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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游戏:十万亿爱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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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起眼睛望着他,仿佛是被阳光刺得睁不开,他穿得白衣胜雪,玉树临风,真是一个天生的衣架子。
过了半晌她才问:“去了大陆一趟,转性子了,以前的你,一定不会来这种地方。”
本超居然也承认了,他举目眺望远处的山,感慨地说:“我记得罗丹的一句名言,世界上并不缺少美,只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有很多人,他们一生都没有去过大城市。他们坐在公共汽车上,看远山如画;他们在古老的大屋里,抽着旱烟;他们赶着成群的牛羊,到山上放养;他们在田里洒上种子,种出一片绿油油……”
她冲着他笑:“听起来很不错。”
本超并没有说话,思绪仿佛还停留在那个叫百合镇的地方,他有预感,昭君一定会回到老宅,看到他留下的宝牒。他现在知道她为什么没有愿望了,因为她怕自己的愿望永远都没法实现。
她知道他心里在想谁,心里一酸,往湖里撒了一大把鱼粮,突然转过头来对他说:“你已经尽力了,有些事情到底需要运气。”
本超抬起头看她,似懂非懂,匆匆别开头,说:“你大小姐还没打算去上班吗?”
她争气地笑着说:“我早就上班了,不过今天休息。”
他跟她开个玩笑说:“想休息就休息,反正公司是你家开的,老板是你爸。”
她忽然不笑了,眉间有淡淡的忧愁,她说:“早上的新闻,你看了吗?”
她的忧愁,跟早上的新闻有关,他还没有时间看,昨晚一睡就睡到早上十点多,在家里睡得特别踏实。不用看也猜到了,一定就是卓新和英姿大大的订婚照。他说:“我昨晚劝过卓新了,他不听。他只是玩玩,你不用太担心了。”
站得太累,太阳晒得有点热,冬梅在石板凳上坐下,本超也跟过去坐下。冬梅说:“我哥很爱昭君,有一天晚上他喝醉了,跟我说了很多他跟昭君的事。”
她抬头半眯地看了本超一眼,本眼心虚地笑了笑:“是吗?”
冬梅说:“哥哥因为太爱一个人,所以才会这么极端。若不是因为我爸的阻挠,哥现在应该跟昭君结婚了,而且很幸福。我爸也是为我哥好,但我觉得他方法用错了,他太主观了。我哥那孩子多无辜,还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就走了。”
她靠在本超的肩膀上细细哭泣,在他面前,在这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她才敢哭。
本超轻拍着她的肩安慰她:“别哭了,这件事都已经过去了,希望卓新能早点从阴影里走出来。”
“没有过去。”
“会过去的,卓新的人生会重新开始。”
冬梅摇摇头:“不是啦,是另一场战争的开始,我哥要娶赛英姿,完全是为了跟我爸怄气。我爸呢,坚持不让他娶,最天的订婚宴,爸就没出席。”
各有心事
本超开玩笑似的说:“我也没出席。”
“订婚宴怪怪的,进行到一半准新郎就跑掉了,未了未了,赛叔叔还让□□给抓去了,说是涉嫌商业造假……诈欺罪。”
“怎么会?”季卓新中途跑掉正是他的作风,但赛正雄偏偏在这个时候被揭发,事实实在是太巧了。
“我怀疑是我爸干的。本超哥,你帮我劝劝我哥吧,让他别跟我爸斗了,两父子弄得跟仇人似的,家里就没有一天安宁过。”
“我没有什么把握,你哥那脾气一般人劝不动。”
冬梅立刻感激地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先谢谢你。”她在抬头时,忽然唇忽然擦过了他的两片柔软,她如被电击一般,脑里一片空白。
本超也感觉到了,他只当是一场意外,站起来说:“这里太热了,我们走得。”
冬梅仍发着呆,纪念她的初吻,虽然只是一下下,但她真的吻到他了,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这些年追她的男生无数,但她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人,她只属于这个人。
“喂,你的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
本超本来想凑过头去逗她一下了,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他伸出手去拉她。
就像以前她在打羽毛球的时候不小心摔了跤,他也是这样牵着她走,她当时问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他说,朋友的妹妹就是他的妹妹,冬梅很开心地喊了他一声本超哥。
两人各有心事,一拖一拉的,一个卖花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她稚嫩地说:“哥哥,买支花吧。”
本超看看冬梅,笑了笑,心想,这卖花的小女孩莫不是把他和冬梅当情侣了,他弯着腰与小女孩平视说:“小朋友,哥哥不需要花,你到别处去卖吧。”
小女孩眨着汪汪水眸说:“哥哥,买一支吧,你的女朋友长得真漂亮。”
冬梅揉揉小女孩的头笑着说:“这小鬼就爱说实话。本超哥,你看她多可怜,你不要这么小气嘛。”
本超从皮夹里拿出两张百元大镖递给小女孩说:“我全买了。”
“谢谢哥哥,谢谢姐姐。”小女孩接过钱,把花塞到冬梅手里,一溜烟似的走了。
冬梅把花递给本超说:“这花是你买的,给。”
他说:“我一大男人要花来干什么,声明一点,不是我小气,是你太听不得拍马屁。这花,就当是送给你吧。”
“那好,你送我花,我请你去喝咖啡,这样才公平。”牵着本超哥的手,捧着他送的花,走在绿道上,迎着旁人羡慕的目光,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恋爱原来就是这种感觉,以前总是听身边的朋友说,这次她尝到了。
下午,赛英姿如火般跑到贝塔去找季卓新,张怀安告诉她,季总正在开会,她不信,以为卓新有意躲她:“开到什么时候?”
“可能会晚一点,你先坐下来喝杯茶。”张怀安见到这女人就愁眉苦脸,昨天的事搞得一蹋糊涂,今天她还敢上来,她也不嫌丢人。
季总不好惹
“我有急事,等不得。跟你说也不会明白,我自个去找他。”她风风火火地直往会议室闯。
张怀安拉住她,她更像发了疯似的推他:“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要见他,放手!”
两人扭在一起打闹,引来旁人议论纷纷,他们大胆看,小声说,八卦归八卦,这饭碗还是要的。
张怀安没想到这女人力气这么大,奋力抵挡,决不能让她闯祸,季总从早上到下午一直都杀气腾腾的,所有人都退避三舍。
再被她这么一闹,事情可闹大了,绝对会殃及池鱼,他就排在第一位。
孙秘书还是把这事告诉了季卓新,他安排了一下,就离开了会议。
“放手!”英姿扯开嗓子大喊。
“你先放手。”他又不是手痒想找架打,她不硬闯,他也不会出手。
突然,张怀安看到一双长腿静静地站着,他缓缓抬头,季总不知何时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们,英姿也看到了,两人同时松手。整个写字楼顿时鸦雀无声,静得不真实。
张怀安垂着头垂着双手解释说:“季总,是赛小姐要硬闯,我才……”见季总臭着一张越来越紧崩的脸,他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跟我进办公室。”季卓新大步离开。
张怀安冲英姿尴尬地笑笑,季总不好惹,谁闹出来的事,谁就得收拾残局。英姿当然清楚,但有她还要更重要的事。
季卓新懒懒地坐在那里,轻描淡写地说:“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要到公司里来。”
英姿心虚:“我有急事。”
他休闲地把双脚放在桌子上,看向窗外,漫不经心地说:“去看过你爸了。”
她坦白说:“是。我请了正锋去□□局办保释,可□□方不让保释,说是此案特别严重。”
他问:“他们都查到了什么?”
英姿的明眸泛着淡淡的水雾:“□□在我们店里查出了很多假货,还有造假售假的合同,还抓了一批同此案有关的人。那些东西我从来都没见过,是有人故意巫捏我爸的,我爸不会做违法的事情,做生意,声誉胜于一切……”她哽咽了,泣不成声。
□□局没有理由不准保释的,除非……
卓新又问:“都是些什么假货?”
“都是平时我们卖的那些品牌,还有一个LQY,堆了很多很多货,都是假货……”
“LQY?”那不是赵氏集团旗下的产品,这是国际知名时尚品牌,最主要是,赵氏集团的董事长赵永基和季全是八拜之交。
英姿哭得更厉害了,断断续续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真的不知道……LQY若是要告我们……”
卓新丢给她一盒纸巾:“别哭了,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大团大团洁白的纸巾濡湿了,握在手中仿佛开得半凋的百合,她不想哭,就是止不住哭泣。
季卓新低着头一页一页地翻手机,突然眼角跳了一下,又斜睨了英姿一眼,才拔了电话。
赵永基正在跟季全在碧海湾打高尔夫球,侍应把手机拿给他时,他和季全对望了一眼,季全只是微笑,脸上的皱纹都要笑出一朵花来了。
高尔夫球场
“喂,赵叔,有没有打扰到你?”
赵永基爽朗地笑着说:“没有,没有。今天天气好,我在高尔夫球场呢,有没有兴趣过来玩玩?”
“今天不行,改天。”
“年青人,更应该煅炼。事业当然重要,但身体更重要。”
卓新摇头椅,悠闲自在:“行,改天我们好好分个胜负。”
“那行,我等着你。”
卓新停了一下,说:“赵叔,有一件事……”他也有不好开口的时候。
“你想说的是你准岳父的事吧,不是我不想帮你,这是你爸的意思。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跟你爸闹,天下的父母,都是为子女好的。”话到尾,他长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谢谢赵叔!”卓新正要挂电话时,赵永基突然说:“既然你都把电话打到赵叔这里啦,赵叔也没有理由不卖个人情给你。我会让人撤销控诉。你呀,别跟你爸闹脾气了,他终究是你爸嘛。”
后面的那两句话,英姿听得特别清楚,刚止住的泪水又掉了下来,她抽泣着说:“谢谢,谢谢!”
卓新放下手机,淡淡地说:“你跟正锋去办保释吧,我的会议还没完。”他突然把头一扬说:“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以后不准到公司来。”
“是。”他现在要她坐着,她不敢站着,要她走,她绝不能留。
赵永基坐在休息室擦着汗,季全在喝水,赵永基说:“看来这次,卓新是打算跟你干到底了?”
季全胸有成竹地笑笑:“他羽翼未丰,就是太高估自己了。”
“是啊,年轻人都这样,闹不出什么花样他自然就不闹了。走吧,去吃饭。”
两人去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离开。
季卓新最近都没什么节目,下了班就回别墅,过着宅男般的生活。
回去的路上,卓新戴着耳塞,闭着眼睛摇头晃脑地哼着歌,听音乐可以抒发人的情绪。一套正式的西装,胸前别着一个MP4,似乎有点不伦不类,但他完全不在乎。
说起这个MP4,还有一段故事。记得那天是情人节,也是他跟昭君认识一个月的日子。他一早就订花,买了礼物,在西餐厅订了座位,就等着晚上七点的到来,去吃烛光晚餐,然后进行情侣间一系列的节目。
因为下午约的客户爽了约,他就回别墅休息了。泡了个热水澡,柔软的毛巾擦拭着赤红的身体,那感觉真是妙不可言。春日午后的阳光特别暖和,他裸着上身,戴着默镜,在露天大阳台的蓬伞下晒太阳。
昭君抱被单出来晒,见到他时脸烧红了,闭上眼睛连连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戏虐一笑:“你不会是没见过吧?”
“我拿到天台上去晒就行。”她转身就走。
他悠然自得地发言:“天台不可以晒,珍珍送给我的那盆水仙就在上面,若有一点损失,你赔得起吗?”
可恶,一盆烂花有那么重要吗?
不就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模特,不就是脸蛋长得娇俏一点,身体好一点……可想想,这些她身上一点都没有,她只是一个土得掉渣,任资本家剥削的女佣。
花花公子
他半眯着眼睛看她:“你不是要晒被子吗?”
“哦。”骑虎难下的昭君,只好小心翼翼地踏出阳台上晒被子,不敢朝他看一眼。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他突然开口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她脑袋转了转,说:“什么日子对我来说都一样,你可以休假,而我,却还要努力工作。”
他点燃一根烟,抽了一口:“放你假也没用,反正也不会有男人约你。”
她吸到了烟味,干咳两声,涨红了脸:“你为什么要抽烟?”
“珍珍说抽烟的男人更有男人味,我觉得她说得很对,一看你就是没人疼没人爱没人问津的老处女,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的啦。”
“我不觉得不良少年,花花公子有什么好炫耀的。”她拍着被单,阳光真好,晒得她脸颊红红。
“啧啧啧,看你可怜的样子。去换件衣服,本少爷带你去过情人节。”
“我可不是你的情人,别戏弄我行不?”她说着,突然一双长臂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吓得她面容失色,她那力道却挣不开他:“你……你想……干什么?非礼啊!”
他起了玩心:“叫强奸这里也不会有人救你的。”
“台湾也是讲法律的,你放开我,我不是你的那些模特、明星女友,放手!”她看他完全是欺凌弱小,完全没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她急了,捉起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一口。
“好痛。”他蹙起眉心,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挣脱她的利齿。
“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欺负人!”她昂起俏丽的下颔,冲著他一哼。
“你咬人当真一点都不留情,真是……”他不敢置信地瞪著手腕上一小排渗血的齿痕。
“对一个登徒子根本不必太客气。”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看她理直气壮,—副有理行遍天下的神情,卓新只觉得无辜,他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会对你这个土包子感兴趣,岂不是自降身份。”
“但你刚才明明……”她抿着下唇。
“逗你玩啊,没想到你倒当真了。”真是啼笑皆非,他坐了回去说:“别老是说我剥削你,这是你情我愿的。今天你老板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你别总是那么土,入乡随俗嘛,换衣服,在楼下等我,今天你老板放你半天假,带你去过情人节。”
她嘟起嘴,低声说:“是让我做贴身保姆,继续剥削吧。”
他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没事,那我去换衣服。”难得听到老板说心情好,放她半天假,就算是贴身保姆也比整天被关在这里好。
一会儿,季卓新便穿好衣服下楼,昭君早已在楼下的大厅等他,她上身白T恤,下身蓝牛仔,扎着简单的马尾,他不禁皱眉,这个女人的脑袋是不是榆木做的,到底懂不懂浪漫?
他回房换了一套休闲装,心里后悔极了,若是让别人看见他跟一个乡下妹在一起,准笑话他饥不择食。
情人节快乐
本来是打算带她到一些高级的场所见识见识,最后他改变了行程,开车到高雄兜了一转,她说她想去海边,他开车带她去了西子湾,面对着大海,她笑得很纯真,就像一张未经涂画的白纸,记忆中,他的女朋友中风情万种的不少,但像她这样清寡的,倒不曾见过。
黄昏时分,海天一色,美不胜收。当夜幕低垂时,黄澄的夕阳总是将大海点缀得缤纷绚烂,闪烁着点点渔火。
他们在海边看完日落才尽兴而归。卓新想起七点钟约了珍珍,他把车开到最快,赶回去赴情人约。
昭君双手紧紧抓着座椅,紧闭着眼睛大喊:“你开那么快赶着投胎,停车,停车!”
“你能不能说点吉利的,都怪你非要看日落,我的约会快要迟到了,六点十四了,看到没有?”
“停车,要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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