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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若惜莫相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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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影视圈,真正地踏进娱乐圈?在他看来,任佳静真的是疯了,彻底地疯了!在她眼里,出了那些光圈,什么也看不到,没有父母,没有他,这么一个发狂的女人,真的是让人望而生畏,他关了电脑,就让她随心所欲吧,以后也不关他什么事情了,她和男人去酒店开。房也好,挽着巨商逛街也罢,总之,与他何事?
他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生活,像白以晴一样,独享清静,何乐而不为?就让那些情啊爱啊!都随风而去。
可是,他真的纳闷的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怎么会这么大呢?看看任佳静再看看白以晴,感觉她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完全没有一竿子能打的着,一个精力充沛,另一个沉稳内敛;一个力争上游,另一个安之若素;一个爱好自由,另一个恋家宅女;总之两个人没有一点点是相像的。
白以晴握着手机,在考虑要不要给许泽发条短信慰问一下,或者是开导开导?
装着去厕所的时候路过他的卧室,灯是黑的,是不是睡下了?再看书房的灯却看着,想必是还在工作吧旨。
她敲了敲门,听见许泽应了一声她才进去,以防冠一个“窃取商业机密”的罪名就不好玩了。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许泽视线一如既往地盯在屏幕上说道:“你怎么还不睡?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吗?”
“明天周六!”她坐到一边,看着他的电脑上花花绿绿的线条,弄不清楚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怎么会看得懂?
“怎么,有事啊?”他松开鼠标,活动活动手腕。
她不想单刀直入地提起他和任佳静的事情,只好先拐个弯,“你怎么还不休息?工作还没做完?”
“嗯,还有些,想一次性做完。”他想让自己累了,然后更累了,累得彻底。
白以晴取笑许泽道:“白天干嘛去了?晚上才知道……”
“白天不是去接你下班吗?”他忽然转过身来,委屈地望着白以晴。
这模样、这音调可是吓坏了白以晴,他一副深宫怨妇的样子是准备做什么?总是不按常理出牌!
“那个……”她朝一边挪了挪,看着他这个样子她就有点怯。
“我好心好意地接你下班,你还说我!”他说着靠近白以晴,眼睛里划过一丝捉摸不透的光泽,转瞬即逝。
“正经点!”她忍不住伸手推了一把许泽,看着他靠近的脸,她就想起了除夕夜的那个吻,那个放大的脸颊。
“我觉得我很正经地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许泽拽了拽椅子,又朝白以晴靠近几分。
白以晴面若死灰地瞪着他,为什么,他专挑她的过敏界限?
“许泽,你……你……”她大脑一片空白,忘记自己来这里是干什么来的。
“我怎么了?”他一脸玩味地抿着嘴巴,吞进嘴边的笑意,就应该好好磨练磨练白以晴,他这么雕刻她也是为她好,不然她总是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会越来越孤僻的,也会有更多的人不愿意和她接触,因为大家会看清楚,白以晴是个不好相处的女人,和打好交道得不到好处,和她有了恶交也不会怎么样,孤立了她也就是时间问题了。
“你讲话就讲话,能不能不要靠我这么近?”她整个背都向后仰去,颈部的肌肉都有抽筋的感觉。
“我不要!”他非但不肯退后,还更往前来了。
他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浓密的睫毛,幽暗深邃的黑眸,高挺的鼻梁下一个坏坏的笑容,白以晴忽然背脊轻轻闪过一阵战栗,一把推开许泽,“噌”地站起身来,“许泽,你这算是……”她嘴里那句“调戏良家妇女”半天没有说出口来。
“算是什么?”她吱吱唔唔地反倒吸引了许泽的好奇,还有白以晴讲不出的话来?她可是一直以“毒舌神功”回击地他溃不成军,今天怎么像是舌头打了结?
“我是有事找你好不好?你认真点!”白以晴伸出一只手指指了指许泽的椅子,她真想上去踢一脚,离自己远点。
。
224。背叛是个理由(N更④)
有些时候不知道也许会更好,还有些时候,根本就没有理由。
——《蓝莓之夜》
“我很认真的!”许泽玩世不恭的样子让白以晴脑海里闪过许润的影子,她不禁愕然,以前总是觉得许润和许泽不像是兄弟,这么看来,根本就是许泽的功力太深厚,很多人都没有看出来而已。
“那个,你个任小姐是不是闹矛盾了?”白以晴发现她再看不开口,这许泽还要闹下去,时间真的不早了。
“没有啊。”许泽几乎以面不改色骗过白以晴,若不是他微微动的肩膀泄漏了他的心。
“许泽,记不记得,我说过你演技下降了?”
“……”许泽目瞪口呆地接不上话来,似乎听着听熟悉,可,他的演技真的下降了吗?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她也学会了故作玄虚。
他以沉默给出答案。
“因为,我发现了你每次说谎时的一个标志,至于标志是什么,我不准备告诉你!”她怕说了许泽会刻意隐瞒,到时候连她都不知道许泽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影响了配合的默契嗥。
许泽听到前面的话,刚准备问白以晴是什么标志就被白以晴拒绝了,无奈地撇撇嘴巴,“是啊!”
都被看穿了,还装什么?
“是因为我吗?”白以晴想了很多许泽和任佳静为什么会闹成这样的原因,最令她自己信服的就是上次许泽去巴黎帮她买了耳坠的时候,是不是让任佳静误会了,所以她才会有点自责,问一下他们的感情问题。
“怎么会?不是你,你根本就构不成我们的威胁!”许泽说地云淡风轻,看起来确实是真话。
可为什么这话,在白以晴听来怎么这么不是个滋味呢?她忽闪了两下睫毛,她就那么差?
“不是!”许泽也看出了白以晴脸上的不自然,“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的事情和你没关系,知道不?你别多想!札”
“那是怎么了,你给我说说,我好安心。”其实她也是自私的,不止是为许泽,更多的是为自己,不然她才没这个心情过问自己老公和“小三”的事情。
“嗯……”许泽双手交叉,食指指尖触着鼻子,吸允着嘴巴,半分钟才悠悠开口,“她的梦想。”
白以晴坐下来准备洗耳恭听。
“他的梦想太庞大了,以至于掩盖了身边所有的光华!”
直白地说,任佳静太自私了,她的眼睛里除了自己的梦想,看不到任何东西,他自认为,太渺小,于她的梦相比。
“不会是你太小心眼了吧?在她忙事业的时候,你应该多加得理解一下……”在白以晴眼里,看到的是片面的一段感情。
“你不懂,你根本什么都不明白,我不能做到无视她的背叛!距离根本不是问题,背叛才是最让我却步的!”他眼睛泛着红,声音震耳欲聋,几乎要穿破白以晴的耳膜,她紧张地闭上门。
“嘘……”她来这里不是和许泽吵架的,是单纯地关心一下,再看看她能不能帮到什么而已。“你别吼叫!大半夜的,让别人以为我么两个吵架了呢!”
“对不起,我心情不好!”他已经极度地压抑自己心里的情绪了,让自己不要表漏出来,可是这乌烟瘴气地肺都被他压炸了,他必须发泄一下。
“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所以我才来找你说说,看能不能帮的上什么。”
“不用了,白以晴!”他转过身去看向窗外,漆黑的夜幕什么都没有,如同他的心,连一颗启明星都没有。
“你们之间……是‘背叛’才会结束,还是真的走不下去了,她的‘背叛’是你趁机放手的理由?”
许泽错愕,倏然转过身来,思索着白以晴的话。
这半年,他们的吵架次数都能抵过前六年半的次数了,总是因为一些陈皮烂谷子的事情争吵不休,任佳静的事业,他的工作,任佳静的梦想,他的家庭,她的夜不归宿和他的待伊归来,她的醉生梦死和他的独守空房,她的勾肩搭背和他的忠贞不渝,没有一件事情能不挑起事端的,没有一个不是导火索,没有一个不是导致他们走到这一步的关键因素。
他一步步地走,一步步跌倒,跌地头破血流,他一边捂着伤口一边朝任佳静爬去,用左腿爬的时候期待右腿能赶快愈合,当右腿的新肉刚长出来,左腿就已经无力支撑,只好换腿,他如此重复着,在一次次半愈合和全伤害中前行者,他的身体好累,他的心更累!
可是他这么艰难,都没有敢说出放手,就是七年的感情,七年间的相处,他们曾经和别的恋人一样相濡以沫,他们拥有过人们向往中的那般真挚的爱情,他们更加沉溺在幸福并发誓一世相随,可这些过去美好的回忆,到了今天全部都是伤口。
他是一个人,有血有肉的人,他痛、他疼、他难过、他伤心、他绝望,他有着所有人拥有的正常感官,他能体会到这世间上的酸甜苦辣,他是男人,他不敢把疼和痛挂在嘴边,可是他不说话,不代表他不疼,他只是想用一次次的忍气吞声换来天下太平,他只想用无数次的退让,换来一生一世的携手,可显然,是他太过幼稚,太过一厢情愿。
。
好累,去吃个饭,睡会儿,九点再码,争取在十二点之前完成万更。
225。不同寻常的夜(N更⑤)
一个人彻悟的程度,恰等于他所受痛苦的深度。
——林语堂
走到今天,他如果还是放不下,忘不了,他也对不起自己了,为了一段感情,委屈了自己,为了一个女人,为难了很多人,他自认为,他对得起任佳静,对得起七年的感情,他无愧于心,所以,他要放手。
可能和白以晴所说的一般,任佳静的“背叛”只是他放手的一个借口吧,他要离开,势不可挡,他所有的不甘与不忍都走进“背叛”这个皮囊里面,告别这段感情。
“是真的走不下去了?”白以晴小心翼翼地问道。
许泽笃定的眼神,语气铿锵有力,吐字极其清楚,“对!”
白以晴没想到,她又一次面对爱情在现实面前的无力。当时她和许泽合作有部分原因是因为许泽坚持自己的爱情,让她也由不住支持。她默默的支持换来的却是两年后的分手,她也有点伤感。
“这场电影要谢幕了,感谢你将近三年的演出。”他走过来,伸出右手。
白以晴缓缓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谢谢合作!”他如同和一个客户般握手,真诚的感谢她的配合。
为什么感觉,他们也要谢幕了?“我们……还要继续演吗?离”
许泽不假思索地摇头。
白以晴以为许泽的意思是不会再继续了,有那么一两秒钟,她的心紧缩了一下。
许泽紧接着开口继续说:“不知道……我们估计要演一辈子,白以晴你害怕吗?”
她反倒是如释重负地松了松眉毛。
她害怕的不是演一辈子,而是许泽就此罢演!显然这次过年他们默契的配合,让双方父母都很开心,白以晴很满足现状,只要她演的戏能让父母感到欣慰,就足够了。到他们这个年纪,实在是不应该再为儿女的事情操心了,要她说,要孝顺,先有个和睦的家庭。
“我这边没事。”她安慰许泽,她这边稳定了,许泽才能放心地去处理和任佳静的关系。
“谢谢!”他拉过白以晴,轻轻地抱住她的身体,拍拍她的后背,“真的谢谢。”
白以晴两只胳膊自由下垂,干巴巴地站着,让他抱,让他拍,可是这种类似亲昵的动作,却一点也没有让她反感,并不像是前几天张琪抱着她的身体哭诉那样,让她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了,你早点睡吧,我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他放开白以晴,拍了拍她的胳膊。
“哦。”白以晴恍恍惚惚地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许泽关了电脑,从全黑的屏幕上倒映出他的模样,他照了照自己,看来,他得挑一天,去理理发了。
白以晴歪着脑袋,觉得哪里有点不太对劲,可是具体她也说不出来,只是觉得怪怪的,伸手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仿佛那里还充满着许泽刚才残留的温度,这个冬天,她一点也没觉得冷,这个房子,也是暖暖的,是人?还是心?
躺在床上无法入眠,看着吊顶上海蓝色的水晶灯在床头昏暗的缇色灯下有点发紫,她翻了个身,看着许子枫睡得那么安逸,她却一点睡意也没有。
索性半爬在床上,两只眼睛盯着床头上的花纹,曲曲扭扭的,呈现着似有似无的花纹。
这越看精神劲越大,她没困起来,反而更加清醒了,恼火的爬起来,去上网。
忽然想起了张琪制作好的那个网站,她进去看到最近又添加了几个版块,那个柯南证实了不是白以晴,因为这个版块点进去出现了两张漂亮的图片,后面跟着一段优美的文字,“像冬日里的阳光,一缕缕倾泻在这杯中,化成水晶泡沫,泡沫下面是海的女儿挽着头发望着我……”虽然很普通,但是印象深刻,她似乎在哪里见过这句话?但是她敢肯定的是不是摘抄的,只是觉得里面有几句话很熟悉,想不起来,她再看看其他文章,有樱桃小丸子的,看起来都是出自专业摄影师之手,想必都是张琪拍的照片吧,只是那个柯南应该是个男的吧,不然他为何不说是王子看着她,反而说海的女儿……应该是个男的,不是吴阳文吧?白以晴忽然浑身一抖,关了网页。
她就发现,这曹操是不能说,更是不能想的,她刚想了一下,曹操的短信就来了。
她记起来了,今天一直在纠结到底要不要给许泽发个短信,所以到现在手机还处于“在线”状态。
可,吴阳文应该是知道她是十一点睡觉的,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短信呢?
拿起手机看到一串串字,明天中午两点,Katevi,不见不散。
她有点慌,这莫名其妙地是出的哪招?Katevi是学校前门出去过一条马路进了巷子的一个咖啡厅,吴阳文约她去那里干什么?这一切看起来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如同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给她发短信一样,充满了怪异,她琢磨不明白,这一想竟然有点困意了。
不知道许泽有没有关了电脑睡觉啊,这个时候真的不早了,他的工作说自由,但是还真没白以晴的固定,起码还有个周六周天,还有国家的法定假日,他就难说了,哪有钱挣他得去哪里,说不定明天一早起床就不见他了,想着想着白以晴眼睛酸涩,渐渐地沉睡了去,临睡着,她还想了想吴阳文是怎么了。
226。令人失望的人(N更①)
人们常常会欺骗你,是为了让你明白,有时候,你唯一应该相信的人就是你自己。
——一本书一句话一段情
早上睡醒来的时候许泽果真不在了,李大姐说他一早起来吃了早饭就匆匆忙忙地出去了,白以晴看看时间,哦!都九点了,是昨晚睡得太迟了。
她想起了吴阳文昨晚上的短信,她在犹豫,要不要回复她不愿意去,或者是她直接爽约,还是她应该礼貌地去去?在即将结婚的敏感时期,前男女朋友的碰面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一下麻烦,她左思右想,得不到答案。
中午正吃饭的时候,许泽回来了,看着他利落的短发,白以晴差点喷饭,这相当于听到王文哲表白时候说他选得是真心话一样足够让她大跌眼镜。他一向都是齐耳短发,前面的刘海总会荡在眉间,如今,他的发还没有许子枫的长,短短地发丝直挺挺地戳在他的脑袋上,似乎是毛寸,但是没有毛寸的飞扬,似乎是平头,但比平头多分不羁。
都说女人在失恋的时候会去剪头发,这男人也这样啊?她还是头一次见到男的失恋,然后去理发的,不知道吴阳文当年有没有和许泽一样去理发,想起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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