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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游戏:十万亿爱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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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教师办公室很简陋,却很杂,整所学校,就只有这么一间不到三十平方的办公室。

刚下课,昭君捧着一踏作业回到座位上,开始看下节课的备课是否完整,她突然全身打了个冷颤,她抱紧双臂,好冷!都快六月了,怎么还会觉得冷。

坐在她旁边位置的伟志注意到了,说:“怎么?感冒了?”

她摇摇头:“没事,就是突然感觉好冷。”

“这是农村,早晚还要穿长袖。我看你脸色不大好,回去休息一下吧,剩下的事让我来。”

“可是……”他自己也够忙的,怎么可以。

“没有可是,若是你病了,那我的负担就更重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可千万别丢了本钱。”

她终于泛起一个虚弱的笑容,说:“那我先走了,你继续革命吧。”

昭君回到宿舍,说是宿舍,其实只是一间小房子,一张床,一个简易衣柜,一个木书桌充当电视柜。

那电视倒是新的,伟志说是给伟大的教师配置的。

她躺在□□盖着被子,却发现自己不是冷,是心绪不宁,眼皮直跳,像是预兆着有事发生。

她觉得好笑,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有什么好害怕失去的。

她闭上眼睛,脑里空空洞洞的,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起床打开电视,电视只能接收到本地台,转播着中央新闻,她觉得无趣,起身到外面去收衣服,就在这时候,电视里的一则新闻引起了她的注意。

新闻报道说:台湾最大一宗制售假名牌案,其实是人为恶意报复行为,涉案人员已被□□拘捕,菁英集团前总裁不经打击,心脏病复发,于五月二十八号晚上送院不治身亡。

昭君回来了

菁英集团现改为贝塔专卖,由贝塔集团小开季卓新接手,季卓新表示一定会做好贝塔的品牌,并且有意向内陆发展,集团正在策划下一季的主打品牌……

昭君傻了眼,一直盯着那电视,愣愣地盯着。

才几个月的时间,怎么会,怎么会,赛正雄身体一向很好的,怎么就……

昭君哭了,若不是亲眼看到赛正雄的遗照,她不会相信,她还来不及见他最后一面,他也没有对她尽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他怎么就这样去了?

赛正雄的遗像,就放在大堂的中央,吹堂而过的冷风,吹拂着挽联,发出“啪啪”的声响,显得异常诡异。

吊唁的客人,来了又走,大都是赛正雄生前的好友和生意上的伙伴,对于一个英灵的突然逝去感到婉惜,至以深深的哀悼。

杨素风和赛英姿身穿白衣,襟戴着白花,手臂缠着黑纱,跪在灵堂一则,拜谢来来吊唁的客人。

季卓新、冬梅、本超都来了,送来了花圈,像约好了似的。季卓新上完香,连看都没有看英姿一眼,转身出了厅。

一个白色的身影站在远处的树下,她静静的站着,一直站着,远远地望着,微风吹拂着她的发梢,她的眼泪就往下掉。

天气渐渐热了,外面的树叶被太阳晒得半蔫,人们都守在空调房不敢出。

如果在炎炎夏日,在一处紫罗兰盛开的地方,坐着碧波荡漾的湖边,吃上一杯冰淇淋,那实在是人生一大乐事。卓新记得,那是昭君说过的话,她曾说紫罗兰是她的幸运花,紫罗兰是维纳斯女神的眼泪,代表着永恒的爱与美。

不知不觉,他开车兜到了这里,幸运冰店,很好听的一个名字。

冬梅尾后安慰了英姿和杨素风一句:“节哀顺变。”

本超看了看英姿,以前虽然讨厌她,但现在觉得她挺可怜的,他说:“别太伤心了,逝者已矣,生者如斯。”

英姿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从来没想过,他原来也不是那么惹人厌。

卓新上车了,本超小跑着追上去:“卓新,我可以跟你谈谈吗?”

卓新淡淡一笑:“我今天还有事,改天。”

本超望着车子渐渐远去,不知为何,心里有种失落。

冬梅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璨然微笑时,会露出可爱的兔牙,她说:“我哥是真的有工作在身,不过我有时间,你想知道他的什么事,我都可以告诉你。”

本超面不改色:“其实也没什么事,我最近工作也挺忙,公司准备拓展业务。你呢?”

“我?还好,还算得心应手。不过整天关在办公室里不习惯,挺闷的。你能陪我到处走走吗?”

“大小姐说话了,我也不好拒绝。就当是出来透透气。”

她用手肘撞了一下他的腰:“你就不能说得好听一点吗?这么大一个美女摆在你面前。”

“是,是,你是大美女,跟你走一起是我沾光。走吧,大美女。”两人上了一辆车,扬场而去。

冰凉透心的烧仙草

他走进去,点了一杯烧仙草。他平时不吃甜的,但这冰凉透心的烧仙草,却是他的最爱。

下午店里的客人并不多,他坐在角落处,看着后面的湖景,慢慢地等待。她说过,来到这里,就什么烦心事都会搁一边,只想享受这清凉舒适的一刻。

一个穿着纯白连衣裙,披着乌黑碎发的少女走进来,在卓新前面不远坐下,却是背对着他。她进来时不停地用手掌拨着风,坐下来就说:“热死我啦,服务员,来一杯烧仙草、珍珠奶茶、还要一个芒果布丁。快快快。”

卓新傻了眼,是她吗?一样的用手拔风,一样的点那三样,但没有坐一样的位置。

“先生,你的烧仙草。”服务员将食品放在卓新的桌上,卓新这才回过神来。

清凉的空气,散发着水果的香味,慵懒而幸福,令人不知不觉身心也放松了。

卓新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杯里的食物,目光被前面的那个少女吸引住了,很多时候,他都以为她就是昭君,她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吃着甜品,她吃得很快,吃完后就抽出一张纸巾,叠了三次,满足地抹嘴,大喊:“服务员,卖单。”

卖完单后,她站起来就走,她的腿匀称而修长,她的身高跟昭君一样,她真的走了出去。一阵风吹在她的脸上,拂起她的直发,她的脸暴露在阳光下,她眯了一下眼睛。

卓新连忙追出去,伸出大掌擒住她纤细的雪腕,不让她再有机会从眼前逃开,一双沉魅的眸定定地凝视着她,惊喜交加:“昭君,真的是你?”

昭君缓缓回头,目中尽是惊讶,随后又低下头去:“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

“如果你知道我在这里,你就不来了吗?”他摇晃着她的双肩,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摇碎似的。他日日夜夜的想她,想她想得快要发疯了,她怎么忍心一直躲着他?

服务员追出来说:“先生,你还没卖单。”

季卓新拿出一张大钞塞给服务员:“不用找了。”服务员连声道谢,然后知情识趣地离开了。

季卓新把昭君拖上车:“跟我走。”他重重地关上车门,也不管她的□□,开车离开。

昭君逐渐冷静下来,变得沙哑的嗓音却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情绪:“你要带我去哪里?”

“回家。”他定定地凝视着她,那锐利的眼神仿佛宣告她是他的所有。

“我不去,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放我下车。”她的语气充满了戒备,一双泛红的美眸直勾勾地盯住了他。

“那你想去哪?”忽然,他扯开了一抹苦涩的微笑。

她抬眸瞅了他的笑脸一眼:“坐缆车。”

她知道他畏高,够狠,他也狠下心,唇畔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舍命赔女子。”

他们来到景区,搭乘观光车上山,然后直接坐缆车下山,不是为了观光,纯粹是为了坐缆车而来。

站在缆车前,卓新心里有压力,他直盯着昭君瞧,手心都出了汗:“我就闹不明白了,在我的车上坐坐不好,还有冷气,非要满头大汗的爬到这山顶上,坐这个破东西。”

我会好好保护你

昭君挑起一边眉:“那你坐不坐?”

“坐坐坐。”他哪敢说不坐。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迎着山风,冷冷地嘲笑他。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他低沉的嗓音在寂静的空间里轻震着,他已率先上了缆车。

两人坐上缆车,缆车慢慢往下滑,卓新没敢看外面,直盯着昭君看。

她清纯脱俗的样子,看起来比以前更年轻漂亮了,皮肤嫩得像剥壳的鸡蛋,粉黛不施也有盈润光泽。

昭君看着窗外,死死地抓着椅子,这么高看下去,不怕才假,但总比对着对面的那个人好,明明恨他入骨,却要跟他同坐一车,她直骂自己下贱。

上次是江秀容死拉着她上来,说是坐缆车好玩,她才敢来的,中途一直紧紧握着秀容的手看得不亦乐乎,下去了才知道,秀容的手红肿了一个圈,差点残废,敷了一夜的冰块才消肿。

车里的气氛变得死寂死寂的,那感觉就像住在坟墓里似的。

在那种情况下,卓新突然站起来坐到昭君身边,缆车晃了一下,昭君吓得花容失色,一头栽进了卓新的怀里。

她想推开他,又不舍,他宽敞的怀抱舒服而富有安全感,他双臂紧紧地圈住她的身体,记不起多久没这样抱她了,但她的尺寸还是一点没变。

在山谷半空之上,在飘缈白云之下,天那样高,仿佛伸手就可以摸到那纯静的蓝,风呼呼地在耳边刮过。

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刻在他心头最深的伤痕,是她!

他曾如此深爱着她,她曾如此深深地恨她,原来,在他心里的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但这一切都已过去了,感谢上帝,她现在还在他身边。

“我们重新开始吧。”他俯首想要吻她,却被她硬生生地躲开。

“不可能了。”她轻叹摇头,逐渐湿润的眼眶有热泪就像潮水般不断地涌出。

何苦呢?这段不被世人看好的感情,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他他紧紧地握住了她纤细的手腕不放,神情有些狂乱:“以前是我误会你了,是我爸从中作梗,以后,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她美丽的眸光显得好平静,笑容如风:“我现在生活得很好,没有人要伤害我。”

言下之意,她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色,没有人会在意,但只是站在季卓新身边,便会有许多矛头指向她,当他身边的女人真不容易啊!

看着她含着泪光的凄楚容颜,一瞬间,他的心仿佛被利刃穿刺而过,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他不再说话,把头转到外面,他现在没有资格要求她留在身边。

在在那一瞬间,他想起了对她的爱,以及至死不渝的承诺,却不知道该怎么挽留,他怎么会伤她……伤得那么深?

谁说缆车上会很浪漫,她就说闷死人了,她就那样一直很紧张地抱着他,他跟木头似的,动也不动。

直到下了缆车,两人在林荫道上走着,她走在前面,转身面对着他,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你不问我这些日子去了哪?”

我一直想你

他喜欢看她那样子,衣袂飘飘,长发飞散,就像刚认识她的那个时候,清纯甜美,像一块未经雕琢过的玉,他的目光总是情不自禁地跟着她的身影转。

“我一直想你,你呢,也有想我吗?”他走到她面前,一双黑眸温柔似水凝神看着她。

她抿唇不语,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幽暗的水眸看不出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只映出他迫切的脸。

“我很想你,我爱你,一直都爱。”他不管她想不想回答,只想着要把自己想说的话统统告诉他。

她瞪着美目,截了截他的胸:“这就是你关心的事?”

他一把搂她入怀,狠狠地吻她的唇,她用力地推他,那双圆溜溜的美眸眼窝有些深陷:“放手!”

“我当然关心你,我不是用嘴说的,用行动证明的。以后我就贴身做你的保姆,这样够关心了吧。”他一脸关心地捧着她发烫的小脸,无辜得像个大男孩。

丫的,长了一副好皮囊,光这一个表情就能骗过大把的无知少女。

她当然除外,她不是无知,也不是少女。男人脑里想什么,就算用膝盖也能想到。他会使美男计,她还会使美人计。

“我哪敢,你季卓新做我的保姆,我怕被人砍死。”她随手折了一根野草,咬在嘴里。

“我说过会保护你的,没有人能砍你。你不相信我?”他浑厚的嗓音一沉,神情有些严厉。

“你是说过,我没答应。”她眉梢一挑,语气冷淡。

他扬唇一笑,在她的粉颊上偷了个香吻,更自信满满:“你非答应不可。”

她推开他,跑到前面一棵树后,伸出头对他做鬼脸:“你过来捉我啊,如果你捉到我,我就考虑一下你的要求。”

“好,说话算数。”他奔跑着追上去,她更是跑得疾如风,他边跑边大喊:“站住,别跑啊,我就捉到你啦。”

“你傻呀,我还会站着让你捉?”她像一个蝴蝶,穿梭在花草树木间。

他是太久没煅炼了吧,才跑一会儿就跑不动了。昭君见他跑得气喘喘怪可怜的,她站在湖边说:“算了,不玩了,没趣。不如你帮我照张相。”

“景色不错,多拍几张放大,放在我们的房间。”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拿起手机“咔嚓咔嚓”个没完。

一会儿,她把他拉到湖边,一双温和却隐藏锐利的水眸直凝着他说:“到你了,站好别动。”

他一动不动站着,她轻轻一推,他被她的强吓了一跳,毫无防备的,整个人跌入湖里。跌入水中前,他一直愣愣地瞅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昭君,昭君……”季卓新担心昭君出事,三两下便游上了岸,却不见了昭君的踪影,倒是引来了不少游客的围观。

一位中年的太太牵着一个小女孩,她说:“先生,你是不是找刚才跟你在一起的那名女子?”

季卓新拼命点头,激动地说:“她在哪里?”

“我看见她伸手推你进湖,然后就走了。”

圣女的模样

季卓新狠狠地在手臂上掐了一把,好痛!原来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幻觉,昭君呢?为什么要这样故意的出现在他面前?又为什么要离开?

一阵心疼毫无预兆地□□,命运之神仿佛在跟他开着玩笑,这一刻,他再次失去了她,过去的记忆宛如潮水般,不断地涌上他的心头。

江秀容家的三房一厅,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住,父母都移民到澳州去了。

有时候她会带男人回来,可总是忘了在家里备安全套,后来她去买了一大袋。

当时那个售货员瞧得眼睛发直,忘了收钱,那样子可真滑稽。从那以后,她床头柜里总是满满当当的。

前几天她的死党昭君回来了,像个乡下进城的难民似的,看在大家都是剩女的份上,她收留了昭君。

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昭君开门屋,转了几个圈才把锁匙拨出来,关上门,踢掉鞋子,大字形躺在沙发上直喘气。

“被鬼追?”江秀容坐在按摩椅上,吃了两粒减肥药。

“色鬼我不介意,就怕被穷鬼缠。”

秀容挑起半边眉头:“看你穿成这个圣女的模样,想引诱变态?”

昭君拔着一头青丝,突然转过头问:“我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秀容把一叠资料丢在桌上,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这些就是贝塔集团岗位缺失,不过这些都不适合你,有一个职位倒很适合你的。”

“什么职位?”昭君狐疑。

“总裁太太。”秀容脸上的笑越绽越大。

昭君一个方垫扔过去,大骂:“讨厌,别开这种玩笑。”

秀容努力收住笑,正式说:“那个季卓新长得可真帅,简直比那韩国的新进小生金什么的还帅,又年轻又有钱,如果能和他过一夜……”

昭君捞起一个方垫就扔过去:“想坏你的脑袋,人家是有未婚妻的。”

“你不说还好,一说我就生气,这么一个帅哥,怎么就落在那母老虎手里,简直是暴殄天物。也不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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