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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的画皮新娘-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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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一句,已将一个男人所有的自信踩在了谷底,段宏业在门外嘴角微扬,放心离去。
陆良佐将休书捏在手心,一手擒住她的颈项,将她逼在墙角,眼神冷厉,“瑞嬷嬷说,哪怕人的心是石头做的,日子长了也总会有捂热的时候,你这个女人,根本没有心,那块表就当老子买了个教训,滚!”
洛丽睨着他的眼神,抚平他领口的褶皱,附在他耳边柔声低语,“爷消消气,我会滚的,我来,只是依照太太和褚小姐的意思告诉您一句话,今夜子时,静候佳音。”
他这才松开手,洛丽拾起地上的休书,“可在这之前,请爷签了这份书,让我有个交待。”
明珠已经到了北平?看着洛丽摇曳着姿态风流离开的身影,他霎时明白了她的苦心,对自己刚才怒极时的所作所为而后悔,桌上的婚书落地,正翻落在那一页。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这是通换三书六礼当日的,他亲手写下的婚事盟约,当日娶她时,除了正妻名份,她与段芝龄这个结发夫妻所拥有的礼聘一无二致,半年来,他从未想起细看,反倒是已签下休书的今日,看了个蚀骨锥心,甚至有一瞬,有些后悔与明珠订下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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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旧爱新欢
连日来段宏业隐瞒行踪,几夜不着家,早引起了杜兰兮的怀疑,晚上逮着机会将人堵在了花园里。
“我们少帅这么晚回来,今天又是在哪家应酬啊?”
段宏业痞气地搭上她的肩,“哟,是不是这些天冷落了你,生气了?”
“你的脏手给我起开,司机说你带了个女人去酒坊,老实交待,她是谁!”
“屁大点事,这些狗腿子,嘴上都不带把门的!”
杜兰兮见他仍打着哈哈,揪着他的耳朵往厅里带,“不说是不是,那咱们就去爸面前说个清楚明白!”
与她识于微时,段宏业已一改平日浪荡,预备给她个名分,可杜兰兮登鼻子上脸的泼辣做派没给他留一点男人的尊严,多少日来,已差不离将这情分消耗殆尽。
面对段荣廷的训斥,他索性破罐破摔将压抑发泄了个痛快,“是,我是带了女人去,带的还不是普通人,她比你更有女人味,更懂男人心!”
“你别让我猜中是乔洛丽!”能比她更会勾引男人的,杜雨浓想不到别人。
段荣廷气极,一巴掌呼过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那是陆良佐的老婆,上海派来的间谍!”
段宏业这才惊觉自己的疏忽,“可我蒙了她的眼,她不会知道……”
段大帅还要再动手,被兰兮拦住,“爸爸,亡羊补牢,也许时未晚矣。”
“哼!调集重兵,老子要亲自去截了他!”
子时将近,关在暗室的陆良佐也未坐以待毙,沦落到全凭女人搭救的地步,轮守的狱卒正是那日好言相劝他的人,但凡他当值,总会与陆良佐聊上两句,所言多半与行军布阵有关。
是时正逢他亲自送饭进来,还带来壶上好花雕,陆良佐取出早已磨得锋利的木筷,自背后扼住他的咽喉,“小兄弟,得罪了,非常时期,不撂倒你,就得撂下我那帮出生入死的兄弟!”
“陆督军,等等!”卒子掏出配枪塞进他手里,“能有幸结识督军,是我的荣幸,地窖口还有不少守卫,您拿着行事方便!”
“兄弟,大恩不言谢!”
陆良佐一出暗室,狱卒毫不犹豫就撞墙角,佯装晕厥。
与此同时,吴光新带着城内三百亲兵经洛丽带路包围住酒坊及巷口各大出处,郑月襄与褚明珠带着数十人攻进酒坊撬开地窖口。
明珠一见陆良佐就迫不及待上前抱住他,“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刚订婚就要当上望门寡了!”
他回搂住她,就像抱着疼惜的小妹软语哄着,“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出来了。”
郑月襄与站在一旁,与冰块脸的洛丽眼色有几分相似,“爷,褚小姐,现在的情形,你们二位若要叙旧,还是到了安全的地方好。”
陆良佐分明闻到了冷醋味,握着明珠的手,心内暗喜,“我们走。”
数十人刚逃至巷中,巷口传来驳火声,吴光新麾下的亲兵赶来通报,“督军,吴将军与段大帅的人在巷口角火了,将军让您趁乱马上冲出城去!”
明珠气恼道,“简直可恶,陆良佐,我们这就回山西去,我会让我爸借兵给你一举灭了这个无情无义的狗屁大帅!”
“不行,一旦我走了,大帅势必不会再留情面,老三和跟随我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都会面临险境,郑副官,你带明珠先走!”他与洛丽四目相对,“至于你,是去是留,我让你自己选择。”
洛丽上前两步,与他并肩而立,“现在,段荣廷是你我共同的敌人,我当然要跟你并肩作战。”
两人相视一笑,似抱着视死如归的决心,掏出枪冲出巷口,背靠着背,同样的身姿矫捷,枪法如神,若没有尘封的恩怨,他们一定会是绝无仅有的伴侣。吴光新被重重包围,杀红了眼,见了他,仍分神担忧,“二哥,快走!”
同胞相残,是陆良佐最不愿看到的场面,洛丽看着段大帅手下的亲兵,双方械斗,都是淌着同样热血的国民,这些人原本该站在抵御外辱的第一线,如今却盲目地内斗,真不知这样的情形该到几时休,从前以为组织可以,可经过回国后的这些日子,发觉校长也是藏有私心。
陆良佐麾下的军队多在省外,眼下全靠吴光新的三百亲兵拼死抵抗,面对段大帅的千余众亲兵,犹如以卵击石。纵使两人以一敌百,也敌不过源源不断涌上前的兵士,全靠击毙对手获取弹药,几场械斗下来,洛丽本就成疾的身体眼见虚弱,捂着小腹脚步虚浮,陆良佐半搂着她,“你怎么了?”
吴军寡不敌众时,褚明珠拖着郑月襄又折返,“全都给我住手,段老头,我是山西王褚云山的女儿,你要是敢伤我未婚夫一根汗毛,我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杜兰兮一声冷笑,“来的好,给我把她抓起来!”
段军听得号令,汹涌而上,将郑月襄制服在地,擒住了褚明珠。陆良佐一时情急撒开手想要上前阻拦,转眼冒着虚汗的洛丽已落入段荣廷手中。
“大帅,放了她们,我跟你走!”
“好侄儿,这两个女人的份量可不轻啊,老子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再变卦,来个金蝉脱壳?你留下,只能换走一个,你选谁?”
一边是自己预备要用一生来补偿的故人之妹,一边是让他放不下又舍不得的女人。明珠嫌恶地叫骂着擒住她的卫兵,洛丽看着他,眼里隐现的,是难得的一丝希冀,陆良佐知道,若是这次自己再次辜负她,或许他们之间,就再也无法挽回了。
他垂眸深思了片刻,“放了褚明珠。”
随着他落下的话音,洛丽眼中最后一丝星芒隐去,看着他的眼神里不再有波澜,哀莫大于心死,约莫就是这样了。
杜兰兮走到她面前,嘴角挂着嘲讽,“想不到你也有今天,你的男人还是抛弃了你,选择救别的女人。”
洛丽强撑着身子,“呵,你不也是一样,你的男人选择了我,他说,我做大,你做小。”
“啪”的一声,兰兮一记响亮的耳光煽去,“乔洛丽,你别得意的太早,好运不会永远眷顾着你!”
陆良佐被押到车边,“大帅,我想跟您单独聊聊。”
帅府书房,段荣廷转过软椅,背对着他,“贤侄,你老夫之所以答应见你,是看在你过去为老夫打下半壁江山,两家又是世交的份上,这应当是老夫最后一次见你了,错就错在你不该背叛老夫,身后有什么交待,现在就说了吧,能办的老夫会尽力帮你办到。”
“伯父,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您,您真的相信属下会背叛您吗,就凭一块怀表?”
段荣廷许是自知理亏,不语。正是这态度令陆良佐最终下定决心,“狡兔死,走狗烹,大帅,不得不说,您这招使的高明,可是您却忘了一点。”
“什么意思?”
“这次按照您的意思,我的确与褚云山订立了盟约,可您真的仔细看过那份盟约吗?”
段荣廷皱眉,转过身,这些日常事务,他早已交给段宏业处理,自己的确没有细看,“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娶了他的掌珠,所以山西王只是与我签订了盟约,并不是与段政,府,本来一切如旧,对您并没有影响,可要是今天大帅坐实了属下与沈震岳勾结之罪,将属下就地正法,到时候别说沈震岳,就是褚云山也正好有了对北平出兵的理由,到时跟随属下的几省兵力也未必会勤王,您有把握跟他打这场硬仗吗?”
“你这是在威胁老夫?”
陆良佐微微摇头,“属下不敢,只是想与大帅做一场双赢的买卖,您将这次的事大事化小,而我还是您麾下最忠心的督军,并且将来芝龄肚子里的孩子一旦出生,侄儿还会再将一个省的兵力调度权双手奉上,您看如何?”
正当陆良佐鼎力斡旋时,被带回的洛丽落入兰兮手中,在巷口时,女人的直觉便看出端倪,一个特工经过严格的体能训练,是不可能战斗几个回合就身体虚弱,是以将她关进花房的同时给她灌下安眠药,并请了位西洋大夫一查究竟。
杜兰兮在床边徘徊,急不可耐,“怎么样?到底是什么问题?”
“杜女士,这位小姐的身体没有问题,而是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她怀孕了!”杜兰兮得知这个消息,起先皱着眉,眸色一转,却又笑开来,“医生,谢谢你,我会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让账房给您双倍诊金,不过这件事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
“是的杜女士,我身为医生,有必要对别人保密病人病情。”
乔洛丽有了身孕,到底是与谁珠胎暗结?她起先曾怀疑过是段宏业的种,可时间上推算不对,随即便放下一颗心,“看来这个孽种多半是陆良佐的,这样一来,乔洛丽,我手中便又多了一样折磨你的底牌!”
腥红的指甲滑过床上人柔嫩的脸颊,“就让我们在这百无聊赖的日子里,再多些乐子吧。”
———
第九十九章 交换新娘
出于大局考量,眼前利益,段荣廷被迫搁置了借此除去这个隐患的计划,可开出的条件是——留下乔洛丽作为人质。
危机关头,陆良佐虽选择了救褚明珠,可老谋深算的人换个立场仍瞧得出,这小子约莫是有了与她同生共死的决心。
陆良佐临走得到探视洛丽的“恩典”,杜兰兮为他打开花房的玻璃门,“她服了安神药睡下了,陆督军请长话短说。”
她的脸色太不好,不再有舞池初见时的活色生香,可今时今日在他看来,形同縞素的容颜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已是难再触碰的温暖。抚着她的眉她的眼,吻在额际,承诺是一句,“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相信我,一定。”
骑士吻过睡美人,带上门,与守在门外的女巫对话,“杜兰兮,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处处针对她,我只想让你明白一点,她在帅府内要是有什么闪失,我第一个找你陪葬!”
她垂首,应承地恭顺,“我和洛丽好歹姐妹一场,不过拈风吃醋罢了,要她命的心是决计不会有的,督军放心,我还要和她再做‘好姐妹’呢。”
陆良佐不安地离去,杜兰兮眼里现出毒蛇般的寒光,“你放心,我会把她和她肚子里那块肉养的白白胖胖,才好一刀刀片出血来,让她长长久久地痛苦呀。”
把人关在透明玻璃房中有诸多好处,而让段宏业没办法胡来,就是最令杜兰兮得意的一种,吊着这块鲜肉,他能像狗一样好使唤,让他叫就叫,让他爬就爬。
等到她玩够了,才肯给根骨头,看着他在卧室里趴在地上让自己骑的卑劣模样,她想,或许乔洛丽就该配这样一个男人。
“好了,别在我跟前献殷勤了,只要能过了父亲那一关,你爱娶谁娶谁!”
出乎意料的是,这次段荣廷并没有斥责儿子,反而答允了婚事,还亲自拟定佳期。
少帅即将迎娶陆督军弃妇的消息传开,在北平城的街头巷尾,乔洛丽就成了红颜祸水,大家都口耳相传,陆督军这次挨算计,就是因为少帅觊觎人妾的缘故。
明珠的到来,令神秘的枫园解禁,住在和姐姐过去一模一样的屋子里,小姑娘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美满。陆良佐问老花农,这颗明珠像不像当初自己遗落的那一颗,老花农依旧抽着旱烟摇摇头,“画花画鸟,最重神韵,纵然外表再相似,不过一张皮相而已,督军如今富有四海,府辖珍宝万千,却仍忘不了当初那颗明珠,难道仅是因为她的光泽吗?”
直到很久以后,陆良佐才明白老花农这番话的所指。
黄历上写着那天是吉日,洛丽被妆扮地好像真是个头婚的新娘子,兰兮端给她一盅燕窝,“趁热喝吧,做新娘子的人,可是要饿上一整天的。”
“拿开,别在我面前假惺惺!”
兰兮不仅没有生气,且饶有兴致地摸了摸她的盘发,“你心里发毛对不对,其实你完全不必担心,因为我关心的并不是你,而是你肚子里那块肉而已。人生真的很神奇,过去我们是形影不离的好姐妹,没想到今天会跟同一个男人,跟在百乐门一样,这一局,我还是输给了你。”
除了第一句话,兰兮后面再说什么,洛丽都没有听进去,脑子嗡嗡作响。她怀孕了?怎么可能,她明明已经很注意了,这个孩子,来的真的很不是时候,正当自己死心,决定要忘了他的时候,他们之间,又有了牵绊。
她胸口起伏地厉害,一把摘下头上凤冠,“不!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不能留!绝对不可以!”
杜兰兮鄙夷一笑,将她敲晕,“这就由不得你了!”
为全帅府体统,婚礼遵循的是古朴的中式礼仪,八人抬的喜轿与仪仗要环绕北平城的街市一圈。看着儿子坐上高头大马,一脸的喜色,段荣廷对自己的计划有些不放心,“兰兮,都打点好了吗,确定那个女人不会出纰漏?”
“是的爸爸,你就放心好了,陆良佐一定会出现的,到时候褚小姐知道他英雄救美,我就不信她还能容忍,还会继续支持他,女人,都是一样的。”
大婚仪仗经过永定河边时,迎面逢上另一家吹着唢呐的迎亲队伍,喜气当头,段宏业命仪仗暂靠一边让路。临近巷口忽然有人扔出不少火花弹药,整个仪仗队的人渐渐被烟雾迷了眼,等到一刻钟后,仪仗抬轿起行,段宏业觉察出不对,掀开轿内新娘盖头,却是一名老妇,而那一队也早已远去。
“一群笨蛋!还不给我追!”
陆良佐将车弯在城郊,奉命乔装成迎亲队伍的亲兵与家眷赶到,一个个却面带愁容,“属下无能,请督军责罚!”
花轿内空空如也,他得知段宏业与洛丽的婚讯时,就静思想出了这个交换新娘的计谋,可如今在他看来万无一失的计划,却令洛丽凭空消失了。穿着长袍马褂喜服的段宏业带着仪仗追过来兴师问罪。
“陆良佐,你什么意思!把我妻子交出来!”
“你的妻子?”他嘲讽一笑,“简直可笑。”
“呵,不是本部的,难道还是你的?你别忘了,是你自己亲手签下的休书!”
提及此事,陆良佐就一肚子火,“她不在这里,我的人去的时候,花轿就已经空了,不信副部长可以搜搜看!”
当两方人马争锋相对,险些驳火时,被暗算的洛丽正被宋继尧抱上床,穿着中式嫁衣的她,比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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