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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裂帛 (糖钓金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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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菲菲美则美矣,精致的笑容,精致的妆容,精致的衣着,精致的言语,完美的无可挑剔,可是怎么看都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人,或者说,更像是橱窗里的展示模特,真不像是真人。哎,可惜,假人都这么受欢迎,我如此真实的美少女啊,竟然无人问津。”
向卉又一次无限哀怨地抱怨着。标准45度角仰望天空忧郁状。
林果果一口果汁含在嘴里差点没喷出来,拿了张面巾纸仔细了擦了擦嘴角,起身走到向卉边上,重重地捏了捏向卉的脸蛋,掐了掐她腰间的小肚腩,说:“不要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啊,妹纸~人家身材好,笑容甜,工作上又有实力,你就不要各种羡慕嫉妒恨了——有些东西天生天养,你可以靠你可爱的肚腩取胜的,真的!”
~5~的确,孙菲菲进公司后,连接了几个项目,都很顺利的完成,为人又亲善,很快就和公司的人打成一片。
~1~唯独一向待人亲厚的向卉,一直看她不顺眼。果果琢磨着,是不是自己最近跟孙菲菲走的近了,向卉都吃醋了。
~7~那天会议过后,王岳泽几次想和她说话,都被她岔开。几个项目做下来,忙的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王岳泽那天一番话震慑全场,哪个敢不提头做事?
~Z~倒是孙菲菲和果果,之前有过撞车事件,现如今又在一个公司,两人之间反倒有种共患难的默契。
~小~“去你的,我这个叫婴儿肥!Baby fat你知道嘛!”向卉狠狠的拍掉果果挂在自己腰间的爪子,看果果悻悻的坐回位置上,用勺子挖了一口冰欺凌含到嘴里嘟囔道:“哎,不懂自己,天天累死累活的,怎么还会胖起来。”
~说~果果扯着嘴角笑了笑,哎,天天写案子的人,一没灵感写不出东西,就拼了命的吃甜食,又经常熬到三更半夜,饿了就吃宵夜,胖不起来还真对不起落入肚中的食物了。可向卉的身体也奇怪,项目多的时候,体重随着项目的数量上升,稍微清闲些时,就会结实起来,所以一直也没觉得她胖。
~网~胖点好。总比刚毕业时,她形销骨立,一张脸瘦的下巴尖刻,唯有一双眼睛晶亮亮的,一眼望过去的哀伤好。
看起来没心没肺的人,认真起来最让人心疼。人前一副无所谓的摸样,身体的变化却是骗不了人的。
“余弘文说,他这两年曾经遇到过陈楚风,他过的挺好的。”她状似不经意的提起,眼睛却看着向卉的表情。
“哦。那就好。”向卉瓦冰激凌的手微微一顿,只是一个瞬间,快的让人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显然,向卉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开口反问道:“你和他呢?重新开始?还是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处下去?”
“不知道。再说吧。”
这么多年的相处,每回果果不想继续哪个话题,都是用这句话搪塞自己。向卉也就不继续问她。专心对付手中的美食去了。
那之后,余弘文偶尔也会发信息跟她联系,大抵都是“吃饭了没”“晚安”之类的话,状似朋友间的问候,像见面时那种暧昧不清的话倒是再也没说一句。她也就当他是朋友对待着,两个人彻底的像普通朋友,甚至有时候,比普通朋友都不如。
隔着三年的时光,毕竟疏远了许多。果果很多时间都想鼓起勇气问他,为什么离开,可最终,只怕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也就封了口不问。至于那张相片,更是提都不想提。
倒是有一天,余弘文突然发个信息告诉自己,他曾经在荷兰见过陈楚风。
陈楚风和他的那个“男朋友”早就在那个支持同性婚姻的国家结了婚,甚至,还计划着领养一个小孩。陈楚风希望余弘文带一句话给向卉,那就是“对不起”。
果果并没有把这句话带到。有时候,“对不起”远远比“我不爱了”杀伤力更大。向卉需要的,更不是这三个字。这些,他们不懂,果果懂。
偶尔,余弘文也想要试探性得邀请果果出来吃饭,都被果果以工作太忙拒绝了。从前一直盼望着他能回来,可真等到他站到自己面前时,自己却有一退再退,恨不能再也不见。
向卉得知他回来的消息后,第一时间问她:“赏他几个耳刮子没?”她摇了摇头。
向卉又问:“那你问他这几年去哪了没?”见她又是摇了摇头,向卉气的直跺脚,”
“我说你啊,拿出当年在那么多师兄师姐面前告白的勇气,狠狠抽他几下解恨也好啊。说到底,还有你这双眼睛的帐还得算到他头上!哼!”
几句话说下来,倒是向卉的眼眶红了。越说越急,音调也随之变高,几近哽咽。
果果自己心里也不好受,又生怕向卉想起不开心的事情,拍了拍向卉的手背说:“卉卉,我知道错了。你不要生气。要不这样,我现在就去赏他几个巴掌,然后用美人计把他骗的神魂颠倒?然后甩了他?”
向卉狠狠的拍着她肩膀说:“不够,你还要占他的房,睡他的床,再分走一半财产,把他赶走流落街头,孤独终老。顺便诅咒他,买方便面都没调料包!”
她吃吃地笑,突然抬头望天,悠悠的感叹道:“谁没有年轻过哟?谁年轻时没有点荒唐事哟——姐姐当年也是很傻很天真的呀!”
多傻多天真,以为将自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他就能真的喜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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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总算熬到下班,林果果伸了伸腰腿,公司里面没剩下几个人,她才慢悠悠的收拾东西,她总比别人迟一点,这样,既不用挤电梯更不用挤公交。
电梯门正要关上,孙菲菲蹬蹬蹬一个闪身进来,林果果朝她含笑打招呼,心里看着她脚上的高跟鞋咂嘴暗叹。
美女果然都是练出来的。这么高这么细的鞋子都能走得健步如飞。换做自己,早就一瘸一拐扶墙了。
孙菲菲倒是不客气,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听说她住的跟她一个方向,便说要开车送她一程,她只摇摇手,捂着嘴笑说怕有生命危险。
看见孙菲菲的脸红了又红,她简直不能把工作中雷厉风行的她和现在的样子联系起来。
“菲菲,你刚从国外回来就敢开车上路,你胆子也够大呢。”上了孙菲菲的路虎,她也不安分,啧啧赞美了几句。
看的出来,这路虎价值不菲。可年纪轻轻的孙菲菲却能开上。想必以前的工作也是极出色的。
孙菲菲微笑,问起她是不是非常喜欢广告这行,她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才回答:“喜欢倒是喜欢,看着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很多人都能喜欢,总觉得很有成就感。”
孙菲菲点了点头,答道:“这行对于女生来说,真的是太累了。可是冲着那份成就感,我也想做下去。女人天生在体力上差一些,脑力劳动上,绝对是不输给那些男人的。”
“那当然。女孩子本来就很聪明的。哈哈。以前还看过一个段子,说做广告的人,就是趴在玻璃窗上的苍蝇,前途一片光明。要我说,那绝对是那只苍蝇太笨,不懂越狱呀。再不济,我还能换面玻璃呆呆,从普通玻璃换成钢化玻璃呗。”
一番话说的孙菲菲咯咯咯的又笑开了。她看着孙菲菲的侧面,街边的路灯在窗外一盏一盏的飞过,孙菲菲笑靥如花,让人恍惚,这样美。饶是身为女人的她都动心了。更何况男人。
路过理工大的时候,果果指着新建的大门,说:“看,这里是我的母校。嘿嘿。帅哥很多的。后面有一条小吃街,东西超正。改天带你来吃。额,你可能不喜欢吃路边摊的东西?”
正好红灯,孙菲菲扭头看了看校门,惊讶的说:“咦。我姐姐姐夫也是这个学校的。这么巧?前阵子我还想来看看来的,就是太忙了。”
“真的呀!我是管院的呀,他们呢他们呢?”果果倒是兴奋。
“呵呵。他们也是管院的,可是他们应该比你大几届的,你应该不认识的。正好前阵子我姐夫也从国外回来呢。改天介绍你们认识认识。都是校友呢。”
“你姐姐呢?也回来了呀?”
“我姐姐啊,我姐姐——几年前病逝了。”
咧开的嘴有些凝滞,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知说什么好,只能硬生生憋出一句:“节哀顺变。”
孙菲菲摇了摇头说:“没关系,已经过了很久了。我只是有些想她。有时间,我总要回来她呆过的学校走走看看的。”
气氛有点沉重,她最怕这样冷场的氛围,尴尬的要死。
孙菲菲又说:“我姐姐死前,有姐夫陪着,有孩子陪着,她走的很安心。只是姐夫那么爱她,她走了,姐夫伤心了很久。我倒是很羡慕,姐姐死前,好歹有个男人对她死心塌地。如果有机会,我介绍他给你认识,想必他也会很喜欢你的。”
孙菲菲目视前方,嘴边虽含着笑,可是那笑里分明带着戏谑。可惜果果听不出。
一路平稳到家,果果邀请孙菲菲上去吃顿饭,被她婉言拒绝。等果果转身进了大门,还回头冲她笑着挥手喊道:“你开慢点,注意安全。”
孙菲菲看着果果的身影渐渐消失,望着方向盘上的双手发了一会呆,才从包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抬眼望12楼,却迟迟见不到灯亮。她才自言自语道:“这就是你喜欢的?”
坐困愁城(一)
楼道的灯有些坏了,忽闪忽灭。果果出了电梯,不由得骂了一句脏话。
她住的地方是个老的小区,物业只管拿钱不管事儿的,说了几次,物业赔着笑脸说,经济危机,人手不足,多体谅,就来修。反反复复就这几个借口,回头又不见人来。害的她每次晚归,看到这灯就浑身发毛,几次出了电梯就赶紧掏钥匙开门闪身进去。
偏偏她又有怪癖好,喜欢看极其变态的恐怖片,挑战自己的极限。看到这样的灯,她难免产生广泛的不着边际的联想以及电影中的各种画面。曾经有一度,她把手机铃声换成了《鬼来电》的音乐。半夜响起时,差点没吓死自己。
毕竟有些心慌,她掏出钥匙正要开门,却怎么也对不到锁孔。她着急进门,只能全神贯注对付钥匙,忽然身后有人拍了她肩膀一下,她心里哆嗦了一下,钥匙串一下就砸到自己□在凉鞋外的脚趾头。
她痛得龇牙咧嘴,一回头,就看到满脸错愕的王岳泽,好像吓到的是他似地。
好半晌王岳泽才弯腰捡起地上的钥匙开了门,指责她:“毛手毛脚的,这都能砸到。还有,上哪去了?等你半天了都。”
“你不是有钥匙啊,直接开进来嘛。等我干嘛。”果果不满的抗议道。
租这房子的时候,她就怕哪一天把自己锁门外了,特地放了把备用钥匙放他那。上回她喝醉了,他送她回来的时候,也没见他这么客气啊。
“你倒还敢提啊,上回你醉成那样,我不开门还能让你自己穿墙入室不成?我不跟你翻旧账,以后注意点,再不老实,你就自己走着瞧。”
王岳泽威胁她,随手又丢给她一包东西说:“我妈让我给你送过来的。”
她打开包装一看,外卖上分明写着“天迎美”,边上还有美味周黑鸭一份。师母要让带东西,绝对是不会让他买外面的东西。
再看王岳泽一身西装,衣服都没换。她贼兮兮的看着王岳泽笑,说:“哟,师母什么时候开天迎美去了,还做了我最喜欢的菌菇饭哈?”
王岳泽的脸一黑,说了句“爱吃不吃”扭头就要走。
她连忙笑脸说:“哎,我吃我吃。你是不是也没吃,一起嘛。”心里却腹诽:真虚伪,明明带了两人份的饭,还摆这么大的谱。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套了。
摆上东西,她正要叫王岳泽,见他脱了西装挽了袖子交代了一句“去去就来”,就往外走。她也没管他,摆好了东西,正好趁这个时间换个家居服。出来时听到门外有动静,她透过猫眼看外面,见王岳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副梯子,在那架着呢。
她赶忙开了门出去帮忙,手边忙着还不忘调戏他:“师兄,你给物业阿姨施美男计了吧。我给她说几天了也没见她给我换,哎,不待这样重男轻女的呀,不待这样重色忘义啊!”
“阿姨平常就挺辛苦的,哪能帮你做这些琐事啊,要是一个不小心跌下来罪过可就大了。这粗活我干就好嘛。”王岳泽说这些时音量挺大,让她十分困惑。
她正要开口辩驳,电梯门却开了,物业的阿姨拿着照明灯笑眯眯的看着王岳泽说:“小岳啊,阿姨刚忘记给你灯了,待会换灯泡要小心些,阿姨给你照着,光亮得很,没事的哈。”
她看着物业的阿姨,那眼神就像看着亲儿子似地,身上不由抖了一抖。再看王岳泽一副感激的模样,身上再是抖了一抖,有些不是滋味的说:“阿姨,您服务真周到呢。”
物业阿姨不忘用闲着的那只手掐了一下她的胳膊,捂着嘴说:“哦厚厚厚厚~瞧这小姑娘说的,阿姨可是一直都这样的,应该的应该的。”这声“哦厚厚厚厚”杀伤力很大,让果果瞬间想到美牙,身上再次抖了一抖,转身进了门,也不等王岳泽,直接开吃。
等王岳泽弄好进门,洗净了手,她已经坐在沙发上欢欢喜喜的啃着鸭架子,摇头晃脑看着“康熙来了”跟着傻笑。王
岳泽鄙视的小眼神往她翘着的二郎腿处飘了飘,啃着菌菇饭说:“这几天见你跟那个孙菲菲挺好,怎么人家身上那种淑女气质你却半分没学到。”
果果吐掉嘴里的骨头,满不在乎的说:“咱们都是自家人,何必装的那么辛苦,我压根不是淑女的料嘛。”
那句“自家人”显然让王岳泽受用,他点了点头说:“也对,你很对自己的认识很深刻嘛。不错,有长进。”
“诶,我说师兄啊,你就不能委婉点欣赏其他女人嘛?考虑下人家杨秘的感受嘛。哎,可怜一片芳心所托非人,流水无情。我真是同情她。”果果摇摇头,替人家惋惜。
“那你呢?”王岳泽停了手中的筷子,径直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得看着她。脸上却不带一丝笑容,认真的可怕。
她被他的表情吓到了,往后靠了靠,半晌才说:“师兄……”
王岳泽就这么看着她,嘴巴啃完辣味十足的鸭架子,油光红润,配上一双水汪汪的无辜眼,更像是刚偷食完的小猫。本来一副可笑的摸样却更让王岳泽生气。
她总是这样,装傻充愣。从前总跟在后头叫着“岳泽哥哥”的小女孩,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叫自己“师兄”的呢?
好像是从杨念露跟在自己后头甜腻腻的叫“岳泽哥哥”开始,她就改口叫自己“师兄”了?还是,还是从那次甪直不告而别起?不过是个称呼,自己从未放在心头,可是越听却越不是滋味。
好像现在在大学里面都是称自己学长叫“师兄”吧?好端端的,自己就从“哥哥”变成了外人,关系自然远了一层。事实上上,她越熟稔的跟自己插科打诨,关系却走的越远。再一听这一声“师兄”,心里的无名火就这么烧起来。
好容易深吸一口气,王岳泽缓了脸色,倒了杯水坐在她边上,状似无意的问:“余弘文回来了?”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狠狠了咬一口鸭架子,嘴里含含糊糊的答应着。
他又问:“那小子回来干嘛?”
她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答道:“我哪里知道。我统共没见过他几回。再说,他回来干嘛,和我有什么关系。”
回头细想,却总觉得他有点像在审犯人,她觉得莫名其妙。于是仔细打量着他。打从他们两认识,就没过这样奇怪的氛围,真让人不舒服。
王岳泽却是眸色渐深,语带威胁,激动地警告她。
“我告诉你,给我离他远点。这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人!打一看到他我就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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