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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奴扈-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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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媳妇,媳妇满月就要下地,在婆婆跟前立规矩,想多躺一天都不行。

倘若遇上了开明通情达理的婆婆,算是老天对这儿媳妇的厚爱。

白云归望着她粉唇柔润,在灯光下有淡淡光泽浮动,异常诱人。他不禁搂住了她的腰,不似以往盈盈欲折,丰腴姿态添了成熟风情,唇落在她雪色后颈,舔弄着她:“今晚,老太爷依旧厚爱你……”

画楼明白他说什么,心中窘迫,来不及反应,他的手熟练解开了她的睡袍,在她细嫩肌肤上游走,酥麻感在他掌心肌肤里堆积,她眼眸微乱。

“白云归,你太胡闹了。”画楼低声骂道,“我还在月子里,你别乱来……”

“我从不乱来!”他口齿模糊着低喃,“画楼,我就是看看……”

薄茧的掌心似零星火种,将画楼撩拨得全身浮躁,声音虚了。她只觉酥麻感觉在小腹处堆积,缓慢滑下,有热浪在花径徜徉,她身子娇软附在白云归怀里,任由他的舔舐在耳后、颈脖,手掌在她肌肤上流连忘返。

眼眸似春水,染透了水边的桃蕊艳色,灼目妖娆,盈盈妩媚。

白云归将她压下,一寸寸吻着她,喁喁情话:“酥筋媚骨,软玉温香;凝脂肌肤胜夭桃,薄妆浅黛亦风流……”

画楼原本觉得屋子里暧昧不已,被他胡乱拼凑诗句,却句句艳得蚀骨,又好笑又气愤,忍不住道:“你从哪里学得这样怪话?”

他的手握住她玲珑玉兔,搓揉着,声音喘息着热浪,问她:“你不是讨厌那些俗气的?”

“俗气的很讨厌,这个既不通,还讨厌!”画楼薄怒,却被他加重力道,声音微紧,娇吟不自觉溢满了斗室。

听着她的娇吟,他身子好似熊熊火堆,灼灼燃烧起来。

他咬着她的唇,细柔描绘说她的唇线,低低问:“怎么才不讨厌?”他兀自想了想,湿热的舌尖便伸入她的耳窝,“夫人喜欢说的少,做的多?”

三言两语,画楼溃不成军。

他原本只是在兴起的时候爱说两句,自从知道她总是不敢接话,羞怒半掺,就越发喜欢捉弄她,说的越多。

他今日也能说很多,可画楼败得太快了,而且她的身子已经热起来,再说下去,就耽误了时机。

他贲张肌肤温热,而画楼的细滑身躯微寒,被他覆上去,两人皆是身子微颤。

华丽的锦袍早已不知去向。

快要进入的时候,画楼突然很焦急问:“真的没事吗?你别害我!”

磨磨蹭蹭了半天,白云归柔声哄着她:“不会……相信我!”

“我没法子相信你!”画楼倏然睁开眼,眼眸里的朦胧情愫消褪,精明又警惕推开白云归,拉过锦被覆住身子:“你第一次做父亲,哪里知道女人生产事多久才能……”

她脸先热起来,咳了咳才道:“……我怕!落病了,早逝了,谁照顾我的孩子?”

好似遮掩自己的尴尬,她故意胡说八道,“将来你的继室进门,剪烂我的旗袍,砸烂我的鱼缸,变卖我的首饰,还偷偷打我的孩子!”

白云归微愣,继而大笑起来,屋子里的暧昧渐渐被冲淡,只剩下他朗朗笑声。

母亲叮嘱过他,月子里不能碰画楼,一个月后才能同房。

他又问过医生,医生说两到三周,便可以恢复正常的夫妻生活,画楼身子好,孩子落地后没有吃亏。

可时间久一点,对画楼应该好些。

他没有再坚持,虽然自己燥热得厉害。

一把将画楼搂住,他捏着她的鼻子,骂道:“原来你只放不下你的孩子、旗袍、鱼缸和首饰……”

拈酸吃醋的语气从他心中道出,别有情趣,画楼也忍不住笑。

身子随着她的笑声而微微后仰,青丝在她耳边肩头摇曳,白云归便想起了曾经的美好。画楼很厉害,母亲给了她些东西,她能学会,所以怀孕后期,他若是故意逗弄着她,她就会叹气,然后给他另外一种销魂的欢愉。

他又想念那美味来,下体肿胀得疼痛。

他吸着画楼胸前的红蕊,有几缕香醇的乳汁,令他欣喜若狂。不停逗弄着她,手沿着她的后背,缓慢在她尾骨处打圈,揉捏着。

画楼似离水的鱼儿,快要窒息的热浪在她身子里乱窜。

她动情的时候,难以遏制自己不表露出来。每个女子在动情的时候,都会卸下平日里端庄清冷的伪装,变得娇昵柔媚,展示女子最动人的娇态。

白云归的手再次下移,揉搓着她花蕊中间那颗珍珠,画楼便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身子发颤地全部依靠在他怀里。

锦帘上,女子青丝缭绕的影子,华美而淫靡,满屋都是靡丽春光,她青稠发丝若春雾似薄纱,遮掩了白云归的视线。

白云归的硕大在她唇间,感觉着最细致温润的紧裹。

他不知道为何,觉得这世间,傲气若画楼的女子,肯如此为他,他的心被感激和幸福填满,有些重,有些湿。

事后,画楼累极了。她自己身子的欲望释放一回,又帮着他,整个人脱了力。朦胧间却听到他的声音有些湿,在她耳边低喃:“有句更俗气的话……画楼,你是我的爱人!”

画楼朦胧睡意瞬间轻了,那话在心湖激起阵阵涟漪,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她装作听不到,嘟囔着翻身,背对他。

他便搂住她,让她依偎着自己的胸膛。听到他呼吸绵长而均匀,画楼才发觉有热流从鼻梁滑过,坠在另一边的眼眶处,带着另一滴滚热的泪,落在枕间。

她的心,什么时候变得脆弱而柔软?

次日,她醒来时,白云归已经起床,屋子里光线很淡,能闻到白茶的馥郁浓香。

画楼深吸一口气,慢慢坐起,便瞧见床头梳妆台上,水晶花瓶里养着三枝正繁茂绽放的白茶。

饱满白皙的花瓣锦簇着,浓香袅袅,缓缓送入主卧的角落。

她摇铃,叫女佣上楼帮她梳洗一番,然后拉开窗帘,斜倚床头开书。

绣着木棉花的锦恋挂在金色帘钩上,日照上帘钩,满屋金灿点缀,画楼望着冬日里妩媚慵懒的骄阳,心情倏然轻松了些许。

上午的时候,高夫人带着女儿媳妇来官邸做客,得知画楼身子不好,微微错愕,一行人便去了主卧。

她不仅仅带了自己的女儿,还带了姨太太的女儿高雪芝。

高雪芝跟卢薇儿从前一样,头发剪得短短的,齐耳短发下,坠了细长的耳坠,行走间环佩摇曳,姿态婀娜。

她态度清冷,跟画楼说话时很应付,然后目光就落在画楼床头的那瓶白茶花上。

高夫人、高平莎和两位少奶奶好似瞧不见她的冷漠,依旧同画楼寒暄着。

高夫人还给清歌和素约送了一对长命锁做满月礼。

她道:“我们蛮夷之地,相信长命百岁的,我就和平莎在香港跑了百户,分别讨了些钱,打了这对长命岁。虽然瞧着分量轻,却没有一丝掺假,愿小少爷和小小姐健健康康长大。”

画楼接过,感激不已,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道:“夫人,我应该怎么谢谢您……”

“夫人,您不必客气!”穿着葱绿色洋装的高平莎似亭亭玉立的幽兰,笑容明媚,“您就当我妈舍不得送重礼,挑了不费钱的东西,送给两位小天使!”

画楼和两位少奶奶都笑起来,高夫人佯装要打她。

高雪芝冷哼一声,不屑撇过脸去。

“今儿怎么不见慕容少爷?”大少奶奶看了眼虽然极力应酬,却有些许怅然若失的高平莎,问画楼道。

画楼笑道:“上学去了,我记得半岑和平莎小姐要好。你们一定留下来吃饭,让两个孩子见见面……”

主人坐月子,她们留下来吃午饭都勉强,哪里能挨到吃晚饭?

第252章 爱情悄悄来

“夫人不舒服,我们改日再来叨扰。”高夫人闻声知雅音,贞静眸子有些失望。她以为画楼此举,是来告诉她们,慕容半岑和高平莎的事不会再有后续。

想起年前自己不顾一切就跑回来香港,把平莎的事便耽误下来,高夫人微微懊悔,责怪自己沉不住气。再瞧着一旁噙着冷漠笑意的高雪芝,高夫人觉得她的嘴脸,越发可恶。

平莎非常执拗,她认定一件事,做不成誓不罢休的。她原本定好了去法国,花了大量的钱财帮她打点好那边的一切,可为了慕容半岑,她不去了,任何人劝都不管用。

如今,白夫人好似不看好这桩姻缘,高夫人不免目露悲悯瞟了女儿一眼。

正说着,管家来禀,总统夫人带着总统千金来了。

画楼让管家带着高夫人一行人下楼坐,自己换身衣裳便下来,还道:“我也算出了月子,总是打着坐月子的幌子不见客,不免让人觉得傲气。只是身子不好,夫人又不是外人,才偷懒没动,把你们请进来。总统夫人可不同,我无论如何都要起来的……”

高夫人和高平莎都听懂了画楼的暗示。

高夫人欣慰笑了笑,道:“人情往来就是这样辛苦,特别是年关的时候……”

高平莎则心中突突直跳。白夫人说她没有把高家女眷当成外人。

这话,很有深意,却模糊不清。

高岩山是白云归的下属,高夫人的地位不及白夫人。她可以是托大,不愿意下楼,把她们叫到跟前说话。总统夫人来了,她要起身下去迎接。不想让高夫人觉得她势力,才说她们不是外人。

或者,她想跟高家结亲,暗示她们,让她们母女心中有数,把她们叫上来,以表露她对高家女眷不同于旁人的亲昵。

到底白夫人打的是什么算盘,高平莎不敢确定。可望着母亲那幽静欣慰的眸光,高平莎心中又是一跳,难道是后者?

母亲比她见过世面。

她的心充盈了喜悦,又不太放心。

事情要是有变故怎么办?要是空欢喜一场,应该如何?

画楼下楼时,楼下气氛融融,高夫人年纪比总统夫人年长,两人坐在一起闲话家常。

几个小辈便安静坐着,默不作声。

高平莎垂眸,好似很丧气。

画楼想起自己刚刚暗示后,高平莎露出的惊愕和些许没有遮掩住的欣喜,怎么此刻如此阴沉?

总统千金依旧乖巧腼腆,坐在母亲旁边,时不时打量高平莎一眼,神态里有揣测和戒备。

画楼没有想到今日运气这样好。

她叫易副官去学校,把半岑接回来。

然后才坐下跟总统夫人寒暄。

“今天不太舒服?”总统夫人关切问道,“看医生了没有?是我鲁莽了,我应该打个电话再来。这样贸贸然,耽误了你休息……”

画楼腹诽,您哪次来是先打电话的?仗着自己是总统夫人,想来便来,很是自由。

白云归喜得龙凤胎儿女,心情愉悦,才格外宽容。要是从前,哪怕是总统这样不请自来,他亦敢关门谢客。

画楼笑容里有几分虚弱,却诚恳道:“有些不舒服,正清冷着,愁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巧夫人就来了。”

总统夫人微笑,然后又问了她最近吃什么药,哪里的医生看的,他们的家庭医生是谁,在国内可有名气?

画楼笑道:“平常小病小灾的,军医来看。要是疑难杂症,再找专门的医生瞧。”

总统夫人便不再多言。

画楼提议打麻将,说打麻将热闹,然后道:“我坐在一旁看看,打麻将费脑子,我又是个最麻烦的人。”

高夫人会心一笑。

倘若是儿女亲家,高家地位不如总统府;可比起这位八面玲珑的总统夫人,自己可背景简单多了。

慕容半岑无父无母,画楼便是他的母亲,将来同他外家打交道的,还不是画楼?

她说自己怕麻烦,那位总统千金哪怕是天仙,也不在她的考虑之中。

高夫人和总统夫人都是聪明人,对方来的目的,彼此一目了然。画楼更加不是愚笨者,她说话办事不会毫无章程,最后让双方会错意,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

总统夫人眼眸微静,却不以为意笑了笑。

她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

支起牌桌,高夫人和总统夫人对面,画楼坐在高夫人身边,高平莎坐在大嫂身边,总统千金坐在总统夫人身畔,高二少奶奶孤立一方。

高雪芝借口自己看着打麻将就头疼,跟画楼说她想去花圃看看官邸养的白茶花。

画楼没有多言,让管家带着她去。

牌桌热火打起来。

可总统夫人不时暗示几句,明明是斗牌,最后变成了在斗智。你一言我一语,高夫人虽然温婉娴静,说话倒也不输总统夫人。总统夫人没有占到便宜,笑容没有刚刚的淡然。

画楼、高平莎和高大少奶奶明白这两位夫人在打什么哑谜,高二少奶奶和总统千金则听着一头雾水。

一开始没有注意,而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

慕容半岑回来了,才打破了两位夫人牌桌上的暗斗。

画楼笑着招呼他进来。

看到高平莎,慕容半岑先是一愣,而后耳根不由自主涌现红潮,有些胆怯不敢上前。

总统夫人心中嫌弃半岑没用。他要不是白云归的妻弟,像他这种的,总统夫人斜眼都不愿意瞟他一下。

可再不愿意,女儿喜欢他,他又对拉拢白云归有偌大用处,总统夫人只得撑起慈爱笑意,看着慕容半岑。

总统千金脸色唰的红了,手不知放在哪里。

画楼瞧着她这样,心中微微叹气。

有一种母女,母亲强势,又不善于教育女儿,女儿就会显得怯懦。并不是母亲打压她,而是很多时候,母亲会帮着她把所以难题解决,女儿有本事亦无法显露。

有时想表现能力,母亲立马会说:“我来做,你做不好……”

于是越发做不好,越发不敢去做。

总统夫人和总统千金大约便是这种母女。看总统夫人这大包大揽的性格,连总统的政务她都要管,何况是自己的女儿?

“慕容少爷,不记得我们啦?”高夫人笑着喊慕容半岑,然后对画楼道,“我们快一年不见了,不怪慕容少爷不记得……”

“高夫人。”慕容半岑半晌才把心头悸动按下去,低声叫了人。

高夫人便高兴起来:“我冤枉慕容少爷了,真是失礼……”

众人都跟着笑起来。

三个年轻的孩子都很窘迫,画楼便道:“两位小姐坐在这里,都闷死了。半岑,你带着高小姐去楼上玩,祖小姐也去……”

她这话,让总统夫人的眸色寒光微闪。

画楼装作看不见。

总统夫人知道高夫人想把女儿嫁给慕容半岑,可画楼这话,让慕容半岑带着高平莎去玩,祖小姐也去,就是顺便带着总统千金。

她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总统夫人既愤然亦惊愕,这白夫人有些胆色,她居然敢这么直接拒绝总统夫人?

是白云归授意的,否则白夫人不敢做得这样明显。总统夫人恨恨的想,这个白云归,果然不识抬举!

高平莎和高夫人各自心中松了口气,一个笑容越发温柔,一个双颊噙满羞赧。

慕容半岑尴尬得手足无措般,声音很轻:“我们到后面去玩吧。”

高平莎施施然起身。

总统千金怯弱却不愚笨,慕容半岑看高平莎的神态,她一清二楚,顿时满心失落与酸楚。她贝齿咬住唇瓣,好半晌才勉强露出僵硬笑意,声音轻若蚊蚋:“你们去吧,我想看打牌。”

所有人都微微吃惊。

总统夫人脸上红一阵紫一阵。

已经这样狼狈的被白夫人拒绝了,女儿还这样小家子气,她肺都气炸了。

慕容半岑也不勉强,注意力都在高平莎身上,脸更加红了:“走吧?”

“好……”高平莎原本落落大方,可慕容半岑这样,惹得她不禁窘迫起来,双颐生烟。

高二少奶奶便噗嗤一声笑出来。

高平莎更加窘,脚步加快。

吃了午饭,高家女眷和总统夫人都告辞。

慕容半岑阴霾了这么多天的脸,终于见了绚丽笑容。

画楼瞧着他这样,心中有些酸。他若是真的愿意,那就同意吧。高平莎不是那种单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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