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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混在大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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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眉,“让我想想,好吧,”我说,“我妈常常随便就能冒火,但很快就像没事似的好了。”说着我朝梁灿抬下巴,“你有个美女妈妈肯定不能理解像我们这种人家妇女的更年期。”
梁灿低声道:“我妈已经过了更年期。”
我惊诧,“仁兄你说的莫不是青春期?”
“好像是,青春期,这是什么东西?”
我抬起空着的左手做了个‘看苍天饶过谁’的示意动作,而后叹道:“好吧,我相信你是你家祖传宝。”而后问梁灿道:“不过你妈怎么放心你跟着一陌生人走的?”
梁灿看着我,这抹视线颇有些不是滋味,“我妈记得你,开学的时候是你来接的我们。”
我摇头,“凡尘往事早已忘记,施主莫要再提。”
梁灿碰到我身侧,给了我一脚。这本来是我的经典动作,没出几天,就被这小子学过去了,后生可畏,后生实在是可畏。
空了会儿,我继续和梁灿讲我家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小姨人很好,等下你见面就知道了,我们的关系,”说道这里我停了一下,方便我接收梁灿投递过来的视线,“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小姨是可以知道的,但其他人就不行,尤其是我爸妈。”
“哦。”梁灿点头,“知道。”
我想了想,好像有个人必须加上,“如果有点什么意外的话,我小舅现在会在我家,”说到夏崇正的存在我竟然心抖了两下,可怕,安抚会儿接着说:“他是个……”这次我卡壳卡的厉害,拉着箱子沿着那条笔直的路一边走我一边想,“他这个人也挺不错的,就这样吧。”
梁灿继续点头,应到:“好。”
在我放下一颗心来的时候他忽然问道,“我去你寝室门外等了你一整晚的那次,你就是出去见他?”
我瞪眼,“你真的在门口呆了一整晚?”
“别岔开话题。”梁灿冷冷撇我一眼。
好吧,我低头,“是。”
——我是诚实做人的四无青年。没钱没房没车还没女朋友,再想想简直是不能更可怕,我唯一有的却是男朋友。
“你们什么关系?”梁灿接着问道。
这个回答我就顺溜多了,“叔侄。”
“真假?”
“真,比真心都真,比黄金都真,比啥啥都真。”
梁灿冷哼,“心里有鬼才要说这么多次真。”
我,“好吧,你真的在我们寝室门口呆了一晚上?”
“没有,”梁灿摇头,配上一幅‘我怎么可能’的‘叼酷帅狂炸霸’表情来,“我晨跑的时候看到你,就顺便去你们寝室等你了。”
“那……”我内心几乎是崩溃的,胸膛被人抠出两双眼睛开始委屈的厮打,“你怎么一幅被我搞完不负责任就要走的死人表情?”
“死人表情?”梁灿追问,“我跑完步,气没喘过来,就有点发虚。”
我停下,将行李箱放在一旁,双手靠拢成拳道:,“仁兄高手,你赢了,在下输得心内服口服。”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开始4
亏得我之前还把他那副惨白帅小脸的表情弄的人心脏都在发软,结果真相是我自作多情。心碎的声音伴随我一路回家的旅程。
一路上我是睡过去的,估摸是受梁灿的影响。
他一上车和坐在驾驶座位上的小姨打了声招呼,还没寒暄多久,就靠在我肩膀上睡过去了。
解决完小姨对我数次眼神疑问后我也干脆的放松自己进入睡梦。但我的睡功还是明显比不上梁灿。期间我小姨叫醒帮她开了一程,梁灿依旧睡得死死的。我小姨在一旁毫无睡意的开始和我唠嗑这个新晋帅小哥。
小姨的语气里充满了一个快三十岁女人所不具备的活力,“城崽,你新马仔?”
我扶着方向盘的手微不可见的抖了抖,“拜托,你看他穿的,我给他当马仔都不一定要的成吗,我能养的起他?”
“你新□□?那也不太可能,你还带回去?”
我不说话。
“真是啊?”小姨再接再厉,丝毫不懂什么是再而衰、三而竭。
在视镜里看到前方路口,我打了个弯再打直,极力让我姿势能更帅点,淡淡道:“和你说的意思差不多。”
“好,”我小姨伸手示意,那动作配上那语气那表情,不去做相声简直是可惜了人才,“我知道了,这是你男朋友。”说完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火花,满满的都是无声的关于更进一步探究的厮杀。
“小姨,我们能好好做人,远离八卦吗?”我无奈的恳求。
“当然,当然,”我小姨肯定到,然后追问我,“你两谁追谁?谁上谁下?看样子不会是你吧?你看上去比他还矮。哦,对了,他到底多高?有一米九吗?”
“一米八六。”
“哦天哪,”我小姨惊叹,“这感情深啊,连身高都这么精准的知道了。”
语罢附赠一内涵丰富的小眼神,接着打击我,“城崽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一米七九?”
我:“能让我安心开车吗?”
我小姨放心了,“当然能。”
等我以为我小姨终于还是安静下来的时候她声音有几分严肃的问我,“真忘了崇正?”
闻言她声音里那份较真,我猛地踩下刹车又提档加速。小姨被我这么一弄跌的都不敢再追问,只是眼神依旧紧迫而带点微不可查的怜悯看着我。
“怎么可能忘得了他?”我听见我自己的声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落地有声。
但我不知道刚刚我那么一慢一快,跌宕起伏操纵车身间也让转醒的梁灿听到了我上一句和下面要说的话。
“他是我这辈子第一个。忘不了也没真想忘,能放下就是福气。没记错的话也是他带我到这条路上来的。”我顿了顿,接着道:“你仔细看看他,他们有点像。”我小姨的视线随着我的话落到了紧闭着眼在装睡的梁灿身上,随后只余下一声徒有回声的叹息。
而梁灿的拳头却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紧握成拳。
有时候有些东西,轻轻那么一点,才能恰到好处的开启去路,锁上来路。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回家1
我们家是那种老师的居民房。虽然建的没说多么有设计感、多么好看,但胜在空间大。听我妈说,这是我爷爷奶奶给我爸特地留的婚房。
为此,我的表示是:“啥?那你们住了,我住啥呢?”为此被我小姨和夏崇正纷纷嘲笑没出息。
和小姨换了再换了一轮之后我又睡了一觉。但快到我家的那条公交路上的时候我就自然而然的醒过来了。当时隔得比较远,我还坐在车里头,遥望我家院子里我妈晒的长被单,一股质朴而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在车里面忍耐着空间狭小,仍旧欢快的蹦跶着叫醒梁灿,指着在一排排的居民房其中的一栋说道:“看到没,那就是我家,哦吼,我家!”
那尖叫的样子就跟个压根没见过啥市面的小愣头青似的。
我这人确实还没见过多少市面,但其实说到底,我从来没有因为回家,而体会到那句‘近乡情更怯’。也许这次的不同,不同之处就是我身边有个好看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有可能要和我一路走下去。
我拽着梁灿的衣服,兴奋异常。而梁灿这时候还是挺配合我的,他朝我笑笑,露出尖尖的虎牙,说:“挺好的。”
听完这三个剪短的夸奖我更为兴奋,当下就乐呵道:“是吧,是吧?”
还是我小姨呵呵的笑声让我醒悟过来,有些恼涩的抓抓头发,重归安静的呆到一旁。
我妈听到小姨的车声赶出来的时候梁灿正好下车。他左腿刚刚迈出去,耳边就立马被我妈的热情给灌的呼呼作响。他有些慌乱而不知所措的看了我一眼,察觉到他的视线,我回之鼓励的眼神,“去呗。”
正当我妈对着我上大学四年,头一回带来的一兄弟伙表示她热情洋溢的欢迎之情时,我和夏崇正合力把小姨放在后备箱的行李和一些年货搬到屋子里去。他也许是刚刚听到声音才出来,也或者是早就知道我要回来。
朝屋里走的时候我递给梁灿一个‘小样好好享受我妈如火的欢迎’,边随着夏崇正身后继续走。
夏崇正和我一起将一纸箱子抱下来的时候不轻不重的问我,“要毕业了吧?”
他头发留的很长,差点就要将他的额头全部遮住。而如果是放在早段时间,他都不会选择这种发型。不仅不会选,还会报之以冷笑。
而如今,我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也改变了我。
别说车祸,别说时间,我并非是信的。
而当我听到夏崇正这么轻飘飘的说出如此生疏的一句话时我整个人都快要疯了,真的,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就在我所能够看得见的视线里,只要有人靠近我一定会扯断它来做警笛。
如果这时候要是谁敢来碰我,我铁定要揍得那个人满地找牙。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在所有有关感情这件事上面崇尚暴力。也许只有拳头和血腥,才能封闭住我内心的荒芜和不安全感。有一次我和何伟提到过,何伟对此的表示是,同性恋都有点神经质。末了还加了句,中国的同性恋就是升华版。
我打了他一顿,说了别和我聊感情。
只是当时怒火中烧的我没弄清一件事,和何伟聊起感情的人,却是我自己。
“谢谢您,嗯,不用,我和古城一起就好,真不用。”梁灿一边拒绝我妈的提议‘带他到处转转’,一边朝我走来。我妈原本还想锲而不舍的再接再厉,结果我小姨走到我妈耳边说了些什么,我妈一脸失落的走开。
我猜这其中大意不乏为,“别勾搭小年轻了,你儿子老公都看着呢。”等等之列。
梁灿脱身后一脸虚脱,“你妈热情过分了。”
我‘嘿嘿’的笑,“谁让你长的祸国殃民。”
梁灿盯着我看,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直白的眼神我真遭不住,当下就面对面的踢了他一脚,提醒他,“你干什么呢?”
“古城,”梁灿低声道,“这是你第一次夸我。”
他声音这时候很好听,我不知道我是造了什么孽,往往关注的点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回家2
就好比看央视那版西游记,播来播去正好又轮到了我长大的那个年龄。于是每天一放学我扔完我的小书包,就搬个小凳子四处找家里有电视的小伙伴,一看就等是黄昏悄然而逝暗夜袭来才慢腾腾的抱着我的小板凳往回走。
我记得看大结局的前几天,终于逼得我妈受不了我这劲,省下了打麻将的钱给我买了台电视机放客厅里。于是我和夏崇正结束了流浪的生活,开启了规律的人生旅程。我们极其听话的在吃完晚饭后,主动跑到电视机前坐的端端正正,手脚都不敢乱放的开始等播。
好吧,我之所以愿意等到吃完晚饭后再看,是因为那时候西游记的晚上场就是到了夜里才播。但等日后我看上的那些专门卡在吃饭时间播的动画片时,我已经忘了我家有个东西叫做餐桌。为此我妈都打过我,但我死性不改。
大结局也终于在我们那一条街的小伙伴的期待中按时按点的来临。
熟悉的背景音乐,熟悉的人,却是终结的场面。
而在所有人都为了孙悟空和唐僧终于取得西经而欢欣鼓舞之时,我却看到的是这‘一师四徒’分离的最后结局。
当时最后一幕播完我现在已经不记得是什么了,好像是片尾曲又响起来了,也好像是突然就进入了广告。
我只记得我当时漫无边际的哀伤和对这个世界的无力。我大哭着、为他们一路相守一路成长一路追寻,最后走向的是唐僧挑回几担子书,而孙猴子、八戒、悟净、还有我年少的帅气恋人白龙马,都是散落天涯的结局而哭的肝肠寸断。
最后我在夏崇正安静的注视里把自己摔在海绵做成的沙发里,继续嚎啕大哭。虽然我一边哭一边闪过一丝担心要是我爸妈散步回来看见我这副模样会怎样,但我没来得及,我仅有的时间,就是为了这个从聚合到分离的故事而伤感。
在夏崇正帮我擦掉一脸的眼泪鼻涕之后我扯着哭哑的声音问他,“小舅,你说人为什么要在一起又分开?”
“他们不全是人。是猴子,猪,还有龙变成的马。”
我不依不饶,具体说了什么真不记得,大概是,“为什么连他们明明这么好都要分开?”
夏崇正的回答放到如今已然模糊,依稀记得他好像和我解释了一堆人生的大道理,但他其中有一句我记得很清楚,“因为他们不相爱。”
“是不是只要是相爱,就能永远在一起?”
“应该吧。”
我最后对于这段荒唐的童年回忆,其中真实性答案也是‘应该吧’。
但我只想说,对孩子的教育,真心要从小抓起。
我就是在这声‘应该吧’,确定了很多我往后的事情。
例如我对于感情上的洁癖和生涩别扭,例如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占有欲强的吓人还要装模作样的弄出一副‘谁喜欢你来着’的表情给人看。
我怕那些人知道我真心之后又没有原来那么喜欢我,我害怕不相爱的分离。
本还沉浸在我第一次夸奖他的梁灿一转眼,就跑去和夏崇正闲聊。不,应该这样说,就极其自然而然的凑到左侧沙发上和人搭讪。
我借着梁灿在那边的借口,目光光明正大的落到客厅中心那边。就差那么一点,我就忍不住的想挪着脚步也跟过去。
很久不见的夏崇正不仅仅是头发长长了,而是在他身上有一种重新长出来的感觉。这东西我可以暂时叫他为气质。而夏崇正此刻坐在那里淡淡的垂着视线,不咸不淡的回应着梁灿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一起回家3
我打赌,梁灿那些诸如,“你是小叔吧?”
“哦,不是,是小舅啊。那我也能叫你小舅吗?”
“小舅是在这边工作吗?”
“我是第一次来虎门,小舅有时间可以给我介绍介绍。”
“小舅真有气质。”等等的勾搭言词里,一定有一句话是这样问的,“你怎么不问问我?”
倒是夏崇正在听到梁灿夸他气质的时候微微抬起视线,柔和的笑了笑,叹道:“当真比不得你们年轻人。”
“小舅应该也不大吧?”说着梁灿还大大咧咧的问我,“是吧,阿城。”
我瞪了一眼突然发神经的梁灿一眼,然后径直的在我小姨投来的视线里将人拉到我房间,“进来看看。”
跟我进屋的梁灿倒是又恢复了那种半冷不热的正常状态,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我叮嘱他,“我小舅出车祸没多久,你别刺激他。”
梁灿怪异的看了我一眼,他这人藏不住什么东西,有什么情绪都很直接,“我哪里刺激他了?”语气里颇有些愤愤不平的意思在。
“我没其他的意思,真的,你少和他说话就成了。”
我第一次在梁灿的脸上看到怒气,“我和他少说话?呵。”
他冷笑道:“好啊,留给你们说。”说完竟然就这么摔门走了。
我愣了会儿才追出去,这回家小剧场在我看来就是简直了。
当然,我也是在梁灿的脾气里反应过来,梁灿他并不是谁的复制品或是替代品,应该这么说,梁灿就是梁灿。他的另外一个身份还是地大具备超高新闻猛料的唯一学子,那模样一看就晓得没受过多少伤的公子哥。
后来梁灿对我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无不轻松的反问,“谁和你说我是公子哥了,还有,谁说公子哥就天他妈的注定没受过什么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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