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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折尽花飞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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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左珩看行为异常。
我指着洒到地上的汤药。左珩一看,脸上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先搁在桌上,过来扶我。」左珩要我将碗先放在桌上。
我放好后过去扶左珩起床,左珩蹲下来仔细的查看洒在地上的汤药。
「汤药谁端给你的」左珩抬起头来问我。
「厨房里的小厮」我胆颤心惊的回答。
「长什么样子」左珩露出阴鸷的眼神。
「清秀、不高、年纪不大、样子普通。但是他端汤药给我时,我发现他的右手无名指与小指中间刺着方竹的图样」我回忆那小厮的模样,一一的呈报。
我每说一句,左珩都觉得线索是无用之地,直到最后一句话,脸上有表现出勃然大怒,接着拿起挂在胸前的玉哨吹了一下。很快的蓝梦胤、星壑、月像风一样无声无息的出现房间内。
「帝夫人的爪牙渗透进来了」左珩用着严厉的口吻说。
「知道了」蓝梦胤、星壑、月口径一致的回答,很快的消失在我们面前。
「那方竹是辨识标致吗?」我问左珩。
左珩点头称是。左珩的脸又出现不寻常的白,我赶紧上前去扶他回床上。他笑着说,「谢谢。」
「你这么相信我」刚刚左珩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一旁的我紧张的早已汗湿衣襟。因为汤药是我取来,嫌疑最大的应该是我。
「星君和你想要见的人还没看到,怎会让我死呢?」左珩自嘲着说。
「星君连我都没放过下毒的招数」我提醒左珩。
「星君对你应该是又恨又爱吧!爱是因为你母亲。恨则是因为你父亲」左珩意味深远的说。
左珩的说法我不是没想过。
「星君和武曲星君年轻时,就已经惺惺相惜,武曲星君还将妹妹介绍给星君想促成他们,要不是帝夫人暗中搅局和我父亲从中作梗,你母亲和星君早已结为连理。」左珩第一次愿意与我谈论母亲的事。
「你能说说母亲的事吗?」我终于可以知道母亲的过往。星君根本不愿对我提起。
「我从父亲和老者的口中知道一些」左珩低眸,开始说起母亲和星君的纠葛。
星君那时还只是候选人,但前途非常看好,又因为人生的俊美,追求者如过江之鲫。但是星君心高气傲眼高于顶,所以身边并无女伴,你母亲则不喜外出抛头露面,知道她的人并不多,你母亲精于岐簧和易容,多属自修并未拜师。原本你母亲可以躲过帝夫人的耳目,自在的活着。但是,因为星君的关系,让她一夕成名,凡是见过你母亲的仙佛,都想纳为己有或是收为门下弟子,可是你母亲生性淡泊,不喜与人争宠,所以全都拒绝,加上有星君和武曲星君作为后盾。也就平静了好一段日子,直到帝夫人以受训为名义将你母亲收归羽翼下,你母亲天资聪颖,加上精通岐簧和易容,很快的获得帝夫人的赏识,但也将她自己推入权势的阴谋中无法脱身。这么好的手下,帝夫人当然不肯放手,所以你母亲与帝夫人的争执越来越热络化,帝夫人最后以星君和武曲星君的官衔,要挟你母亲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当星君知道后痛心疾首想要放弃候选人的位子,好让你母亲不受威胁,但碍于门规被迫与你母亲短暂分离,在那短暂分离的期间内,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知道你母亲去执行最后一趟任务后,回来后写了一封诀别信给星君,就再无音讯。
任凭星君和武曲星君上山下海的找,就是找不到你母亲的下落。一年后,帝夫人很突然将你交给星君,只说是你母亲交代的。自此之后,星君和武曲星君开始与帝夫人为敌。
「最后一趟任务应该和我父亲有关,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对不。」我的情绪开始起伏。
左珩笑着说,「怀疑,但没直接的证据。你怎不问你母亲的下落。」
第146章 曖昧
「我问你会说吗?你不是还防着我」我心痛的问。左珩爱我是无庸置疑,但是他对我的提防也未曾松懈。
「因为你对我没爱,我只是你执行勤务的目标而已」左珩低眸的说,听起来让人心痛,但之前事实的确如此。
「我不是铁石心肠的人」在经历过左珩的奋不顾身的救我,很难不动心。
「嗯我知道」左珩口气微喘。
虽然我很想追问母亲和父亲的事,看左珩的脸色和唇色都接近雪色的苍白。
「你休息一下」我扶他躺下。
左珩直盯着我瞧,看的我有些不自然。伸出手将他的眼阖上,左珩却笑了出来,「你会……」左珩有些迟疑「留下来吗?」
「我要的答案你没回答我,我能去那儿」我酸左珩。
左珩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我转身想离开床铺,左珩却突然拉住我的手,并把我拉向他自己,我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这样一会好吗?」左珩抱着我轻轻的说。
我没有拒绝,我躺在左珩的胸前,头随着左珩的呼吸起伏,听着左珩的心跳声,左珩则顺着我的长发抚摸着,我不知不觉中躺在左珩的胸前睡着了。
左珩轻咳了一声,把我从睡中惊醒过来。我不知道在左珩的胸前睡了多久。
「对不起。还好吧!」我尴尬的问。
「没事!口有些干」左珩有气无力的说。
「我倒水给你」我起身想去倒水,没意料到趴着睡竟然让腿麻了,我一不小心又躺回左珩的身上,手臂撞到了左珩身上,让左珩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撞到你那里」我不敢随意碰左珩。
「没事!」左珩的声音闷闷的,说完脸都胀红了,也不让我知道我撞了他哪个部位。
「那我去倒水」我有些不知所措。
左珩一脸痛苦的点头。当我将茶端过来,左珩还有些痛楚的表情,我胆怯的问,「不需要我帮忙…」。
左珩脸红的摇头。「不用」
「要那我扶你起来喝水吗?」我不知该怎么办。
「我自己来」左珩的口气不似刚刚那么痛了。
左珩自行坐了起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真要命的痛!」
听左珩这么说,我羞愧的无地自容。下次在也不敢趴在左珩身上睡觉了。
正当我们俩人处于尴尬的气氛时。星壑走了进来,来回的看我们俩,脸带着着挖苦的表情「你们……做了什么,脸这么红」。
本来就已经够尴尬了,星壑这么一说,我和左珩的脸红晕不自主的散开在双颊上,我脸红是因为我想到趴在左珩的身上,真的很暧昧,但是左珩脸红我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你查到什么端倪了」左珩一问话让刚刚的气份稍稍没那么尴尬。
「那小厮已经离开。梦胤和我都觉得有内应,梦胤他继续往下调查,让我先来回话」星壑正色的说。
「嗯知道了」左珩端起上司的架子。
星壑说完也很快的退出绿屋,没多逗留半刻。我端在手上的茶水,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拿来吧!」左珩语气轻柔。
我愣了一下,赶紧将水端给左珩。却听到屋外的星壑说,「口气差真多。」
左珩正喝着茶一听岔了气,拼命的咳,我轻拍着左珩的背,想让他舒服点。
「我没事了」左珩捉住我轻拍他背的手。
我俩互看一眼,尴尬的气氛又开始蔓延开来。
「不要忙了」左珩先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左珩拉着我的手,没有放开的意思。我脸红的让左珩拉着我的手,「这两天你都没拒绝……」
我本来是羞涩的看着被辱,但左珩的话只说了一半,让我抬起头来看他。左珩的眼神中有些担心,当他看见我羞涩的表情时,他脸上的表情随着时间的增加,笑容与酒窝也逐渐的扩大和加深,左珩胆怯的问我,「希望我没有误解你的想法」。
「什么想法?」我煞风景的问。
左珩一听,表情瞬间转为百年冰川。
第147章 殘酷的事實
我看着左珩的脸变的如此之快,不敢捉弄他「你没有误会啦!」。
但是左珩显然不接受我的说法,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融化。但是那如雪般冰冷的眼神,冻的我汗毛直立。
「我不喜欢这种玩笑」左珩冷冰冰的说。
我抿着唇,「那你想怎样」我委屈的说。
眼前一片黑影过来。左珩已经吻上了我的唇,他轻酌了一下,「再捉弄我,罚你吻我」他得逞的说。
左珩把我拉进他的怀里,让我靠在他的胸怀,才继续说母亲的事。
左珩说他曾经怀疑过我的父亲与他的父亲是同一人。那时他极度的不安与叛逆,直到他提起勇气质问他的父亲时,他的父亲回答他不是,他才如释重负。
「我的母亲和你母亲有什么关联」我问左珩。
「说关联牵强了点。但也不是完全无关」左珩语重心长。「你不觉得你的命运和你母亲有些相似」
左珩提醒了我,我和母亲都是因为恋爱的对象因而声名大罩。不同的是,我身无长才,但是帝夫人仍然想把我纳进羽翼下,若不是黄祖的牺牲和星君的计谋,我可能已经和向母亲当初一样的路。
我转过身面对左珩,「母亲当时也面临很多的抉择吗?」
左珩摇头,「据我所知,你母亲对星君的感情至始至终都没有改变过,他的眼里和心里都容不下第二人,不管是你的父亲还是我父亲」
「你问过我母亲。」
「因为我母亲的因素,我问过她。我父亲甚至威胁相逼,你母亲都宁可一死,也不愿意和我父亲妥协。但我父亲深爱你母亲,所以不愿放你母亲自由,把它囚禁起来,但一开始囚禁你母亲的不是我们,是另有他人。」
好复杂的关系「你父母何时不爱对方?」
「其实,我父亲当时也是你母亲众多追求者之一,当初,他们的结合是帝夫人一手促成。」
我不想随便臆测,「你的母亲当时和玉帝是恋人吗?」
「这我也不清楚,左甫曾经打探过,没有结果」
左珩连看我都没看,「你想的我也曾经想过」
「你知道我想什么」我讶异的问。
「帝夫人的权力欲望,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为了权力欲望连自己妹妹都可以牺牲,还有什么做不出来,对我母亲和你母亲的手法都如出ㄧ辙」左珩轻藐的说。
「你是说。你母亲也是被帝夫人陷害的吗?」
「我父亲喜欢的是你母亲。怎可能娶我母亲为妻,帝夫人用妳母亲要挟我父亲娶我母亲,才愿意把你母亲交给我父亲」
我听完帝夫人的阴谋后,惊觉帝夫人的心机不是普通的深沉,而我也大概猜到我的父亲是谁,但是左珩说的没错,没有证据,「我母亲不愿意说我父亲是谁对不对?」
「因为事关重大,你母亲应该也是有软肋在帝夫人手里,所以不能说」
「应该是我身上的毒吧!」
「毒!黄祖的师父和我不是都帮你解了吗?」
我将双手伸给左珩,左珩疑惑的帮我把脉,结果让他大吃一惊「怎会这样?」
「星君从我小时候,就用睡美莲来压抑我身上的毒,后来安策和黄祖都陆续的发现,也把他们的本命草放在我身上,最后连你……」我沉吟了一会,接着说「安策我不知道是自愿还是被迫,但是你和黄祖是星君设的圈套。」
左珩苦笑,「你说好听点,百毒不侵,其实是毒引子。」
「你知道多久了」左珩很心疼。
「我懂事后,星君就没有隐瞒我。」
「难怪你不容易动情」左珩再次苦笑。「可你过的相当阳光」
「星君把我当一般人,没让我感觉到我异于常人。」
「这盘棋相当棘手……」左珩又开始自言自语。
「你会和星君合作吗?」
「和星君合作,我的王牌就不再是王牌了」
「我可以见王牌吗?」我顺势提出。
左珩陷入长长的思考。
第148章 醋海生波
「为什么我非得学潜水」我气馁的看着左珩。
当左珩痊愈之后,除了公务之外,就是训练我潜水,而且还不假手他人的,亲立亲为的训练我,让我苦不堪言。
「你不是想看王牌?」左珩面色不变的问。
「王牌和潜水有关」我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左珩不置可否的点头,我看着他吞吞口水,心想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难道你改变初衷,不想看王牌了」左珩一副调侃的模样。
我挫败的看着左珩,我的确对水有着莫名的恐惧感。显然的,他早就知道我的弱点,才将母亲藏在我到达不了的地方,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你可以把她带出来让我看看……」我口气哀怨的说。
「原来她对你不是挺重要的……」左珩用激将法激我,「那么我们回去吧!」
「我学我学」赶紧澄清立场,我抓住转身离去的左珩。
「是阿!在不给星君一点甜头,他铁定把你带离开我,所以你也得配合点」左珩早已知道星君的目的,也是,上一代来龙去脉的恩怨他都知道,只是星君他是否也有底。
「学不学……」左珩把我拉回现实。
「学…」不学怎对星君交代,他等母亲已经好久了。
左珩不厌其烦的教我闭气和换气,略有小成后。开始学习游水,从短的距离游到长距离,再将闭气和换气融入游水中,感觉到自己都快变成一只鱼了。
「有长进……」左珩满意我的学习进度,「很积极」。
「名师出高徒」对着左珩拍马屁。「那可以见王牌了吗?」
左珩撇了我一眼,「还早呢……」
我干笑两声。
「今天的进度到这里,明天开始学潜水」左珩预告近期的学习课程。
今天照例来到岸边,只是今天的高度不同以往。
「你确地要我从这里开始……」我狐疑的看着左珩,我站在崖边的置高点。
「你必须要克服高度恐惧感」左珩很严肃的看着我,这是学习游水后。左珩第一次这么严正的语气说。
「好」,我被左珩的表情和语气震撼住,呆愣点头配合。
我还没完全回神,左珩拉着我的手,从崖上一跃而下,没有心理准备的我,一路的尖叫着直到掉入海里,我的声音才没入海中。
我一浮出海面,「这是甚么魔鬼训练」,大力的喘气,无意的将心里想法泄漏而出。
「第一次最难,第二次就简单了」左珩对我展开明艳的笑容。
道里没错,但还是让我的心脏有指数破表的感觉。我惊魂未定的游回岸边,贪婪的呼吸。
「感觉奔放放吧!」左珩问我。
我傻笑的想,是有奔放感,但却是一肚子的大便想奔放的感觉,但是我不敢说出来。
「再来一次」,左珩说完,马上拉着我往崖上去。
完全不顾我的意愿,任凭我大喊「我不要…………」
经过几番遮腾后,我已经出现疲态,「我不行了,放了我吧!。。。。。」
左珩笑着说,「接下来潜水就容易多了。」
「这是潜水前的预备课程」我不相信哪有这样的教法。
「速成班」左珩说完就潜入海里,在水里招手要我和他一起下去。
我含恨的磨牙,报仇三年不晚,此涯必报。我也随着左珩潜下去,海中的世界不同于路上,小鱼、小虾,还有需多奇异的海中生物优游的在我身边,她们对我释出善意,让我忘了要松懈了戒备。
我快乐的和水中的鱼类嬉戏,它们不怕生的在我发中穿梭,或是好奇的与我对望,看着我这个陌生人。
身后的海流速度,让我有了警,我却来不及预防,就已经被好强的一道水力带到水泫涡中,接着头被不明的东西扫到,我就失去了意识。
第149章 母親
「左珩,你快过来。。。。。」朦胧的意识中,听到有人呼叫左珩。
「幸福。。。。幸福」我听到左珩的声音,感觉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我努力想张开眼睛,我只看到模糊的景致,听到耳边有人交谈的声音,男的声音是左珩,但是女的声音,我从未听见过,我将全身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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