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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千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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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应该就如此时的意境吧!”

“怎么那么感触?在想人?是…你和天哥口中说的那个峰哥?”

金哥侧过脸来看林佩佩,月光照在他那柔美侧脸上,延着那分明的颊线画出一道银光,隐在暗处的眸中闪闪星光盈动。

林佩佩没有回答金哥这个问题,一片沉默,良久,方才对金哥道。

“你还记得那年你走的前一天晚上,也是月圆之夜,我们在小山顶上看着月亮坐到了天亮…一晃十年过去了,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可是月下之人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扎小辫的女孩子和那个青涩的少年。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才是短短的十年就把我们当年的幼稚单纯杀得一丝不留,再过不久还会将我们青春容颜杀得遍体鳞伤刀刀刻痕。就算保护得再好,再姿容完美也是已入秋境的树木,再华美的叶片迟早也是要凋落…我在外留学的那几年,时常在想:人为什么活着?为谁活着?俩个人的相遇,只不过是在茫茫人海中偶然的擦身一遇,没有谁能为谁留下一生。有些人擦身之后就此消失在人海中再无踪迹,有些人,很努力的想证明自己的存在,也终不过是一场烟花泡影徒留一抹灰白。那种穿越时光之眼,刻骨铭记的感情会是什么样子的呢?当年峰哥一家走的时候我还小,下意识的把对他的记忆和思念封存起来,因为那种想念太过让人痛苦不是那个幼小的我能承受的。当你走时,我也刻意的封存我们同窗数年日日在一起的记忆,因为我也不想痛苦的想一个人,然后独自面对空虚的日子。回国后,见到了峰哥,你也回来了,我才明白,那种刻骨铭记的感情无非就如我对你,对峰哥的这种失去如切骨之痛得之万事足已之情,只不过峰哥比你更深入骨髓。”

四周一片寂黑,星光隐入云层只剩被云挡住半脸的月光静静的洒着,海浪冲刷着沙滩的潮声此起彼伏,海风呼咧咧的吹着,似是想将虚空中的那一丝郁结吹散,金哥静静的听完林佩佩的话也良久没有出声。

夜深沉,海水开始涨潮,冲刷岸边的潮声渐渐轰鸣,但林佩佩还是能很清晰的听到金哥的声音。

“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任由那些大孩子欺负吗?不是我胆小、懦弱,是因为我妈每天都对我说,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因为我的身份,我父亲的身份,不容许我可以像其他孩子那样嘻笑打闹,一件看似很稀松平常的小孩子间的打架也可能会被某些有心人上升到国与国之间的矛盾,我妈不想因此拖我父亲的后腿,所以每天上学前她都要叮嘱一番。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妈活不长了,我很怕如果不听她的话,她一生气就会马上离我而去。所以,我忍着被打的委屈和身上的痛苦不还手,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受护住我妈那脆弱的生命。只是,我也高估了我的忍耐程度。那天你如果不出现帮我赶走那帮大孩子,我也是要还手的了,哪怕回去会惹我妈生气也不想再忍,结果你出现了。你不知道,当你插着小腰站在我身前对那帮大孩子怒吼时我有多震惊,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你就是坐在我身边那个娇娇弱弱还经常抹眼泪的你。你也不会知道,你骂完我哭着跑开的时候其实我一直跟在你身后,我想知道你会不会一路哭到家,结果你还真是一路哭到了家。”

金哥转头笑着看林佩佩,仿佛又看到当年那个哭花了脸的小丫头。林佩佩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回到家后把这件事情跟我妈说了,我妈好一会才对我说,男子汉有所不为,有所必为。你维护了我的自尊,那我也要维护你的一切。所以我开始天天跟在你身后,帮你做你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情。起初,也只是依尊我妈的意思,到后来慢慢接触你了解你之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是想待在你的身边喜欢看到你哪怕被别人笑是你的尾巴,我觉得我天生就应该守护你的,不管是一天,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只要是你想做的事,我都愿意为你去做。我走那天你喝醉的事情我知道,石头后来找到我时跟我说了这件事,虽然不是为我喝醉的但也是因为我喝醉的,那时我就在心里做了决定,我会回来,回来找你,只要你愿意,我会陪你看每一天的日出。佩佩…嫁给我好吗?我想一辈子守护你!”

“这就是你上次走时说要我等你回来对我说的话?”

“嗯!”

“你这算是求婚吗?真不浪漫!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只要我愿意不管你愿不愿意娶我你都会娶我?我理解没错吧?”

“是的。”

“还说不恶俗,真他娘的恶俗!哪有你这样求婚的,好好的求婚被你说得那么不情不愿,一点喜感都没有,让我觉得我在逼良为娼一样。还以为就算不答应也能小小的满足一下虚荣心,结果虚荣心没满足反倒让你给恶心了!行,我想想,看看要不要让你守一辈子,或者等峰哥回来问问他愿不愿意我让你守一辈子。你看看,连老天都被你恶心到哭了,走吧…这叫什么事儿!月光没晒成太阳也别指望了!”

林佩佩大大咧咧的起身迈步往回走,金哥有些愕然的看着她离开,他没料到林佩佩会用这种方式拒绝他,一时间没了反应。自己也没觉查到心里反而小小的松了口气,只是觉得好没面子,有些悻悻然的也跟在身后往回走。

天空骤然下起大雨,打乱了金哥赏月看日出的计划。一开始还只是星星点点,很快便连成一片,雨势越下越大趋向滂沱之势。无果,一行人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家已是深夜,林佩佩临下车交待金哥明早来找她之前去帮她买“王麻子”烧饼,没等金哥回答就进了家门。金哥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离开。

这一夜,林佩佩做了一个悠长的梦。

52 风雨将至

梦境中迷离模糊不清的影像,浮光掠影般幻化跳跃。

似陌生又带点熟悉感的场景,如镜像中的正反两面,重复变换出现。

荒凉的四野,春深草长,长发披散的女子拼死的奔命,穿过层层光影的身后,一片空寂却又似有无尽的黑影重叠摇曳。身前挥舞着双手,如持刀锋,劈开挡在面前的物,和人。恐惧开始从心底里慢慢蔓延,是谁?谁在追赶?我杀了谁?心在呐喊却无人应答…

深幽峡谷里的涓涓细流,横跨细流的枯树,左右来回变换的小木屋,空无人迹。

梦境飞转,黑暗悠长的涌道之中,令人逼仄窒息。隐约有身影闪动,模糊不清的背影,转身,金哥的脸浮现眼前。下一秒头影摇晃,金哥的脸变成了峰哥的脸站在深渊之边,孑然无助。想张口唤他,挠破喉咙却发不出一个音。想追上去拉住他,无奈双手手臂如压千斤巨石,怎么也抬不起来,眼看着峰哥直直坠入黑暗的深渊…

呼啦!林佩佩从恶梦中惊醒,坐在床上,脸上满是惊吓出的汗水,手按在还在生痛的心口上,胸口剧烈起伏大口的喘息着。

林佩佩脑海中峰哥坠入深渊时那满眼的惊愕画面一直在翻滚着,从未有过的恐慌、害怕如潮水般涌出,瞬间将她淹没,眼泪禁不住吧啦吧啦的猛往下掉。她抄起电话拔出秦峰的号码,也不管此时是几点,秦峰那头能不能接到电话,林佩佩此时就只想听到秦峰的声音,颤抖的手指和着强烈的喘息拔了几次才把号码拔了出去。

秦峰被电话的震动惊醒,拿起电话一看号码心里一跳,捏着电话,怕吵醒同伴,轻手轻脚的走到阳台上。

“喂,佩佩吗?怎么了?”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只有强烈的喘息声和抽泣声。

秦峰听到那抽泣的声音,心里一下子拽紧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了?

“佩佩,别哭,峰哥在这呢,什么事跟峰哥说…”

电话那头的林佩佩听到秦峰的声音,原本只是低低的抽泣声一下子变成了号啕哭声。

“峰哥…我想你…很想很想…我害怕…呜…”

“做恶梦了?别怕!峰哥在这呢…我也想你,再过一星期我就可以回去了,乖,别哭…猫咪…咪咪…宝贝儿…亲爱的…”

秦峰听得林佩佩开口说话明白是想他了,在心里舒了一口气,挠着头,搜肠刮肚的将自己知道的能说出来的哄林佩佩的话都一股脑的掏了出来。

“别哭了,要不明天就不漂亮了…乖…峰哥也很想你…我爱你!佩佩…”

秦峰没想到在心想默念了很久纠结不知要怎么才能说出口的三个字,居然就这么轻松容易的说了出来,连自己也无语了。

“嗯…”

林佩佩终于稍稍停歇了一点哭泣声,眼红红脸红红的啫着嘴对电话那头的秦峰撒娇,“你回来再说给我听!”

秦峰靠着阳台的围栏上,望着漆黑的夜空,眼前仿佛看见林佩佩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花脸,乍听到哭声时拽紧的心脏一瓣瓣的展开。清凉的风缓缓的吹着,在这有些寒意的零晨,秦峰却觉得如沐春风般的温暖。远处黑暗之上,风乍起,云潮涌动,乌云阴沉沉的压在天际,风雨将至。

俩人绵言细语的说了好一会的小情话,终于逗得林佩佩破涕为笑。

挂上电话,秦峰长长的舒了口气,转即脸上的笑容就绽开了,心情那叫一个好,此时的心里像灌了蜜一样。心情有些澎湃,有些小激动,瞬间觉得精神饱满,之前的那一点睡意全飞到九宵云外,浑身能量从脚底一直冲到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尖,转身,出了房间。

早上,秦峰同房的战友起来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秦峰好一阵的诧异,“我说兄弟,咋这么高兴?昨晚梦到中大奖了?瞧你笑得一脸的桃花,要不是这天天跟你在一起,这基地也没一个雌性生物,要不我还以为你收到哪个美媚的情书了!”

“是跟中大奖差不多…”

秦峰笑眯眯的一脸春光荡漾,见同伴不解便有些炫耀的再道,“我女朋友昨晚半夜打电话来…说想我了!”

“行啊!你小子够利害的啊,看你这得瑟劲儿,不会是好事近了吧?赶紧的,回去就把证给领了,去哪都能名正言顺的带着了。”

“是有这个打算,回去就办事儿!”

俩人嘻笑了一会,收拾齐整,出门,集合。

裴剑一早被赵长风招回去开会,会议室里巨幅投影屏幕上,一个头戴棒球帽、脸上一条形如蜈蚣刀疤的男子赫然在目。

“这是机场保卫处的同志昨天发来的图片,他们在检查入境人员视频时,发现这个人,很像之前我们发出的”国际通缉一号黑名单“上的一个人,经过核实,此人就是”刀疤“。”刀疤“原名不详,年龄不详,国籍不详,最大的特征,就是脸上的那条分明的刀疤。据说他是越南人,也有人说他是柬埔寨人,早年参加过国外的雇佣军兵团,在东南亚一带非常活跃。后来他所在的雇佣军兵团因故解散了,他也就跑起了单帮做了杀手,以出手狠辣、不死不休,出手必能成功享誉业界,在杀手界的声誉极高。据说他曾经为了完成一个刺杀任务,在目标人物的周围蛰伏了一年之久,出手时是一枪毕命,事后未留下丝毫蛛丝马迹,连其踪迹都找不到。因此就算此人要价极高,找他的人也是络绎不绝,在”国际通缉一号黑名单“上排在第三位,是一个极端恐怖的恐怖分子!此前,他一直都是在中东和欧洲出没,很少出现在亚洲,这次他一入境就开始蛰伏起来,不知又在图谋什么行动。俗话说:贼不走空!他此番来肯定是必有所图!眼下快近国庆节,各种活动、聚会会络绎不绝,各部门各单位都要马上准备起来,行动起来!各大集会场所都要加派人手密切注意有关人员的动向,负责巡逻的警队同志把巡逻的配枪都换上真弹以防万一。另外,要和各大、中、小学校联系,让校方加强这方面的保卫工作。”刀疤“的动向就交给裴剑负责调查,鉴于此人危险度极高,我给你见机行事,自主调派人员的权力,万一真正对上了,可以视情况的需要直接向特警队申请支援!”

会议室一片肃静,只有赵长风铿锵的声音如金铁敲击之声,刺激着在座人员的耳膜和脑神经。所有人都在全神灌注认真的做着记录,没人对赵长峰给予裴剑如此高行动指挥权的待遇眼红,反而在心里生出一层凝重。

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警队精英,经历过无数次与匪徒性命相博的生死对抉,经受过无数次血与火的洗礼,身上都沾过同伴战友的鲜血,双手抱过兄弟冰冷的身躯。

此时看上去裴剑是得到了莫大的重视,无上的荣耀,然而却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有可能与死神擦身而过。他们此时心里没有嫉妒,没有眼红,有的是为兄弟此去将一去不复返的悲壮。

“刀疤”既然能排在“国际通缉一号黑名单”的第三位,说明此人的凶残和冷血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如果不是裴剑接这个任务,就会是他们在座中的任何一个人接这个任务,换句话说,裴剑是在帮他们挡子弹。历来,荣耀都是与生命和鲜血挂勾的,所有的成就背后都有不为人知的付出。

散会后,赵长风单独把裴剑留了下来。

在赵长风的办公室,赵长风为裴剑倒了一杯茶,俩人分别在沙发上坐下,赵长风交给裴剑一个文件夹。

“这里面是从国际刑警那边传过来的资料,你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你对这”刀疤“此次出现有什么感觉。”

“我对”刀疤“了解的不多,当年我在学校里的一个教官曾经跟我提到过他,他在一次边境行动中遇到过这个人,说此人有枪法很好,是一名狙击手,当时他离着二百米的距离开枪击中未发射出去的火箭炮筒的板击,让火箭炮发了出去,差点致使两名特种部队的狙击手牺牲。那次行动他是被贩毒份子请来当保镖的,如果不是要护着那些人离开,可能那一次行动会伤亡惨重。我那教官就是当时差点牺牲的两名特种兵中的一个,另一位,好像是得什么心因性条件反射离开了特种部队出国留学了。”

“除此之外,你对他此行有什么想法?”

“一号,你的意思是…”

裴剑有些听出赵长风像是话中有话。

“我是这么思考的,”刀疤“之前一直是在中东和欧洲接任务,似乎他有些忌讳回到东南亚这片地方,是什么原因什么人让他回来?而且这一段时间以来,全省境内的外商投资项目正在火热进行,会不会与这个有关?”

“只是”刀疤“要价极高,能需要到不惜重金请他来对付的人一定身份也很有份量,此人的消失是能左右某件事情的走向和结果的,就算不是高位权重之人应该也是身份特殊之人。在Y市,有谁符合这个条件?有谁能让境外的人对他如此忌惮或者说是恨之入骨…等等,一号,你是不是想说…”

裴剑想到了什么,很震惊的望着赵长风。

“没错,你想的没错,我是想到了那个丫头,至于什么原因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是我这几十年的老刑警的直觉,”刀疤“是冲她来的。”

赵长风眉头紧锁的对裴剑说出自己的担忧。

“这丫头这阵子风头太旺了,又和摩斯公司的未来继承人关系密切,加上她的身份,还有她还是刚从国外回来,我听我那儿子说她小时候一起长大的玩伴、前H国驻M省的大使官的儿子也回来了,那位家里可不是个单纯的家庭。我是担心这些层层关系会不会给那丫头引来无妄之灾,只是这些也只是个担心,并不是说这”刀疤“就一定是冲她来的,我是想你在调查”刀疤“的踪迹时多留个心眼,把这些也当成一个可能性去关注。”

“一号,你放心吧,我和那丫头是朋友,我也不希望她会出什么事儿,不管”刀疤“是不是冲她来,我都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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