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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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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柏然保持缄默,因爱生恨,有什么不可能?
“都是往事了,你别想那么多,现在人死恩怨灭,我会把白少棠揪出来绳之以法,你别担心。”景柏然都想鄙视自己,说起谎来连早稿都不打,如果他抓住了白少棠,第一件事就是杀人灭口。
也许当年混黑道时,他心里多少残留了些狠绝地暴力因子,否则怎么会生起了杀念?
莫相离沉默了,她闭上眼睛,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可是头脑紊乱,她根本就理不出头绪,索性将所有麻烦事交给景柏然,不一会儿,她就沉沉睡去。
景柏然见状,将车靠向路边,将她揽过来让她枕在他膝上,她的睡颜恬静柔和,在他膝上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又睡了过去。
…… …… ……
景柏然送莫相离回去时,天色已经大亮,两人偷偷摸摸进了别墅,刚到玄关时,就见一脸睡意惺忪的景甜坐在沙发上打呵欠,看见两人偷偷摸摸进来,睡意顿时全消。
“哥,你们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说完,目光还像雷达一样在两人身上搜索。
莫相离做了亏心事,此时不敢面对景甜的审视,她脖子一缩,推着景柏然向楼上走,“困死了困死了,老公,我们回房睡觉。”
说着就拉着景柏然快步向楼上走去,景甜哪里会那么容易放过这两人,她一个箭步冲过去,上上下下打量两人,笑得一脸暧昧,“你们该不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昨晚吃饭时还跟仇人似的,一晚时间就这么粘糊了?还叫老公,说,做了什么?”
见她那么嚣张,莫相离也不闪躲了,她挺直了脊背,心想:我跟景柏然是合法夫妻,做什么也由不得你一个小屁孩过问吧。于是她道:“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莫相离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景甜瞠目结舌,“你们……你们……”似乎气得不轻。
“哼。”莫相离拉着景柏然的手,不再理会景甜,转身上了楼,独留景甜在原地气得直跺脚,她好不容易逮住这两人闹别扭的机会,结果还没好好利用,这两人就又和好了,下一次她一定不早出晚归,她一定要死死的守着莫相离,只要她跟大哥有点什么,她就好在旁边煽风点火。
莫相离与景柏然之间的冷战就这么开始得莫名其妙,结束得莫名其妙。中秋节的前一天,莫相离要外出买东西,魅影相随,对于这个影子一样的人物,莫相离从排斥到接受,再到现在的友好,也没有经历太多的时间。
魅影的话极少,总是莫相离在说,两人去了摩尔商场,那是艾瑞克集团旗下产业,有些看过报纸的人看见她,隐约觉得熟悉,脸上就会特别客气,但也有不拿她当回事的。
莫相离本是来采购的,所以根本就不在意人家对她是热情还是冷淡。
她与魅影去了三楼女装精品区,世界品牌齐聚,衣服贵得令人咋舌。好在她的老公有钱,她买了几件衣服也不觉得心疼,反而有砸钱的快感,她去了香奈儿专柜,给景甜买了件黑色小礼服,包裙的设计,大气又不失柔美。
逛了一圈,她本来想给英欢买件衣服,可是想到她的腿,她又作罢,心底不由得沉闷起来,带着魅影乘电梯下楼,在一楼的珠宝区停下,她本是随意闲逛,却突然在一家珠宝专柜前定住脚步,珠宝专柜每期会推出一个主打款式,而这一期叫难言的爱,是一条蓝钻项链,蓝钻镶在一个天使之心里,珠光闪烁。
莫相离不知不觉走近,专柜小姐连忙热情地迎上来,“这位小姐,这是我们专柜推出的最新款式,叫难言的爱,每个人心中都或多或少有一段难言的爱,我们以这个主题设计了这件珠宝,蓝钻是采用多面切割,通透漂亮,送人或是自己带都很美。”
莫相离看着蓝钻在灯光下散发出璀璨的光芒,她失神片刻,道:“请帮我包下吧。”
“好。”专柜小姐没有多费唇舌就销出一笔大单,喜滋滋的跑去开单,直到蓝色绒盒到手,莫相离都还有些恍惚,她拿出副卡付了款,将东西交到魅影手上,“魅影,你先回去吧,我还想逛逛。”
“不行。”魅影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景总说过,我要寸步不离守着你,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我无法对他交代。”
莫相离偏头想了想,也没有强求,转身向商场外走去,刚走到旋转玻璃门前,就见到推门而入的莫良矜,她的脚步顿时僵在原地,从上次在莫家老宅离去后,她就再也没有见到莫良矜,此时的她满脸憔悴,再没以往的盛气凌人。
莫良矜自然也见到了莫相离,她也僵在原地,相较之下,莫相离光鲜靓丽,而她却落魄不堪,她转过身去,想装做没有看到她,哪知莫相离却已经叫住她,“良矜,好巧。”
莫良矜再无法假装不认识她,只好僵硬地回过头来,僵硬地朝她挤出一抹笑来,“是啊,真巧。”巧字让她说得咬牙切齿,倒是一点高兴的模样都没有。
“我们聊聊吧。”莫相离看着她的样子,顿觉心酸,不管莫良矜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她始终都是跟她从小长到大的妹妹,小时候她们也曾亲密无间过。
…… …… ……
三人移驾到楼上的咖啡茶座,莫相离本要点咖啡,可是想到最近正打算要孩子,喝咖啡对孩子不好,于是做罢,要了一杯菊花茶,又替莫良矜点了一杯摩卡,莫良矜却制止了,说想喝白水,她也从善如流。
魅影具有职业操守,进了咖啡茶座,就找了一个不影响到两人交谈,又能看到莫相离的位置坐下。
服务员很快上了茶来,等她离去后,莫相离睨了一眼莫良矜,道:“良矜,你最近还好吗?”
好?莫良矜眼底蕴上一抹苦笑,她怎么会好?
莫镇南死后没多久,沈从文就将离婚协议交到她手上,当时她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他一声不吭地掰开她的手离去。她又去了沈家,想让沈氏二老帮忙劝说,沈氏二老对她不假辞色,说他们心目中的儿媳妇只有莫相离,就算不是莫相离,也不会是她。
她心中恨极,彷徨地回到家里,林玟娜听她说起受到的侮辱,又是垂泪又是叹息,摸着她的头,“傻孩子,这天下除了沈从文,还有很多优秀的男人,你为什么就死心眼认定了他?”
莫良矜不甘心,十年的爱情终有一朝得以相守,却毁在了她的嫉妒上,她甚至想,就算沈从文在外面养女人,只要他还让她待在他身边,她就心满意足。
可是他却连这个小小的愿望都不满足她,还记得他满脸厌恶道:“如果你留在我身边,那么阿离就永远不会回到我身边。”
她才明白沈从文的死心眼不比她小,她又悲又痛,林玟娜抱着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孩子,妈妈舍不得你受苦啊,现在你爸死了,你姐也不管我们了,如果你再出什么事,你让妈妈还怎么活?”
“妈妈,只要能让我跟从文在一起,就算痛苦我也甘愿,妈妈,你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林玟娜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那晚她们盛宴款待沈从文,莫良矜说:“从文,我们好聚好散,喝了这杯酒,从此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沈从文见她答应离婚,是巴不得喝下那杯酒的,然后她一杯一杯的劝他,直到将他灌醉,他体内的药力也发挥出来,那晚,他在她身上驰骋,却是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阿离,阿离。”
她心上的伤口雪上加霜,为了能跟沈从文在一起,她连灵魂都卖掉了,替身又怎么样,臆想的对象又怎么样,她只求能得到他的孩子,然后巩固自己在沈家的地位。
那一晚,沈从文前所未有的兴奋,要了她一遍又一遍,他的温柔他的怜惜他的**,全是她给他的,可是他口口声声念着的人依然如上一次一样,是莫相离。
怨恨,悲愤,难过齐齐涌来,她的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潮,可是她的心很空很空,他们的身体明明是那么契合,为什么心却走不到一处,到底要做些什么,才能将莫相离在他心上刻下的痕迹连根拔除?
第二天沈从文醒来,看见躺在他身侧的是她,一腔热情顿时被冰水浇灭,他的手指的余温还残留在她身上,可是他已经翻脸无情,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离她身边,惊惶地穿着衣服。
再看这里是莫相离在莫家的房间,他更觉得羞愧不已,羞愤交加下,他指着莫良矜,怒道:“莫良矜,你怎么会这么……”
“下 贱是吧,对,为了跟你在一起,我已经无所不用其极,我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莫良矜的话,彻底激怒了沈从文,他冲过来,一把将她拧起来摔在地上,然后一点前戏也没有就进入了她。
“好,你要是吧,我给你,我给你。”
一点前戏都没有的进入,让她疼得毖瑟,可是她的心是高兴的,不管他多么愤恨,至少这一次,他知道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是她。
豪门少奶奶:017
莫良矜想起这些,心中隐隐作痛,自那日后,她再也没见过沈从文。此刻见莫相离一脸幸福,她心中嫉恨交加,凭什么她这么狼狈,她却要过得这么开心?
莫相离久等不到莫良矜的回答,抬起头来看她,刚好捕捉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恨意,她怔了怔,低头喝了一口茶,道:“你妈妈还好吧?如果需要用上我的地方,不要客气。”
莫良矜两指死死地绞在一起,莫相离施舍的语气让她很恼火,但她还是勉强忍了下来,“我妈还好,时常念叨让我们多回去看看她,爸爸死了,她越来越孤单了。”
这是莫良矜与她说的第一句话,莫相离很是欣慰,两姐妹虽然闹过僵过,可毕竟血浓于水,“嗯,我有时间就回去看她,良矜,你……”莫相离本来是想问她跟沈从文怎么样了,最后还是忍了下来,莫良矜生性多疑,自己这样问她,无疑是让她猜忌自己。
于是两姐妹就再也无话可说,又坐了一会儿,莫相离似乎觉得这样干坐在一起很尴尬,便要起身告辞,哪知莫良矜此时却说话了,“姐姐,你嫁给姐夫有没有真的了解过他?”
莫相离一怔,狐疑地盯着莫良矜,不知道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良矜也不打算与她绕弯子,她伸手转着玻璃杯,杯中水光摇曳,她说:“你以为姐夫娶你是为什么?你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颗棋子,难得你这颗棋子还配合得这么欢乐。”
她抬起头来,目光中含着嘲讽,显得她那张美丽的脸更加扭曲。莫相离目光一紧,连声音都紧绷起来,“你什么意思?”
“呵呵。”莫良矜狞笑一声,“我是什么意思,你可以去问问你亲爱的老公呀,对了,上次在书房里,我与他发现了一件有趣的妙事儿,他一定没有告诉你吧,看来他真的很信守我们之间的承诺。”
莫相离捏着玻璃杯,暗暗提醒自己不要中了莫良矜的计,她不就是想挑拔她跟景柏然吗,她就偏不如她的意,“你与他之间还能有什么承诺?柏然是不会对小姨子下手的,更何况这个小姨子还是有夫之妇。”
“看来你真不知道。”莫良矜的目光带着一抹同情与可怜,就像一根针扎在莫相离心上,她皱紧眉头,怒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莫良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她,“你还记得你住院的事吧,你猜猜我听到什么了?”
莫良矜的神色太过诡异,莫相离下意识不想听她接下来的话,可是她听见自己呆滞的问:“你听见什么了?”莫良矜幽幽然笑了,随后倾身过去,附在她耳边低语,“景柏然在走廊上讲电话,他说无论付出多少代价,要让莫镇南死。呵呵,枕边人是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莫相离,你以为你会比我好得到哪里去?”
莫良矜的气息冰冷,如吐着舌信的蛇,陡然缠上她的脖子,莫相离只觉得脑袋里“轰轰”作响,有什么东西渐渐浮上来,她的瞳孔一阵紧缩,连声音都哆嗦起来,“我不信,莫良矜,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挑拔我跟柏然的关系,你休想。”
“还真是蠢呀。”莫良矜轻蔑地盯着她,“为了爱情,你是什么也不相信了,呵呵,我就等着真相大白那天,你还会不会像今天这样笃定。”莫良矜拿起包转身就走。
“莫良矜。”莫相离亦站起来,比起刚听到那句话时,她的脸色已经缓和过来,她缓步走到莫良矜身边,道:“你说的话,我会查清楚,如果你骗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从来就没放过我。”莫良矜紧盯着她,讽刺的笑了,他们的爱情说得那么坚定,也经不住一个误会与一个谎言,莫相离,你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莫良矜渐渐走远,高跟鞋敲击着地砖发出的尖锐声如魔音灌脑,令莫相离挥之不去,她的脸煞白如纸,她一再提醒自己不要相信莫良矜的话,却止不住开始想景柏然与她认识后的事情,一件件如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回放,他与她的相识相爱相守的过程,从来就没有涉及两方家庭。
如果景柏然的继母不是英欢,如果她不是英欢的女儿,或许她不会相信莫良矜的话,可是一切太过巧合,让她不得不深思,可是细想起来,她骇得浑身冷汗涔涔,再也站不住向地上跌去。
身后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她失神地回头望去,出现在视野里的是一个头发剪得精短的男人,恍惚间,她以为是见到的是景柏然,声线不稳道:“景柏然……”
盛恺臣看着眼前这个满眼脆弱的女子,心中满是怜惜,为什么他每次见到她,她都是这样一副可怜的模样?“阿离,是我,盛恺臣。”
“盛恺臣”三个字砸进她的耳膜,她脸上的迷茫顿时烟消云散,她眨眨眼睛,眼底的脆弱也消失得一干二净,心里迅速筑起坚实的城墙,她向后退了一步,客气道:“你好。”
什么叫女人脸六月天,盛恺臣算是见识了,他佯装不知道,看了看她身后,道:“跟朋友出来喝茶?”莫相离还没答话,他又道:“介不介意我坐一会儿?”
莫相离看着他绕过她坐进卡座里,虽是在问她,可半点让人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她抚了抚额,跟着坐回卡座里,眼前这个男人穿着英伦风蓝黑格子衬衣,袖口挽在臂弯处,下身穿着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脚下一双白色帆布鞋,很是休闲。
此时桃花闪闪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让她很不自在,只好一口接一口的喝茶,谁知对面的盛恺臣见了,咧开嘴笑道:“阿离,一紧张就喝水,可真不是好习惯啊。”
“咳咳咳。”那口茶就那样呛进了喉管里,莫相离捂着嘴猛烈咳嗽起来,盛恺臣叹了一声,站起来横过桌面,伸手轻拍着她的背,等她好不容易止住咳,他才重新坐回去。
“你……”她的嗓音微哑,咳了咳调整好音调,她重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盛恺臣眨了眨桃花眼,倾身过去凑近她,答非所问,“我们很有缘吧,总能意外相逢,听说两个陌生的人,若遇上三次注定有一段不解之缘,我们已经遇上第二次了,我期待遇上第三次。”
莫相离白了他一眼,“若是跟踪狂,他岂不跟谁都有缘?”
盛恺臣脸色僵了僵,她的言下之意他岂会不懂,可是并不影响他此时的好心情,“阿离,不妨我们打个赌?”
打赌?莫相离笑了,“你几岁了,还玩这么幼稚的游戏?”
谁知他一本正经地答:“鄙人今年31,光棍一枚,正缺一位佳人拯救人生。”明明是调侃的话,他非得一本正经的说,倒横生了几许魅力,说完他还向莫相离眨眨眼睛。
莫相离顿时头大如斗,这人能不能好生说话?她站起来,客气道:“盛先生,我还有事,先走了。”这男人眼中那抹看见猎物的光芒让她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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