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缉毒警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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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经营摇头丸时,他这个毛病显然尤为明显。他的货多是从香港和澳门海关发出,这两地的海关他比较熟悉,但仍是紧张的厉害。货离岸后他会松一口气,可又得马不停蹄地杀回大陆等货。在等货期间也是紧张异常,老毛病也就重复个没完。等货到了岸,这是最关键的时候,提货前他有时竟整夜的不能入眠。要么把自己闷在某个宾馆的套房里整夜的打麻将,要么就招几个小姐轮流上阵的折腾,反正王禹手里有的是进口催情药,在“伟哥”偷偷摸摸刚从走私渠道进入大陆时,价格竟高达400元左右一粒,而实际这种药在国外临床中只销售十几块钱,且是以人民币计。但王禹从不缺“伟哥”和与之类似的药物。但王禹毕竟是亚洲人种。所以,既无白种人的耐力,又无非洲兄弟的弹性。故,每接一次货后,王禹都会因精神上的紧张和体力上的消耗似大病了一场。直到货顺顺当当地提出来进入了流畅的销售渠道时,王禹才能安静下来,看上去也有些像常人了。任何一个人只要在做超乎常人承受力的事情,那他就必定会表现出与常人有异的行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与平时不同的个案现象,这是生物的共性,人,当然也不会有例外。但任何形式上的隐私也都有个度,一旦超越了这个度,这人就算失控了,那么,崩溃就在他或她不远的前方坡后等着呢。而王禹诸多癖好的形成也和他的个性有关,譬如说一个平常看着傻乎乎的人,却能顺利地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而王禹在天底下最看不起的,可能恰恰就是这个人,但王禹确实没考上大学,并且分数差得不是一点,而是很多。这怎么能令他服气呢?!而中国的教育历来又是存在着有如山般沉重的问题,有关人文的问题基本上不涉及,可教育人的内容几乎没有,文科多是由口号堆积起来的一座金殿,但若仔细去看,去摸,去闻,却又是玉米面的实体。死背硬记是中国教育的强项,亦是最大弊端。故,中国就出不来在世界上有影响的科学家,文学家,艺术家,连大夫都没有。风水先生到是随处可见,但国际上对风水先生那一套却又非常的不屑。难怪有人就说,诺贝尔大奖怎么那么怕中国人?中国人其实挺喜欢诺贝尔奖金的呀!即使有华人获得过此项殊荣,但若细翻其履历,又绝对不是在中国受得教育。

王禹恰恰是个不愿死背硬记的人,所以他就考不上中国的大学,但他又蔑视那些考上中国大学的人,怎么办?那就只好另辟他途。在这种畸形的心理支配下,多数人往往会走向歧途。

王禹在伯爵饭店住了两天,但他又改变了主意,他没回自己的农场,而是一刻都不消停地跑了七八个毗邻的国家。似乎只有在这种动荡的日子里,并在不断的变换环境中,他才能产生一点儿安全感,并且心里的火势也能渐弱一些。直到菲儿瞪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问他:你到底还有多少钱?要是回不去就坏事了……”

“闭上你全身的眼儿,跟我走就是了,哪那么多废话?!”王禹发火的时候也有几分吓人,首先五短的身材似要炸裂开去,然后是脸胀得通红,五官到是红的程度不同,还有些层次,但谢了的头顶却是红的非常统一。王禹发火时,菲儿也是能忍气吞声的,因为王禹在心情好时,确实把她当成了最后的一块儿月饼那样来珍惜,生怕她在不经意中着了水再馊了,或长毛,可菲儿的毛发确实不能算轻。

半个多月的时间,王禹和菲儿几乎横穿了拉美。巴拿马、尼加拉瓜、圭亚那、多米尼加、阿根廷、委内瑞拉、玻利维亚,甚至在洪都拉斯也转了一圈。菲儿当然很开心了,到后来也不再问钱的事儿。但王禹并不似旅游者那样到名胜古迹或文化圣地去观光,他就是闷在饭店里苦思冥想,并且报复的念头也越来越强,有时在睡梦中还能喊出萧乾的名字。这时菲儿就会枕在他软塌塌的胸上问:萧乾是谁呀?你怎么老梦见他?”

“是我们家以前的一个佣人,老偷东西,被我赶走了。”王禹如是说过后,心里便好受一些。

“有的佣人是喜欢偷东西,我家以前也有过这种事。这个叫萧乾的佣人是男的女的?”菲儿很认真地问。

“是个他妈的阴阳人。”王禹怎么解恨怎么说了。

“哦?中国也有人妖啊?人妖怎么会去做佣人呢?”菲儿还在问。

“再这么下去我他妈也快成佣人了!别他妈问了,快睡吧。”王禹把短粗的身体使劲儿翻过去,但脖子上那条菲儿的长胳膊还是没能摆脱掉。

“你不再吻吻我了?”菲儿妩媚地问。边用手指玩弄着王禹加厚的耳垂。

“吻个屁!我现在看谁都像他妈痔疮变得。别闹了,睡觉。”王禹的情绪坏到了极点。

菲儿叹口气,也转过身去了。但她肯定一时半会儿睡不着。而王禹这段时间一直在吃安眠药。

菲儿就着自己这边的床头灯开始看一本英文版的书,内容是写鸭子的,即男妓。她一直带着几本这类书,书中内容很露骨,很刺激。王禹不通英文,但问过是什么书?菲儿严肃地道:是历史,中世纪以前的部分。”

“都是他妈的死人,有什么看头?”王禹如是说。菲儿这时会认真地道:读点历史也是有必要的,知道人类是怎么走过来得这很重要。”

“重要个屁!等我死了,你写我好了。”

“恐怕不行,没等我写完,你就臭了。”菲儿笑了,露出一口闪亮亮的牙齿。

王禹有心事的时候是不希望别人打扰得,菲儿知道他的毛病。所以,总是带着几本很色情的书,里面其实有些插图很淫荡,但王禹从不去翻这些书,他的英文一直很差,并且一直在为这类事情赌气。

第二天上午,王禹和菲儿又登上了飞往海地的班机。这是直达海地首都太子港的。王禹没听菲儿的,她想去哥伦比亚看看,但王禹觉得有点儿犯忌,他不想去,他也不想去墨西哥,墨西哥离美国太近了,美国的繁华会让王禹感到自卑。他宁可去一些小国家钻进钻出,这样心理会平衡些。反正菲儿去哪儿都无所谓,因为不用她埋单嘛。

在飞机上,菲儿喝了几杯酒后便开始打盹了。而王禹则端着盛酒的矮杯,凶巴巴地看着舷窗外那些从机翼下钻过的云层。萧乾你没几天安静日子了……王禹想着,把杯中的威士忌一口干了。

“再来一份威士忌,少加点冰块。”王禹对路过的空姐道。后者则看着他笑,显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算了。”王禹也想起来这位空姐不可能懂汉语,便冲她摆摆手,心情又沮丧起来。空姐走过去了。王禹扭头去看睡着的菲儿,菲儿睡得挺香,嘴角还挂着笑意。

“妈的!天塌下来她也是这个德行!”王禹愤愤地想。他把座椅扶手里的耳机拿出来戴上,耳机里响起了乡村音乐的曲调……

第三十二章

魏光带着小花生阿静到了澳门。阿静是澳门人,在澳门有房子,魏光每次来澳门,如没有特殊情况便住在家里。房子还不错,在海边,一个带数千平米绿化地的二层小楼,这房子是阿静父亲留下的,她父亲是七年前去世的,她母亲则去世的更早。

魏光这次到澳门是为了处理鲁大的事情。

到澳门的当晚,魏光便把鲁大约到了一家日本料理的餐馆,这家餐馆比较安静,服务也不错,主要是鲁大喜欢吃日本菜。鲁大在日本读得大学。喜欢日本菜繁复的餐具和日本女人低声细语的殷勤。再则,日本的茶道很讲究,餐后折腾一阵子,说实话,真的很舒服。

魏光和阿静已经陪着鲁大喝了七八壶清酒,这种日本酒喝起来好像没什么劲道,但过后还是有些反应。当然,这里还有个适不适应的问题。

三个人都盘腿坐在塌塌米上,半围着一张长条矮桌,桌上的菜肴很丰富,多是稍作过处理的海产品。

“光哥,不劳你操心,我能应付的了。事情出在下面的一个兄弟身上,有点儿露白,太嫩了,人有点兜不住。我来摆平这件事好了,你们不用太放在心上。”鲁大说着,朝魏光端起了酒杯。两人碰了杯,仰头干了。

“没事儿就好,做到我们今天这个样子不容易……”魏光把酒杯轻轻放在矮桌上,但语气很沉。阿静为他又斟上了酒。

“光哥,这次回来还有别的事吗?打算呆几天?”鲁大问。鲁大四十岁出头,人长得蛮精神,个头也比较高,一双眼睛很亮,皮肤也很有光泽,这是个很会保养的男人。

“看情况吧,时间不会太长。那边的事儿也挺多,摊子大,不盯紧点也不行……鲁大,这次查你,你估计会怎么样?”魏光刻意把语气放得很平和,但他一直留心地盯着鲁大的目光和神态。撒谎谁都会,但眼神和五官却未必能配合的天衣无缝。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观查,魏光感觉到鲁大所说得问题绝非那么轻松。他的心里渐渐变得沉甸甸起来。阿静从始到终极少说话,只是笑眯眯地在听,并不时为两个男人斟酒。阿静笑起来是很好看的,酒桌上有这么个女人,氛围自然是再温馨不过了。

“光哥,我不是说过了吗?不会有大事的,我们这经常有被查得人,到最后,还不是都没事儿吗?!再说又没有抓到现场,我是不放在心上。”鲁大故作轻松地夹起一条生鱼放进嘴里去。

“……光哥,既然鲁大说没事,那就应该没什么事,再说这又是他们内部的事情,我相信他能处理好。来,光哥,鲁大,为我们这些年合作的还算愉快,我陪你们喝一杯。”阿静平时是很少陪人喝酒的,除非是特殊的场合。但她也喜欢喝一点,例如夜深人静的时候,她独自一人……

三只酒杯在空中轻轻相撞,然后各自饮进。

魏光、阿静和鲁大分手后,魏光马上通知老虾到夜海茶楼等他。老虾姓夏,因身体单薄且有些驼背,便被人安上了这么个绰号。老虾已快六十岁了,人很精明,算是魏光的谋士兼管家。

半小时后,魏光,阿静和老虾在夜海茶楼一层的一间茶室见面了。这时时间并不算晚,尚未到夜十一点,正是人们宵夜,玩乐,当然还要包括赌局。澳门人不赌得少,但大赌的也不多。在澳门真正把身家性命押上赌桌的人,多是外籍人,更多的是非正常人。一个人若能将生命都押出去,这已然说明了问题。这是病态!

夜海茶楼离葡京大酒店只隔着三条街区,但这一片就清静多了,葡京大酒店是澳门最大的赌场,像个露阴癖老大一样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展示着它的资深赌艺和内涵,不少人兴冲冲地闯进去,但出来时却感觉到再活下去已经毫无了任何意义,确实有一部分人在输掉了最后的退路后,便找了个旮旯死掉了。而那个被铜锈腐蚀的锈迹斑驳的灵魂也就迫不及待地逃跑了,并一直寻着那些阴影跑得飞快。概是也意识到了曾经给那么丑陋浅薄的一个躯壳当过灵魂实在是一件很丢人和不光彩的事体,那么现在逃掉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于是,那具死在墙角的尸体便没有了灵魂。

老虾是先到得,他选了一间最靠里并非常清静的房间,并且关照了服务生,客人到了以后不要再打扰,有事儿会招呼他。

魏光和阿静进入茶室后,和老虾并没什么客气话寒暄,两人一落座,老虾便把话题直接驶入了主航道。

“光哥。”老虾虽比魏光大的多,但也称魏光哥哥,因为魏光是他的老板。老虾神情凝重地道:这次公署肯定是动真的了,鲁大没跟你们说实话,他手下的两个兄弟已经倒了,人也被关押了。我通过关系了解到,其中包括公署的一级督察李越,据他讲,鲁大至少给四家公司在放货,有两家已经立案了。”老虾的眉头紧锁,一张瘪嘴使劲儿咬着一根挺粗的雪茄,他不怎么沾酒,但烟瘾极大,一天能吸十五支以上雪茄,他人本来就黑,又被经常罩在烟雾中,人便显得更加有些朦胧了。阿静形容他,就像是一座在山顶上的坟头,终日被潮湿的雾气笼罩着,乱草杂陈,挺烦人。

“牵扯上咱们没有?”魏光沉着脸问。魏光对手下的男人都很严肃,当然,喜欢的女人除外。

“已经在查了。他那两个小兄弟知道咱们的事儿不多,但鲁大太清楚了……”老虾说到这儿没往下再说,他把雪茄烟从嘴上移开,烟雾随之散去,他的那张黑瘦的脸显得清楚些了。他盯着魏光。

“接着说。”魏光的目光迎了上去。

“我分析,公署现在没有拘他,大概是跟他在谈条件,想多网点鱼,网点儿大鱼。鲁大现在正在矛盾中挣扎,他肯定要自救,那样的话,咱们浮出水面,就是个时间问题了。”老虾又把雪茄烟叼在了嘴上。面部轮廓也一下又模糊了。

“……让他到国外去躲一阵子吧。”魏光端起茶碗呷了一口茶道。

“光哥,我是怕他走不了了,鲁大是个聪明人,他要是能走,应该早消失了。”老虾被烟呛了一口,咳了几声。

“你是说,他现在已经脱不了身了?”魏光低头叹了口气。

“光哥,我知道你和鲁大的私交很深,但他这次,绝对过不去这个坎儿。我是下人,不好说什么,你决定吧。”老虾说着又咳了几声。

“大家兄弟一场,不能把事儿做绝。我们靠鲁大赚了不少钱,这个人情和帐我们是一定要买得。老虾,别往歪了想,鲁大我们一定要拉他一把,尽量把他拽上来。如果我们尽力了,也没什么可说得了。”魏光道。他把目光转到阿静脸上。

“……阿静,有些话我跟光哥说不透,你的意思呢?”老虾问阿静道。

“光哥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们尽力做吧。”阿静语气平和地道。老虾看看阿静,又看看魏光,摇摇头,没再说什么。

“老虾,把公署的关系盯紧了,拿出钱来,把每一点新情况都给我买出来。这个时候不能小器,哪怕用五块钱买回来五毛钱的事儿也干。”

“我知道。”老虾点着头道。他虽然是老江湖了,跟着魏光的时间也不算短,但在很多时候仍是对魏光摸不透,所以,也不敢轻易表态,只是规规矩矩地[奇+書*网QISuu。cOm]把自己的想法和意见提出来,最后拍板的当然还是魏光,但阿静能当魏光半个家这他也是知道的。

“就这样,我在澳门呆几天,等等消息,看看情况再说。”魏光站了起来。老虾马上也站起来。

“走了。”魏光转身走出了茶室。

“老虾,把事儿盯住了。”阿静出门前嘱咐道。

“明白。”老虾朝着阿静低下头去。

老虾其实是阿静父亲手下的老人,跟了她父亲有二十多年,算是核心中人物。阿静的父亲死后,魏光接了这个摊子,并且和阿静成了夫妻。老虾也就顺理成章的被一并接了下来。但老虾有事还是习惯和阿静商量,毕竟从阿静身上仍能看到旧日老大哥的影子,并能感觉到老大的那股熟悉的气息。但他对老大,也就是阿静的父亲和魏光的关系,仍是始终没有搞清楚过……

魏光和龙虾五天后上了老粉汤那条锈迹斑驳的破船。这时是夜里十一点多,天阴的厉害,看样子月亮三五天都不会露面。海上有风,咸腥气很重。老粉汤的破船在一堆嶙峋怪异的礁石中间停着,船晃得很凶,礁石间的风也没个定向,所以,这船在风浪里就像是被几个人同时击打得沙袋。并且这几个人显然不是职业拳手,太乱,方方面面。

人尚未来齐,龙虾和魏光站在凸凹脏污的甲板上,双手紧紧地抓着冰凉的护栏,看着周围黑黝黝的礁石……真是个个丑陋,块块狰狞,扑上礁石的碎浪四散开去,溅出一片白色,并发出一阵接着一阵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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