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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只是一场交易:豪门少奶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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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沉默了一下,莫相离能清晰听到从彼端传来的小贩吆喝声,那不正是医院外的水果摊小贩正在叫卖。她抬起头,正好看见沈从文从转角走出来。
她放下电话,静静地望着他走近,眼前人很熟悉,也很陌生。
“你怎么过来了?”
“这么快出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道,说完又相视一笑。
坐在医院楼下的林荫道旁的木椅上,莫相离看着蓝蓝的天空,感叹道:“Y市很少能看见蓝天,但只要是蓝天,就是万里晴空、一碧如洗的那种,每次看到,都让人很神往。”
沈从文宠溺地望着她,“这么多年,你变了很多,唯一没变的就是还是喜欢盯着蓝天看,百看不厌。记得我们初次相遇,你就是躺在你家阁楼上看天,那时的你小小的,脸上却有着不属于那个年龄的忧郁。正如这蓝天,明明那么明丽,却总有一股说不出的忧伤。”
“这些你都还记得?”莫相离回头看他,尴尬一笑,“其实我早已经忘记了,从文,不要执着已经失去的东西,珍惜眼前已经得到的吧。”
沈从文心中不忿,他伸手紧紧地拽住莫相离的手腕,急道:“什么失去,我没有失去你,阿离,你还爱我的,对不对?”
莫相离用力想要挣脱自己的手,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她怎么也挣不脱,手腕传来钻心的痛,她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斥道:“从文,你弄痛我了。”
“阿离,你说,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对不对?”沈从文的神情已经陷入疯狂,自打昨天见到莫相离毫不犹豫地挺身相护景柏然,他就已经疯了,他与阿离认识整整十年,他还从来没有在她脸上看到那种神情。
莫相离不再挣扎,她静静地看着沈从文,直到看得他心慌意乱,她才坚决道:“不,从文,我不爱你。从前,我以为我爱的是你,但那只是我以为。结婚前一天,我回婚房拿东西,撞见你与良矜……,我很难过,但并不心痛,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并不爱你。”
作者题外话:两更到,不知道上编推,今天50收加一更,100收加两更,以此类推,妞们多多收,加更就会多多滴。
☆、真的爱他(三更)
林荫道上,只闻夏蝉欢快的鸣叫声。
沈从文渐渐地松了手,他心痛地盯着眼前陌生的女子,十年,他用十年的时间都没有让她爱上他,他是何等的失败?他不能接受这个答案,绝不能。
“阿离,你说慌,你明明就是爱我的,否则你也不会跟我结婚,你现在这样说,只是不想破坏我与良矜,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沈从文说完站起来就走。
莫相离见他误会,连忙冲上前去挡住他的去路,急切的道:“你怎么就不明白,从你与良矜结婚那天起,我们就再也不可能,良矜她很爱你,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去爱她,你们原本是可以幸福的。”
沈从文冷冷地盯着她,“我的幸福不是你说了算,也不是莫良矜说了算,我会处理好我与良矜的事情,你等着我。”
莫相离实在无语,她要怎么说他才会明白,她要怎么说他才会与良矜好好过日子,他明明已经得到世上最宝贵的东西,为什么还要执着于失去的东西?
眼见沈从文要绕过她而去,她冲口而出,“我爱上的人是景柏然,我爱的人是他。”
如果他知道她心有所属他才能放手的话,那么就撒个小谎吧。
沈从文前行的步伐倏然顿住,他回过头来,难以置信地瞪着莫相离,艰难的问:“你说什么?”
莫相离迎视他的目光,一字一顿道:“我爱景柏然,真的爱他。”明明是欺骗沈从文的话,为什么当她说出口时,心里却突然觉得轻松起来,仿佛郁郁的心结终于得到渲泄口。
沈从文凌厉地瞪着她,她脸上的神情再认真不过,无端地揪紧他的心,他知道,她所说的话是发自肺腑。但是他不相信,不敢相信,不能相信,只要相信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阿离,你怎么可能爱上那个花心大萝卜,你知道他有多少女人吗?你连我与良矜上床都不能容忍,你又能容忍他与别的女人上床吗?”沈从文厉声质问道。莫相离的性格他再清楚不过,她永远都做不到与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
沈从文的质问如一根钢针扎进莫相离心里,她的心痛得一阵毖瑟,脸上血色渐渐消褪,她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沈从文,“我能容忍,真爱一个人,我不会计较他对不对得起我,我只想给他最好的。”
“你下贱。”沈从文闻言,顿时怒从心头起,一巴掌掴向莫相离。他把她视若珍宝她不希罕,却宁愿却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男人,这口怨气他怎么能忍?
莫相离没料到他会动手,这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她左脸上,将她心里对他的愧疚全数打散,她的脸立即肿起来,她冷冷地盯着他,目光冷漠而疏离,“如果这一巴掌能让你知道什么叫放手,那也不枉我挨你这一巴掌,沈从文,好好对良矜,你已经娶了她,就要给她幸福。”
作者题外话:50收的加更送到,等着下一次加更。
☆、莫名怒气(四更)
一步步离开沈从文的视线,莫相离茫然地站在十字路口处,不知道何去何从。
为什么沈从文的话还会伤害到她?她不爱他的不是吗?既然不爱,又何必在意他说什么。
如此反复暗示自己后,莫相离的心情才好转些,她仰起头望着蓝天,将涌上眼眶的湿意逼回心底。红灯转绿,她昂首大步向前走去,先去药店买了消肿药,然后又去了百货商场。
人们都说,难过的时候逛街是最好的疗伤药。
从一楼首饰化妆专柜一直逛到五楼男士精品区,她手中提着大大小小的无纺布袋,里面应有尽有。每刷一次卡,她的心情就好许多,想到将卡刷爆,某人脸绿的样子,她的心情就更好了。
走到男士精品区,她随意的逛着,并没有想要买什么,却在一家橱窗外看到一件今年最流行的暗黑系手工衬衫,华丽的剪裁,流畅的缝合,胸前点钻的钮扣,给人一种低调的奢华之感。
她一眼便相中这件衣服,景柏然的衬衣除了白还是白,可是她觉得,他穿黑色会更好看。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刷卡买了这件衣服,五位数的价位,刷得让她心疼。
但一想到羊毛出在羊身上,她那点点心疼就不翼而飞。
在百货商场不知道逛了多久,她走出商场时,已经华灯初上,霓虹华丽五彩的光芒四射,耀花了她的眼。
她的车停在了医院,只好打的回清河湾的别墅。
付了车资,她提着大大小小的布袋往里走,刚走没两步,身后就射来两道光束,她下意识的半眯着眼睛,看见迈巴赫渐渐驶近,她顿住脚步,一手费力的向车里人招手。
景柏然看着站在大门外的莫相离,掐死她的心都有了。打了一下午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
可是此刻看到她完好无损地站在他面前,他心中的气愤才有所清减,却并没有如她意停下车,而是视而不见地驶进别墅。迈巴赫在夜色下滑出一道完美的流线形,缓缓隐进黑暗中。
莫相离错愕地盯着车尾,气闷得腹诽:知道你眼睛长在头顶上,也不用这样目中无人吧,好歹我今天也给你买了衣服。
她一边嘀咕一边进了大门,穿过小花园,她一眼便瞧见倚在廊柱上的景柏然,未语先笑,她连忙叫道:“景柏然,快过来帮我提。”
作者题外话:100收加更送到,想知道景柏然为何生气,就快快收藏吧。
☆、二女争夫
景柏然攥紧了眉头,这个大呼小叫的女人,失踪了一下午,害他担心了一下午,他差点以为,她就像上一次一样,签订了协议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可她此时却还能没心没肺的笑?
很刺眼,真的很刺眼。
他站直身体,走过去时,她突然举起一个袋子递给他,脸上的神情带着几分献宝的意味,“礼物。”
她的话音刚落,景柏然已经挥开她的手,袋子呈抛物线飞出去,砸进了露天水池里,顿时溅起无数水花。
“你干嘛?”莫相离连忙扔下手中的袋子,拔腿向水池奔去,脚步还未迈开,景柏然已经牢牢地抓住她,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胸前。
弥漫在他们之间的空气顿时有些压抑。
“莫相离,为什么不接电话?”景柏然沉声问道,一双深邃的凤眼如猎豹般紧紧地盯着莫相离,为什么不接电话?她可知他一下午就像个愣头小子,抱着手机不停的按重拔重拔。
“手机?”莫相离这时才想起手机来,她连忙拉开手提包,掏出手机来,一看,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她举起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没电了。”
没电了?是这样。景柏然紧窒的双臂突然放松下来,声音里也带着丝疲倦。
又想起她没开车回来,他问:“车呢?”
“忘医院了。”莫相离老老实实的答,不敢去招惹他。
景柏然彻底的松开她,转过身向屋里走去。莫相离怔怔地盯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今晚的他很奇怪,怒气莫名的来,又莫名的消失。“哎,衣服。”
看着景柏然消失在门后,她无奈地跺脚,衣服沾水就沉,此时已经看不到影子了,再望了眼灯火通明的别墅,她的脾气也上来了,既然他都不懂得珍惜,她还那么紧张干嘛,反正又不是花她的钱买的。
拾起散了一地的袋子,她向屋里走去。
踏进玄关,她一眼就看到挨着景柏然坐的洛琳,她正挑衅地盯着她,她有些错愕,有些难堪,更有些生气,“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莫相离,这话该我问你吧,你怎么会在这里?”洛琳并不意外在别墅里见到莫相离,她回国时,早已经请侦探调查过莫相离。
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莫相离懒得与她多说,下巴点了点面无表情的景柏然,说:“这话你问他吧,我困了,就不接受你的盘问了。”
☆、自找虐受(二更)
得用多少力气才能克制自己不将手中大大小小的袋子砸到景柏然的脑门上?莫相离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死死地咬紧牙,就怕会忍不住。
突然觉得自己先前与沈从文说的话很可笑,她怎么可能会爱上这个花心大萝卜,除非她脑子抽了,自找虐受。
淡定地绕过客厅,淡定地上楼,淡定地进了卧室,她却再也淡定不了,将手中的袋子狠狠地掼向地面,化妆品、衣服散了一地,凌乱不堪,正如她的心,也是凌乱不堪。
景柏然漠然地盯着莫相离绕过客厅走上楼去,她的背影纤细而倔强,仿佛正在极力忍耐什么,提着手提袋的双手握紧,隐隐可见手背上的青筋。
他没有制止她的离去,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螺旋梯上,他才收回视线,正视洛琳。
“洛琳,我们谈谈。”
洛琳见他神情严肃,心底一阵发慌,她站起来,慌慌张张道:“Eric,我也困了,就不陪你了。”说完转身就想跑。
“谈谈吧。”景柏然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是让人无法拒绝的音调。
洛琳知道自己不能再逃避,她回过头来看着景柏然,委屈的说:“Eric,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我办不到,从我与你相遇那天起,我就做着要当你新娘的梦,十年了,我跟着你也有五年,我一直以为,我会是你最后一个女人,你玩累了,疲倦了,就会回来,所以我从不干涉你,你现在说,要我从今以后不再参与你的生命,我做不到。”
洛琳的话让景柏然很动容,但是他一旦做下了决定,就不会再改变,他温和道:“洛琳,你知道吗?小时候,我看着母亲跟父亲的相处,他们见面时,不是冷脸相向,便是拳脚相向,那个家除了辱骂没有丝毫温暖,直到后来,我父亲遇上现在的母亲,家才有了家的感觉。”
几句不着边际的话,洛琳却奇异地听懂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她急忙奔过去趴在他膝头上,仰起小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急切道:“我知道,我都知道,Eric,我爱你,即使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陪着你就行。”
景柏然摇摇头,他双手罩上洛琳的双肩,诚恳道:“何必委屈地待在一个不爱你的人身边呢?洛琳,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懂得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我的幸福就是你,没有了你,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幸福了。”洛琳心慌意乱,这么多年,她岂会不了解景柏然的行事作风,他一旦决定要分手,就绝不会有回旋的余地,她该如那些女人一样,拿着他的遣散费潇洒走人,可是她做不到。
十年了,爱他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她不能没有他。
☆、放过自己(三更)
客厅内静默无声。
景柏然静静地凝视着洛琳,她是跟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有时候他疲倦了,就想着是否该将她娶进门好好过日子,可是每当产生这个想法时,他心中却又有另一道声音响起。
“你爱她吗?你若不爱,十年二十年,到时候你的孩子会不会像你一样,感受不到父母的爱,感受不到家的温暖?”爱何其虚幻,却又让他执着的在花丛中等待爱的彼端的那个人。
如今他等到了,虽然开始很糟糕,但他相信,他们会彼此相爱。
“洛琳,放手吧,放过你自己。”他的话虽温柔,却掷地有声。
洛琳知道一切都不可挽回,她仰着头望着他,眼泪顺着眼睫大滴大滴地砸落下来,在他的手臂开出一朵朵明丽的花,可却再也激不起他半点怜惜。
他的眸中只有绝决。
心碎成片,她跟了他五年,五年的时间却抵不过莫相离的三个月,她如何甘心。眼角余光瞄到螺旋楼梯上那道驻足的倩影,她眼底划过一抹恶毒的光。
若是她不能得到他,那么任何人都休想得到他。
“好,那再给我一个Goodbye kiss。”说完她凑过去,红唇轻含住他凉薄的唇。
缠绵火辣的激 吻,两人相缠的呼吸浓烈灼热,洛琳主动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唇,小手从他的背一直下滑到他的皮带上,微一用力,他的皮带便被她抽开。
半睁的双眼一直注视着楼上的动静,直到那抹倩影消失,她才微阖上眼,沉醉在这一吻中。
景柏然迅疾按住她的手,将她推开,“够了。”他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信封丢到她面前,他冷冷地道:“你的小心眼就到此为止,这是半岛的别墅,今晚就搬过去吧。”
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洛琳嘴角浮现一抹悲凉的笑意,原来他都知道,只是最后一次纵容她,让她找到平衡,自己怎么还妄图因此而让他们产生误会。
莫相离逛了一下午的街,又没吃东西。此时虽生气,但肚子饿得直叫,她只好下楼去找点吃的。
如果她知道会撞上这么火辣香艳的一幕,打死她也不会跨出房门半步,看到两人在客厅里旁若无人的拥吻,她如遭雷击。那一刻,她的心房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紧,攥得她透不过气来。
为何要心痛?她与他根本什么也不是,为何看到他与别的女人亲吻,她的心会这样痛。
☆、你真吃亏
门外陡然响起的脚步声惊醒了她的迷思,她连忙擦擦脸,触及满脸湿濡,她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流泪了,她反手落下锁,后背紧紧的靠在门上。
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近,在门口停顿了一下,又渐渐走远。
莫相离全神贯注地听着门外的动静,直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她才放下心来,全身虚软地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与景柏然相处得越久,她就越控制不住受他吸引。
那种感觉比对沈从文的更甚,如果她不好好管住自己的心,她爱上他是迟早的事。
她突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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