又跑马了,电话那头传来柳飞的声音:“三姐,有事吗?”
柳青忙说:“哦,小四啊,姐在车上呢,手机信号不太好,回头姐再打给你。”说完,摁了手机
第十九章 左手右手
自从女儿晓晓走了以后,徐亚莉家的饭桌上少了一个人,明显冷清了许多。
以前晓晓在家,只有在吃饭的时候,徐亚莉两口子能和女儿聊聊天,老师,同学,听课,作业,成绩……晓晓有时回答,很多时候懒得回答。等到晓晓上完晚自习再回到家,洗漱完毕,就一头扎进卧室学习,只有李建民进去送宵夜,送宵夜也是进去放下就出来。虽然绝大多数时间三个人是各忙各的,可毕竟是在一个屋檐下忙碌。如今,晓晓不在,两口子共同的关注对象虽然还是女儿,但共同的话题却已是很少了。
徐亚莉下班回到家,李建民照例早已将饭菜端上桌在等候。
徐亚莉进门,李建民的问候语永远都是一句:“回来了!”
徐亚莉回答也只是一个字:“嗯。”
坐在饭桌前,两人默默地吃饭。
吃完饭,坐在电视机前,李建民扭头看看窗外,说:“出去散散步吧。”
徐亚莉伸伸腰,靠在沙发上:“算了吧。”
李建民:“送晓晓的时候,我看你精神挺好的,出去走走,也是个锻炼嘛。”
徐亚莉说:“待会我还有很多稿子要看呢。”
李建民半天无语,然后看着电视机,好像是在对电视机说话:“不知晓晓这两天怎么样?”
徐亚莉也盯着电视:“给女儿打个电话吧。”
李建民就把手机拿过来递给徐亚莉,徐亚莉并不接:“你打吧。”
李建民于是拨通手机:“晓晓,我是爸爸。在干什么呢?”
话筒里晓晓的声音很高兴:“爸,我和宿舍里的同学在街上吃饭呢。”
李建民看着徐亚莉:“晓晓正和同学在外吃饭呢。”
晓晓:“爸,你们吃了吗?”
李建民的笑容和语气很慈祥:“爸和你妈也是刚吃完,你慢慢吃,好好吃。”
晓晓撒娇:“爸,我想你,我还想你做的菜,假期回去,我要你天天做菜给我吃。”
李建民:“好,好,天天做,天天做。等你工作了,嫁人了,我也天天给你做。哎,臭丫头,你在的时候,我不是天天做菜给你吃吗?”
父女俩在电话两头笑。
徐亚莉伸手要电话,李建民对着电话:“晓晓,你妈和你说话。”
徐亚莉接过电话,第一句就说:“晓晓啊,在外吃饭别太晚,早点回学校。”
电话里,晓晓的声音马上就懒洋洋地了:“哦,知道了。妈,长途,我挂了,啊,再见。”
徐亚莉握着电话,对着李建民生气:“瞅瞅这孩子,都是你惯得,我还没说两句呢,就挂了。”
李建民说:“晓晓是大学生了,别再像管小孩子那样,管的那么严了。再说,这么远,你也管不了。”
徐亚莉像打开了闸门:“什么叫别管得严?一个女孩子,不管严怎么行?你这种想法可不对。你是不是给你女儿灌输了什么东西?要不然我说话晓晓怎么这种态度?你呀,晓晓有什么事,都是你放纵的。”
李建民语气无可奈何地:“胡思乱想!我会给女儿灌输什么。行了,行了,药和开水我给你放到床头柜上,我去洗个澡。”
到了晚上上了床,徐亚莉在床上继续抱着笔记本电脑忙她的稿子,李建民则一张一张地看报纸。看得眼涩了,叫徐亚莉:“早点睡吧。”
徐亚莉的眼睛也早就涩迷迷的了,但却说:“你先睡吧。”
李建民想说什么,没有说,转了身,闭上眼。
对着电脑又看了几分钟,徐亚莉突然没了兴致,困意也跑了,就关了电脑坐在那里发呆。
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徐亚莉刻意地避免和李建民同时入睡。不是找借口早睡,就是找借口晚睡。偶尔李建民和她亲热,她心底里总是希望李建民速战速决,完事后又总是快速起床清洗。有时候,连徐亚莉自己也问自己:我和每天晚上躺在我身边的这个人,还有没有感情?细细地梳理了至少几十个生活细节,她又肯定地自己回答自己,有!李建民已是她生活,甚至是她自己的一部分了。接着徐亚莉又会问自己:我为什么会有逃避和他亲热的念头?我是有病了吗?又接着,“性冷淡”、“更年期”这些词就从她的脑子里蹦了出来。到最后,徐亚莉的内心就充满了伤感:有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刚四十岁啊!有时候,徐亚莉也想用心地和李建民好好亲热亲热,温存温存,可是内心深处的抗拒总是时时地在关键时刻冒出来,她的身体还在配合,她的心瞬间就降温了。
徐亚莉侧脸看看身旁的李建民,她知道李建民没有睡着,她也知道李建民早感觉到了她的冷淡。徐亚莉无声的叹了口气,挪开笔记本电脑,关了灯,躺下,心想,该找个医生看看了。
一边的李建民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又闭上了。
柳青家里。
儿子小宇下了晚自习回来时,已是十点过了。小宇一进自己的房间,甩了书包和鞋子,就倒在了被子上。柳青给儿子放了一盆热热的洗脚水,又端了一杯牛奶和一盘点心进来的时候,小宇已经睡着了。柳青放下手里的东西,给儿子轻轻盖了一条毯子,就又轻轻退了出去。
卧室里,杨毅电脑上的电影刚好看完,看见柳青进来,关了电脑:“洗完了?”
柳青轻声说:“没有,睡着了。”上了床,柳青忙又拿过手机,一通摁。
杨毅眯着眼:“还忙什么?”
柳青一边看着手机一边说:“定了手机,十二点叫小宇。”
杨毅:“瞌睡了,就让他睡吧,又叫起来干什么?”
柳青白一眼杨毅:“瞌睡就让睡?今天的作业怎么办?小宇可是高二了。”
柳青把手机放到枕边,往下缩了缩,躺下。杨毅半眯着眼,靠近柳青,手早伸到柳青身上,来回抚摸。柳青的身体放松,微微合了眼,一只手也伸到了杨毅的腋下。可是杨毅刚摩挲了几下,便翻身压着柳青。
柳青睁开眼睛:“你现在是越来越粗了。”
杨毅的手又游到了柳青的腋下,在那里挠,一边还笑:“粗?我使劲粗给你看。”
柳青扭着身子,想笑,又怕吵着对面卧室里的儿子,就忍着不笑。
杨毅又挠:“你不笑?我看你笑不笑!”
柳青终于忍不住笑了,却不敢放声,一边笑又一边说:“儿子!小点声,别把儿子吵醒了。”
杨毅很快就呼呼大睡了。
经杨毅这样一折腾,柳青彻底没了瞌睡。看着身边的杨毅,听着他微微的鼾声,柳青的心里想,这家伙,毛头小伙子的时候,还知道夫妻生活温柔的前奏,现在却怎么有点不懂情趣了。
第二十章 爱情硬伤
周五这一天一大早,徐亚莉就到医院看病。
坐下来后,徐亚莉伸出胳膊,让老先生号脉。
老先生胡子都白了,两只眼睛却还是炯炯有神。在徐亚莉脸上看了看,左右两只手都号完了,一个字不说,就开始写方子。
眼看老先生的方子写完了。徐亚莉才问:“大夫,我,有什么问题?”
老先生抬起头,看着徐亚莉:“没什么。就是肝火旺,肝气郁结,吃几服药调理调理吧。”
徐亚莉又问:“没别的?”
老先生说:“你这个人,能干,但是个性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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