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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权少,诱妻入局-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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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脸无表情,扬扬下巴示意身后两名男子上去架住邝非同。
能让邝非同变了脸色的这几个人,正是国家纪检部的人,这些人做事,从来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也不管邝非同摆出什么架子,身后两人接到男人的身体指令,大步迈上前分别在左右架住邝非同,在几百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不过三几分钟,刚才站在台上趾高气扬的男人,已经被人带走。
于省长作为现场最高领导,迅速走上台,宣布会义中场休息半小时,半小时后,将进行即场无计名投票选出新一届的市长人选。
到了下午,选举现场负责点票的工作人员把选票结果送到于省长手里。
看着手里的结果,站在台上的于省长微微一笑,瞥一眼淡定地坐在席位上的白铭,然后大声宣布:
“新一届G市市长为:白铭同志!白铭同志以百分之九十八的选票顺利获得连任,恭喜白铭同志!……”
关于选举之类的,纯粹是竹子加入想像写出来的场景,跟现实无关,此为小说,一切以故事情节所需而设定,非现实向,考究党莫究。
【39】不解风情的白铭
【39】不解风情的白市长
白铭顺利连任,会场里一片欢腾,看得出来,这是众望所归的结果。
选举会议结束,于省长和几名上级领导便执意要给他来个简单的庆功宴。
白铭心知推托不掉,走到一边给裴悦打电话。
“白铭?怎么样?”电话一接通,裴悦清亮的嗓音传来,仿有让人精神一振的一股力量注入白铭身体。
“嗯,连任成功。”白铭语调稀拉平常状,就跟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呵,这么说,我是没有当总裁夫人的福气了!也罢,市长夫人也不错!”
裴悦调倪的口吻惹得白铭不由得弯起唇角发出会心的微笑,昨晚,那女人靠在自己怀里,用她纤长的手指在他胸膛上描画,说的是,“其实,不当市长夫人也没什么,总裁夫人好像更拉风一些。”
裴悦另类的安慰,确实让白铭淡然了不少。
已婚男人的烦恼,一半,来自工作,一半,则来自身边喋喋不休无论事大事小都叨唠不停的老婆。
身边有个善解人意且豁达的老婆,白铭的烦恼,也就少了一半,甚至,把他工作上的烦恼也抵消了不少。
“是的,裴大律师只能暂时屈就先当着市长夫人!另外,报告市长夫人,白市长今晚要出席庆功宴,能否申请晚归?”
白铭心情极好,亦用调笑的口吻把呆会要应酬的事跟老婆大人禀告了。
“oK,准了!”
电话那边的市长夫人十分干脆利落,没等白铭这边有反应,对方接着又说,“我有事,挂了!”
屏幕上显示通话已结束,被挂了电话的白大市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这女人,连恭喜也舍不得跟他说声吗?
“怎么,老婆大人不批准?”
于省长不知何时走近,以过来人的身份揶揄着,脸上带着心知肚明的促狭笑意。
白铭摇头,倒也不介意让人知道自己家中那位的‘势利眼’,“没有,她嫌弃我把她总裁夫人的衔头弄掉了,巴不得把我扫出门,三两句话就把我打发掉了。”
于省长笑得更欢,“意思是说,你今晚决定陪我们不醉无归?”
白铭把电话收好,抬眼,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不敢!”
“好吧,敢于承认怕老婆的男人,都是好男人!”
对于把怕老婆这事光明正大地挂在嘴边的白铭,于省长不得不放过他。
省级几位领导加上市政府一帮官员,约莫近二十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云天大酒店。机灵的王秘书早早以白铭私人名义订了间大包间,落座之后,经理送上上等的茗茶和精美的茶点。
“这是我们展总特意交待让送过来的。”
经理并不知这一包间的人全是父母官,只当这些人是自己总裁的朋友。
“嗯,把这些都记到菜单上。”
扫一眼桌上的茗茶和茶点,比起名酒自是便宜不少,但白铭并不愿接受这种馈赠。
“先生,展总吩咐……”
眼尖的王秘书已察觉上司的不悦,赶紧打住经理的话。
“这位经理,你照办就是了,我们老总不喜欢白吃白喝。”
王秘书跟白铭身边多年,知道白铭在外并不喜欢张扬自己作为市长或是白家三少的身份,更不喜欢别人借机做些阿谀奉承的事。
展总跟自己老大是朋友,同样深谙老大的脾性,做事极有分寸,应该不会做这种事才对。
那经理出去了一趟,再回来,还是走到白铭面前。
“先生,展总说,这包间的消费已由一名裴小姐签了单,这些茗茶和茶点都是裴小姐事先点好让送过来的。另外,这是展总让我交给你的。”
白铭心里已明白了是怎样一回事,接过纸条打开。
“白市长,恭喜连任,裴悦敬贺!”
从这些龙飞凤舞的字迹来看,是展拓代笔。白铭默默看着上面的字,心里细细品味着对方这份让他惊喜的关心和体贴,眼角眉梢不由得流露出喜悦之色。
就在刚才,于省长宣读选举结果时,他仍是一张淡然的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面瘫脸,但现在,却因一张小纸条而喜形于色。
在一旁的于省自然是明白了什么,扫一眼摆在桌上精美的茶点,不无羡慕地说。
“裴律师很有先见之明,怕我们把你灌醉,先送上极品好茶,再奉上美味大餐,吃了嘴软这事我们懂,小白同志你放心,我们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裴悦会嘱人先送上茶点和茗茶,纯粹是因为白铭还有伤在身,并不适宜喝酒。若在平时,她绝不会去掺和白铭在外应酬的事。
“裴律师应该是担心市长的伤势吧?!”王秘书怕白铭尴尬,也怕会影响上司夫人的形像,忍不住说了句极公道的话。
白铭倒是怡然得很,细细品着上好的茶,尝着美味的茶点,听着众人以酸溜溜的语调调倪自己。
在他看来,会被别人羡慕嫉妒恨,是因为他拥有着别人没有的东西,比如,一个既漂亮又能干而且还善解人意的老婆!
一顿饭,就在白铭极度膨胀的虚荣心下十分开心地吃完,叫来经理结账,经理捧着帐单过来,极有礼貌。
“先生,裴小姐已经把帐结了!”
于是,在座各人的语气更加酸。特别是那些在席间不断接到老婆查岗电话的人,更是感慨万千。
白铭心里是高兴的,虽然没有喝酒,坐在车子后座,人却有点飘飘然,目光一直在街景上飘忽。车子停红灯,白铭骤然看见前面街道一旁的花店将七彩的鲜花摆在门外,十分惹眼,心念一动,话已出口。
“车停到花店前。”
车子停下,白铭径自下车走过去。
如果他没记错,他唯一一次正儿八经地给裴悦送花,是在裴悦二十八岁生日那天。年少时不是没送过,但那时都是随手在职工大院里摘下的花,有时是牡丹有时是玫瑰,甚至有时是菊花……
相比裴悦对自己的细心体贴,白铭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其实是个极不解风情的男人。
“先生,请问你想买什么花?”二十出头的漂亮女子迎上来笑着问道。
白铭的目光迅速扫过店里让他目不暇接的各类鲜花,犹豫了一下,终是承认。
“我不知道。”
红玫瑰虽说是代表火热的爱情,但他直觉裴悦并不太喜欢。
以前,他从来不会去留意这些微不足道的细节,但现在,越来越多地体会到裴悦对自己体贴入微的关爱之后,才反省自己以往是不是太过无趣了。
“先生,请问你想把花送给谁?”
“我太太!”
白铭说这话时,不禁有些心虚,因为,除了领了结婚证之外,他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没给她,而且,自己好像还漏了好多事情……
“红玫瑰可以吗?”漂亮女子抽了一枝鲜艳的玫瑰递给他。
“我想,她不会喜欢。”白铭努力回想,依稀觉得,她好像根本就不喜欢红色的东西。
女子沉吟了一下,抽了一枝马蹄莲。
“先生,白色马蹄莲的花语是‘忠贞不渝,永结同心’,不知道你太太会不会喜欢?”
白铭望着女子手上那朵清雅的花,这花语,他喜欢,于是点点头,“嗯,就给我这个。”
捧着漂亮却不俗气的一束马蹄莲回到家门前,客厅里的灯亮着,把花束藏在身后推开门,便有细碎的脚步声渐渐走近。
纤瘦熟悉的身影撞入白铭眼内,“回来了?”,温柔的嗓音在静谧的空间显得格外悦耳。
白铭不作声,腾出一个手把迎上前的女人搂进怀里,低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下。
“累坏了吧?我给你放了水,先去泡个澡。厨房里炖着汤,我给你端上去。”
女人轻依在他怀里,大概是怕碰着他的伤口,刻意保留着一定的距离。
白铭依旧不回答,倏地把漂亮的花束塞进她怀里,“小悦,送给你。”
裴悦眼里浮上惊喜,捧着花把鼻子凑到花束前,“谢谢,好漂亮!”
从她的反应来看,她应该是很喜欢马蹄莲的。
见她像个孩子般漾开了笑脸,白铭暗暗骂自己以前太粗心,一边反省着,一边搂着她慢慢步上楼梯进了卧室。
关上门,白铭扳着她的肩膀正对着她。
“小悦,我好像忘了一件极其重要的事。”
说这话时,白铭有股想撞墙的冲动!自己就算再忙,也不该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啊!
“什么?”裴悦微仰着头,睁着迷惑的双眼望着他。
白铭舔舔唇,为自己的粗心大意汗颜,“我们……貌似还没买结婚戒指。”
他只一心想着,证领了,她就是他白铭名正言顺的老婆了。却忘了,自己不单结婚戒指没买,就连婚纱照也没去拍!
他这下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裴悦心里怎么想自己的这些行径。从表面看来,她好像蛮正常的,但实在,她是真的不介意这些细节?还是懒得提醒他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抑或是,根本就对他心灰意冷,认为他是朽木不可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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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风情不能当饭吃
【40】风情不能当饭吃
【40】风情不能当饭吃
他这下不由得紧张起来,他不知道裴悦心里怎么想自己的这些行径。从表面看来,她好像蛮正常的,但实在,她是真的不介意这些细节?还是懒得提醒他这个不解风情的男人?
抑或是,根本就对他心灰意冷,认为他是朽木不可雕?
白铭犹自沉浸在自我反省检讨之中,却听到裴悦“噗!”地一声轻笑。
“啧,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把我们的白大市长难倒了呢?”
“这事不重要?”
白铭死盯着她,一时间分辨不清她这话是真话还是反话。他虽然不解风情,但还是知道,大多数女人都特在意这类事情。
裴悦把他的拔手拉下来,抓住他的左手手掌,摊开,然后用自己纤长的两指捏着他无名指上那枚戒指旋了几圈。
“你这不戴着吗?”
白铭戴着这枚戒指,正是他十八岁生日时买下的那一对订情戒指之一。另一枚,在事隔十二年后裴悦二十八岁生日才送到她手上。
“可是,这戒指……”
白铭有点说不下去,每次看着这戒指,总会让他想起她为自己所受的种种委屈和苦痛。
这枚戒指在四年前戴在他手上之后,一直没有取下来,在他的心里,在四年前已把自己归到了已婚男人那一列之中。只不过,送给她那枚,在经历了那样的事之后,怕是早被她扔掉了吧?
裴悦不知道眼前这男人怎么变得特别地善感,见他盯着戒指,眼里泛起层层难言的痛楚。裴悦似是能洞悉他内心想法一般,拍拍他的手背,“你等我一下。”
说着,放开白铭的手一溜烟地跑进了衣帽间。很快,她又跑了出来,把握成拳的手伸到他面前。
“你看!”
白铭困惑地将目光移到她的拳头上,当秀气的拳头舒展开来,上面,静静地躺着的,赫然正是跟他手上戴着那枚戒指同一款的铂金戒指。
“你没把它扔掉?”白铭不可置信地盯着那枚戒指。
他还以为,她当年必定是恨死了自己,绝不会把这枚戒指留下来。
“嗯!没扔!”
裴悦点点头。
“为什么?”白铭很少流泪,但这个时候,他居然觉得鼻子发酸眼眶发热。
裴悦咬咬唇,“不舍得!”
对白铭来说,裴悦是他身上割舍不了的一部分。
对裴悦来说,又何尝不是?
在那几年孤独被“背叛”的日子里,她一次次地看着这枚戒指想起送戒指的男人,照旧一次次地把心刺得鲜血淋漓,却仍旧舍不得把这戒指扔掉。
因为,这枚戒指,承载并见证了她与他多年的感情,要狠心扔掉,谈何容易?
白铭说不出话来,只低头,轻轻地,在她额上印上小心的一吻。
裴悦轻轻推开他,把手掌举到他眼皮底下。
“嗯?!”白铭不太明白她在暗示什么。
“帮我戴上去啊!傻瓜!”
裴悦嘴角带笑,难得一次看见这么傻气的白铭,若不是眼前的气氛不合适,她绝对会好好地嘲笑他一番,以报他之前总爱叫她傻瓜之仇。
白铭对她的称呼不甚在意,甚至,觉得她这一声“傻瓜”叫得相当的悦耳,不像是嘲笑,反倒更像是爱称。
伸手握着她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把那枚戒指重新戴到她的无名指上。他低着头,目光落在她的指间。
买这戒指的时候,她才十五岁,现在,她三十二岁。十七年的时间,可以令许多人或事变得面目全非,但戒指戴在她手上,尺寸依旧十分合适,不松,也不紧。
就好像他跟她,无论经过了多少年月,始终,都是对方最合适的那个人!
“小悦,其实,这枚戒指充其量只能算是订情戒指。”
听白铭话里的意思,终究是要再去买两枚结婚戒指才肯罢休。
裴悦把手从他手上抽出来藏到背后,她却不知,她这举动极为孩子气,小包子怕别人抢他的玩具时,也是像她现在一样,用手死攥着,藏到身后。
“白铭,对我来说,这枚戒指就是结婚戒指。”
她小心地藏着手,似是怕白铭会把刚刚戴上去的戒指抢回去一样。
对裴悦来说,当初接受了这枚戒指,就等同把自己的心正式交托给这个男人。交出去的心,如同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
白铭看着裴悦执拗如孩童的表情,心里好笑,之前的种种自我怀疑和担心便消减了一些。心情好转,看着眼前的美人,男人不由得又想做坏事了。
“好吧,不买就不买,我听你的!”说着,搂着裴悦朝浴室走去。
裴悦这段日子被这男人人强行拐带过几次,顿生警觉,双腿下蹲想要赖着不走。
“白铭,你干嘛?我已经洗过澡了!”
“老婆,我的伤口有点痛!”白铭用略带沙哑的疲倦嗓音说道。
好吧,即使明知这不过又是男人拐带的一种借口,裴悦还是认命地跟着男人进了浴室。
几分钟后,男人坐在浴缸边上,裴悦则带着沾满泡泡的沐浴球帮他洗着宽厚的背部。
“小悦……”
“嗯?!”裴悦低着头,擦得很用力很认真,好像她擦的不是背部,而是满是油渍的厨房墙壁一样。
白铭皮糙肉厚,倒也不介意她这种近乎报复式的服务,手朝后一摸,十分准确地搭在她弹性的TUN部。
“你会不会怪我不解风情?”
裴悦手停了下来,认真想了一下。
“会!”
这回答,还真是无情!身上像是被她撒了一把蚂蚁,这下在身上乱爬乱咬,又痛又痒,难受得得要命。
白铭想要开口说些什么,比如我以后会改,或者我以后会注意之类的忏悔话,但又觉得这样的话好小白,听着一点诚意都没有。
就在他苦苦思索要如何表明自己勇于改过的决心时,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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