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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混在大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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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他妈寒碜人。
  “夏崇正,”我叫他,像一次次的午夜梦回,“夏崇正。”
  他停下带点狂乱而急切的轻吻来看我。此时我脸上一片湿润,眼皮也不知为何变得很重,这时候我还是强撑着睁开眼睛和他平视,他的呼吸就静在耳边,可我的欢喜和惶恐依旧不改分毫。
  夏崇正,你看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样的感情,也许是你最喜欢不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  

  ☆、睡一觉2

  这个夜色有似水的温柔,可对于我来说,每个夜晚都毫无分别。他们安静而祥和,最重要的是,他们不动声色的安稳的把自己放在这个喧嚣的空洞里,妥帖生存。
  第二天我全身干净的坐在床上看还在睡梦里的那个人。他的头发有点凌乱,但呼吸依旧轻柔,如果不是我凑近了去听,我会以为他死了。夏崇正他就是这样,总喜欢把自己放在别人都看不见的角落,又或者是尽量让他自己在这个他赖以生存的空间变得毫无分量。
  想到这里我不知道我是什么心情。管他什么感受,总归哥我终于又能肆无忌惮的看几眼他了。要说心疼,那还是轮不上我,总归是有很多人在排队,但我却无比清楚的那个人不会是。也不可能是我。
  我再次凑近了他,睡着时候的他神色很平和,没有白天那副装模作样的脸看上去要舒服很多。我的手在他身上滑行,他皮肤很光滑,而且白,让人流连忘返。
  正当我又蠢蠢欲动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带点迷茫的失措,“古城。”
  很多和我稍稍亲近的人,都喜欢叫我阿城。古城这名字我说不上喜不喜欢,但他们每次叫的时候我都会想起顾城。就是那个‘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来寻找光明’的那位。但我这人比较粗糙,不太会搞这些文艺的东西。
  夏崇正眼神里有刹那间真实的温和,我贴上他半睁开的眼睛,轻轻的吻了吻。夏崇正的身体在刹那间变得有些僵硬,这份失望的认知让我把手从他身上收了回来。原来上不上=床对他夏崇正来说,真心算不了什么大事。
  我却以为,我挂念这么久的人,终于回来了。
  回到宿舍已经是三天后。没有课的时候我什么都忘了,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也不知道具体的日期。吃不吃饭对我来说是个无所谓的事只要我不饿。
  所以有一天,当我小表弟拉着我看一个八阿哥和什么小宫女的感情戏的时候,我看到那剃了半个光头的男人留着鼻涕说:“你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当下我就把嘴里的牛奶喷了我表弟一脸。后来听我妈说我小表弟为此大大的生气,理由是我干扰他看大结局。
  苍天可见,是他硬拉着我去看的,我从来不看这些情爱爱啊的,都是演的,真的我也不看,因为我还是喜欢男的多一点,即使我看见美女照样吹口哨瞟大腿,但是看男女的感情戏我就膈应。动不动就生离死别阴谋诡计、外加堕胎数次为了对方要死要活的。
  这哪叫做生活啊,没劲。
  在床上躺了十几分钟。夏崇正温热的呼吸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脑海里回旋,我忘不掉也停不下来。就像他是我的解药,我得靠着他我才能维持丝毫的清醒。
  就光这么想,我都觉得有病。
  窗户外面的声音都变成我思维的背景,而我也在其中生出几分被我所处的空间原谅的错觉。这时候我还不知道,原来我生命中所有的平淡,都是等待,所有的等待,都是为了几日后隐忍的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挺无聊的,这段时间一直都不大想写什么东西

  ☆、被帅哥表白1

  
  从我小姨家回来后面几天,我都过得不知所谓。
  理由也不过是夏崇正这人在之后一次都没联系我,我也没有腆着脸去拉着他干什么。
  离开小宝家之前他那句话就像砍在我胸口上的旧伤上,当时我含情脉脉的想要来个深=吻之类的,结果夏崇正说的是,“古城,就玩玩而已,你别当真。”
  ——我当真你大妹夫。
  当时我咬着牙吞下那一口老血简直是要了我十年的忍耐功力,出来的时候是阴天,凉爽的很,我整个人都像是在被熊熊烈火焚烧得里嫩外焦。
  我记得我一遍又一遍的和自己说,古城你他妈的就是一颗蠢死的蛋。
  说实在话,我自己也没想明白怎么就蠢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转过身去的背景不知道是不是有那么恰到好处的几份凄凉。
  梁灿来我寝室的时候正是晚上,周二那天下午我有课,上完课我就呆在寝室开始想论文这回事。像我们这种学校,越是没什么水平的越要借助这些实质意义不大的名声来增强自己的底细,结果自然是底细没有增厚,研究水平也还是一堆烂泥。而且这玩意儿碰不得,别人一碰就要发臭,只有层层包装之后摆到橱窗里供人玩赏,这才是恰到好处。
  梁灿进门之前还敲了门,其实住在我们这栋楼的人,没有谁会敲门。等我拉开门果不其然的看到了这个小学弟。
  “嘿~”我和他打招呼,“正好我没出门。”
  梁灿裹了件深蓝色的外套,头发比初见的时候要长一点,遮住了他那双时不时就喜欢盯着人看的眼睛。只是薄薄的双唇之下,言词依旧颇冷,“嗯,来找你。”
  “坐吧,找我干嘛?”我问道:“无聊了?”
  梁灿摇摇头,随着这个动作他的头发也细细微微的散开在空中,“没,想了些事情。”
  我和小学弟也是早几天才见过面,而且当时我们还打了一架。不过也不能这样说,就是我当时没带脑子的打了他,但人家不和我计较。后来也在电话里和解了。
  这时候我其实最好是配合着问,什么事?这样才好让人接着把没完的话说完。但我只是坦然的接受梁灿在我脸上的目光扫视。哥就是这点有自信,随人看。
  于是打破目前我随手开始继续玩手机状态的人,也只能是此刻正坐在我对面的男人了。
  “你想过没,和我在一起试试?”没想到,梁灿凉凉的嗓音让我顿在当下。
  我慌忙做了个暂停的动作,“朋友,等会儿,你说什么?”
  他眯了眯眼睛,我之前说过这人完全不像他这个年龄段,有那些刚刚升到大学里来的学弟学妹们有的单纯。不过也不是说他不好,只是这人总给我一种胁迫感,哪怕我年龄确实比他大,我也没占多少优势。
  “你还不错,”他藏在刘海里的眼睛有光,我感觉他视线流淌过的地方我皮肤都有灼烧感,他说:“身体应该也还干净,如果可以,我们可以试着在一块儿。”
  梁灿这时候盯着我看的眼睛一动也不动,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面部表情也十足的自然。那当真是一副‘风雨俱来我自朝天大笑’的狂妄风格,只是后来他说,他在兜里的手都在冒汗。为此被后知后觉的我笑过好几次。
  “哥们,”我说,“同性恋在中国是受歧视的你知道?小孩子家家别玩这种事,真没意思晓得不?”
  梁灿沉默着低下头去,高大的身影在我面前形成一幅怪异的画面。淋漓尽致的压迫感就在我的面前倒立而束。
  这时候我听到楼下的保安在用武汉话训斥着什么人,也有几声传上来的回音。背景图嘈杂而迷糊,我模糊间再次开口,“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是喜欢你妈妈,但是这种喜欢对谁都行,随时都能停下来,但我绝对没有破坏你们家庭的意思。”
  我咕噜咕噜的说了一大堆,说到后面,我自己都觉得这简直不能更有意思。
  梁灿低头,和坐着的我视线对上,声音有些嘶哑,“你是不是没懂我的意思?”
  听他这么问,我摇头,“不是,是完全没理由你知道?”
  “对,”他斩钉截铁的道,这声狠狠的应答倒是让我一愣,“但是我总得要爱人,才能证明我活着,这么说对你来说有可能太好笑,但我就是这样。”
  说完,他微微侧开脸去。
  一股子悲伤漫无天际的弥漫在我两之间。
  这才是轮到我无措了,在我有限的生命中,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人。那个人来的时候毫无踪影,他离开的时候也悄无声息。在过往里,他和我提到过,他说他极其害怕空无一人的寂寞,也十分的恐惧有一天没法继续爱人。
  当时那个人他穿着一身极其普通的着装,但我却看到在他压延帽子下有一双似狼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埋藏着他的隐忍、力量还有人们看不见的野心。
  可当时我却在他那些话中觉得他那个人活得挺无聊,至少是对于当时他所生活的方式并没法有所作为,又或是疲劳至底。
  他说他叫林安,但又是安楚。我不认识他,但我欣赏他的做作。
作者有话要说:  

  ☆、被帅哥表白2

  “试试看吧,我知道你是。”梁灿笃定的语气让我无法回答。这时候我心里除了纠结其实是有点欢喜的,至少是从侧面告诉了我自己,哥我魅力也是极好的。那或许夏崇正这么上上下下的对我,把我的真心翻来覆去的搅弄,也是有他说不出口的理由。
  这么为人一辩解,我又觉得我有当传说中圣人的潜质。
  但此时正在装作淡定等我回复的梁灿让人心生不忍,我一急就想抽烟、我一难过就想喝酒。现在这两样我都想干,但烟也在梁灿身后的桌子上,要去拿一根还得绕过他。一想到这,我又忍了下来。
  想了想,我对梁灿说:“让哥考虑考虑成不。”
  梁灿紧紧的盯着我,目光如炬。
  我只得说道:“哥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喜欢妹子。”
  “不可能,”梁灿清凉的嗓音落地有声,“我肯定你是。”
  这下我没法了,躲都躲不过,“好吧,”我叹了一口气,承认,“我只爱过一个人,他是男的。”后面的话我没说出来。但是孩子,这不重要,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些爱和不爱其实都没有什么关系。
  “别等,我不想躲着人追,现在给我答案。”梁灿的手碰了碰我的脸,很轻。
  妈的,我毫不犹豫的躲开,视线再投上去的时候看到梁灿眼里一闪而过的伤痕,我这人最大的毛病是明明什么都没有,还喜欢装圣母,“梁灿啊,”这是我第一次叫他,“你先回去,哥想想,真要想想,想好了我来找你这样总成了吧啊?!”
  “你知道我是哪栋寝室?”梁灿问。
  我:“……”还真忘了
  梁灿一脸‘你看我说如此’的表情。
  好说歹说总把人给劝走了。其实梁灿这人很坚定,他开始丝毫不为所动。如果不是之后我抓耳挠腮外加摔板凳砸桌子,我相信他还是会选择依旧坚定不移的等我要一个答案。
  有次我问他:“你为什么看上哥?”
  他的回答很气人,也听上去还不错,“你长得顺眼,一看就知道没被人弄=过。”
  我看上去很顺眼我知道,一般条件下,我这人从不避讳自恋。但至于弄没弄=过,这件事我真不想说。
  但我当时完全能够指天发誓,在梁灿和夏崇正对上面之前,我是对梁灿完全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小的这是其一,其二,我都大四了他才大一,这谈起恋爱来怎么说不算,我还没有做好和他一起成为同性恋的准备,无论地面上还是地面下。
  说到底,就是那时候,我并不喜欢这个朝我坚定走过来的人,也就无所谓对他的态度和处理方式。
  不过我喜欢这么一句话,当我们心里有人的时候,外面的人要进来,是很难的。只有当里面这个人走了,在外面等的人才能进来,毕竟心脏就这么丁点儿大,位置也就是这么小,塞不下更多的人。
  但我之所以给人留有希望,是梁灿的坚定让我没法去直接拒绝,除此之外,如果我们有人卑微的爱过,那一定会明白。在这时候,能有自己喜欢的那个人温柔的一句话或是一个表情,就已经是漫长等候其中的全部。
  如果有一天你很难再喜欢什么东西,无论是人是物还是其他的,总归那多少都有点悲哀。而我却在这漫长的等待里发现,如今的我很难再喜欢上什么东西或者是人。更为难以讲述的是,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仅且仅有的唯一感情,就是夏崇正。
  秋末的尾巴摇摇晃晃的降临在这片我们赖以生存的空间里。世界被人用金黄色打上亮眼的光磁,在学校林荫大道里我偶尔会看到梁灿带着温度的脸,就像那个晚上,我和夏崇正大吵一架之后的悲哀。
  说起来是早几天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被帅哥表白3

  当时夏崇正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在你学校门口。南大门。”
  我接完电话毫不犹豫的就出去了。当时已经是快一点,早就过了门禁的时间,我直接从宿管那边翻墙出去。
  电话里夏崇正的声音有几分醉意,我想他或者是喝酒了。他这人比我要自控,所以也比我变态。放纵是我这种凡人才有的权利,他永远要朝着他人生的康庄大道笔直向前。
  也不知道我心下的焦急,是为了什么。
  早一点看到他?或者是听他说说什么?还是就是单纯的,为了见他一面。艰难而隐忍的等待,而后又是无穷无尽的失望。
  地大有很多树。这或许和地大的历史有关系,他们从建校起就开始种树,这么几十年下来,确实能够长出几处荫蔽的大好地方来。
  我找到夏崇正的时候他正在车里面。他把车停在我们门口最大的那棵树下,车身被笼罩的一片昏暗而幽静,我弯下身敲了敲车窗。
  当夏崇正那双带着血丝的眼睛抬起来看着我的时候,我就肯定了,好说的玩意儿,敢情不是喝醉了,是完全喝到不醒意识。但我当时借着我残留的理科性思维进行了分析,想必是在离我们学校不远的地方吃的饭,地大旁边有名的酒店也不少,常常有人慕名前来。
  夏崇正拉开车门把我扯进去的时候,我思维极其清醒,当时心下一阵怒骂,妈的,先头嫌弃哥,现在又要拉哥来车=震。简直没有人性。
  可他只是把我扯进去姿势别扭的抱住了。
  真难过啊。
  我这时候还在想,他应该是把车停在我们学校外头的车位里,这才喝的这么醉,也没有被警察开罚单。
  半弯着被人狠狠的箍在胸膛上,他带着酒气的气息就喷在我脸上,一天时间长出来的短而刺人的胡渣在我左脸上挤压着。说实话,如果不是我面前的这人是夏崇正,我绝壁的会给这流氓一耳瓜子,然后告诉他,小爷我这姿势保持久了腰快痛死了!
  看不见光,我们就会以为是黑意弥漫暗不见底的深夜。
  而在缓慢流动的浓墨里,又能有几个人明白。久久期盼的黎明其实就近在眼前,只要我们睁开眼睛,朝前再张望几眼。但这不过是触手可及的东西却在我们一步步的退让里,不得不离他越来越远,直到毫无可能,直到消失不见。
  在这个算不上是清晨还是夜晚的时候,我给予紧紧抱住我的人一个温柔的回应。我同样姿势别扭的搂住了夏崇正。
  当我将脸埋在他的脖颈上、带着我说不出口的爱情和欢喜,带着我数年来的忍耐和坚持,无比贪婪的不愿意松开手。
  在夏崇正他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味道,清凉而令人眩晕般的和煦。在这熟悉的味道里我想起何伟说的,只有当我爱上一个人,才能闻到他身上独一无二的气味。
  当时我是伸长腿给了像个女人那样神神叨叨的何伟一脚,但这时候,混着夏崇正身上外在的酒气我也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清凉意味,我才终于承认,何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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