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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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搁在平常,医生大概就散了,让产妇继续忍着去,可江家背景深厚,没人敢怠慢了江家的儿媳,所以还都齐齐聚在一起,随时防止产妇情况有变。

江渊等在外面急得团团转,好不容易医生让他进去了,他身上随身就带着好几大块巧克力,一进去就问老婆渴不渴累不累,现在要不要吃点巧克力补充体力?

楚苓痛得连赶他走的力气都没有,说话的声音也小得像蚊子哼哼。

“……你现在能不能滚出去?”好不容易,她攒足体力说了这么一句话。

滚出去?他现在滚出去干什么?江渊坚定的摇了摇头表忠心,他要留在这里陪老婆捱过这一道难关。

楚苓觉得他真烦,可也没力气骂他,想了想还是哄他:“你先去外面,再想想宝宝的名字……”

江渊一听,这的确是件大事,这两个月,他将手中的一本字典都翻烂了,可也没取到满意的名字,当下也被说服,握着楚苓的手说:“我马上就让小方送本字典过来,我在这里可以一边陪你一边想。”

楚苓终于放弃了说服他的念头,将头扭到一边,不再搭理他。

好在叶涵在后半夜的时候过来了,是江渊开始一着急,将电话拨错了,她这才知道楚苓要生了,所以连夜赶到了医院来。

“你一个大男人杵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出去。”叶涵换好了衣服便进了产房,一进去没想到还看到江渊,当下便将她往外赶。

叶涵虽然不是妇产科医生,可好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她问楚苓是要自己陪还是江渊陪,楚苓已经疼得没力气说话了,只是目光一直锁在叶涵身上,用眼神做出了选择。

江渊打心眼里觉得悲伤,看了老婆一眼,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手背,然后哀哀戚戚的出去了。

楚苓疼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在第二天凌晨三点十二分诞下一对子女。

医生从产房出来的时候春风满面,一边摘掉口罩一边恭喜江渊:“母子三人都平平安安。”

“孩子在哪里?”章颖是前一天晚上八点的时候过来的,她虽然不待见楚苓,可两个孩子都是她江家的种啊,怎么能不过来看?

护士很快就将孩子抱出来了,两个宝宝都用襁褓包着,被两个小护士分别抱着。

江渊按捺住极度喜悦的心情,一颗心在胸膛里怦怦跳,他凑过去看孩子。

唔,真难看,皱巴巴的像小老头,浑身的皮肤红通通的,像两只小老鼠似的。

其中一个护士在一边笑着说:“江先生,你看,这个是哥哥,旁边的是妹妹。”

江父江母都跟着去看孩子了,江渊还站在产房门口等,很快楚苓就也被推了出来。

中年女医生出来后看见江渊还在门口等着,心里暗暗称赞,觉得这个年轻人还真不错,挺心疼老婆的。

她干了医生这么多年,见过很多丈夫等孩子生出来就屁颠屁颠看孩子去了,产妇被推出来后老公早就跑没影儿了,只有娘家人还在产房外面等着。

就前段时间的大学同学聚会上,她还听一个也做了妇产科医生的老同学说过这么一桩事,一个男的带着一孕妇来打胎,好像还是*,结果被男的妈给截住了,最后老太太欢欢喜喜的把孕妇接回去养胎了,听说那男的还有老婆呢,真不知道他老婆作何感想。

………

楚苓在病房里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看孩子,江渊知道她对孩子心心念念,所以早就说服了他妈回去休息,省得到时候和楚苓抢着要看孩子,所以护士很快就把两个孩子抱了过来。

两个孩子就放在她身侧,楚苓挨个摸了摸宝宝的小手和小脚,江渊在一边十分殷勤:“老婆,这个是儿子,旁边的是闺女。”

“我自己会看。”楚苓没有理会他的多嘴,冷冰冰的回了一句。

江渊很识相的闭嘴,不再多说。

孩子是第三天才抱去给楚父看的,楚苓已经能下床了,于是也跟着去了父亲的病房。

楚父抱着两个宝宝看了很久,看得眉开眼笑,楚苓心里也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她对父亲说:“爸爸,给两个孩子取个名字吧。”

楚父自然赶紧挥手拒绝,说:“我怎么好给孩子取名字呢,这事怎么说也要留给宝宝的爷爷奶奶。”

楚苓脸色一沉,但很快便掩饰过去了。

其实她很少对父亲说起江家的事情,也从没告诉过父亲自己在江家受过的委屈。可她猜想父亲是知道的,其实也不用猜,稍稍深入便能想到,所以他尽力缓和她与公婆的关系。

“那你给宝宝们取个小名,好不好?”她坐在父亲的床边,居然撒起了娇来,过后自己也忍不住发笑,她都已经是当妈的人了。

“壮壮和妞妞?”楚父试探着问。

楚苓笑喷:“爸爸你正经点!”

楚父认真的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哥哥叫多多,妹妹叫糖糖,好不好?”

多多,糖糖。

楚苓看着两个小宝贝,亲了亲他们的小鼻子,说:“外公给你们取名字了哦,你叫多多,你叫糖糖。”

孩子出生后不到一个星期,原本情况逐渐好转的楚父,病情突然急转直下,维持了两天后,在六月的最后一天夜里,病逝。

作者有话要说:1。关于剧情:爸爸和妹妹的事下一章再说一下,应该就告一段落了

还有神秘人,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目前女主是安全的,绑架那么狗血,公子才不会写呢,哼╭(╯^╰)╮

2。还有文里女主讨厌处女座,处女座的同学不要介意,那是女主随便找的一个借口,你们躺枪了哈,来亲一个

3。关于小名,大家都来战一下自己的小名吧,公子先来,小名叫嘟嘟【因为小时候爱赌气爱撅嘴。。捂脸奔走。。。。

明天继续更,么么哒!

☆、第32章

楚苓其实并没有悲痛欲绝;父亲病了这么久;断断续续加起来已有两年之久;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已经是夏天,天气一天比一天燥热,葬礼不能久拖,楚苓原本想带父亲的遗体回家乡,可她刚生产完;身体还太虚弱;别说江渊不会同意;连医生也不让。

三天后便是火化的日子。

父亲是独子,只有几个不大熟的堂表兄弟;也没有亲近的朋友。

当年楚父还在官位上的时候;逢年过节家里拜访的人都是络绎不绝;等到后来出事了,楚苓去求那些平日里相熟的叔叔伯伯,不是闭门不见便是敷衍了事,自此她饱尝人世冷暖,所以父亲的旧友一个都没有请。

她想了很久,还是把楚妍接了过来。她虽然不喜欢楚妍,可她的确是父亲亲生的小女儿,不论真心假意,之前照顾父亲也甚用心,这种场合没有理由不出现的。

父亲尚在世时,楚苓有时会在心里偷偷埋怨他,埋怨他看起来那么好的一个男人,居然也会在外有私生女,更埋怨他居然给自己搞来这样一个麻烦的妹妹,打不得也骂不得。

可等他真正走了,才发现心里记得的全是他的好,小时候他给自己当大马骑,夏夜里他在台灯下给自己讲题,她甚至还记得有一次,大院里停了电,当时正是夏天,她第二天要参加小升初考试,热得在床上翻来覆去摊煎饼,父亲听到,然后过来帮她打了一整夜的扇子。

火化结束后她将父亲的骨灰带了回去,然后又开始整理的父亲遗物。

从父亲去世到现在楚苓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可等到她真正到了病房的时候,眼泪还是忍不住的哗啦啦掉下来。

父亲常用的水杯还摆在床头,拖鞋也放在床边,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所有东西都还静静摆在原处,似乎还在等待主人归来。

可她知道,父亲再也不会回来了,永远不会回来了。

楚苓就坐在地板上,背后靠着床,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

这世上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疼她爱她的人也走了,把她孤零零的留在这世上。

她知道,最痛的不是现在,而是在日后。

日后每个不经意想起父亲的瞬间,都会回忆起他点点滴滴的好,可他再也不会回来。

今生他们的父女缘分已尽。

………

楚父的遗物不多,出狱之后也没有添置过什么像样的东西,所有的东西都是楚苓给他买的。

在监狱里楚父就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这几年更是写了好几本日记,厚厚的笔记本,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字迹。楚苓将那几本日记放进随身的包里,又将父亲的所有衣服打包,连带着平日里的盥洗用具也一齐收好,放进箱子里。

等东西差不多都收拾完了,楚苓这才将一直等在外面的江渊叫进来,他看到楚苓通红的眼眶,不好劝什么,半晌也只低低的说了一句:“别哭了,以后会落病根的。”

回到家里楚苓先去楼上的婴儿房里看宝宝,正好其中一个在哇哇大哭,正由保姆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

保姆一看见她进来,笑着说:“哥哥在哭,大概是想妈妈了。”

楚苓也笑起来,小心翼翼的将保姆怀里的多多接过来,抱着摇了两下,果然就不哭了,湿漉漉的大眼睛正睁得大大的,好奇的盯着她看。

她这几天忙着父亲的事,没精力带孩子,每天都是等两个小家伙睡着了以后才来看他们。。电子书下载

保姆在一边笑道:“都说儿子跟妈妈亲,你看,多多被你一抱就不哭了。”

楚苓也笑,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子,笑道:“你还是哥哥呢,妹妹都不哭,你一个男孩子,怎么成天的哭啊?”

小家伙似乎是被妈妈的这个举动逗乐,“咯咯”的笑了起来。

楚苓又抱着多多去看一边的糖糖,如果说多多继承了江渊的大部分特点,那糖糖基本上就和小时候的楚苓长得一模一样了。

现在奶奶家里还有许多楚苓小时候的照片,糖糖的眼睛鼻子嘴巴和她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糖糖一直比哥哥淡定得多,每天喝完奶就往那儿一躺看天花板,到了点就自动睡觉。都说小孩子的哭是会传染的,可哥哥在一边的哭声对糖糖却是毫无感染力,她该干嘛还是干嘛。

楚苓又看了一会儿孩子,直到江渊催促她出去吃晚饭,她这才把多多放下,出了房间。

江渊这几天憋得实在有些难受,一方面,他刚得了一儿一女,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到处打电话和朋友炫耀,一开口就是:“哎哎,你老婆怀上了么?”

对方的反应大多都是:“靠!你惦记我老婆干什么!”

虽然尴尬,但江渊还是难掩得意之色,十分欠揍的说:“滚一边儿去,谁惦记你老婆了?我就问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呀,我老婆都给我生了一对了!你们都可得抓紧呀……到时候请你们喝满月酒。”

江渊自以为炫耀得十分得体,十分含蓄,十分不动声色,可大多数人听到他老婆生了个龙凤胎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我靠!你丫走了什么狗屎运!靠靠靠!”

可因为楚父病逝,他心里虽然得意,到底不能表露出来太多。另一方面,楚苓因为父亲的去世,躲起来偷偷哭了好几场,人也很快就消瘦了下去,他看着心疼,却不知道如何安慰。

保姆给孩子洗澡的时候江渊也凑到一边观摩了起来,保姆在旁边笑道:“先生,要不你来给多多洗吧。”

江渊怕自己毛手毛脚伤到两只白白嫩嫩的小包子,赶紧摆手,说:“别别,我再观摩学习几天。”

洗完澡后,保姆用大浴巾把两个孩子都包起来,江渊赶紧把糖糖抱过来,一边的多多立刻委屈了,小嘴一扁,眼里就泛起了泪花。

江渊对待儿子自然是极端残酷的,他冷哼了一声,说:“男孩子怎么能这么娇气,动不动就哭成什么体统?”

完全忘记了一边的儿子出生还不满三十天。

………

楚苓洗过澡之后又去婴儿房看了看已经睡着的两兄妹,分别在两个小家伙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这才出了房间。

她把刚才带回来的日记拿出来,一共有三大本,第一本上面的日期还是2009年3月。

她一本一本的慢慢翻看,其实父亲的日记挺简单,无非是记下每天发生的事情和一些感慨。可即便是这样,看的过程中还是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湿了眼眶。

等她看到最后一本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江渊进了书房,让她去睡觉。

楚苓说不上来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一方面,她对江渊仍有深深的恨意,那恨意已经植根在她身体深处。楚苓想,就算有朝一日,她将所有的前尘旧事都忘记,可面对江渊,大概还会有本能的恨意。可另一方面,江渊最近的表现的确让她有所软化。每一次想到他是多多和糖糖的父亲,楚苓心中便会多一分动摇。

可楚苓还有残存的理智,理智告诉她,她和江渊不会有好结果,就算他能一辈子不再犯,可她不能保证自己能安然将所有恶心都吞下去。

“你先去睡吧。”她眼睛还盯着手里的日记本,没有抬头,只是轻轻说。

江渊素知她和父亲的感情深厚,当下也不再说什么,掩了书房的门便出去了。

书房里又重新安静下来,楚苓继续看父亲的日记,这本日记是父亲住院起就开始记的,大概因为病情的反复,所以一般是三五天一篇。

她一直翻到父亲的最后一篇日记,是去年十二月,记的也是一些琐碎平常的小事。

楚苓看到这一页后面有撕过的痕迹,她又凑近了一些看,发现后面空白的纸上有浅浅的印记,隐约可以看出是字迹,应该是写前一页时用力了才印上去的。

她从一边的笔筒中抽了一支铅笔出来,然后在那张白纸上细细涂抹。

这样一来果然有淡淡的字迹显现出来,楚苓心情复杂的看完了那一页原本已经被父亲撕掉了的日记。

看完了她心中只有一个感受:原来如此。

她终于明白为何父亲对她的态度一度那样恶劣,她也终于明白父亲为何会在临终前突然找到二十年未见的小女儿,更明白了他为何会那样强硬的要求自己把房子都给楚苓。

原来她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

楚苓觉得讽刺,她活到这么大,还从没想过人生会有这么一种可能。

可父亲到底还是爱她疼惜她的,楚苓伏在桌上默默流泪,他到最后也没有告诉她真相。

人生的前十七年,一直是父亲在照顾她。后来的四年里,她长大成人,父亲垂垂老矣,于是她回报与他所有的爱和关心。

整整二十七年的父女情,所以父亲也不舍得伤害他,他撕掉那页日记,是试图用最后的方式保护她。

………

她在书房里坐了整整一夜。

很多从前想不明白的事情,想不通的关节,现在全部明白了。

两年余琅琅割腕自杀后,她父亲便断了与何曼的联系。何曼现在跟的金主叫叶昭言,是一家大型跨国能源企业的董事长。

楚苓和叶昭言有过几面之缘,初次见面时对方便对楚苓表现得是热络,楚苓当时对何曼的这个金主心中只有满满的厌恶。

后来还是一次她手上的项目出了问题,叶昭言不声不响的便帮她解决了问题,她一开始以为是江渊做的,后来才知道是他。

楚苓现在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叶昭言时,心头一紧的感觉。今天她终于知道是为什么了,回想起自己和叶昭言相似的眉眼,她觉得一切都有了答案。

难怪叶昭言愿意帮助她摆脱江渊,楚苓对他从来都没有好感,一开始她只以为叶昭言想要母女同收,可楚苓笃定自己有办法逃脱,于是为了逃离虎口往狼窝走。

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叶昭言才是她的亲生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附送小剧场一则吧,缓解一下悲伤的气氛——

江渊最近翻字典翻得很积极,因为多多和糖糖都快满月了,可名字还没定下来。

他爸倒是给两个小包子取了名字,可他敢用吗?他敢告诉楚苓这名字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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