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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四十亦如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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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杰眉花眼笑:“真的?跟我爸姓当然好了。”接着又故作皱眉样:“可是,你这是聪明呢还是傻呢,这一笔能写出两个‘安’字来吗?”
柳飞仰着头,翻着眼睛:“我就喜欢这样说,就是姓他爷爷的那个安,不姓他骗子爹这个安。”
安子杰无奈:“我怎么又成了骗子了!”揽了柳飞的肩,悄声说:“那你什么时候跟我回我们的家呢?”
柳飞瞬间拉长了脸:“哼,想的美!既然出来了,就别想让我回去。算了,从明天起,你不用接我上下班了。我和我儿子不坐你的车了。”说着,甩了就走。
安子杰那个郁闷啊,忙颠颠地追了上去。
第五十九章 巨款纠纷
柳家老头老太太最近很奇怪,几次看见女婿安子杰到了楼下,却一次也没有上来过。问女儿柳飞,柳飞前两次说安子杰有急事,没空上来。第三次看见女婿没有上来时,老太太就盯着柳飞的脸,盘问她,你们怎么啦?
柳飞底气不足地敷衍老妈:“安子杰回家有点事。”随后,就告诉安子杰,来接送她的时候,把车停到稍远的地方。
可是老太太早就琢磨着这小两口有事了。这天柳飞下楼上班,走出十多米,老太太就跟着屁股追来了。没等柳飞上车,老太太就在后边喊安子杰。
安子杰只好下车,站在那里。看看柳飞,脸微红,不自然地问候老太太:“妈,您还好吗?”
柳母看了安子杰一眼:“好着呢。小安,为什么不上去?”不等安子杰回答,就堵在车门口问柳飞:“肯定是你的事。说,怎么回事?”
柳飞白了安子杰一眼,撅着嘴不言语。
老太太着急了:“你说不说?你要气死我啊!”
柳飞才一梗脖子,说:“我和他离婚了。”
老太太一阵眩晕。安子杰忙从另一边绕过来,扶着老太太。老太太喘了几口气,命令小两口:“送我上去!”
回到家里,老爷子见状,也着急了,哆哆嗦嗦地拿药给老太太吃。老太太吃了药,一会儿脸色过来了。安子杰站在老太太身边,三言两语交代了离婚的缘由,连说了几遍:“妈,是我的错。不怪柳飞。”
老太太没法责怪女婿啊,摇摇头,对着女儿说:“你都快三十了,还让我和你爸操心到什么时候啊!”
柳青是下午三点刚过,接到哥哥柳斌的电话的,说是母亲被送到医院了。
手忙脚乱地把刚刚修改完的整改计划保存到电脑里,柳青提了包就往外走,心里急,脚下却觉得有些发软,走不快。
病房里,母亲已经插上了氧气,扎上了液体。
柳青爬到母亲身边,叫了声妈,仔细看,母亲的神智还是清醒的。
大哥在一旁说:“不太要紧。妈就是喘不上气。这会儿好多了。”
柳青略微松了一口气,这才看见,父亲,大哥,大姐几家人都在。
柳青问大哥:“小四呢,没给小四打电话吗?”
柳斌说:“打了,马上就到。”
说话间,安子杰拉着柳飞进了门。
柳飞进门,到了母亲床头,拖着哭腔叫了一声:“妈!”眼泪就往下流。
老太太有气无力地说:“你啊,唉——”
柳飞哭着说:“妈,我就是怄怄他,你干嘛当真嘛。你别生气了,啊?明天我就和他办复婚。好不好?”
老太太轻轻转眼,看着安子杰。安子杰忙上前一步:“妈,我们没事了。您放心,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
老太太疲惫地闭上眼睛。柳絮忙招呼大家到外面去。
回家的时候,安子杰拉了拉柳飞的手,说:“明天早晨我去接你。那手续——”
柳飞哼了一声:“便宜了你。要不是我妈,我非怄你个一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气我。”
安子杰站住了,揽过柳飞,紧紧抱住,说:“以后我绝对不欺负你。你给我生儿子,劳苦功高,我怎么会舍得欺负你呢!”
第二天,小两口来看老太太的时候,给老太太看了复婚的手续。老太太心头没事了,脸色、精神大好。
等柳青到医院的时候,小两口和大姐柳絮正围坐在母亲的床头,陪着母亲说话。
看见小妹两口子和好如初,柳青心里高兴。没想到老太太这次有惊无险,竟省却了其他人的多少口舌。直到出来下楼的时候,还有些心不在焉地,在楼梯上就扭了脚。柳絮搀她起来的时候,脚腕还是微肿,等到拍片的时候,脚腕已经肿的和小腿粗了。好在只是扭伤,并没有骨折。打电话请了假,在家休息。
第二天,正摆着一条敷了药,裹了纱布的腿靠在床上看书,丁壹打电话来说,社里催交整改报告。柳青就告诉丁壹,报告在电脑D盘里,让她扫出纸样,代为上交。
过了一天,徐亚莉几个人过来看柳青,告诉柳青,报社的整改工作已近尾声,只等上面最后的文件了。既然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了,就安心地在家养伤。
几个人有段时间没聚了,话自然就多。徐亚莉要彻底检查检查身体了,梁丽萍的女儿扣儿,正在系统地学习计算机。只有何雯,脸色不太好,说话的时候,老是走神。
柳青她们不知道,何雯的心一直悬着呢。
何雯前段时间和王伟山到海南,那边接待的人,安排的很周到。吃的好,住的好,玩的是非常尽兴。等何雯余兴未尽地回到家,何天的一番话,像兜头泼了她一盆冰水。
何天也是块做生意的料,有王伟山的关系,再加上母亲给的钱做底,几个月就赚了不少。谁料,一天,划账的时候,发现账面上的四十六万没有了。找到经理,经理把他拉到一边,小声告诉他,王庭长的弟弟来,可是他账面上的钱不够划账的。王庭长弟弟说,先划何天账上的吧,我们叔侄是一回事。再说,就用个一两天,马上就会划回来的。经理也知道他和何天之间的关系。叔侄嘛,本就是一家人嘛。于是就让会计……
经理告诉何天:“你叔叔说,这一两天钱就会拿来的。”
这事发生在何雯去南边之前,何天怕母亲生气,先压着没有告诉她。
可是事情过去十多天了,王伟山的弟弟也露过几次面,却压根不提那四十多万的事。再问,说手头没有钱,让再等等。连经理也着急了。
何天出人意料地沉得住气,一直等到何雯回来。
何雯听了,心里是老大的不高兴。回到家,一叠声地催促王伟山,让他赶紧想办法。
王伟山皱着眉头,说:“着什么急嘛。我先问清楚情况再说。”
等问清楚了情况,又说:“他现在没钱,再等等。”
何雯可是知道,王伟山这个二弟,要说生意呢,靠着王伟山的关系,许多人都给面子,应该是做得不错的。可是,就是好吃烂赌,做了近十年生意,却到处都有赊账,还到处都是欠账。光在王伟山这里就拿了不止一回钱了。儿子的这四十六万到了他的手里,很有可能就是有去无回了。于是给王伟山下命令:“王伟山,赶紧想办法把钱给我要回来。不然我和你没完!”
王伟山对何雯有时候还真是没有办法。她要是说没完,那可是真的没完,至少每天会让你满头的烦恼疙瘩。
于是王伟山给那个公司打了电话,对方的总经理很客气地答应尽快将钱还给何天。
心焦如焚地等了两天,终于可以去拿钱了。
第六十章 意外车祸
何雯一行人到了煤化公司,在总经理办公室,何天接过总经理递过来的四十六万的支票。
总经理歉意地对王伟山说:“王庭长,真是不好意思。按照财会制度,是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的。”
王伟山也客气地寒暄:“没关系的。”
几个人正说着话,王伟山的弟弟一头撞了进来。
何天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揪住他的衣领就是几拳,边打边骂:“你个骗子!老子的钱,你想花就花啊?我是你爹啊?你一要就是四十六万,啊?”
何雯看何天口不择言了,站起身本想上前喝止,转念一想,王伟山这二弟做事也太气人了,让何天揍他几拳,出出气也是对的。遂又站着不动。用眼睛瞥了王伟山一眼,王伟山的脸色青黑了,但却坐着没动。知道王伟山大小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同时也可能顾虑何天若气头上也给他几句,他岂不是下不来台?
总经理也尴尬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旁边过来两个人,边拉边劝。可是,何天这么多天的怒气一下子全爆发了,像一头狮子,谁也拉不住。王伟山的二弟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哪里抵得住何天啊,转身想往外走,何天却一直揪着不放,边骂边拉扯到外面去了。
王伟山的脸色铁青,起身给总经理摆了摆手,算是打了招呼,转身就往外走。
下了楼,看见何天还在拳打脚踢,何雯这才喝止:“天儿!”
听见母亲出声,何天这才撒了手。王伟山的弟弟跌跌撞撞地走了。
回去的时候,是下午五点多了。太阳刚刚下山,暮色开始露头。王伟山的脸色越发显得铁青。路上,至少有十多分钟,王伟山一言不发。最后,咬着牙冒出一句:“缺爹管少娘教的东西!”
听见这句话,何雯的脸色也发青了,冲着王伟山嚷嚷:“你说什么?他本身就没有爹管教,你又不是不知道。少娘教?我的儿子,难道我没有教?你怎么不说你那好弟弟,谁的钱都敢花,这次手伸到何天这儿来了。四十六万,他都是一屁股的账,他拿什么还?我看他压根就没打算还,根本就是一个骗子!”
王伟山就知道,一句话能招来何雯的几十句话,可还是恼怒:“钱已经要回来了,还打他干什么?还有,瞧瞧你儿子说的那话!”
何雯自觉理亏,替何天辩解:“何天那不是一次一次要钱,一次一次要不来给气的嘛。这小子,纯粹就是一个虎犊子。你冲我发火,有什么用?我拿他的脾气也是没有办法。这事只能日后慢慢再给他说。”
王伟山依旧气哼哼地,但是不再说话了。何雯知道何天今天做的过头了。也识眼色地不言语了。
车经过W县西郊南北方向的外环城道,左转,前面约一公里处就是W县至S市的高速入口。这条路的两边只有一两个村庄,又是傍晚。车少人稀。
转弯刚行驶了一百多米,何雯眼见得汽车右前方有一个人在骑自行车,可是王伟山却像没有看到一样。没等何雯尖叫出来,汽车似乎跳了一下,骑自行车的人就已经在右前轮前扬了一下手,然后翻了一个跟头,被抛到车后去了。
随着何雯的尖叫,一声尖利的刹车声,车子停了。王伟山的脸色由青而白。但是仅仅十几秒后,王伟山就快速下了车。走近被撞者端详了数秒,快步回到车前,拿出电话拨了120。之后,隔着车门,何雯听见他又拨了两个电话,声音很低,听不到在说什么。接着,王伟山叫何雯赶快下车,离开这儿,打车回S市。
惊慌失措的何雯两腿发抖,捏着提包,强作镇静,返身往W县市区走。一路上吓得连头也不敢回。
王伟山支走何雯,马上从工具箱里拿出工具,卸下了车牌,把车牌塞到后备箱里的抹布下后,王伟山也退到离车二十多米处,点着一根烟,远远地等着。
120救护车六七分钟后到了,几乎是同时,另外来了两辆车。从车上下来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就是王伟山打的电话。
这两个人先招呼围上来的看热闹的人辨认一下地上的人,请他们通知家属,接着让120把人抬上车,救护车一路响着笛走了。
等人散尽了,王伟山才走向那两辆车,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穿休闲装的男子请王伟山上了车。车上,告诉王伟山:“被撞的是个快六十岁的老头,看样子已经不行了。送到医院尽力抢救吧。”又告诉王伟山,周围看热闹的人都说不认识这老头。
王伟山叹口气,说:“抓紧找,无论如何赶紧找着家属。”
休闲装男子答应了。
王伟山连夜回到了S市。第二天就没有上班,呆在家里等消息。早晨,W县打来电话,说被撞的老头当晚就死了,家属还没有找到。等到第三天,W县又打来电话,说是家属找到了。老头骑着车去走亲戚,两天没回来,家里人找来找去,才找到医院。
王伟山就问:“家属什么态度?”
W县那边就回答:“有一个得了癌症的老太太,一个儿子。倒是没有闹腾,只是一再说要见开车的人,我们找借口拒绝了。”
王伟山沉思了一下,告诉那边:“四十万以内,把这件事处理了,要快。不过,记着,对家属要安抚,一定要让他们愿意才行。”
何雯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去看扭伤了脚的柳青的。人虽然坐在那里,听另外三个人聊天,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插话,可是回想起那天的情景,还是心惊肉跳的。再加上事情还没有个结果,更是心神不宁。
一天后,W县又打来电话,说是和家属协商好了,三十八万。王伟山就让何雯到银行提了四十万元,打了车直奔W县。
也许是心有歉疚,王伟山坚持和W县的人一块儿去见家属。把钱交给死者的儿子,死者的老伴,那个满面病容的老太太,又抹着眼泪说,要见见开车的人。W县那个穿休闲装的男子就安抚她:“老太太,钱你拿到了,就别再提这件事了。”
事情终于处理完了,王伟山暗中松了一口气,把剩下的两万块钱硬塞给休闲装:“辛苦了,去买几条烟。”
第六十一章 后者居上
春节到了。
柳青因为扭伤了的脚还没有完全好,婆家只好不回去了,所以早在大年二十几就操心着嘱咐杨毅给婆家买了许多的年货送回去。杨毅临走时,柳青又嘱咐他带了两千块钱,一并送回去。
等到大年三十回娘家吃年夜饭的时候,柳青看到杨毅又空着两只手,悠悠然地上了来接自己一家的安子杰的车时,心里是老大的不痛快。
坐在车上,柳青不语,在脑海里搜寻了几遍,似乎杨毅自和自己结婚以来,就没有过在节假日回岳父岳母家时,主动地提出来买点东西!
曾经有一次,柳青在杨毅大包小包回父母家,空着两手回岳父岳母家的时候,很正色地问杨毅:“都是父母,为什么不能一视同仁?”
杨毅很自然地说:“你父母不是什么都有吗?他们又不缺这些。”
柳青虽然听着杨毅的话明显的不对,并且也反驳了:“这不是缺不缺的问题。”
但是自己也觉得父母家的条件是比婆家好,再说,为了一点儿钱或一点儿东西和婆家争,怎么也不合适。夫妻嘛,分得那么清,较得那么真,还真是没劲。从此以后,柳青不再提杨毅厚婆家薄娘家的事情,可是柳青两口子条件毕竟有限,所以柳青只是在厚待婆家的时候,自己回娘家的时候也不太薄了娘家。当然柳青的心里很多时候是觉得对自己的父母是有歉疚感的。
今天,看见杨毅一如既往地理所当然,柳青的心里是憋着疼:这么多年了,他也是四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缺肝少肺的!
自从上次和杨毅吵过架以后,虽然夫妻俩个看起来和好如初了,但是柳青的心里却生出了一丝隔隙:杨毅的心并没有完全在这个家里!
柳青冷静下来,发觉自己今天的情绪完全是对杨毅不满的一种潜意识的流露。不满什么?柳青在心里叹了口气:将近二十年了,自己的辛苦和操持,究竟值不值?
回到父母家,屋子里已经摆了一大桌子酒菜。人嘛,除了大姐一家回婆家去了,其他的都到了。
柳青一瘸一颠地拉母亲到卧室,将一千块钱塞给母亲。那是柳青还完房子的月供,连冬衣也没有买省下的。
母亲坚决不要:“青子,你留着,去买件棉衣吧。或者留着给小宇用。”
柳青的鼻子发酸,按住母亲的手:“妈,你不想让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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