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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高攀不起-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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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看着熟悉一切,她居然又回到了这里,当初是他叫她滚出去,如今又是他亲自把她抱回来。

他到底想怎么样?这样玩弄她让他很开心、很得意吗?

虽然心力交瘁,但她不得不承认,昨晚他怀里,她睡得很安稳。

他怀抱又宽又暖,被他抱着就像守着一个大火炉。

体力恢复了一些,她不能坐以待毙,谁知道他醒来后又会做些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把身体往前挪了挪,见他没有反应,她便大胆地掀开了被子,打算就此逃离。

可是就像他说,“不要想着逃走,我随时会醒”,果然,就她想要逃走时候,他醒了。

两条手臂像一把大钳子,从背后牢牢地锁住了她。

“去哪?”

仿佛还睡梦中,他声音有些嘶哑,灼热气息扑洒她颈间,痒痒,让她不由得一缩脖子。

她沉了沉气,生硬地说:

“我是井家女佣,去做女佣该做事。”

他下巴往前抵了抵,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他坚硬胡渣,慵懒声音传来:

“从今天起,你不是了。”

她瞪大了眼睛,她没有听错吗?他意思是……

“你是说……你肯放我走?”

她等着他回答,可他却半天也不出声了。

她真怀疑,他刚才说是不是梦话。

她张开嘴,刚想重复一遍刚才问题,他声音却沉沉地飘了过来:

“从今天起,你是我一个人女佣。”

“井晨风!”

她大叫着转过了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明明不爱她,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困着她?他折磨得她还不够吗?就算她哪里得罪了他,这段日子折磨还不能还他吗?

原来吵架时候说过话,她权当他是一时气头上,他当然不会同意她离开。

即使他用兰兰孩子威胁她,那也是因为他一时生气吧?

可是,只是过了一个晚上,她就从井家低等女佣,摇身一变成了他一个人女佣,这种改变,又有什么意义?

“我到底……”要怎样做你才肯放了我?

“叫老公!”

他伸出一根手指抵了她唇上,打断了她下面要说话,认真地说。

她看着他,竟有片刻失神。

曾几何时,他也这样“命令”过她,当时他们,是何等甜蜜?

当时她,爱他胜过爱自己!

那种幸福与满足,恐怕永远也不会回来了。

她把脸扭开,冷冷地说:

“我只是你女佣,不是你老婆,等你娶了老婆,让她叫吧。”

谁知,他却不依不饶地扳过她脸,继续命令着,似乎丝毫没有转还余地:

“叫老公!”

她紧闭着唇,瞪着他,一双大眼睛里全是愤怒与倔强,仿佛用眼睛告诉他,别做梦了,她是不会叫。

下一秒,他突然一个翻身压了上来,捉住了她唇。

“呜……”

她惊愕地推拒着他,拍打着他脊背。

昨晚还不够,仅仅间隔了几个小时,他就又要侵犯她了吗?

谁知,他并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狠狠地吻了她一会,便离开了她唇。

她赶紧用手挡住唇瓣,这是他惯用伎俩,除了用强,他还会不会别?

“井晨风,你……”

“我们还没有离婚,你就是我老婆,我想对你怎么样都可以。”

他邪恶地勾起了唇角,朦胧阳光打他身上,给他脸颊打出一层淡淡光晕。

他俊颜就她眼前,坚毅轮廓,充满诱惑发丝,性感唇瓣,还有那双深不见底眸……

看着他,她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刚才,“老婆”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为什么她还是那么受用?

不不不,桑幽幽,你傻了吗?你已经不再爱他了,难道智商还是零吗?

这些日子以来痛苦与折磨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夫妻之间打情骂俏?

如果你这样想,就太卑贱了!

他不爱你,他心里没有你,你不要再被他话骗了!

她喘息着,高耸胸脯不住地起伏,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胸膛,让她心跳越来越。

到底是他骗她?还是她骗自己?

她真不再爱他了吗?

她痛苦地拧起了眉,为自己这副没出息样子。

“我可以告你婚内强/奸!”

她咬着牙,终于吐出了这句听起来还算够狠话。

谁知,他只是挑挑眉,慢条斯理地点点头:

“嗯,听起来不错,去告。”

“你……”

她瞪圆了眼睛,乌黑瞳仁里映着初升阳光,晶莹闪亮,就像两颗水晶葡萄,让人爱不释手。

她知道,她斗不过他,渺小有如雪花她,还没有被人发现就已经落入地土化为水。

她去告他?估计没有一个律师敢为她出头打官司吧?

好,斗不过,她总躲得起吧?

心一横,她用力向外推着他,作势就要逃走。

“放开我,我……呜……”

可惜,唇再次被堵住了。

他钳着她下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扬起脸被他强/吻。

片刻之后,他放开了她,出口却还是那句:

“叫老公!”

他是走火入魔了吗?

为什么大清早起来说都是这一句话,他想证明什么?他还想从她这得到什么?她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给他了!

于是,她不再逃避,而是认真地看着他:

“为什么?”

她想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两个字。

他看着她,缓缓地俯下身,大手不停地摩挲着她白皙脸颊,鼻尖抵着她鼻尖,嘶哑嗓音充满了魅惑:

“因为我想听。”

她不会再被他迷惑了,他只是闲来无事拿她寻开心罢了,她为什么要像个小丑一样地被他戏耍?

她倔强地瞪着他:

“我要是一直不叫呢?”

-----------第三-----------------

☆、206 不许你不爱我

… …

他轻勾唇角,看着她楚楚动人眼睛,双手捧起了她脸颊:

“那我就只能一直这样……”

话音刚落,他唇又欺了上来。

就像是美味早餐,他舍不得一次把她吃完,每一口都意犹未,只想一尝再尝。

“呜……”

她躲避着,却心如擂鼓。

她不要他这样霸道温柔,她宁愿他一直冷酷、残暴,让她有恨他理由,她必须一直恨下去,才能狠下心来离开他。

可是,如果他变了,变得不再那么无情,变得暧昧不明,变得让人分不清他是不是有一点点喜欢她,她又该怎么办?

这样他让她渐渐失去了反抗动力,这样吻让她渐渐浑身无力。

“呜……老、老公……”

此时此刻,她只想逃离他欺压,逃离这种让人崩溃困境。

如他所说,听到她叫出这两个字,他吻停了下来。

他用肘撑着床,单手托腮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满足笑意,不禁迷了她眼。

他可以不要这样笑吗?会让她产生错觉,会让她以为,他喜欢她!

她赌气地扭过了脸,不再看他,嘴里却恶狠狠地叫道: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这样行了吗?”

井晨风突然失笑出声,她现样子,真很可爱!

他俯首缓缓地靠近了她脸颊,阳光给她脸颊扑上了一层淡红粉,脸上细小绒毛闪着微微亮光,让她越发地俏皮、动人。

“啵~”

她脸颊印下一吻,他终于起身,放开了她。

看着他精壮身躯她面前晃来晃去,她腾地一下红了脸颊,羞得把脸缩进了被子里。

该死,又不是第一次跟他这样,为什么她到现还会脸红?关键是,她是恨他,难道对恨人也会害羞吗?

躲被窝里不敢出来,这时,陆续飞过来几样东西压了身上。

她探头一看,井晨风正往她身上扔着衣服,不是她旧运动服,从内衣到外衣,都是他亲自挑选应季品,连吊牌都没有摘。

“换上,去给我包饺子。”

他边扔边说着,一脸得意。

“你让我穿这些衣服去包饺子?”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些名贵衣服,这是女佣该穿吗?

“我只是你女佣,不是豪门贵妇,你让我穿成这样干活,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你也知道你是女佣?”

他走近床边,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女佣需要做是服从,不是质疑你主人!”

“你……”

她瞪大了眼睛,

“好,服从就服从,反正衣服都是你家,穿坏了我盖不负责!”

赌气地扯过衣服就往身上套,她才不管这是多少钱衣服,反正是给女佣穿,那就应该穿出个女佣样子才对。

换好了衣服,进入浴室洗漱时,井晨风已经里面洗澡了。

“井晨风,你变态!”

她用手遮住视线,大叫着。

井晨风斜斜地勾起一侧唇角,关掉了水龙头,声音轻佻地回荡浴室里:

“算起来,我们第一次对话也是这种情况下发生,当时我怎么没看出来你害臊?”

“你……此一时彼一时!我只知道,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这么变态、下流!”

他除了会利用他身体强迫她、羞辱她,还知道什么?

她气得大骂,也不顾什么害臊不害臊,豁地一下就把手拿了下来。

他不怕被看,她还怕看吗?反正吃亏不是她!

可是,当视线豁然开朗一刹那,他脸却瞬间出现她眼前。

她倒吸一口凉气,那口气就高高地提鼻腔里,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爱我么?”

他脸近咫尺,她看到他浓密睫毛下,那两颗黑玛瑙般眼睛,似乎闪着期待光。

他期待什么?期待着她说爱他吗?

犹记得刚刚结婚时,他也问过同样问题,当时她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告诉他,她爱他。

就今天之前,她还是恨他。

可是今天,此时此刻,她心开始爱与恨之间摇摆起来。

她人,也开始离开与留下之间徘徊不定了。

女人心,原本就是这么善变吗?

“我……”

她垂眸,不敢看他,不善于说谎她,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没有等到她回答,他却已经扣住她后脑,吻上了她唇,温柔地,陶醉地……

她忘记了反抗,任他吻着,辗转、绵长,长睫轻颤着,缓缓地阖上了。

她给自己找了一个不反抗借口,或许被他这样吻着,她就会知道自己心,到底要是什么。

结果,她听到了自己心跳声,一直被压抑爱,正一点一点被他唤醒,她心脏疯狂地跳动着,紧握双拳也慢慢张开,就要攀上他背。

心里一个声音呐喊,原来,她还是想抓住他,他人,他心。

可是,她不敢,她怕了!

她怕自己会再次受伤,她怕他会像之前一样,把她好不容易复员心再一次摔得粉碎。

张开双手握成拳,她终选择收回。

他放开了她唇,继而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闭上眼睛,贪恋着她味道。

“不许你不爱我……不许你爱上别人……听到了吗?”

他抱得好紧,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这样怀抱让她窒息,让她沉沦。

她不知道,如果今后他一直这样下去,她还有没有抵抗能力。

这一刻,请允许她放纵一下,可以吗?

就让她以为他是爱她,好爱好爱……

“井晨风,你为什么娶我?”

也许,这个时候问出这样问题是不合时宜,可也有可能是好时机,不是吗?

她脸颊贴他胸前,温热、湿湿粘粘,还带着沐浴后余温,他心跳强劲有力,充满了雄性魅力。

当她问出这个问题之后,他手臂明显松了松,良久,都没有给她一个答案。

他还是想逃避吗?

她推开他,抬眸,执着地重复着:

“为什么娶我?”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大眼睛里满是疑惑与不确定,蓦地,他重将她紧紧地揽入怀中。

沉沉声音从头顶传来,听起来认真而沉重:

“因为……”

------------第一----------------

☆、207 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 …

沉沉声音从头顶传来,听起来认真而沉重:

“因为……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她呼吸一滞,这算什么回答?

这世界上哪有什么必须、只能事情?

除了自己亲生父母不能选,其他任何事情都是可以选择,哪里来“只能”?

难道她不嫁给他,这辈子就嫁不出去了吗?

“为……”什么?

“好了,去给我包饺子吧,我只想吃你亲手包。”

他根本不再给她发问机会,直接将她推了出去。

佣人们都回来了,周嫂现专门负责照顾兰兰,兰兰怀孕后特别贪睡,厨房里,周嫂正帮她准备营养早餐。

其他佣人正分散各处打扫着卫生,各自分工明确,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桑海洋作息时间总是不变,此刻正被林子推着花园里散步。

桑幽幽从一楼卧室出来,一条红色马甲裙,配上她美腿,简直就像刚刚从T台走下来模特,既喜庆又不失俏丽。

卧室门一打开,走廊里干活女佣甲吓了一跳,她怎么会从那个房间里出来?后面小仓库才是她住所啊?

再看她一身名牌,虽然没有生豪门,但豪门干活时间久了,对这些知名品牌自然是知道。

女佣甲是惊愕地愣了原地,张了张嘴,想像以前那样吩咐桑幽幽做点什么,却没敢说出口。

眼看着桑幽幽像个贵妇一样地走到了客厅,客厅里佣人虽然也被她这身打扮吓得不轻,却不知道她是从哪里走出来。

而且,大家都知道,她虽然是井晨风明媒正娶回来妻子,却是个不受待见弃妇,所以大家才敢使唤她。

可是,她身份却一直为大家所嫉妒,井晨风是所有人心目中神,能被他娶回家,不管是不是弃妇,那都是一种莫大幸福。

于是,一个一直嫉妒她女佣乙走上前来,把手里抹布“啪”地甩给她,趾高气扬地命令道:

“去,今天把所有房间地板缝都用牙签挑一下,过年了,也该彻底清理一下,去去隐藏阴沟里晦气了!”

说话时候,她眼睛一直斜睨着桑幽幽,好像她就是那些隐藏阴沟里晦气。

桑幽幽看着手里抹布,并没有说什么,对这些狐假虎威佣人也不置一词。

她看了看窗外,见父亲正散步,便想着一定要先去给他拜个年,于是便越过女佣乙,打算出去。

谁知女佣乙也不知哪来邪火,看到她这身打扮时候已经让她火冒三丈了,如今她居然敢不把她话放眼里?

她转身拉过桑幽幽手臂,一把将她扯了回来,抬手就是一巴掌,“啪”一声打了她脸颊上,将客厅里其他佣人惊得一震。

“你敢不听话?别以为你穿上这身就真是井家少奶奶,丝雨小姐说了,你只不过是井家一个低等女佣,是谁都可以使唤下人!”

桑幽幽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疼,头也被打得发晕,她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却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近身体很虚弱,好像得了溺水后遗症一样,从海边别墅回来就一直力乏体虚,容易疲劳,加上昨晚井晨风折腾,她还空着腹滴水未进,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

“你以为不说话就算了吗?”

女佣乙见她不说话,抬手就要反抽她另一边脸颊。

桑幽幽还未从刚才那巴掌中清醒过来,眼看着另一个巴掌就要落下来。

此时,突然从她身后伸出来一只大手,一把抓住了女佣乙手腕,甩到一边。

而桑幽幽则被一股来自背后力量一拉,整个人向后跌了出去,却跌进了一个宽大怀抱。

这个怀抱让她如此熟悉,抬眸,果然对上是井晨风那张隐含着怒气脸。

佣人们本来都看笑话,可是看到井晨风出现,都立正站好,垂下了头。

女佣乙被甩到了地上,看到井晨风揽着桑幽幽,脸都吓白了,连站都站不起来,干脆直挺挺地跪了地上。

“谁给你权利,敢对她动手?”

他声音像带着利剑,直直地刺入每个人耳朵,惊得所有人都是一抖。

女佣乙跪地上,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基本已经被吓尿了,浑身抖得每块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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