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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高攀不起-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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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

这两个字让周嫂敏感地重复了出来,话音落下,她便流下了热泪,

“唉,宝宝……”

还是这两个字,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从宝宝出生开始就是周嫂在照顾她,相对于其他人,周嫂对宝宝的感情自然要深得多。

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世界上最重的失亲之痛。

在兰兰面前,从来没有人敢提起宝宝,在幽幽面前也尽量回避,可是不提不等于不想,幽幽也一样。

每当夜晚繁星满天的时候,她都会站在窗口,望着满天星星,想着哪一个会是宝宝,她在天上过得还好吗?会不会想妈妈?在天上只能看着妈妈,却不能抱抱、不能亲亲,她该有多难过!

幽幽低下头,不说话,眼泪却啪嗒啪嗒地滴落下来。

惹哭了幽幽,周嫂这才觉得自己犯了错,忙去安慰:

“哎呀,幽幽,快别哭了,都怪我这张嘴,都怪我……别哭了,眼睛都红了,待会让少爷看到了,他会心疼的。”

幽幽抹了抹眼泪,宝宝去世后,除了在夜里偷偷流泪,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人前哭。

“我没事的,周嫂,只是有人能陪我哭一会,我就放纵了一下下。”

她抬头笑了笑,眼泪汪汪的样子直惹人心疼。

周嫂抚着她的脸颊,叹了口气:

“幽幽啊,何必苦着自己?你不原谅少爷,少爷也整天为你茶饭不思,烟抽得不知道有多凶,他以前很少喝酒的,可是自从你去了江家以后,他每天晚上都要喝点酒才能睡着。你们年轻人啊,仗着年轻,就随随便便对待自己的人生,到老了才知道后悔,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对于周嫂的话,她不置可否。

她不原谅井晨风,就是在苦着自己吗?

不,她是在惩罚他!

离开井晨风,是她对他最大的惩罚,也是她新的人生的开始,不管将来如何,她都不会后悔。

“周嫂,饭好了吗?我饿了。”

她笑着,岔开了话题。

一听到她说饿了,周嫂哪敢怠慢,如今孕妇都比大熊猫还宝贵,尤其是井晨风家的孕妇,谁敢让她挨饿?

“好了好了,我这不是来叫你吃饭的吗,见到你一高兴就给忘了。”

周嫂擦干眼泪,扶着桑幽幽,两人说笑着来到了餐厅。

餐桌上果然摆着蜡烛,才晚上六点,太阳还没落山,屋内不用开灯也亮着呢,这蜡烛不禁让幽幽觉得可笑。

井晨风已经坐在他的位置上等着她了,见她来,他也没有起身,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她真是搞不懂,刚才还一副她不原谅他、他就会死的样子,现在却冷得像座冰雕,他在跟谁呕气?她吗?真是不可理喻!

她坐下来,桌上只有他和她,不禁有些冷清。

“周嫂,丝雨不回来吃饭吗?”

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没见到井丝雨,事情摊开后,她几乎没有与她碰面,大概是怕会尴尬吧,也不知道她跟左林发展得怎么样了,两个人的脾气倒是挺相投的。

“哦,小姐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白天去智障学校做义工,晚上却总是回来得很晚,身上还经常有烟酒味,问她她也不说。”

周嫂说着,不禁看向了井晨风。

见他仍是不动声色,一言不发,周嫂便退了下去。

一顿饭,虽然点着蜡烛,却一点也没有烛光晚餐的浪漫,两个人吃得闷闷的。

如果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真想放下筷子走人。

饭后,周嫂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三楼的阳台上,他的身影一直在那里,默默地看着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他就站在那里,她却总是忍不住用眼睛的余光去看他,好像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在注视着她。

她想证明什么?

证明他说的爱她都是真的?证明他想求得她的原谅都是真的?还是想证明,他真的在乎她?

证明了这一切又有什么用?

她想了下,当然有用,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么她离开时,他才会更痛!

想到能让他像她一样痛不欲生,她就觉得很痛快!

散步回来,天已经黑了,他还在书房,周嫂则贴心地给她端来了洗脚水。

她道过谢后,还未把双脚放进水里,只听别墅的大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紧接着井丝雨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

☆、287 我想他

“丝雨?”

幽幽吓了一跳,忙站起来想要迎上去,却被周嫂制止了。

“我来我来,你大着肚子,不能干这种事,小心伤到你。”

周嫂把井丝雨扶到沙发上就去端水,幽幽靠近她,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她筋了筋鼻子,在井丝雨的身边坐了下来。

井丝雨斜倚着沙发,闭着眼睛,气喘吁吁,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丝雨,你怎么样?”

听到她的声音,井丝雨才缓缓地睁开眼睛,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忽然就笑了:

“真的是你!呵呵……幽幽,你回来啦!”

“你喝多了?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在外面喝成这样?多不安全!”

两人再见面,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幽幽没有记恨她,反而更多的是同情和理解。

井丝雨摆摆手:

“我可不是一个人,我哥派了好多人跟着我呢!我是女王,我就是女王,你知道么?”

她毫无顾忌地叫喊着,声音有些拖沓,典型的酒后舌头。

像发泄一样,喊了出来,她的神情突然轻松了不少,转脸看幽幽,将身子坐直了些,竟然有些泪光盈盈:

“幽幽,对不起,我们都被连少青那个人渣骗了,让你受苦了!我为之前做过的事向你道歉,真心真意地向你道歉,你能原谅我吗?”

她痴痴地看着幽幽,眼神中都是期待,她在期待着她的原谅。

幽幽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心疼她这副样子,抬手轻轻抚上了她的脸庞。

“对不起,幽幽,真的对不起。我曾经恨过你,恨你抢走了我的未婚夫,恨你抢走了哥哥的爱,更恨你是杀人凶手的女儿……我还骂过你、打过你、让佣人们虐待你,我……我真该死!我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简直忘了自己是谁……”

“嘘!别再说了,我都知道。”

幽幽将手指放在她的唇上,打断了她的话,

“我一直相信你是个善良的姑娘,我也知道你做的那些事都在违背着自己的良心,你已经在心里狠狠地骂过自己无数次了,我怎么还会跟你计较?”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化解了两人之间长久以来的隔阂。

井丝雨哭着搂住了她:

“幽幽,谢谢你,谢谢你……”

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像哄小孩子一样:

“好了,别哭了,别告诉我,你是因为得到我的原谅才这么激动的,我才不信。”

她嗔怪着。

井丝雨离开了她的怀抱,惊奇地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

她笑笑:

“我听周嫂说,你最近经常这样,一定是有什么事对吧?否则以你大大咧咧的个性,才不屑于做这种事呢!”

井丝雨果然低下了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趁热打铁,追问道:

“想不想跟我说说?”

沉默了一会,井丝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她,眼睛闪着亮光:

“对了,幽幽,你是不是跟林子很熟?”

幽幽一怔,难道丝雨这样跟左林有关?

她点点头:

“嗯,还算熟吧,不过我们也好久没有联系过了。”

从上次一别,他们就再没有联系过,只不过左林有时会突然发来一条短信,告诉她如果需要帮忙就打电话给他,他会义不容辞。

他从来不给她打电话,好像怕打扰到她似的,同样的,虽然她已经知道了左森的消息,可是左森却从未联系过她。

“你能不能帮我打电话给他?”

思绪被井丝雨的话打断,她反问道:

“打电话给他?帮你?”

丝雨委屈地咬了咬唇:

“他不接我电话,我找不到他了……”

她的神情万分沮丧,就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心疼却又无助。

“你们……”

幽幽正想问些什么,井丝雨却又突然反弹,连连摇头:

“不要不要,还是不要打电话给他好了,你千万不要打电话给他,别告诉他我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想让他知道,不想……”

“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我看林子好像很喜欢你,他还说你是他这辈子第一个送花的女人,那天,你没收到他的花么?”

说起花,井丝雨哭了起来:

“收到了,可是我把那些花扔在了地上,把它们踩了个粉碎。我还告诉他,我跟他交往,都是在利用他,我根本不喜欢他,只是拿他气我哥,把他当猴耍……可是、可是我……”

“可是你发现,其实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你后悔跟他说了那些话,你现在想找他,他却不肯再见你,是吗?”

不等井丝雨说完,她接过了她的话。

“嗯……”

井丝雨看着她,惊讶于她的分析能力,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说不出话,只是拼命点头。

为什么她跟井晨风一样,伤害对方的时候,从不考虑后果,如今想要挽回,那些曾经的伤害却摆在那里,成了彼此难以逾越的鸿沟。

“丝雨,我了解林子,虽然他表面上像个阳光大男孩,可是骨子里的他,很倔强、很要面子,你这样伤害他的自尊,他当然受不了,就算再喜欢你、再想你,他也会拧着这股劲,不会见你。”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左小红误会左林偷了隔壁灵子家的一只鸡,在灵子妈面前骂了他、打了他,他跑出去整整一天一夜,直到左小红找到他,告诉他是她错怪了他,向他道了歉、认了错,他才不情不愿地跟她回了家。

“怎么办,幽幽,我该怎么办?”

井丝雨抱着头,缩在沙发里,

“我真的好矛盾,当初是我把他赶走的,其实那不是我的本意。因为我害怕,在他面前我再也没有自信了,他看过我被连少青绑架的样子,我觉得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所以我故意说出伤害他的话,故意赶走他……可是当我发现他不在我身边,我的心就会空得发慌,每天只想他,想他在哪里,在做些什么,只想见到他,让他再抱抱我……”

她哽咽着,

“直到现在,我还在矛盾,我怕他看不起我,可是我又想他……”

“所以你就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样子?”

不等她说完,楼上突然传来一道声音,低沉的语调中透着怒意。

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具是一惊,回头看去,井晨风正从楼上走下来。

。。

☆、288 人心已不再

听到这个声音,井丝雨如蒙雷击。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井晨风,牙关渐渐咬紧,目光中长久以来的压抑就要夺眶而出。

“我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样子又怎么样?难道你也想让我像微云一样躺在水晶棺里才满意吗?”

说着,她站了起来。

井晨风走到她面前,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凝视着她,眼底隐隐地透着一丝心疼。

“回房去,你喝多了,我让周嫂做解酒汤给你。”

他转身往厨房走去,井丝雨却不依不饶地喊住了他,好像今天不把心里的话一吐为快,她不会甘心。

“我没喝多,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她盯着他的背影,

“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你一定恨不得痛骂我一顿,骂我没身份、瞎了眼,怎么会看上那种男人,以我们井家的身份地位,是根本不会接受那种男人的!你一直在盼着这一天,这就是你想要的,对吗?”

井晨风始终一言不发,她顿了顿,好像不过瘾似的,绕到他面前,接着说,

“就像当初你逼得微云从你面前跑掉一样,你后悔、自责、恨不得杀了自己!你穿黑色的衣服、种白菊、你害怕雷雨天……这一切的一切,说得好听是你为了怀念微云而做的事,其实那是因为你根本无法原谅自己,你走不出这个阴影,是你害死了微云,是你!……”

“丝雨,够了,别再说了……”

即便井丝雨说的是真的,可桑幽幽却再也听不下去了,井丝雨在往哥哥的胸口钉钉子,这种伤害连她一个外人都受不了,何况是当事人?

果然,她的话音刚落,只见井晨风手起掌落,一个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井丝雨的脸上,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若大的客厅里,震得人心发颤。

桑幽幽倒吸一口凉气,她走过去挡在了井丝雨身前。

“井晨风,你怎么可以动手?”

看着她义愤填膺地样子,井晨风似乎也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他默默地将拳头收紧,拧着眉头绕过两人,径直上了楼。

她转过身,抬起手想要抚摸井丝雨被打得红肿的脸颊,却又怕弄痛了她,手始终没有落下去。

井丝雨的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她心疼得蹙眉:

“很疼吧?”

井丝雨拼命地摇头,半天才说:

“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些话刺激我哥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很气,很火,所以才拿他出气的,好像必须有人跟我一起痛才甘心。”

顿了顿,她看着幽幽接着说,

“可是我知道,他心里比我更难过,因为你的事,他已经让自己变得狼狈不堪了,我怎么还忍心伤害他?”

她拉起幽幽的手,

“大嫂,我求你原谅他好不好?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对于微云的死,他一直耿耿于怀,无法释放,所以才会把所有的恨、所有的痛、还有他的自责、无助,通通发泄在凶手身上,不管那个凶手是谁。只是谁也想不到,凶手,竟然搞错了……可是我拜托你也想想他的痛好不好?他那么爱你,却不得不压抑这份爱,不得不用仇恨来代替,他的苦,又有谁知道?你就原谅他吧,毕竟你们之间还没有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伤害,一切还来得及,不是吗?”

“没有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桑幽幽重复着这句话,苦笑了一下,

“他用他的不真、不诚、虚伪、仇恨、愤怒,夺去了我对他所有的信任,我已经不再、也不敢再相信他了,作为人类最宝贵的情感,失去了信任,便失去了全部,还谈什么原不原谅?”

“可是,我哥他……”

“不要再说了,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我们之间,在我知道他娶我的目的那一刻,就已经无法挽回了!”

“大嫂……幽幽……”

不管丝雨在背后如何唤她,她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她的视线。

想让她同情他、原谅他?

谁又来同情她?

她所受到的伤害,那种被最爱的人背叛的感觉,谁又能代她体会?

关上房门,她靠在门板上,久久地凝神望着墙壁上他们的巨幅结婚照。

里面的她笑得多灿烂啊,回想当时的那种心情,能够嫁给他,是她以为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可是如今……

还是一样的房间,人心却已不再。

幸福如镜花水月,终究是一场空。

夜里,她蜷着身子缩在床上,始终难眠,泪水控制不住地涌出眼眶,漆黑的夜,清冷的月光从窗口倾泄进来,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轻轻地,门被推开了。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心里已经猜出来人是谁。

再熟悉不过的脚步声,悄悄地由远及近,在她的床前停住。

床沿陷下去,井晨风坐了下来,借着月光凝视着她的脸。

她的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去她脸上的泪痕,感受着她的温度,久久不愿离去。

虽然怀着孕,但她的样子还是一如从前,皮肤柔嫩似水,高挺的小鼻子就像她的倔强,让人又爱又无奈。

他的目光移到了她高高隆起的腹部,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眼睛里尽显柔情。

终于,他俯下身,忍不住在她的腹部印上一吻,然后不舍地起身离开。

门关上了,桑幽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微云出事不是你的错,不要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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