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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烟-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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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对不起!”
江子墨背对着他,背后林嘉仁正在不停的从耳垂舔吻至腰际,而胸前是他不断撩拨抚摸的双手,她听到身后急促的呼吸,可是她并没有被林嘉仁高超的技术带来快感,只能默默的承受着,因为她知道任何求饶都不能阻断处在情迷中的林嘉仁下一步动作。
她只希望快点结束这场□。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林嘉仁突然从背后挺入,由浅至深,不断的抽动着,本以为还会有很多前奏,可是此刻疼痛的她只能不停的紧抓自己的大腿,纵然抓破皮也抵不上身后他带来心灵的痛苦。
背后湿漉漉的一片,房内充满着刺鼻的淫靡和汗味,半年没经房事的她终于受不了林嘉仁爆发的性欲而昏睡,隐约感觉到林嘉仁在自得其乐的抽动着,享受着,久久没有退出。
林嘉仁仔细擦拭她的全身,昏睡过去的她犹如婴儿般纯净,望着白皙的肌肤上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满意的笑了,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男人是因为性才去做还是因为爱才去做,他已分不清。他明白的是,除了江子墨任何女人都不能提起他的性趣,都不能触动他原始的野性。
“笨女人!”
林嘉仁轻刮她笔挺的鼻梁,拿起消毒液擦拭她大腿外侧的爪痕,其实他宁愿那爪痕遗留在自己的身体,至少他可以感受和分担那份疼痛。一切处理完毕后,他微笑紧搂着她一同入睡,他想明天甚至更长时间将会是一场冷战。
江子墨被饥饿感做惊醒,听见腹部传来轻微的“咕咕”声,她无奈的坐起,身上早已穿戴整齐,而被单也已换了另一床,但是身体却犹如车碾过,骨架散乱,轻微的碰触带来的都是疼痛,望着一旁空寂的床位,始作俑者却不知去向。
“醒了,吃午饭的时间到了!”
只见林嘉仁围裙在身,虽是妖娆的男人,但是碰到厨房不免还是有损形象,与往日奸邪、冷冽和霸道的他相差十万八千里。
日子也就这样平淡的度过了一个半月,江子墨坐在摇椅看着着窗外的高楼大厦轻轻的摇晃着。半个月内她冷漠了林嘉仁无数次,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厚脸皮调侃她,充当名副其实的胎教爸爸,有时静想,林嘉仁还是一个合格的丈夫和父亲,可谓新时代的好好先生。
床头传来一阵阵震动,顺着链条传到她的脚踝。多么可笑,这条脚链陪伴了她半个月,而她竟然都习以为常。望着床上还在颤动的黑色手机,张开的嘴却合上,林嘉仁的事情与她何关。
不久过后,手机停止了颤动,正当她渐入梦境的时候,那手机强烈的震动撼动着她的心,她感觉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
“林嘉仁,是我华泽冰,我爸爸出事了!”
“冰,求求林嘉仁救救我爸爸。”
另一端传来华泽冰慌张的声音以及附和着低泣的女子之声,江子墨认得那个女人的声音,那是她大学四年同学的声音,是那个不谙人间世事却又爱耍脾气的梅落雪,是她曾经爱过男人的妻子。命运可真幽默,竟然忽悠到了那个永远平定和温柔的男子,那声“爸爸出事了”却同时牵动着她的心。
“华泽冰,是我,子墨。”几秒过后,她冷静的回应着对方,虽然情人做不了,但是作为朋友还是尽力而为的帮助他,即使她的力量犹如蚂蚁,微不足道。
对方许久都没有回应,她微微听到华泽冰平稳的呼吸声,想必他在调节情绪,在想如何措词和她交谈吧!没想到,如今双方都不知如何说话。
“子墨,只是一些小事,”
“冰,这件事不小,让子墨求求林嘉仁吧!不然梅家和华家可算完了!”
“子墨,先挂了!”
等了许久,手机里传来的是梅落雪的哀求,但华泽冰温雅平淡的声音却一如从前。冰凉的手机还贴在耳旁,可是她的思绪早已飞向华泽冰,那句“梅家和华家完了”一直困扰着她。华家究竟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情,先前华泽冰在E市迟迟不归,然后回到C市后,那场和梅落雪的婚姻,都是那么的仓促和无奈,梅落雪在机场有意还是无意的对她暗示,而华泽冰的父亲是C市的政府高官。政府高官,怎么就没想到从古至今官场的腐败和黑暗。这样从头到尾都可以连接起来了,梅落雪的父亲是省政府高官,省级与地区政客勾搭,官官相护,要么是华泽冰的父亲出事牵扯出上级人物,要么是梅落雪的父亲受到他人排挤带出一系列的问题。虽说官商结合,但是林嘉仁能否帮得了他们呢?
“谁的电话?”
林嘉仁疑惑的拿下她耳边紧贴的手机,翻查着来电记录,当查明来者时,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江子墨,这么快就抓住时机寻到救援的人了!还真是一刻都不能离开你啊!”林嘉仁贴近她的耳边,重重的撕咬着她敏感的耳垂,魅惑的轻笑着,“原来你喜欢做第三者啊?我哪点比那个有妇之夫的男人差,你娓娓道来!”
江子墨望着反复无常的林嘉仁,脑海里却是双眼红肿的梅落雪和忧心忡忡的华泽冰,为了他们两家人的幸福,她忍受一时也无妨,也就当作偿还华泽冰的情吧。
“华泽冰打电话是找你的,你想错了!”她低声的诉说,这也是她所能容忍最大的限度了。
在林嘉仁即将离开之际时,她站起紧抓他的衣角,低声下气的说道,“求你帮帮华泽冰!”
林嘉仁眼中一闪而过的奸邪却被她抓住,她明白有些事物是要付出代价的,可是自己没有任何值得利用,除了那份已逝的情感。
“江子墨,你未免太抬高自己的身份了,就凭你也能要求我!”林嘉仁讥讽的抬起她的下颚,四片薄薄的唇瓣紧贴没有一丝痕缝,轻轻的摩挲却没有进一步的深入。
江子墨微微偏向一侧,躲避他热腾腾的气息,冷静的说道,“别忘了,你今天的林氏也有华泽冰的功劳,官商勾搭,难道你林氏就那么干净吗?”
“干净,你数数世上有多少纯净之处,你现在所花所穿都是林氏不干净赚来的,华泽冰就干净了吗,他同样为了自己的父亲委身娶了不喜欢的女人,如今走投无路才求救于我。他高风亮节为何不亲自手刃亲人!”
林嘉仁的情绪越来越激烈,这并非是她想到的结果,终究是她的想法过于简单,摸不透林嘉仁变幻多端的性格。
“你先出去,我不想和你争吵这些无谓的话题!”
“无谓,我的话题就是无谓,华泽冰的就是情话!”林嘉仁杀气腾腾的反抓她左手腕。
“啪”,她忍受不住他的热潮冷风,终于甩出那一巴掌,往后回顾此事的时候,心中不免胆战心惊,为何当初就不能冷静一点,也就不会有后面一连串悲剧,可那已成为后话。
“子墨,开玩笑而已,何必当真!”
林嘉仁环抱着她,一脸微笑,仿佛那巴掌犹如羽毛般轻触碰着他。
“乖乖,莫要气坏了身子。”
江子墨适应不了林嘉仁突然的转变,跟随不了他的节奏,当她处在这个阶段时,而他早已跳出,让她手忙脚乱。当她从迷茫中醒来,空旷的室内唯有她一人,林嘉仁温热的气息却还环绕身旁,想必他离开不久吧!
夏夜迟迟来临,而江子墨躺在摇椅上整整一天,林嘉仁从中午离开到现在也没归来,而她也整整空腹一天,半个月内都是他搭配营养亲自下厨,套房也从来没有任何人来过,她现在就是与世隔绝,电脑和手机全都被林嘉仁没收,只能靠林嘉仁带来的书和杂志打发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她还是没等到林嘉仁的归来,心里不免有些担心。以前林嘉仁晚上都会准时归来,做饭、打扫房间,睡觉之前还要和小念聊天。细心想想,自己对林嘉仁是有些过分的冷漠。
室外传来多人的脚步声,仔细听听是两个人,女子的轻步和男子的稳重。江子墨的心微有些痛,原来林嘉仁带女人来叫嚣了,让他人看到她这份落魄。
江子墨安然若素的轻摇摇椅,把那份锥心之痛埋入心底。
“你回来了!”她紧闭双眼,虽是吐出无关紧要的问候,可是这也是她半个月来被关第一次对他的关怀。
“江子墨,日子过得挺悠哉的!”
“原来是你啊,人生何处不相逢啊!”江子墨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和周围充满淡淡的香水就已知道来者。
绑架 (一)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傻老大,俺真的不知该如何写了!
希望大家多多提议!潘可人重重的拉扯着白金脚链,看到摇椅中的江子墨轻皱眉头,心里传来一阵快感,回头对着身后的中年男人说,“快点把这条链子打开,打开后就拿去卖钱吧,还能小赚一笔。”
中年男人擦去脸上的汗水,没想到接到是这样的活,胆战心惊的屈膝蹲在地板上,恨不得早点开完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江子墨斜靠背椅,60度的视角正好把潘可人从头到脚映入眼底。如今的潘可人眼中不再痴恋,少了七个月前那份灵动和娇柔,多了一份沧桑,粗糙的肌肤,蜡黄的脸色,苍白的唇色,松垮的衣裙搭在骨瘦如柴的人体衣架,俨然超出了她25的妙龄,根据她学医的经验,潘可人正在吸毒。是什么东西在半年里改变她如此之多,让她堕入毒品的世界,寻求毒品来麻醉自己的思想和意志力。
“江子墨,收起你那份同情之心,真看不惯你们这些虚伪的人!”潘可人暴躁不安的走动着,可是看到江子墨那份平淡和突起的腹部,又低头望向自己平坦的肚子,心眼里更加的火大,“江子墨,你给我站起来!”
江子墨明显感觉到潘可人愤怒,吸毒者情绪常常不稳定,从而给他人造成危害。江子墨缓慢的起身,尽量顺着潘可人的意向,不去触怒她的底线。何况此时大腹便便的自己如何与潘可人斗争,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了小念她也要忍。
潘可人四处打量着这间林嘉仁决不让任何人进出的套房,没想到林嘉仁也会有陪酒的时刻,正好醉酒给她带来了方便,这还要多亏了吴虬,如果不是他的消息,自己又怎能浑水摸鱼,利用小姐的身份偷拿林嘉仁不离身的房间感应卡。
“叮叮叮”的链条碰撞声彼此起伏,终于中年男子打开了锁链,他轻松一口气,偷看到上方冷静淡雅的女子,心中不免感慨,怎么就被别人用链条锁在房内不得自由,可是白金链条也挺值钱的,哪个人舍得如此血本就为了困住这个女人,他心虚的走到先前请自己来的女子身旁,低沉的说道,“我先走了,你先付现金,总共两百元。”
“两百元,不就是开了一个锁,有必要狮子大开口吗!”潘可人紧盯江子墨颈脖上的项链,眼睛闪闪发亮,指使者站在一旁的锁匠,“去把那个女人身上的项链卸下来,带走,我身上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锁匠可不想落下罪名,捡起地上白金链条目测一番,这个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比起那个女人颈脖上的项链值钱多了,最后匆匆离去,害怕先前的疯女人反悔。
江子墨本想趁着锁匠和潘可人谈钱的时候默默离开,不曾想锁匠拿起那条曾经束缚她半个多月的脚链匆忙离开。听到潘可人越发逼近的脚步声,江子墨静静的朝着门口挪步,希望能够碰到归来的林嘉仁。
“江子墨,停住!”
潘可人注意到江子墨对外频频回首,心中不免嘲笑,她要斩断江子墨最后的希冀,走上前稍用力拽着江子墨的直发,轻言细语,“江子墨,别张望了,林嘉仁此刻正在醉生梦死,不会赶来救你的。”感觉还不够用力,潘可人一把抓起江子墨的头发往后拉,林嘉仁这几个词已是她心中的忌讳,龇牙咧嘴道,“况且林嘉仁来了也不能怎么样,大不了让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陪葬!”
江子墨感觉头皮处欲将脱离的头发,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冷静的说道,“潘可人,你不会这么轻易让我死的!”
“真聪明,我是不会轻易让你死去,你死了游戏就不好玩了!我要林嘉仁和吴家得到应有的报复!”
“那还不快点走,不然到时我们真的只有一死了之。”
“江子墨,你可真心急,等我留个痕迹,让林嘉仁回来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潘可人随手拿起近处的牙签,露出嗜血的神情,直盯江子墨的十指,放下脑后紧抓长发的手,迅速的抬起江子墨的右手,快速的把牙签插入食指指腹然后拔出,盯着涌出的鲜血,兴奋的说道,“快到门前,写上我的大名。”
江子墨迈着沉重的步伐忍着巨痛走到门前,清晰的写下“潘可”,而到“人”时,指腹的血也已停止流出,额头却不断冒出汗水,斜睨着身旁的潘可人正在紧盯着自己停下的手。
发现江子墨射来的眼光,潘可人无可奈何的耸耸肩,摊开手,眉头紧锁,无声的告诉她继续。
江子墨继续在光滑的门上来回的移动,可是却没有任何鲜血出来,她静静的想着,如果等潘可人出手也许不会是再插牙签那般简单,她警告着自己不能慌,冷静,再冷静,突地瞥见胸前的三颗心型吊坠,她微微的笑着,拿起吊坠的尖端刺进了原先食指受伤的地方,开口比原始又大了一圈,鲜艳的血色覆盖了原先干枯褐红的血迹,心中庆幸当初林嘉仁没有卸去它,颤抖的写完了“人”字,而鲜血也恰好止住。
潘可人嘴角禽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淡笑,迅速的拉起江子墨离开,走到一处监视器下,还没给江子墨任何反应的时间,潘可人扬起骨瘦嶙峋的右手重重的甩向了她的侧脸,大笑的对着监视器说道又仿佛自言自语,“林嘉仁,回来可要看好了,我现在折磨你的女人只是轻手轻脚的。”潘可人伸手抚摸江子墨浮肿的侧脸,幽幽的说道,“江子墨,很痛吧,看白嫩的脸蛋都红肿了,可惜我潘可人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
江子墨强忍着怒气不去搭理潘可人,其实那巴掌也只是当时给她带来一阵火辣辣的疼,过后留有淡淡的余痛,许是脸蛋麻木感觉不到强烈的痛。
江子墨随着潘可人穿过迂回曲折的走道,来到电梯,正大光明的走出林氏酒店。江子墨心里讥笑,想必这是世上最光明磊落的绑架和最不怕死的绑徒。
潘可人朝着路边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挥挥手,里面走出一个身材魁梧的高个男人,大概35岁左右,暗黄的白色衬衫和短裤,一双不合脚的皮凉拖。黝黑的肌肤,脸庞棱角分明,如果清洗干净,穿着打扮讲究一些,不失为一个魅力成熟的男人。江子墨不禁对这个男人产生一丝好感,浅笑的向他点头。
“江子墨,收起你那份狐狸媚眼,他是不会被你诱惑的!”潘可人鄙视的推着江子墨进入后座,朝着前面的男人喊道,“张哥,就是这个女人可以让你们兄弟吃喝不尽,你们尽管向林氏当家狮子大开口,但是可要把我想要的人都给引来。”
张哥转头傻傻的看着江子墨,对着潘可人说道,“小潘,放心,咱们相处那么久了,俺一定会帮你解决那几个臭男人的!”
江子墨听着他们一言一语的话语,心里不禁疑惑,几个臭男人,不就是林嘉仁一个吗,还会有谁和潘可人有着这么大的过节。
在江子墨的疑思过程中,面包车早已离开市中心,望着车外稀少的街道和房屋,逐渐清晰的虫鸣,虽是黑夜,但是还能隐约看见车窗外一些破旧遗弃的建筑,终于车子在一排平房前停止,屋内走出七八个年龄相仿的男子涌向车外。
“大哥,那个女人绑回来了吗?”
“大哥,让兄弟们瞧瞧那个妞!”
“大哥,这个女的是个大肚婆!”
“大哥,大嫂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张哥利落的溜下车,朝着大伙微笑,听到其中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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