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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情难挡:雷总的宝贝新娘-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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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要让杨静惦记着白沫的那个肚子,肯定会想法设法先搞清楚她肚子里到底是男是女?
杨静最看重的就是家和万事兴!
她绝对不愿意看到龙博仁和龙昊天因为白沫,闹得父子翻脸鸡犬不宁!
“不行,我得和老头子好好谈谈,或许,家里已经有了两个孙儿,他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杨静的话更是让司晴激动不已。
这个结果,完全好的出乎她意料之外。
只要龙博仁亲自插手,白沫……
……
深夜,绿萝站在流理台前,仔细地为白沫熬着药膳,整只小土鸡在炖熬了一个小时后,又加入她下午买来的几味中药,喷香的鸡汤中带着中药味,弥漫在餐厅内,惹得彩鹰吸着鼻子走了进来。
“好香,这鸡汤里加了什么?”
“紫苏,白栀和阿胶,安胎凝神滋补,对孕妇特别好。”
绿萝回头看了彩鹰一眼,笑了笑,“肚子饿了吗?鸡肉可以吃,沫沫姐只喝汤的。”
“真的?”
彩鹰一听,两眼放光,立马凑了上去。
“嗯,拿只碗来,我给你弄只鸡腿。”
“好好好。”彩鹰立马颠颠跑去碗柜,拿了碗筷过来,递给了绿萝;就在此时,一阵脚步声传来,彩鹰神情一怔,但看到大步走进来的毒鹰时,大大松了口气,拍拍胸脯,受惊地说道,“好吓人,你什么时候走路有动静了。”
毒鹰斜睨了她一眼,没说话,而是径直走到绿萝面前,一把伸手夺过她手里已经装了鸡腿的碗,随即坐在一旁,旁若无人地吃了起来。
“你……”绿萝看着突然空了的手,又看了眼坐在餐桌前吃得一脸理所当然的男子,“那是彩鹰姐姐的。”
“我爱吃,你管我!”
一开口,毒鹰就好像跟谁赌气似地,语气间竟然带着无理取闹的不爽劲。
彩鹰一听,柳眉倒竖,一记爆栗敲在了毒鹰的脑壳上,“我说你这个死小子,姐姐的东西你也敢抢?想被竖切还是被横切?”
“你说呢?”
抬头,毒鹰的视线扫过胸前的黑葫芦,朝彩鹰挑眉冷笑。
彩鹰的视线也落在了那只黑葫芦上,身子哆嗦了一下,赶紧跳得远远的,“这个死小子,天天没事就爱威胁姐姐,等姐姐……”
“咋样?”
“没事,你吃使劲地狠狠吃,撑死你!”
“哼!”
绿萝看着毒鹰和彩鹰之间的玩闹,笑了笑,收回目光,看了眼时间,便灭了火,然后用勺子将汤盛出一碗来,放进一旁早已准备好的托盘上,接下围裙,端了就朝二楼走去。
“我来!”
一道黑影猛地窜到她跟前,在她恍神之际,手里的托盘就被他给夺了过去。
绿萝眼眸闪了闪,没有说话,而是跟在他身后上了二楼。
而此刻,卧室,白沫刚被龙昊天从床上打横抱起准备进浴室,房门就被敲响,她明显感觉到男人情绪的不满,但最终还是开了口,“什么事?”
“头儿,夫人的药熬好了。”
一听到药熬好了,白沫立即看向抱着她的男人,说道,“快放我下来,要喝药了。”
龙昊天f睨了她一眼,随即将她抱坐在沙发上,“进来。”
门打开,毒鹰端着托盘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绿萝,“我选了几味不算太苦的中药,不苦,趁热慢慢喝。”
白沫看着说话的绿萝,点点头,笑了笑,“绿萝,谢谢你。”
绿萝心底一酸,看着不但没有因为之前的伤害责怪她反而对她说‘谢谢’的白沫,心底的歉疚愈发泛滥,“是我该做的,只要你没事,就好。”
“嗯,有你为我保驾护航,我肯定没事。“白沫笑着说完,伸手想拿起勺子,却被一只大手突然拿了过去,她抬眼看向身边的男人,只见他已经端起药碗来,用勺子轻轻地搅了搅,然后舀了一口送到了她的唇边。
白沫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毒鹰和绿萝,脸色有些绯红,嘴巴张了张,轻声说道,“我自己来。”
龙昊天没说话,而是轻抬眼梢,一记冰冷的光芒扫过一旁站着的两人,冰冷的嗓音中透着不悦,“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滚出去!”
“是!”
毒鹰立马转身,率先走了出去。
一扭头,看到还愣在原地的女人,伸手,一把将她拽了出去,并体贴地关上了房门。
出了房间,关了房门,毒鹰依旧没放开紧拽的那只小手,直到感觉到她的挣扎,他才停了脚步,回头看她。
“你……你放手。”
绿萝的视线落在那紧握着自己的大手上,脸竟然莫名的发起烫来。
她的手,目前为止,只被两个异性的男人牵过,当然除了她的阿爸之外。
一个是……墨邪,另外一个……
绿萝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清澈的目光中带着不悦,“我不喜欢别人碰我,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毒鹰黑眸一闪,一向不爱多话的他,竟然开了口,“我不喜欢女人!”
“啊……”
绿萝愣住了。
常年生活在山寨的她,不会知道什么叫做‘GAY’,也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受’,什么叫‘攻’。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男人喜欢女人,女人喜欢男人;压根没有男人喜欢男人或者是女人喜欢女人这一种。
所以,此刻,听到毒鹰这么一说,愣了一愣之后,眨着水漾的眸子,疑惑不解地反问道,“那你喜欢什么?”
毒鹰神情微怔,他丝毫没料到,她会这样问,顿时,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以为她懂得,谁知,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完全纯洁得跟张白纸似的。
毒鹰有些纠结,他要怎样才能让她完全放下对他的戒备心理?
“我天生有个毛病,超级自恋到近乎变态的程度,谁都不喜欢!”
毒鹰在想,如果他要说他喜欢男人,眼前这个纯洁得跟只小白痴的小女人会不会‘嗷’一嗓子直接昏死过去?
所以,他慎重地选择了一个特保守的答案。
只是,这个保守的答案还是让小女人惊了,“毒鹰,这是病吧?”
毒鹰的嘴角使劲地抽了几下,很久才恢复正常,“嗯,是,所以,你得救我!”
绿萝一听,立马眨着眼睛一脸期待地问道,“我要怎么做?”
“这个……”毒鹰表情纠结,颇为为难地挠了挠后脑勺,“有些棘手。”
“不怕,我会尽力的,只要能把你治好。”
绿萝拍着胸脯保证。
毒鹰垂下眼睫,敛去了眸中所有的情绪,“只要你能让我喜欢上女人,我的病就会自动痊愈。”
“真的?”
绿萝一听,两眼一亮。
让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
这个太好办了!
“嗯!”
毒鹰抬起头来,脸上的神情泰然自若,没有丝毫异样。
“那好,咱们去楼下,好好地研究研究。”绿萝一兴奋起来就有些忘乎所以,一把伸手拉住了毒鹰的手,朝楼下走去。
而走在她身后的毒鹰,视线一直落在那只紧拽着他的白皙小手上,十九年来一直不曾变化过的唇角弧度竟然微微翘起。
……
卧室,白沫看着毒鹰将绿萝拉出房间,眼中迸发出强烈的八卦神采,将送到唇边的中药一口喝下,然后兴奋地开了口,“龙昊天,我求你一件事。”
“免谈!”
冷冷的两个字,毫不犹豫地拒绝了白沫的还没说出口的话,那语气,霸道又强势,不容人有丝毫的抗拒。
白沫一听,立马嘟起嘴巴,“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龙昊天寒眸一凛,看向某处的目光透着冰冷异常,“我说过,不管是谁,只要伤害了你,我绝不会放过!”
“可是,她又救了我。”白沫一把握住了龙昊天的胳膊,撒着娇,“你就饶了她吧,她不是坏人,而是被银蛇利用了而已,说到底,她也是个心底善良的姑娘,不然,也不会主动帮我解毒。”
“说再多也没用,我不会改变我的决定!”龙昊天话音刚落下,一旁原本坐得好好的白沫突然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
嘟着嘴儿皱着眉,一脸的不爽。
龙昊天冷凝着她,冷峻的脸上满是不悦,“你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外人竟然跟我置气?”
“她不是毫不相干的人,她救了我的命!”
“白沫,你他妈的是真傻还是装糊涂?”只听见‘砰’地一声响,原本端在男人手里的碗勺被他重重地扔在面前的茶几上,碗里的汤药全部洒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白沫心底一紧,抬头对上龙昊天一双升腾着熊熊怒火的寒眸。
她的要求真的很过分吗?
她不过是不想再让他的双手沾上鲜血,哪怕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她。
她其实只想告诉他,肚子里的宝宝即将出世,她不想他再有任何的恩怨纠缠,用一切的美好去迎接宝宝的到来,给她一个安稳幸福的小世界!
既然绿萝已经悔过,为什么不能放过她这一次?
冤冤相报何时了?
仇恨是没有尽头的,可以宽容就给予宽容,可以饶恕就给予饶恕。
平淡宁静,安稳地过一辈子,这是她的心愿!
正文 她爱他,爱进了骨子里【5000+】
明天就是除夕了,白沫被丝欢接去了骊山别墅;到处都洋溢着春节的热闹气息,此刻,白沫坐在二楼卧室的榻榻米上,视线落在洒满阳光的庭院中,心情却压抑得很。舒悫鹉琻
本来,这个新年应该是快乐的、热闹的、团圆喜庆的,可是,她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视线一直落在庭院入口处,满心希冀地看到那辆熟悉的牧马人能突然驶进来……可是,日升等到日落,她也没能等到他。
眼睛有些疼,白沫收回视线,将背靠在软垫上,缓缓闭上了眼睛,一颗失望的心犹如被浸泡在醋水中,又酸又痛。
自前天半夜,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到现在,已经过去差不过两天时间了,眼瞅着明天就是大年三十除夕夜,可是,却依旧不见他的身影砝。
看来他真的生气了!
怪她吗?
可是,她不过是为绿萝求了一句情罢了,为什么要发那么大的脾气遘?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他脾气不好,面对两人突然起的冲突没有任何耐心;所以,每每和他在一起,一旦意见产生分歧,她都会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个意见不合言语不适让他生气。
那种如履薄冰的提心吊胆让白沫突然生出几分厌倦。
她特别讨厌,因为一点小事就乱发脾气的男人;
更讨厌,发了脾气闹了矛盾之后就消失几天不见让你过得提心吊胆心不在焉突然有一天他从天而降来到你面前,当着什么事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过着生活。
俗话说得好‘两口子过日子,床头吵架床尾和’。
原本只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拖着不解决,用冷战的方式无声地抗议着对方的一切过错。
白沫一直在想,如果有一天,她和龙昊天分开了,只有一个原因:日积月累的矛盾突然有一天大爆发,将两人炸得连渣都不剩。
再浪漫的爱情也有归于平淡的一天,财迷油盐吵吵闹闹磕磕碰碰的生活才是真正人间烟火。
把这烟火点得旺了,日子也会过得更长久一些。
如果这火昨天旺今天弱没有又彻底歇火了,这日子……没法长久!
她爱他,爱进了骨子里!
白沫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她的生命中没了龙昊天,她会不会变成没了灵魂只有一副躯壳的行尸走肉?
一想到这个可能,她一阵慌乱,觉得心都空了。
不!
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
自己的幸福生活自己来把握,龙昊天那个暴脾气又没有耐心的臭男人……
哼,看她这次怎么收拾他吧!
男人有时候和孩子一样,光靠软政策根本不行,想要让他们乖乖听话,还得软硬兼施。
想到这里,白沫突然来了精神;从榻榻米上下来,出了房门,慢悠悠地下了二楼,客厅内,丝欢正从佣人手里接过各种鲜花,看到白沫下来,连忙招呼道,“暖暖,快来,妈妈教你插花。”
“好。”
白沫一直觉得,插花一种艺术;会插花的女人,自身的素质和修养绝对差不了哪里去。
而且,更重要的是,当某个暖暖的午后,坐在一堆鲜花之间,用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摆弄着瓶中花束,那种恬静的柔缓的时光,会让女人沉淀出一股子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的动人气质。
白沫走到丝欢身边坐下,帮着她先将不同种类的花规整好,然后接过一旁佣人递过来的小剪刀,听着她的声音在耳边柔柔响起,心底暖暖的。
“你看这支,单独一支看起来挺不错,枝繁叶茂花朵又大,但是,如果和别的花插在一起,它就显得太过突兀占地了,必须先剪掉一部分枝叶……”丝欢一边说着一边给白沫做着示范,几支花儿下来之后,白沫有些蠢蠢欲动。
“我来试试。”
白沫拿起其中一支残留着许多枝叶的紫玫瑰,根据丝欢教她的方法,剪去一定比例的枝干,然后又剪去一部分枝叶,修修剪剪了片刻之后,她将花儿拿到丝欢面前,咧着嘴儿笑着问道,“有点别扭呢。”
丝欢抬手在她鼻头轻点了一下,满眼的宠溺,“有点过了,枝干完全秃了,这样也不好看,要留下一小部分,来,看我的……”
那天下午,白沫从一个完全对插花不懂的门外汉,最后,自己竟然独立完成了一束插花,并获得丝欢和家里佣人们的一致称赞。
白沫一得瑟,就直接把某个男人给忘到了后脑勺,直到吃晚饭,丝欢问起,她才猛然想起,整整一下午,她满心思都在插花上,竟然没有想过他。
“暖暖,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丝欢坐在白沫对面,犹豫了许久才问出来。
昨天她去牡丹亭接她的时候,就没见过龙昊天,当时还以为他去了部队忙着呢;谁知道,这媳妇都走两天了,他竟然连个人影都没见。
丝欢思来想去,像这种情况,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小两口闹矛盾了。
你不理我,我不理你,冷战呢。
对龙昊天,丝欢自见他第一面开始就喜欢得不得了,有一个和亲儿子一样优秀的女婿,那绝对是丝欢的骄傲。
又经历了白沫中毒那件事之后,那几天里,龙昊天为白沫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了眼里,心底在欣慰之余满满的都是安心。
她的暖暖遇到那样一个爱她如命宠她至深恨不得用命来守护的男人,是怎样的幸运?
昨晚,当她电、话给皇权,告诉她这一切时,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丈夫竟然忍不住称赞,“好小子,这个女婿我认了!”
作为皇氏家族最高掌舵人,皇权的眼光从来是眼高于顶,一般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即便没有亲眼所见,但丝欢的叙述却足以打动皇权的心。
这么一个人见人爱的好女婿,怎么转眼间就和自家闺女闹了矛盾呢?
丝欢不解啊,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
面对丝欢的疑问,白沫犹豫了一会儿,老实地点点头。
丝欢一看,眉心一皱,“你病这还没完全好呢,他就跟你闹别扭,这种男人真不咋地,暖,咱不要了,等回了瑞士,妈重新给你找好的,比他好上个百倍千倍不止。”
白沫一听,急了,“不是的,不是他的问题,是我……”
“你怎么了?”
丝欢眼神一闪,嘴角一抖。
白沫头垂得很低,“我……强人所难。”
真的是强忍所难么?
白沫无语凝噎,打死她也没想到,丝欢反应会那么大,不过是闹个小别扭罢了,怎么到了她那里,芝麻小事突然升级到家庭暴力这样严重的程度。
还什么不要他了?找更好的?
哦买噶,这话千万别让那个男人听见了,不然,地球都没法呆了!
“说来听听,妈给你好好分析下,万一是他的问题呢。”丝欢一脸的认真严肃,吓得白沫立马丢了碗筷,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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