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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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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容不下你。”

那时,她天真的以为跟景天云发生了关系,就能成为他的女人,可是一夜缠绵过后,醒来他就翻脸不认账,执意将她撵了出去。

这一刻,她前所未有的慌乱起来,当年被景天云赶出去时,她也没有这么慌张,可是她仍要抵赖,仍要装无知,“先生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打开盒子就明白我在说什么了。”景柏然也不想与她撕破脸,这几年来,刘妈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给了他少有的温暖,他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刘妈为了景家终身不嫁,他自然也铭感五内,可是若她做出了伤害他或是伤害莫相离的事,他便再也无法容她。

刘妈知道盒子里放着什么,再瞧景柏然冷峻的神色,她知道肯定是东窗事发了,吓得不知所措起来,“先生,我、我……”

景柏然见她害怕得颤抖起来,他脸色更冷,一脚踢到茶几上,盒子应声掉落在地上,里面放的东西全部洒了出来,一盒开封了的避孕药,两个铝盒片,一套保暖衣,还有保暖衣下压着一张照片,景柏然没心情去看到底都有些什么东西,他蹲在地上,拿起铝盒片,冷笑道:“这是什么?你说呀。”

刘妈吓得魂飞魄散,她从来没见景柏然发这么大的脾气,她战战兢兢道:“是、是避孕药。”

“对,避孕药,刘妈你过五十五了吧,现在还用得上避孕药?”景柏然讥诮道。

“我、我、我……”刘妈想要辨白,却一时词穷,这些年来,她拒绝了所有男人的追求,不可能老了还出去找男人,这怎么说得通,而且看景柏然的样子,她也知道瞒不下去了,这时候,她除了坦白以求他宽恕以外,别无他法。

“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早已经把你当成我的亲生儿子,我知道你喜欢莫小姐,可是莫小姐她水性杨花,一边跟你情深义重,一边又背着你去外面偷人,我怕她、怕她……,所以才会以你的名义让她吃避孕药,我真的不知道她已经有身孕了,对不起,对不起。”刘妈向他忏悔,希望能够求得他从宽处理。

景柏然看她涕泪纵横的模样,眉头皱成一个“川”字,“那是我的事,你凭什么插手?谁允许你一个佣人插手主人的事?”

佣人?刘妈的心瞬间被这个词碎成一片一片的,她张口欲言,想说她不是佣人,至少他不能这样看待她,可是想起景天云冷酷的警告,她只能将满心的辛酸全咽进肚子里。“是我多事,对不起先生,求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景柏然是真的气得不轻,刘妈的自做主张害他失去了他与莫相离之间的第一个孩子,他如何能原谅她?

他将铝盒片砸落在刘妈的脚边,站起来沉声道:“收拾东西,我要你立即回美国去,我这里已经容不了你了。”说完他站起来向玄关走去,误会了莫相离,他要去向她道歉。

想起这几日自己的混账之举,他更是痛恨自己,他说过要她信任他,无论何事都信任他,可是他呢,他又做到了信任了吗?知道她吃了避孕药,他不听她的解释,将小产的她扔在医院里,这还不嫌狠,还与别的女人出双入对,从心里上凌迟她,那几天,她该多痛苦?

刘妈这才明白事情严重了,她顾不上再想其他的,扑过去跪在景柏然脚边,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先生,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在景家侍候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犯下大错,你就饶我这一次,我发誓再也不会做伤害你跟太太的事了,求求你,让我留下,求求你。”

刘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要景柏然不赶她走,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景柏然想要挣出自己的脚,奈何刘妈抱得死紧,让他怎么也挣脱不出,他低头看着她苍老的脸,诚如她所说,她为景家付出了一生的精力,他不该对她那么无情,可是想到莫相离所遭受的痛苦还有他们那可怜的孩子,他就冷硬了心肠,“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说完,他弯腰将刘妈的手指一根一根扳开,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刘妈顿时失去了所有力气,她瘫坐在地,呆呆地看着那个精美的盒子,与藏在保暖衣里露出一角的那张照片,她颤抖着手拾起照片捧到眼前,泪眼迷糊中,她看到照片上是一个年经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新生婴儿,满脸幸福的样子。

她伸出手指摩挲着那个婴儿的脸蛋,照片已经泛黄,可是婴儿红扑扑的脸蛋仍是清晰可见,她的眼泪吧嗒吧哄砸落下来,像雨点一样越落越厉害,她心痛道:“严儿,不要这么对妈妈,妈妈除了你,在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

…… …… ……

景柏然出了别墅,一路疯狂飙车飙到医院,下了车他连车门都忘了锁,一路狂奔上楼,那一刻他所有的冷静与理智都见了鬼,他只想看到莫相离,然后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然后向她认错,向她道歉。

他是那么的急切,生怕去晚了一步,她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他跑到六楼,不顾气喘吁吁的,冲进了三号病房,病房里,有一个男人背对他而站,那人正在搞怪的做着各种搞笑的动作,莫相离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病房。

“终于不用再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了,你笑起来很好看。”优雅的男声,抑扬顿挫,像一曲美妙的钢琴曲,清幽深远。

莫相离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劳你天天来逗我笑,真是辛苦你了,等我出院了,我请你吃饭,算是慰劳你,如何?”盛恺臣是她住院后的第三天来医院看她的,听他自己说,是他将她撞进医院,躺在这里事事需要假手他人,他回去后良心不安,所以打算自动自发的成为义工,前来照顾她,直到她出院。

说是照顾她,他也就没事说点冷笑话或是做点搞怪的动作逗她笑。

不过她心思都放在景柏然的绯闻上,没多少心力理他,对他的搞怪也就意思意思笑一笑,今天心情不那么郁闷了,所以才总算能够真心的笑一笑。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盛恺臣自来熟道,一句我们之间,就把两人生疏的关系拉近了一些,他坐在床边的椅子里,看着她腿上的石膏,一时兴起,道:“我们来涂鸭吧。”

莫相离看看自己小腿上的石膏,又看了看他手臂上的石膏,兴致冲冲道:“好啊。”

盛恺臣拿出一只笔,在她小腿上的石膏上画了一个笑脸,然后下面写着:阿离,勇敢!莫相离看着石膏上龙飞凤舞的字,怔了怔,知道他是变着法子鼓励她,不由得一笑,接过他手上的笔,在他手臂上的石膏上画了一朵浮云,然后在下面写道:盛恺臣,谢谢你。

景柏然站在门口,近乎贪婪地凝视着莫相离的笑容,自从莫镇南死后,她就很少笑得这么开心,他心怀愧疚,每次看到她郁郁寡欢的模样,他就深深自责,更不知道该怎么去让她高兴起来。

看到她难过,他总是望而生畏,不敢靠近她,怕自己一靠近她,就会被深深的自责淹没。他明明想带给她幸福,为什么总是在无形间将她伤得更深?

盛恺臣看着她笑靥如花,一时忍不住情动,低头吻上她光洁的额头。

莫相离一惊,似触电般急急向后退去,与此同时,病房门口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当着我的面调戏我老婆,你是嫌命太长了?”

豪门少奶奶:010

一语惊醒梦中人,莫相离眼中的迷茫瞬间被惊得飞散开来,她抬头焦急地看着景柏然,正欲解释,谁知道眼前一花,她已经被拥入一副陌生怀抱里,男性荷尔蒙体香混着一股药味,她皱了皱眉头,刚想伸手推开他。

一阵天眩地转,她已经被另一副怀抱抢了去,睁眼一看,景柏然清冷的面容就近在眼前,她的心无端抽搐了一下,再看盛恺臣,他倒是不气不恼,斜斜睨在床着,一脸挑衅,“这会儿知道是你老婆了?前几天她要死不活的躺在这里时,躺在你床上的可是那些**无比的女星。”

盛恺臣只想为莫相离叫屈,但是这番话一说完,就见莫相离的脸一白,他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摸了摸鼻子,脸色悻悻然。

景柏然的脸色相当难看,他睥睨了他一眼,自怀里掏出手绢,当着盛恺臣的面,擦拭着他刚才吻过的地方,淡淡道:“被疯子咬过的地方要及时消毒,以免被传染。”

莫相离怯生生地盯着景柏然,见他除了在用力擦自己的额头以外,并没有其他异常的反应,可是……她的额头好痛,她偏了偏头,要躲开他的钳制,结果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景柏然,你别擦了,好痛。”他就像是要把她额头上那块皮肤擦掉一般,她忍不住还是提出抗议。

景柏然轻睐向她,看到她泪盈盈的可怜模样,心一紧,连忙松开她,他在做什么,他差点又伤了她,“对不起,我……”

“对不起有用要警察干嘛,你明知道会伤了她,还那么用力,我看你就是存心的。”盛恺臣酷酷道,他今天不添点乱就当不起疯子二字了。

“你!”景柏然恼怒地回头瞪他,察觉到自己的心绪竟轻易被陌生人撩 拔起,他又缓了缓心中的激怒,道:“车祸一事,我本不欲与你多计较,但是现在,我饶不了你。”

盛恺臣没有被景柏然吓倒,他做了一个夸张的模样,“你要怎么饶不了我啊,是送我坐牢还是让我赔偿呀,你尽管来好了,我奉陪到底,对了,我忘了告诉你,这几天跟阿离相处,我突然觉得她就是茫茫人海中我要找的人,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我要追求她。”

“你有种就放马过来,我还怕你不成。”景柏然也被盛恺臣嚣张的模样激怒了,眼前这个男人不若郁树那么好打发,他的眼神桀骜不驯,并不是一个能屈服于威胁的人,他要尽快知道他的背景,然后将他与莫相离隔离。

莫相离卡在两人中间,实在头疼,她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心想自己怎么一下子才了抢手货了,人人都想抢到手。“你们要吵就出去慢慢吵,我先睡一会儿。”

莫相离实在没有心力去劝他们,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也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劝服的,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睡觉。这样想着,她还真当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躺下去,将薄被裹在身上睡觉。

两人不料她是这反应,面面相觑,随后又重重一哼,各自别开头去。

莫相离躺在床上,竖起耳朵听动静,可过了好一会儿,屋中仍是一片安静,她悄悄掀开眼睑,就见两人一人坐一边正大眼瞪小眼,她心中苦笑,又着实拿这两人没有办法,只好闭上眼睛。

哪知这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外面天色已黑,病房里亮着一盏灯,柔和缱绻的光线洒落下来,落在躺在沙发上闭目假寐的男人脸上,莫相离静静地凝视他。

这几日他的荒唐之举她不是不在意的,可是是什么让她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了?

再也睡不着,她坐起来,发出轻微声响,景柏然立即睁开眼睛向她看来,见她坐在床上,正试图下床,他三两步疾走过来,轻声问:“你要做什么?”

莫相离比比洗手间,然后挣开他的手要站起来拿拐杖,这几日晚上如厕她都叫护士,后来护士被叫烦了,就冷言冷语地伤饧她,她也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当下就再也不叫护士了,宁愿撑着拐杖单脚跳去卫生间,也不愿意再去遭受白眼。

景柏然想都没想,弯腰将她抱起,此时才发现她轻了许多,他心口一疼,当初娶她,不就是害怕她会离开,好不容易拿那一纸婚书将她套牢在身边,他又做了些什么?

将莫相离放在马桶盖上,他立在一边没有出去,莫相离窘迫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先出去,你站在这里,我……”

景柏然这才意识到自己杵在这里防碍了她,他脸上一窘,道:“那你好了就叫我,我就在门外等你。”说着转身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景柏然没有听到莫相离叫他,只听到卫生间传来“砰”一声重物落地声,他心口一紧,拉开卫生间的门冲了进去,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的莫相离,她正气恼地捶着自己打了石膏的小腿,“你真是一点用也没有,不就是走路嘛,有什么难,有什么难。”

看到她这样,景柏然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拧得紧紧的,过去五天她都是在这样沮丧又无助的情绪中度过吗?那么他的绯闻,在她心上是否又是雪上加霜,让她更痛苦?

缓步走到她身边,景柏然沉默地蹲下来,然后将她抱进怀里步出卫生间,“你的腿会恢复的,就算不恢复,我就是你的腿,你要去哪里,我就抱着你。”

这次换莫相离没了声音,景柏然放下她,她便一古脑儿地窝进被褥里,不看不听不想,也许只有这样,她才能忍住满心的委屈与愤怒。

可是景柏然忍了她一下午,这会儿却是忍受不了她的冷暴力,他一把将她拽出了被窝里,迫她正视他,“离,你要打要骂我任随你,可是不要对我视而不见。”

莫相离一再逼迫自己冷静,人前她不对他发脾气,也不给他脸色看,不代表她就将这事揭过不提了,刚才也是用尽了力气才能不吵不闹,如果一个人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了,那么你的吵闹只能说明你在无理取闹。

可是这会儿,被他硬拽出被窝,她的冷静已经见了鬼,她抬起头,笑着迎视他的目光,笑着道:“滋味如何?”

景柏然一怔,她这不着头脑的问话问得他满头雾水,他以为她问的是她对他的视而不见,他老老实实的回道:“很难受。”

谁知她闻言,却银铃般笑开了,“怎么会难受,每天晚上身边躺着不同的女人,你应该很享受才对。”说着趁他还在呆愣中,她从一旁的抽屉里拖出一摞报纸丢在他眼前,与他细细鉴赏每一个女人,“你瞧这个叫顾佳宜的,这身材直逼魔鬼身材,床上功夫也不错吧,瞧你们从酒店里走出来的模样,你看看她多满足,还有这个,这个叫舒子琪的,听说声音极诱 人,在你身下的叫 床声也直逼天籁吧,还有这个……,哦,是叫……”

她是真的在与他聊天,语气里连一丝嫉妒都没有,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想把这一摞报纸砸到他头上,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骨子里就是个衣冠禽 兽。

景柏然听着她每说一个字,心里就沉一分,他一把扯过报纸,怒道:“够了,我不是让你说这些的。”

“那你要我说什么,我除了这些话就无话可说,你要是不爱听,门在那边,不送。”莫相离冷冷地指着门下逐客令。

景柏然看着如此尖锐的她,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在床边坐下,尽量不让自己再做出伤害她的事来,“我回去查过,避孕药是刘妈准备的,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莫相离呆了呆,随即又笑开了,“景柏然,你该不会以为我真的那么好骗吧,没有你的吩咐,刘妈敢随便给我吃避孕药?我听说她是你家的家生佣人,一辈子都在你家,以她对你们景家的忠诚,她敢自做主张?”

“不是我,你明知道我爱你,我怎么会让你吃避孕药?”景柏然诚恳地望着她,眸光里隐隐藏着哀求。

“你爱我?景柏然,你还有脸将这三个字说出口么?如果你爱我,你不会在我车祸流产躺在医院里跟别的女人上床,如果你爱我,你不会不相信我?你说过,让我试着信任你,可是你呢,你把你的信任给我了吗?”这才是她伤心的原因,一段婚姻只有爱不行,如果没有信任,这段爱也会在猜忌与伤害中渐渐消失。

景柏然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他看着莫相离,半晌说不出话来。

莫相离别过头去,努力平息心中的愤懑,她揉了揉眉心,淡淡道:“你走吧,让我冷静一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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