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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奴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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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督军在俞州没有什么亲人,只有他妹妹、一个兄弟和夫人。

那个五少爷,为人冷傲得很,海盐帮试图走他的路子,却被他臭骂了几次;白督军的妹妹与夫人,每每出门都有带枪的副官跟着,生人难近,更别提说上话了。

而白督军,鲜少涉足赌场舞厅、风月场所,海盐帮的百般伎俩都使不出来。

像他们这样大的帮派,如果白督军肯稍微睁只眼闭只眼,在俞州也是一手遮天的。

可是,白督军府简直是铜墙铁壁,攻克不下。

“去吧去吧!”韩爷烦躁将章子莫赶出去,却将白夫人赏他的钱扣留下来。

章子莫身上骨头都酸疼,嘴角血迹犹干。他攥紧那丝帕,珍贵藏在怀里。

“算命先生说我今年要交好运,原来不是混我!”他脸上露出与年纪不符的精明,勾起笑意,“白夫人说我像她弟弟,说我该有更好的前程!我该去海盐帮碰碰运气了!我该有更好的前程!”

他这样的出身,指望不上旁的出路了。

……

“你怎么认识那孩子的?”李方景犹在问画楼。

“他是个卖水果的。削水果的手艺非同寻常,我见过一次,印象深刻……”画楼淡淡道。

“那孩子一看就机灵,可惜,是个赌徒!”李方景暗示道。

画楼莞尔:“如今这世道,没有赌徒那般不翻身誓不罢休的劲头,也难成大事!”

李方景微愣。她看事情的角度,总是跟旁人不同。而且他隐隐觉得,她看人很准,那个孩子,说不定就将来真能成气候。

李副官沉默不语。

白云灵与卢薇儿的车子先到官邸,画楼与李方景迟了她们十分钟。

坐了一会儿,李方景就跟着副官去了白云归的书房,闲谈了半个钟头才下楼。

画楼留他吃晚饭,他也不客气。

他也留学过德国,跟白云归、卢薇儿、白云展都有话说,饭桌上一时笑语嫣然。连慕容半岑也盯着他瞧,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李方景这样漂亮的男人。

白云展傲气得紧,却对李方景的话题很感兴趣。对于德国,很多的地方与资料白云展没有本事看到,李方景却可以……

卢薇儿更是一脸沉醉。

画楼与白云灵偶尔笑笑。

吃了饭,他邀请白云灵出去走走,还说俞州有新开的舞厅,很多大户小姐、夫人都去,不是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清净得很。

白云灵愕然,卢薇儿则抿唇笑:“六少今日‘偶遇’我们,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白云灵听得明白,在桌下踢了她一脚,雪色脸颊通红。肌肤白,一红脸就特别明显。

白云归则笑了笑:“晚上没事,你就出去逛逛……平日里没有人陪着,你也很少晚上出门。俞州的夜还是颇有特色的……”

白云展与卢薇儿这下都微愣。

白云灵更是不知所措。

李方景已经笑着起身,在白云灵身边耳语道:“其实我知道有个地方赌马……去不去看?”

白云灵眼眸倏亮,咬了咬牙。

画楼也劝她出去走走。

“薇儿姐陪我去吧!”白云灵终究架不住大家的劝告与李方景赌马的诱惑,声音喃喃道。

卢薇儿可比白云灵精明多了。白云归与慕容画楼都开口了,她还不明白这家人的意思?当即笑道:“我真想去……可是今天逛街扭了下脚,这会子正疼呢,我要用冰水敷下。你也是读过书的人,这样小家子气?还怕六少吃了你?”

白云灵只得应了,叫女佣去拿了她的帽子和披肩来。

他们一走,白云展就笑了:“怎么一回事啊?方景要做我妹夫不成?”

头次见面,他对李方景就颇有好感,亲热叫了他的名字。李方景不管是应付谁,都能绰绰有余。

“大致是吧!”画楼故意瞧向白云归,装作她不知情。

白云归表情淡淡,视如不见,也不回答。

下人拿了封信进来,交给慕容画楼。

浅紫色信封格外精致,那蝇头小楷也漂亮工整。

白云展伸头瞧了瞧:“白夫人画楼?哟,这样亲切,什么人给大嫂写的?”

“吴家的四少奶奶!”画楼唇角微翘,她认得这笔迹。

这吴夏采妩,是个热情又爽快的人。

第79章 那一夜……

吃过饭,他们惯例吃些点心,喝点茶再去睡。

壁炉烧得暖烘烘的,卢薇儿将身子陷入沙发,俊妍脸颊白皙红润,眸子亮晶晶的,跟他们说今日与李方景相遇的事情。

“……说是季公馆的大小姐,非要我和灵儿那间包房。我才不管她是鸡公馆还是鸭公馆,只说一句:不让!”卢薇儿笑道,“我打量谁敢跟白督军府过意不去?说话也硬气……就有三个粗莽汉子非要闯进来,张副官立马从怀里掏了枪,那三人顿时不敢硬来……结果那季大小姐恼了,大骂她的随从怂包,‘旁人有枪,你们没有?’。那些随从是跑江湖的,都是人精,张副官虽然是便服,一看就是当过兵的,低声劝那小姐,只说,‘惹不起’。那姑娘就更加怒不可竭,‘俞州就没有我季落夕惹不起的人’。我一听这口气,好奇要出去瞧瞧是何方神圣。灵儿一个劲劝我说,让给她算了,别给大哥惹事。我才不干。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那季大小姐长得也算美丽娇俏的,可是泼辣得紧,居然上前要跟我们打架,那撸起袖子就要动手的模样,活脱脱女张飞。我就笑着问,‘你是哪个山头的?’一旁看热闹的都笑了,那季小姐就更加不依了,欲掏随从的枪。李六少就携着他的红颜过来,一瞧那小姐,只说了句‘小落夕,你又惹事?’那姑娘就变了个人似的,低眉顺目,娇腻腻的……”

画楼听了直笑,“幸好你不是我的小姑子!那季小姐泼辣,你就太阴暗了……你这样的,三天两头给我惹事回来!”

白云展笑得快趴下了:“薇儿,你果然……果然是个面慈心狠的!那季小姐只怕恨死你了!”

白云归则微笑颔首:“薇儿这样的不错,不轻易惹事,但是不怕事!”

卢薇儿得意挑眉:“还是大哥公道!我才不怕她。后来我跟六少一打听,原来她是季凌龙的女儿,听说季凌龙九个儿子,快四十岁才得了这么一个闺女,宝贝得紧,真真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摔,才将那姑娘宠得刁蛮跋扈……”

季凌龙,俞州无人不知,海盐帮的龙头,操纵俞州全部的黑帮势力。

是个狠角色。

不过,相对于白督军,他还是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蚂蚁。在季凌龙手上,海盐帮的势力还没有延生到军界和政界,仅仅在商界呼风唤雨。

白督军府的人,季公馆的确惹不起。

“听闻季龙头的宝贝女儿,是个大美人啊!”白云展自从去了报社,熟知了俞州各种八卦。

卢薇儿横了他一眼,戏谑道:“是不是美人不知道,定是个泼妇!五少最近爱上了这种口味的?”

白云展咳咳。

画楼与白云归都笑。

夜色渐深,四个人上楼歇息。

白云展走在后面,突然瞧见画楼往二楼去。

他愕然咦了一声。

画楼只装作没有听见。

她匆匆洗了澡,躺在被窝里装死。却一直没有睡着,留意白云归的动静。

大约半个小时,白云归才进来。他掀开被窝,一阵冷风钻进来,画楼身子微僵。

他没有任何想要碰她的表示,画楼才觉心头微安。

没过几分钟,他的呼吸均匀,竟然是睡熟了。

她如临大赦,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就睡了。

半夜里,朦胧之中,她突然感觉身边有什么响动。条件反射的,她猛然抽出藏在枕头下面的手枪,直指那响动。

屋子里落针可闻。

“你干嘛?”白云归的声音有些迷惘。

画楼这才彻底清醒。

她手里空空如是,却做出握枪的动作,悬在白云归的额旁。

一时间她才知道,以往在枕头下藏枪的习惯,已经改了多时。只有在自己紧张的时候,才会下意识以为枕下依旧有枪。

“督军,你做什么?”她立马回神,佯装自己是做噩梦,神色慌乱,“我做了噩梦……”

“我口干,起来喝水……”白云归狐疑瞧了她一瞬。自己刚刚起身,这点轻微的动静,她就倏然惊跳而起,从枕下迅速摸了下,然后就将手指向他的额头。

他诧异,枕下什么都没有,可是她的手势,分明就是当那里有把枪。

除了在官邸,任何地方他都携枪入睡。当权者才害怕被人暗杀,才会逼迫自己有这份警惕。

她……她一个内宅妇人,怎么养成了这样的警惕?这般从酣睡中惊起的戒备,应该是长年累月的习惯。

他眸子更加深敛。

白云归喝了水,两人躺下,却谁都没有睡意。

他借着翻身的动作,凑近她一点。暗黑里,他都能感觉她似刺猬竖起全身的防备。

这样不想让他碰……

他又假借翻身,将胳膊搭在她的腰际,还轻声问她:“夫人,你睡了没有?”

画楼只得道:“……没有。”

“睡不着,是因为刚刚做了很可怕的梦?”他的身子又近了一分,呼吸间的灼热气息能喷到她的颈项。手却依旧搭在她的腰际,好似随意摩挲着。真丝睡袍滑软,手感极好。

她嗯了一声。

她的发际有迷迭香的气息,令人心神安宁;颈项间的肌肤却散发少女特有的乳香,直直在白云归心头萦绕。

他猜测不出来她是什么人。

她应该隐藏的时候,却将自己全部暴漏,又暴漏得理所当然,好似就是让人知道,她很坦荡;可是又有很多秘密一般,有些事情明明就是解释不通的。她的钢琴,她的枪法,还有这般警惕。

越想着,就觉得身边的柔软有些僵硬。

他昨晚的燥热又涌上心头,身体很诚实地有了它应有的反应。

这样的反应,无关感情,仅仅是最原始的冲动。

白云归是个成熟的男子,他有着强烈的欲望。而且他最近心情不佳,很久没有释放身子,那些欲望堆积更加强烈。似秋日里的干燥柴火,微弱火星都能将他点燃。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白云归实在想不到自己这般顾前顾后是因为什么……他不需要等待她的回应。未曾情事的小姑娘,不懂得这些美好,根本不会回应的。

他怕她像昨晚那般扫兴,干脆将她拥入怀里。

一只手便顺着她的后背,滑进了她的睡袍里。

温热的肌肤,比真丝尚且柔滑三分。

她则啊了一声,呼吸急促起来,身子微颤。

“做了什么梦,告诉我……”白云归凑近她的脸颊,将她小巧耳垂含在口中,轻轻吮吸,游走在她后背的手轻轻摩挲,轻茧引起她身子一阵酥麻,那婀娜身躯更加僵直。

“不肯告诉我?”他见她紧抿唇瓣,呼吸却炙热,犹自好笑,逗起她来,“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

唇却放开了她的耳垂,在她脸颊上轻吻。唇上的燥热,好似一块块烙铁,在画楼身上心头留下灼烫的印痕。

被他紧箍的身子忸怩了一下,挣脱不开,却感觉在他的唇下,他的手掌下,身子开始酥软。

她错乱的呼吸里微带喘息。

“督军,不行……”一时情急,她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黑暗里,她都能感觉他身上一冷。

她才清楚意识到:她没有资格在这个时候说不行……

白云归微顿,继而将她压在身下。

他高大身躯令她有些透不过气。

“别怕,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白云归声音低柔暧昧,却用结实双腿将她两条玉腿分开,“真是个小孩子。结婚的时候,家里人没有告诉你,夫妻会如何吗?”

说得这般轻柔,却字字暗含警告。

画楼微微闭目,心底一片寂静。

“真没有告诉你?”他轻笑,手摸索着解开她的睡袍,吻在她的削窄肩头,雪嫩肌肤暴漏在空气里,凉软柔滑,他继续褪去她的衣衫,低低呢喃,“没关系,我教你也是一样的……”

衣衫褪尽,他身子因为情欲而滚烫,贴上她的肌肤时,只感觉她微颤。

她刚刚还能克制的呼吸,已经乱得一塌糊涂。

他轻茧手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轻柔包裹住,缓缓揉捏。她的喘息已经难以自持从齿缝间溢出。

见她仍是这般矜持,他在她小巧锁骨处的吻更加深了,手掌的揉捏也加大了力度。

终于听到她微带羞赧的娇吟……

“可以吗?”他呼吸也粗了,眸子都炙烫起来,却停在那里问她。

这个恶毒的人!

“不可以”是她心底的呐喊,却没有资格说出口。

他压在身下的,不仅是她的娇软身躯,也是她的脆弱命运!

他明知她不乐意,明知她刚刚说了不行,却在此刻逼迫她委曲求全,成全他的民主:是她自愿的,是她说可以的……

“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他的嗓音因为情欲烧灼而沙哑,依旧逼问道。

“我愿意,督军!”她玉藕双臂缠上他的脖子,将身子腾起迎上他。

委曲求全有很多方式,她要选择最有利自己的一种。

一句愿意,点燃了他全部的激情。身子初次被开垦的痛楚,令她大汗淋漓,眼角不禁溢出泪水。

她的娇吟更加旖旎迷乱。

他停下来,轻轻吻了吻她的鬓角,抚摸她光滑的后背,低喃:“是不是很疼?”

她嗯了一声。

接下来虽然轻柔了很多,却还是疼……

他一开始还有耐性哄她,可是她承欢时不知所措的凌乱,自有别样的柔软妩媚,弄得他心神驰往,越发烧灼,采撷更加尽力……

也顾不得她的矜贵,她的身子里奋力律动,寻求她最美好的滋味。

第80章 双胞胎

次日,白云归与慕容画楼皆是半上午十点多才醒来。

清晨的那场欢愉,他们都精疲力竭。

少女的青涩,白云归花了很多的精力,一直照顾她的感受,最后才有一点放纵的愉快;而她初经情事,身子娇弱不堪,白云归的温柔体贴她不懂,只觉他是个野蛮人,自己的骨头都散架了。

身上有些红痕,最明显的,却是雪色颈项与锁骨处……

将旗袍的扣子高高扣住,依旧有一两颗草莓若隐若现。

她懊恼地往梳妆台上一俯,这可怎么办?今日起晚了,就是说不清的事,又这么明显的证据……

温热手掌抚在她的肩头。

白云归睡袍敞口,胸膛肌理分明,眼眸里微带戏谑。酣睡过后的他,神采奕奕,眸子更加幽深明亮。那英俊眉目含笑,毫无往日煞气,令人惊叹造物者的厚爱,雕塑般的容颜如此完美坚毅。

“我看看……”他抬起她的下巴,手指在旗袍没有裹住的草莓处轻挲,“你太娇气了,我都没怎么着你,就有这么深的痕迹……”

没怎么着她?

他激情起来,根本就不顾她的疼痛惊呼,吮吸她的肌肤,怎么都不肯轻一些,还叫没怎么着她?

一早起来,他倒是忘了。

画楼真想回击一句,但是有些打情骂俏的感觉,而且想起他逼迫她说“我愿意”,心口就觉得窒闷,淡然笑了笑:“我扑点粉,反正上午不出门……”

白云归在她脸颊落下轻吻,便开始换衣裳。

画楼解开旗袍的扣子,将修长颈项与锁骨露出,拿着小粉扑轻轻拍打,玫瑰味的清香氤氲满屋。她专注的神情越发缭绕。

白云归正在扣军服的纽扣,瞧见这幅春光,忍不住走过来,捉住她的手,低头轻吻她的锁骨……

贪婪汲取她的美好。

画楼这回光明正大推他,嗔怒道:“督军!”

白云归的眸子乱了。

画楼顿时心下大急。

他敛住心神,才将那莫名涌起的欲望压下去。

换了军服,带着督军绥带与徽章,又拿出长靴穿上,看这模样是要出门的。

军装在身的白云归,立马敛了柔和,眉眼间英武不凡,却无一丝笑意,肃穆叫人生畏。

“督军,您要出门?”画楼问道。如果是去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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