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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裂帛 (糖钓金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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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年春天,他又带着她来到甪直,房东女儿见到他们两,开心地又去偷她老爸的酒,第一晚,两人就喝的酩酊大醉。
翌日,她早起,见王岳泽还没起床,便去推他的房门,入眼的便是酣睡的王岳泽和正要起身却□的杨念露。王岳泽的手还搭在杨念露赤条条的腰间。杨念露羞得躲进被子里,这一躲,却将凌乱的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殷红暴露在视线里。
果果瞥了一眼床单,了然的关上门。当时就收拾了行李,告别房东,匆匆上了回家的火车。
两人在一起不到半年,从此不再说爱。
这销魂的误会(二)
王岳泽停顿了一下,把脸埋在她锁骨间,轻轻的叹道:“以后还是叫我岳泽,不准再叫师兄了。”伸出舌头舔着果果的脖颈,诱惑她:“来,叫我的名字,我要听——”她的手却往她的裙底探去。
果果觉得热浪一阵阵往自己袭来,只怕自己快要撑不住了,攥着他的手腕不让他动,急切喊道:“岳泽,不要,外面有人——”
“岳泽,你摔了什么东西啊,声音这么大?”门咯一声打开,王师母看这一室凌乱,慌的立刻说:“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王岳泽拿起被子第一时间将果果盖上,吵王师母吼道:“妈,你进来都不敲门的啊!”
王师母掩面说着,对不起对不起,想想又不对,冲上来掐着王岳泽的耳朵说:“靠,小子你当老娘是瞎子啊!你在干嘛!给我下来下来!”
果果整个身体埋在被子后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王岳泽无声的笑。他呼一声站起来,拿着烟,随手甩上门,气呼呼的冲出去。
送果果回家的路上,王岳泽开着车一路狂奔,果果拿着王岳泽常年放在车内的加菲猫靠垫,整个脸埋在靠垫里,肩膀不停地抽动着,偶尔还能听到她抽泣的声音。
王岳泽听着烦心,本想不理她,可是听久了,又觉得心疼,猛的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扶着她肩膀细声细语的说:“不就是吓吓你,也没对你做什么嘛。该难过的是我好不好,我忍的这么辛苦!”
不劝还好,劝完她反倒抽的厉害,整个身体都在抖,若不是安全带绑着,她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
他只得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有些懊恼的说:“果果,你还真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啊?你还真以为我是会施暴的人?今天我是过分了些,可是没想把你怎么着啊。你因为一个那么幼稚的误会耽误了我这么多年,我总要讨点什么回来。哎,你能不能别哭啊,你哭的我好像真是一个强。奸犯啊。哎!我本来就想吓吓你的,谁知道没收住,是我不好——”
他急着解释,渐渐觉得不对劲,把抱枕从她手上硬生生抢过来,仔细看她的脸——她哪里是哭,她分明是笑的快岔气了。
“哎哟,师兄,你太逗了。”她扶着自己的腰揉着肚子,笑得直喘气。
“你当我是猪啊,如果想对我做什么,根本不会选择在家里,我随便一嗓子都能把师母喊进来,更不会故意摔杯子引师母注意——你分明就是想让师母进来救场的。如果她不来,我看下不来台面的人是你吧?师兄,下回要装坏人,要装的彻底点,不要被我看穿哟。”
王岳泽扯着嘴角邪笑:“要装的彻底点?你是在暗示我什么?”他作势就要往她身上压去。
她一张嘴咬着他胳膊不松手,嘴里含糊骂道:“让你掀我裙子!让你当色狼!这就是当色狼的代价!”
他不紧不慢看着她咬,等她咬完了他看着伤口说:“啧啧,属狗的,都喜欢在自己看中的东西上做个标记。想当初,赵敏也是这么咬着张无忌的。你懂——”
她不反口,又把脸埋在抱枕里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知道什么?”
“就是,就是王师母说的那个,我妈和她定的娃娃亲。什么指腹为婚。”
王岳泽笑的眼睛都弯了:“哦。那个啊。我很早以前就知道了啊。大人开玩笑总说我有一个媳妇儿,叫果果。后来你来我们家,我就知道是你了。不过都是大人的玩笑话,我都没放在心上。你还真当了真?哈哈!说起来,你还是我的未婚妻呢哈?不错,这个真不错,我认了!”
果果拿抱枕丢他:“你知道是玩笑就好。可别因为什么‘责任’这种烂理由,才对我好。我可不稀罕。”
刚被师母撞到那狼狈的一幕,她羞的整个人埋在被子里不愿出来。师母也不揪她,坐在床边说了一席话就走了。
她说:“我一直都知道岳泽喜欢你。你可能不知道,我和你妈妈年轻的时候就订好了,要结个娃娃亲。岳泽小的时候我当玩笑说给他听,我还一直以为他是因为这样,所以对你格外好。毕竟是我的儿子,他的心思我也是后来慢慢才懂,他是真心喜欢你。”
“你们年轻人的事师母不愿意多干涉。我和你妈妈都觉得,你们开心就好,有缘就共结连理,无缘就当兄妹。后来你们又变回打打闹闹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们分开了,就忙着给你们两张罗对象。如今看来不是这样。如果有什么误会,说开就好。师母还是很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儿媳妇儿的,你妈妈知道了也会高兴——她常说,她不能成为王家的人,让你嫁给岳泽也好。”
王岳泽抱着加菲傻笑:“我呀,可是你还没出生就被定下来的夫君大人哟。你嫁给我可就是皆大欢喜了。家长们要开心死。”
“哎,说到这个我正想问你。我妈总说你爸是她的初恋情人,师母又是她的闺中密友,这情况很复杂,我看不懂。我妈还跟师母说什么‘不能成为王家的人是她的遗憾’,师母竟然不生气也!”
“你妈没给你说他们之间的事情啊?我也不太清楚。我妈跟我提过,好像是你妈和我爸年轻时曾经很要好,差点山无棱天地合了,结果我爸家里不同意,说是你妈——”
王岳泽说的跟绕口令似的,果果半天才听懂,总结起来就是:果果妈和王教授青梅竹马却被棒打鸳鸯,阴差阳错,王教授娶了果果妈最要好的朋友,果果妈被果果外公带走。流年经转,再次碰面时,双方都有良好的姻缘,感叹千帆过尽,顾好眼前人为重。于是各自看开,将彼此美好的祝福寄托于下一代。
果果满脸黑线,想着彪悍的老娘年轻时也有这么风花雪月的一段过往不由感叹:谁年轻时没有点故事呢。可看看身边的王岳泽,还是没有解气,骂道:“哎,师兄,你说你平常看起来温文尔雅,怎么动起手来就这么衣冠禽兽呢?”
王岳泽又用手捏她下巴,威胁道:“林果果同志,我不想再警告你第三次,请叫我的名字。”
“我靠。师兄你跟我来真的啊!”她扭头不去理他,天色已黑,她倒是惦念那份案子了。再不看完,恐怕过几天还要出丑。
“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晚上我又要加大夜班了。新作的那份案子我看了,要讲演起来比较复杂,我要好好准备准备。”
王岳泽默不作声,深呼吸,开着车刷的一下又冲出去,一路无话,开到了果果家楼下。
果果试着去开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皱着眉头,佯怒骂道:“师兄,开门。别玩了。”
话都没说完,王岳泽就解开她的安全带把她搂进怀里,果果惊讶的嘴还没闭上就感觉到王岳泽的舌头溜进来,追着自己的舌头不放,一直绕着触碰,她一急,想用舌头将他的舌头顶回去,不料却正中他下怀,果果都能看到他眼里得意的笑——他果断吸着她的舌头,尝了个心满意足。
她脑子里面散乱了很久的画面终于拼凑在一起,那一晚,有个人用同样的温度这样吻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的就是这句:“林果果,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我还你。”
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做的一个梦,还是一个春梦。没想到,却是真实的。还真是王岳泽!
推开他时,他眼底却是没有温度的冰冷,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打开门,拽着她的胳膊下了车。他望着她楼层的方向,说:“林果果,你知不知道,曾经,我每次站在这个位置都是多么开心?”
“每次看你从楼上急冲冲下来,我都乐得开怀。你笨笨的这么好骗——我忘不了我们曾经有过多么美好的一段时间。虽然你一直都不愿让家里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可是这座楼的许多人都见证了。门卫大叔,物业的阿姨,他们都夸我们有夫妻相,般配。每回他们夸我,我都好得意。”
果果心头一紧,想起每次他在楼底下扬起的笑脸,心酸楚的喘不过气。
“我一直都恨我自己,若不是我当初那么鲁莽强要了你,可能你不会这样恨我。我们当初那么要好,可是说分就分了。我以为我真的是罪大恶极。可是,却是因为这样愚蠢的误会。果果,你竟然连质问我的勇气都没有。”
“在我身边,你一直装疯卖啥,极力撇清我们的关系。直到刚才,误会都解释清楚了,你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想要单纯地把我当做一个哥哥?你明明心里跟明镜似的,我一直喜欢你,从来没有改变过。可是你还是害怕我会伤害你,所以你抢先举出后退的牌子?”
“林果果,你受了余弘文那一次伤,就对谁都不信任。包括我!你什么时候才能战胜心里的小自卑?你这样懦弱,这样无能,这样自私。我真是,真是瞎了眼一直等你。”
“这一次,不是你转身,是我。我再也不想要你了。你要当我是哥哥也好,师兄也罢。路人也行。我应你要求——我放过你。你爱找谁找谁吧,这一次,我不再管你。”
说完,他回到车里发了疯一样把车上所有加菲猫的挂饰抱枕,包括加菲猫的抽纸盒全都丢到地上,开着车扬长而去。
果果默默的捡起地上凌乱了一地的加菲猫,抱在怀里都快要抱不动了,一用力又都洒了一地,她慢慢的蹲下来,只觉得灯光都是暗的,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东西,一摸脸才发现脸上都湿了,干脆赌气坐在地上。
一辆路虎打着强灯,从远处直直地朝她开来,她被刺眼的灯光照的睁不开眼,更别提还有躲闪的空间。那车擦着她生生停住,灯光减弱时,李修杰阴沉着脸从车上慢慢下来,居高临下,冷冷看她。
菲同小可(一)
第二天就要去禧跃提案,果果看着眼前的ppt,突然想到了李修杰。想到他的话,她心里不由得一紧。
“知道你喜欢,我特地买了这车,就想等你告诉我答案,然后我就可以带着你去庆祝,在车里半天,就等你回来,第一时间能看到你。可是我在这等了这么久,我看到了什么?那一副你侬我侬的场景,真是深情的很。我都忍不住要鼓掌——林果果,原来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很好。真他妈好!”
一连三天过去,王岳泽在公司对她冷冷淡淡,从不叫她上办公室聊工作,在公司遇到,也只是冷漠的点头。正如他所说的那般,彻底将她当做一个员工。就连杨念露都看出不妥,私下拉着她问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摇头。她自己都没搞清楚状况,或者说,她逃避自己内心真正想要的东西。
至于李修杰,更是连面都见不到。开着他的路虎离开后,再没有任何的消息。
她开始有些逃避明天的提案会,似乎什么都被她搞砸了。一个,因着她的误会受着内疚煎熬,好不容易说清楚了,她却退却不前,只怕自己再次受到伤害。另一个,看着她在别人的怀里,她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他就断然转身。
翌日,王岳泽带着果果,还有蒋兴,三人到了禧跃。
路上,蒋兴一直沉默,快到禧跃时,他反而有些紧张,喊着让王岳泽停车。
王岳泽把车靠边,转头看他说:“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是个男人,你就自己擦亮眼睛看看你自己一直维护的女人是什么样子。如果你现在跑了,将来你得到答案,可能更不能承受。你自己考虑清楚,门在你手边,你自己选择。”
蒋兴闭上眼,大大的喘了口气。把手收回整个人仰靠在座位上。王岳泽满意的点点头,又瞟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果果,面无表情地继续开车。
他们来的比较早,星辰的人并没有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提案李修杰并没有出现,只是禧跃的副总徐傲主持会议。
果果心里长吁了一口气,尔后却不知是难过还是解脱,竟觉得心里堵得慌。
渐渐的听到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有人推门而入,王岳泽站起来跟他打招呼,又在果果耳边低声说:“这是星辰的老总,赵远星。”
她抬眼看他,见他也在打量自己,眼里带着明显的嫌恶,她心里的恶心泛滥:“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老色鬼。”
随着他进来的是简泠,简泠笑着跟王岳泽和徐傲打招呼,说:“我们赵总很看重这个案子,今天更是亲自带队。还有我们新晋的设计师——孙菲菲小姐。”
听到她的名字,蒋兴的身体都绷直了,手握着拳,看到孙菲菲从门外笑盈盈的走进来,却是一脸难以置信。那个笑容还是这样温暖,纯良无害,如今,她却站在了自己的对立面。
王岳泽轻轻拍他的肩让他放松,孙菲菲站定,扫视了三人,用手背轻触嘴唇,又轻笑道:“几天没见,你们可好?”果果看到孙菲菲的眼睛扫过蒋兴时微微加深了笑意,竟是有些妩媚。撩拨的蒋兴身体又是一僵。
那赵远星拉过孙菲菲的手放在掌心,慢慢揉捏着,对着王岳泽说:“菲菲说,在决泽有赖王总照顾,学到了很多。我也要多谢王总,把我的女儿教的这么好。她这几天回来帮我,功力是涨了不少,很厉害。”
孙菲菲靠着他,有些娇嗔的捶了一下赵远星的胸:“干爹,我哪里有厉害,我本来还想跟王总多学习一下的。可惜——”
王岳泽也跟着笑,看着孙菲菲,又抬眼正视赵远星,一脸意味深长:“哪里,能被孙小姐选中,我也深感荣幸。赵总有这么能干的干女儿,令公子也是这样出色,大家都很羡慕。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喜上加喜呢?”
孙菲菲的脸上微变,正待发作,徐傲见人已齐,宣布会议正视开始。
这一次的提案比上次却是激烈了许多,徐傲不断的提问,双方的解答却都很圆满。果果的镇定,简泠的大气,两个人竟然不相伯仲。就连简泠都向果果投去欣赏的目光。这次的提案她亲自操刀,自认为已经无懈可击,可是决泽的案子却也是这样出色,又有果果清晰的解答,鹿死谁手,善未可知。
而蒋兴,似乎不在提案的氛围内,全场他只盯着孙菲菲看,目不转睛。孙菲菲被他盯着有些恼怒,恶狠狠的瞪着他,他却浑然不觉。赵远星也看到了蒋兴,有些疑惑地在孙菲菲耳边耳语了几句,了然的点点头,孙菲菲又若有似无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似是倾诉委屈。
这次提案耗时格外的长,等到结束时,双方却都没能松一口气,徐傲在提案结束后让他们在会议室稍等,没多久,禧跃得出结果:决泽胜出。
简泠的脸微微黯然,赵远星也是一脸不愠,本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却砸在了小辈的手上。赵远星眼神示意孙菲菲离开,孙菲菲却娇然一笑:“干爹,您先走,我跟王总说说话。”
赵远星点点头,带着简泠二话不说离开。徐傲陪着笑,示意王岳泽等人稍作休息,商讨后事。自己亲自送赵远星出门。
等其他人都走远,只剩决泽的人,孙菲菲走到蒋兴的面前,怒斥道:“你还看。从头盯着看到尾,你是不是有病!?”
蒋兴握着拳,隐忍压低声音说:“菲菲,我还是不信,你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这不可能——”
孙菲菲哼了一声,将头撇向果果的方向。
蒋兴不信,上来拽着她的胳膊,哀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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