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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可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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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她和江渊之间也曾经有过好日子。那时楚苓的妈妈,自她父亲入狱起就不见踪影的妈妈,还没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也还没有当上江渊姨父的二奶。所以江家尽管对她有不满,但勉强还能维持表面的平和。

再到后来,她和江渊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又出了那件事情,她记得吵得最凶的那一次,江渊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光了。一整晚,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流泪。

江渊的母亲来找她,要她同自己的儿子离婚。任她再如何卑微,可总是要最后一点脸面的,于是她当着江母的面,给律师打电话,要他拟好离婚协议,给江渊送去。

可江渊到底是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他既不离婚,却也不愿和她好好过下去。

之后的整整一年,江渊没有回过家,而是在公共场合带着形形色色的女人高调出入。

有时候她看报纸,经常有小报报道哪位女星或是哪位名模与神秘人共进晚餐、或是从酒店出来,虽未写上江渊的名字,可看到照片上的模糊背影她便知道是谁。

圈子就那么大,来来回回总会遇见,这种时候楚苓就当做失明,所以时间一长,大家都知道他们夫妻俩是各玩各的了。

她问叶涵:“连你也觉得我和江渊可以和好?”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俩之间不过在上演一出相爱相杀的戏码,可只有叶涵知晓当年所有的内情。

叶涵不语,沉默良久终于叹气:“你瞒不下去的,你现在到了孕吐期吗?等到显怀的时候又怎么办?”

“他不在家,就算孕吐我也不会给他看到。”她笑了笑,又轻轻摩挲自己的腹部,“你说的没错,过不了多久肚子就要大起来了。”

所以她必须尽快离婚,她的时间不多了。

幸好有陈小姐出现,她不知昨晚的眼泪效果有几分,也不知道江渊到底相信了几分。

“叶涵,帮帮我。”她看向叶涵。

只有叶涵明白她所有的苦衷,只有叶涵知道她无法说出口的解释。

“我本来以为一辈子就这样了。可是,这个孩子让我想要重新开始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冷死啦~~~

☆、第 3 章

没过几天,江渊抽空去了一趟陈怀雅的住处。

说实话,他对这个女人没什么印象,只记得带她出去过几次,虽然人长得漂亮,家世也不错,父母好像都是大学教授,可性格不讨喜,十分能作,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不到两个月他便觉得腻烦,于是给了一笔慷慨的分手费,自此消失不见。

江渊自然不认得陈怀雅的住处,开车的是他的助理小方。

他独自上楼去,刚按下门铃房门就刷的一下打开,显然对方已经等待已久。

江渊看了一眼面前显然精心打扮过的女人,面无表情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还没等陈怀雅开口,他已经签好了一张支票,上面印章签名一应俱全,唯独金额空着。

“把孩子打掉。”顿了顿,他又说,“支票数字你自己填,不够再找小方。”

说着他已经起身,淡淡扔下一句:“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怀雅呆呆的立在原地,半晌才反应过来,“你让我打掉孩子?”

他不欲多说,已走到门口,可陈怀雅却突然扑上来,抱住他后背,喃喃道:“你给我钱,可我要钱有什么用?”

“江渊,求求你,让我把孩子生下来,这也是你的孩子呀。”

他不耐的一把将她推开,“你想生?那就尽管试试看。”

回到车上,感觉到小方询问的目光,江渊思索几秒,说:“你盯紧点,别让她惹出什么岔子。”

小方欲言又止,江渊看他一眼,皱眉道:“你要说什么?”

他吞吞吐吐道:“嫂子最近……”

江渊的眉头皱得更厉害,原本要点烟的动作也停下来,握着打火机的手掌慢慢收紧。

擦,没事多什么嘴!小方在心中暗暗骂自己,但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下去:“嫂子她……她最近和一个叫蒋衡的男人走得挺近——。”

江渊不耐烦的打断:“她的事不用和我说。”

是吗?那过后千万别又叫我去查人家资料。小方腹诽。

虽然已近深秋,可今天的天气十分好,江渊突然动了兴致要打高尔夫,于是打电话将把叶乾信叫了出来。

到了球场,没想到叶乾信一见面就挖苦他:“今天怎么没带几个漂亮妞出来?”

“能闭嘴么?”江渊懒得搭理他,从一边的球袋里抽出1号杆来。

叶乾信却没有动作,只是将目光投向江渊的身后,脸上还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江渊也回过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见不远处停下一辆电瓶车,从上面下来的正是楚苓,还有一个男人。

显然楚苓也看见他们了,她笑着和身边的人说了几句话,然后两人便一齐往这边走过来。

叶乾信喊了一句大嫂,但还是掩饰不住一副看好戏的神情。

楚苓笑眯眯的和他打了招呼,然后介绍起对方。

江渊纵然有万般缺点,可有一条——他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拂楚苓的面子。所以虽然楚苓看出来他极不耐烦,但还是将那位万总敷衍得好好的。

几个人回到会所里,叶乾信帮楚苓点了茶,说:“这种季节喝青茶最合适了。”

她笑着说谢谢,但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和服务生说:“还是换成果汁吧。”

说完又对叶乾信解释道:“我最近睡得不太好。”

万总开着一家规模不小的饮料公司,楚苓和他接触许久,但一直没能拿下他的这笔单。可今天万总一见到叶乾信便两眼放光,原来是他们公司最近也做起了高档酒,可无奈在销售渠道上太弱势,市场打不开。而叶家在全国有几十家五星酒店,万总自然要努力结交。

楚苓来的时候坐的是万总的车子,这下回市区自然要坐江渊的车。

车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楚苓终于松下一口气,不用再在外人面前假装和睦。

“江渊,离婚的事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正是等红灯的间隙,他轻轻叩了几下方向盘,半晌才道:“我说过了,我不会答应的,咱俩就这样耗着吧。”

她突然就觉得灰心,两年前江渊拒绝离婚的要求时,她也是这样想的:既然离不了婚,那就这样过下去吧,起码他还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

生不同室;死亦同穴。

可才过两年,她却已经觉得太疲倦。

江渊的电话突然响起,他看了一眼,然后接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清亮的女声:“哥哥,我下飞机了,你现在快来机场接我!”

车厢里十分安静,楚苓一字不漏的听清了电那头传来的声音。

挂了电话,江渊说:“是琅琅,她刚回国。”

琅琅,琅琅,从前她每次听到这个名字都会发抖。

楚苓笑了笑,说:“到市区就放我下来吧。”

她不想见余琅琅,余琅琅应该也不会想见到她。

余琅琅是江渊最小的表妹,今年十六岁,从小在国外长大,现在在英国念高中。

江渊听见她是一个人回国,于是先给机场打了个电话,然后便一路开往机场。

直到在机场的贵宾室见到余琅琅,江渊的心才完全放下来,他接过余琅琅的背包,沉声说了句:“走吧。”

其实从前他和这个小表妹并不算亲厚,一年到头来也只有在岁末的家宴上能见上面,见了面发个红包,再问几句功课如何。

“为什么突然一个人跑过来了?你妈妈知道吗?”两人并排坐在车后座上,江渊问她。

“妈妈知道。”琅琅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我一个人真的太无聊了,反正圣诞假期马上就开始了呀,我就提前几天跑过来了!”

江渊一怔,但还是笑着揉了揉余琅琅的头发,说:“中午跟我回家吃饭,我妈看见你肯定开心。”

因为要送琅琅,江渊中午也留在了父母家吃饭。

章颖急急忙忙的叫了厨房中午加菜,又将余琅琅拉到沙发上坐下,心疼的说道:“琅琅,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在国外吃的不好吗?”

江渊觉得好笑,他妈好像忘记了琅琅是个小香蕉,哪有什么吃的不好的问题。

“我想念姨妈家的饭菜嘛。”小姑娘像条小狗似的,可怜兮兮的巴在章颖身上。

“你哟,小嘴这么甜!”章颖笑,刮了刮她的鼻子。

顿了顿章颖又说:“你姨父今天下乡去了,中午就我们三个人吃,下午你好好睡一觉,晚上姨妈带你去逛街。”

“好啊。”余琅琅嘴上虽然应着,可目光还是飘向了江渊。

江渊抬起头,笑了笑才慢慢说道:“琅琅,我最近有点忙,等有空了再说吧。”

余琅琅眼神瞬间暗了下去,十分失望的“哦”了一声。

因为余琅琅年纪最小,从小到大身边所有人都宠着她让着她。

江渊不是个有耐心的人,拒绝人的时候也从来不会告知理由,可琅琅是个例外。

吃过午饭后琅琅去楼上睡觉了,江渊也要走,章颖叫住他:“你多久没回来了?吃完饭就又要走?”

他赔笑:“妈,我这不是忙么!”

“你整天都忙着干什么!”章颖没好气道。

江渊正想着如何脱身,章颖又突然问:“对了,你还记得玮玮吗?”

“谁呀?”

“陈部长的女儿啊,人家小时候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叫哥哥呢。她初中不是就出国念书了吗,现在读完硕士回国来了,你什么时候去见见?”

江渊索性装糊涂到底:“有什么好见的,咱们家和陈家熟吗?”

章颖终于变了脸色,“你还给我装傻!你今年都三十了,连个孩子也没有。你自己不上心,那妈妈就帮你物色。玮玮学历相貌哪一点差,哪一点配不上你了?”

“妈,我还没离婚呢。”江渊的脸色越来越差。

“我和陈家说了,你最近在办离婚呢,人家玮玮都没介意。”

江渊终于忍不住了:“妈你到处瞎说什么?你要不要再告诉陈玮玮我从小就喜欢她,这么多年就等着她啊?”

被他一顶撞,章颖的火气也上来了:“难道妈妈这是害你?那个女人不能生孩子了,难道你还打算过一辈子?这么多年,我们家对她算是仁至义尽了,以前我虽然不喜欢她,但也没亏待过她,可她呢?她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

江渊知道,和他妈争辩也不会有结果,于是拿起外套,说:“我下午还要开会,先走了。”

☆、第 4 章

下午的时候楚苓的上司陆正明来了公司一趟,找到楚苓。

因为她一星期前给陆正明写了辞职信,言明自己想要跟完手上这个项目便辞职不干,而且她会在离职前帮公司争取到一个项目。当时陆正明正在国外,只回给她邮件,告诉她一切都等自己回来再说。

陆正明祖籍山东,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批大学生,毕业于P大,本科学的是建筑专业,大学毕业后赴美留学,申请的却是商学院。楚苓刚来这家公司的时候他还在一家某国有商业银行当行长,是三年前才调到这家公司当董事长的。

他把楚苓叫到办公室,问她:“怎么突然就不想干了?”

楚苓坦然的说着瞎话:“身体不好,医生建议我多休息休息,我自己也想去散散心。”

其实她现在的工作已经比刚入行时轻松多了,那时她要做繁重的、毫无意义的文字处理工作,还要到企业所在地做尽职调查。最可怕的一次是做一家连锁超市的再融资项目,她跟着小组出了半年的差,跑遍了十七个省。不但如此,每天晚上回到酒店还要看书、准备保荐人考试,简直苦不堪言。

陆正明笑起来,说:“那公司给你放长假,半年够不够?”

果然是盛情难却,可她还是硬着头皮说:“其实我想换一份工作。”

陆正明沉默片刻,又问:“你辞职这事小江知道吗?”

江渊的父亲曾经是陆正明的上司,和江家的关系不错。

“他不干涉我的工作。”

陆正明又笑,问她:“真不是想出去单干?”

楚苓摇头,十分诚恳的说:“目前还没这个想法。”

“好吧。”他终于松了口,“你先做完手上这个项目,要是到时候你还想辞职,我就不留你了。”

言罢他叹了口气,笑道:“还真是不舍得放你走。”

为什么不舍得呢?因为楚苓其人,给人的第一印象是:专业、认真、严肃,给客户以十足的信赖感。忽悠的时候也是专业又严肃,每一句听在耳里都是真实感十足,很多客户被表象欺骗,便义无反顾的选了他们公司。

所以蒋衡才半真半假的感谢她:“我觉得简直太幸福了,和你们公司签完协议之后你居然还搭理我!”

楚苓骂他太损,但他们这行的确有过这样的例子,没签约前董事总经理亲自上阵抢项目,忽悠得企业老总一愣一愣的,签完约后就彻底找不着董事总经理了。

蒋衡和楚苓是老同学,高中三年同伴,撇开两人当年参加奥数国家集训队的情谊不算,当年也是最好的朋友。

后来楚苓父亲入狱,她到国外念书,两人自此断了联系,有十年之久。直到一个月前,两人在一个饭局上遇见,彼时蒋衡已是国内的互联网新贵。

过后蒋衡约她出来吃饭,见面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我本来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楚苓自然十分心虚,拙劣的解释:“我当年很虚荣,很幼稚。”

高三那年父亲锒铛入狱,她换了所有的联系方式,和所有的同学彻底断了联系,包括蒋衡。

可现在十年过去,她见到以前的同学,却发现心中未涌现她曾以为会出现的羞耻,反而觉得释然又遗憾。

“你当年太绝情了,手机号码、QQ、MSN和邮箱全都换了。我还去过你家楼下,可你家里也没人。”

因为这事,蒋衡怨念了很久,刚开始的时候发誓以后再也不理她了,可知道她父亲的事后,又担心起她来。

他们俩高二时曾经一道被选拔进奥数国家集训队,后来两个人都通过层层筛选,进入代表队,到日本参加IMO,唯一的区别就是蒋衡得了金牌,而她只得了铜牌,但两人那时俱都被保送到T大。

开学前蒋衡还不死心的跑到她家去找她,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楚苓插嘴解释道:“我家房子早被收回去了,你去那里当然找不到我。”

从九月份新生报到,一直到大学第一个学期的期末考试结束,蒋衡也没有在偌大的校园里发现楚苓的踪影。

他当时只想狠狠的把她揪出来骂一通:难道因为家里出事,就连大学也不上了?

可他联系不上她,想说教也无从说起。

寒假回家,蒋衡又回到高中找到带过他们的班主任,班主任告诉他楚苓回国学校一次,而且去了美国念书。

直到这时蒋衡才算是松一口气,觉得她还不是那么无可救药——虽然不和老同学见面,但起码没有消沉下去。

出了饭店后蒋衡突然说:“我现在是单身。”

楚苓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惊诧过后只是微笑,“那你要抓紧呀,我都结婚好几年了。”

蒋衡当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目光慈悲又怜悯。

是的,他在同情她。

可她没有生气,只是突然觉得很心酸。

没错,她多值得同情啊,明明婚姻一塌糊涂,却咬着牙装出幸福的模样。

蒋衡是怎么知道她过得不好的呢?是在某个声色场所捕捉到江渊的踪迹,还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

所有人都能看见她的不幸福,连多年未见的老同学都知道。

只有一个人刻意忽略。

那次之后蒋衡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个话题,楚苓假装他从没说过那句话,但还是与他保持了距离。

但两人并没有完全断绝联系,蒋衡本科时念的就是数学专业,毕业后又在MIT读的硕士。他回国后创业,与同学合伙开了一家互联网公司,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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