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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杀:王妃,请将就一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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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任务完成,她有一个可以去的地方,可以说,是家。
但在墨王府,她的心是不定的,总感觉自己会离开,对周边的环境并不多在意,甚至没有好好去看清芷榭真正的样子。
保护:格尔桑说要来保护她
但在墨王府,她的心是不定的,总感觉自己会离开,对周边的环境并不多在意,甚至没有好好去看清芷榭真正的样子。
只知道院里的一排青竹,是她所喜欢的。
格尔桑来找她,是她所没有预料到的,她喜欢静,似乎墨王府的侍妾还有一个是她,侍妾,想到这个词,她又不禁想笑。
司徒墨现在对于她,绝对只是新鲜,因为欧阳清清的性格突然变成了她这样,他便感觉到了不同,而男人会要各种各样的女人,却在最终,不会选择她这种。
她忘不了楚飞扬的选择,一辈子也忘不了。
“清主子,我有些问题想要问你。”格尔桑笑道,打量她的眼总有些深意。
这个永远都在媚笑的女子长的太过妖艳,凌飞霜看着她,总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便说道:“我也要叫你桑主子吗?”
她不明白这种侍妾间的称呼从哪来的。
格尔桑一愣,既而笑的更加媚惑起来,她突而凑近凌飞霜,一股媚香便传了过来,微微有些刺鼻。
她看着她皱眉,却没退后的意思,“你是我的主子,我来,就是为了保护你。”
她竟然这样说道,凌飞霜讶异了一下,还是先一步向后退了一点,这个人的行事做风总让她有种怪异,来自心底深处的怪异。
而她的话更是让她吃惊,她不是司徒墨的侍妾吗?保护她,有些无稽之谈。
“你不信吗?你会信的,我还会帮你。”格尔桑见她皱眉,幽幽的叹息了一声,既而又媚笑了起来,“听说今日有个疯颠书生,一直称你为娘子,你可记得,他长什么样?”
她能混进墨王府,全凭了她所扮的蛊女身份,但这个突然出现的书生,她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如果都是他们离魅教的人,她会跟他同盟。
但若不是,他只有死!
凌飞霜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淡淡的摇头,“我没看清,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印迹:眉心再次出现火红印迹
凌飞霜不动声色的挑了下眉,淡淡的摇头,“我没看清,你若想知道,何不自己去看。”
她的确没看清,那书生满脸的伤,怎么可能看清长什么样?
不过格尔桑的话却不得不让人奇怪,她一方向说要保护她,一方面又在她面前探听别人的事,这不得不让她怀疑。
格尔桑看出她的防备之心,又忍不住叹气,“看来你是不相信我,你是我的主子,墨王爷并不是,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她说着,竟然伸手来拉她,凌飞霜微愣间,没能闪开,但更讶异的是她的手,一个女人的手,骨骼粗大,连手掌也比平常人大了许多。
格尔桑在这时放开她,略有深意的向外走去,凌飞霜的眉蹙得更紧。
她发现,这些古代的人,个个怪异,让她看不懂。
格尔桑,她竟然说司徒墨不是她的主子,她敢把这句话告诉她,难道不怕她会告诉司徒墨?
好大胆的人,她的头微微的疼,眉心间一闪而过一个火红色的蛇形印迹,她自己没有看到,刚刚出门的柳柳却忍不住惊叫了一声,看着她的眼里都充满了惊惧。
“你怎么了?”
“小、小姐……”柳柳结巴了一下,再仔细看时,她的额头又是光洁一片,什么都没有,她揉了揉眼睛,才又说道:“柳柳刚才眼花了。”
“你看到了什么?”凌飞霜却追问起来,柳柳既而吓了一跳,肯定是有所怪异,而她刚刚头确实疼了一下。
“我、我……”
“没事,你说吧。”凌飞霜安慰着她,出现在她身边的事情太怪异,她必须弄清楚。
“我刚看到小姐的眉心有个火红色的印迹,蛇形的,吓了一跳,原来是我眼花了。”柳柳拍着胸口摇头着。
凌飞霜却一下子沉默起来,看来她这个身体还是存在着一些奇怪的现象。
是司徒墨吗?他并没有解了她的蛊毒,甚至于昨晚喝下去的并不是解药,她伸手抚了下眉心,有些微热。
笛音:蛇舞!绝杀!
是司徒墨吗?他并没有解了她的蛊毒,甚至于昨晚喝下去的并不是解药,她伸手抚了下眉心,有些微热。
蛊毒,像现代有些麻醉剂一样,能够控制人心。
他,还是想利用她吗?与楚飞扬没有区别……
微微皱了下眉,这些古人,似乎个个都需要防备,本来只是对那个人有些冷淡而已,却并没有划为敌人,现在,却有种防犯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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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司徒墨还没有从皇宫中回来,凌飞霜特地叮嘱了柳柳,不管王爷何时回来,都不能让他进了清芷榭。
柳柳犯难,这整个王府都是王爷的,她怎么敢阻拦?
凌飞霜也没再说什么,躺到床上,却有些睡不着,满脑子的事,前世今生混乱着,渐渐的人就变得多了起来,每一张脸都在错乱着。
迷混之际,耳边响起一阵似笛声,又像是箫声的乐曲,有些似催眠,她脑子里的人物影像便渐渐远去,只剩一抹火红色的雾气。
那后面似乎站着一个人,她看不清,头却更痛了,像是有无数条蛇乱窜着,她忍不住抱着头坐了起来。
那乐曲似乎更低柔起来,有些安抚的意味,脑子里的乱窜安静下来,她的耳边又似乎响起了一片嘶嘶声。
眼睛睁开,又是一片火红,只是,她已经失去了自我的意识。
那乐曲一转,夹了些诱引之色,她禁不住的起身,一身月白的里衣,就向外殿走去,直直的走向了花园边。
柳柳早就睡着,并没有注意到她白天所见的火红蛇形印迹又已出现在了凌飞霜的眉心间。
白日消失的蛇此时因为她的到来,兴奋的全爬了出来,月光下摆动着蛇头,似乎跟着那些乐曲跳舞一般。
而凌飞霜的眼睛由黑变红,渐渐燃烧了整个大脑,脑海中的乐曲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冷绝肃杀的声音。
“蛇舞!绝杀!”
封殿:把这些蛇全烧了!
“蛇舞!绝杀!”
她倏而俯身,就着那些碧绿小蛇的摆动之际,跟随着脑子里的声音,眼前火红色消失,眼前看到的一个个都是人,她闪身而上,便向他们攻去。
每一招都是杀着,一个个敌人倒下之际,她的血液似乎也沸腾起来。
没人知道,王府的一间囚室里,有人正席地而座,面色诡异的吹着一支短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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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从皇宫中回来已是深夜,脸色并不怎么好,才刚下马,无痕就匆匆的赶了过来,告诉了他清芷榭的异状。
他微愣,意识到什么时,火速就往后院赶去。
等到清芷榭的时候,满园的花卉都已经被凌飞霜以拳脚功夫砍落了一地,当真如狂风过境,摧残不留。
“霜儿!”
司徒墨大喊一声,扑过去时,就看到她的眼睛又已变成了火红色,完全的没有焦距,残枝败叶下,一条条游窜的碧绿小蛇见他靠近,立刻群起攻之。
“王爷小心!”
无痕、无心、无情见到眼前这状况,立刻飞身而上,抽出长剑向那些小蛇砍去。
凌飞霜的眼里还是看不到任何的东西,见到有人靠近,立刻招式凌厉的就攻了上去,司徒墨紧蹙着眉,已经料到她的蛊毒完全没有解。
此刻她整张脸都显得妖艳无比,眉心印了一个火红色的蛇形印迹,眼眸似乎喷出火一样,他心下一惊,又喊了她一声,她完全没有意识。
不敢迟疑,飞身而上,一把将她打昏抱在了怀里,那些小蛇因为凌飞霜的昏迷而乱窜着,竟然有一条直接趁司徒墨弯身抱她时,窜到他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王爷!”无痕喊了一声,飞到他身边,去看时,他的脖子却一点伤口都没有,他以为自己刚刚看错。
司徒墨从最初的痛了一下之后,也不觉得其他,但也没放在心上,抱着凌飞霜就向外走去。
“马上封了清芷榭,将这些蛇全烧了!”冷冷的命令着,抱着她向自己的寝殿飞去。
痛苦:一个被控制的杀手
司徒墨将凌飞霜抱回昭阳殿时,她整个身体都开始发烫,小脸都紧皱在一起,眉间的印迹一闪一闪的忽明忽暗。
一手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像是要掐入他的肉里一般狠,挣扎着似乎快要醒过来。
“马上把格尔桑叫来!”
他对着殿外吼,无心接话立刻就奔了出去。
昨天后来因为采花贼的事,他也忽略了她中的蛊毒,没想到晚上竟然就发作,而现在没有找到另外的蛊师,他只能再去找格尔桑。
“格尔桑见过王爷!”几人的速度都很快,格尔桑片刻间便已到了外殿,透过一层层的纱缦,隐约看到里面晃动的人影。
司徒墨将凌飞霜安置在床榻上,才扬声道:“进来吧。”
“格尔桑,昨天你才告诉本王,幽离水的香气会慢慢散去,现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司徒墨冷眸看她一眼,立刻又转向了凌飞霜,眉越蹙越紧。
格尔桑上前看了一眼,她眉心间的蛇形印迹太明显,眸间一沉,她已经知道是少主在召唤她,而此时她也在极力的冲破暂时的昏厥。
而只要她醒来,立刻又会变成一个被控制的杀手。
想到日间她清清冷冷的样子,她的确适合做一个最出色的杀手,她的主子是少主,她不能背叛。
“格尔桑技茁,暂时无法解蛊,只能控住清主子的痛苦。”沉吟了一下,她立刻说道。
“那你还等什么?”司徒墨不耐,看到凌飞霜的样子就让他想起微雨太后来,她临死竟然还是摆了他一道,难道她身上的蛊毒无人能解吗?
“是!”格尔桑上前,右手轻挥,有一些盈绿色的粉末漂洒到了凌飞霜脸上,既而又消失,窜动的蛇形印迹便渐渐消失,她整个人也慢慢安静了下来。
司徒墨一直在注意着格尔桑的一举一动,这个女人连施蛊时,那一张脸都是媚笑着,就好像她的面部表情只有这种一样。
监控:本王不信她!
司徒墨一直在注意着格尔桑的一举一动,这个女人连施蛊时,那一张脸都是媚笑着,就好像她的面部表情只有这种一样。
若有所思的盯了一会,就见她媚笑着转脸说道:“主子暂时没事,格尔桑一定尽力找出解蛊之法。”
“嗯。”司徒墨应了一声,转脸去看凌飞霜,经过这么一闹,她的脸色雪白雪白的,像是透明一般,他伸手向她脸上探去时,一片冰凉,那触感就像蛇皮一样,给人一种冷异的感觉。
格尔桑微敛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戾色,对着他行了一个怪异的礼,说道:“格尔桑告退。”
“去吧。”司徒墨挥了挥手,待她走远,才又吩咐道:“严密监控格尔桑,本王不信她!”
这个自称是苗疆最厉害的蛊女,现在却告诉他,她不能解了凌飞霜的蛊毒,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刚刚看到的,她伸手的那一瞬间,那双手,不同常人。
回头再向凌飞霜看去时,她静静的睡着,连一点表情都没有,他的心便有些乱,伸手触到她的颈间,直到感受到她脉搏的跳动,才能有些心安。
脱了外衣,他便躺在了她身边,和衣而卧,将她揽在了怀里,触手都是一片冰冷,跟刚抱她回为的火热,是两种极端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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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霜醒来时,脑子有片刻的空间,既而清醒过来,稍动了一下,就感觉腰间被捆了一条手臂,而微热的呼吸正洒在她的颈间。
微愣了一下,转脸便对上了司徒墨毫无防范的睡颜,绝色倾城的脸妖艳却也纯净,在现代的时候,凌飞霜是没有机会看过楚飞扬睡着时的样子。
只不过她在愣了一秒后立刻便清醒过来,这个人,他竟然趁她睡着时,再次爬到了她床上!
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她探手便向他抓去,想直接将他丢到地上,而司徒墨却在此时醒了过来,看清她的动作,脸色一黑,伸脚便将她的双脚制住。
怀疑:一大早想做运动吗?
而司徒墨却在此时醒了过来,看清她的动作,脸色一黑,伸脚便将她的双脚制住。
手腕轻翻,化被动与主动,将她整个人钳制在了身下。
“霜儿,一大早你就想跟我做运动了吗?”他挂着一抹暧昧的笑,仔细去看她的眼睛,黑葡一般的大眼里闪着一丝冷然,他便暗松了一口气,她现在不是被控制着的。
有些恼怒,好像她被人控制是经过他的手一样,而事实却也是如此,幽离水是他喂她喝的。
凌飞霜轻眨了下眼,周身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熟悉的麝香,这里,根本不是清芷榭,她意识到了什么,冷冷的瞪向了他。
“我没想到古代的王爷真的是这么卑鄙的人。”
以她的警觉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事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她是怎么从清芷榭到了昭阳殿,这个男人当真控制了她。
“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徒墨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冷漠,但她此时的眼里却盛着明显的不屑与鄙视,这让他心头的不快越发旺盛起来。
“我的蛊毒根本没有解!”她索性挑明了跟他说,她不喜欢古人的这种拐弯抹角,但明显的,司徒墨只能是她的敌人。
“你知道?”他讶异了一下,昨晚她明明是失去意识的,但既而就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一抹杀意,他立时想吐血,“你认为是本王对你下蛊?”
“难道不是吗?”她冷冷的反问,明显的对他升起一丝恨意来了,她恨别人控制她,就像在现代,她把一颗心都交给了楚飞扬,他却还是拿麻醉剂控制她。
而在重生的古代,竟然还是他……
“该死的,凌飞霜,你竟然怀疑我?”他凑近她,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几乎都喷到了她的嘴里,他不允许她的怀疑。
“马上放开我!”她警告着,不介意在自己清醒的时候杀了他。
休想:我不介意你坐起来说话
“马上放开我!”她警告着,不介意在自己清醒的时候杀了他。
“休想!你的蛊毒本王会想办法帮你解,你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吗?难道你都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昭阳殿?”
司徒墨瞪着她的脸,一阵气怒,她竟然这么不相信他。
凌飞霜沉默,仔细思考着他的话,对于昨晚她没有任何的记忆,但她也不能凭空只相信他的话。
“我不介意你坐起来跟我说话。”
她依然瞪着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司徒墨微撇了下嘴角,翻身坐了起来,顺手也将她拉了起来,熟轻熟重他还是知道的,现在的首要任务,他讨厌被她怀疑。
凌飞霜的发髻早已散开,现在被他一拉,长发飞舞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司徒墨看得怔了一下,下意识的就要伸手去抚。
“墨王爷。”凌飞霜淡淡的喊,起身向床下走去,她不喜欢现在的这境况,什么事情都不能把握在自己手中,甚至于她现在穿一件衣服,都要向他开口。
司徒墨像是看出她的想法,伸手拍了两下,立刻就有两个丫环捧着两套衣服走了进来,一人走到了他面前,一人则在凌飞霜面前停了下来。
“清主子,奴婢伺候您更衣。”小丫环低低的说着,盯着她的脚面有些羡慕之色,清主子是唯一能住进昭阳殿的侍妾,王爷必定是很喜欢她的。
“谢谢。”凌飞霜说了一声,接过衣服,自己绕到屏风后去换好,只是眉头微微的拧了起来,又是红衣,似乎这个人总是故意给她准备这样的衣服。
但现在也来不及去计较这个,她比较想知道的是,昨晚她的那段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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