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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的画皮新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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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放开手,没那么容易,“你承认了我就听你的。”他捏住她不听话的双手,将她禁锢在怀里,一只手从她腰部探入,没有丝毫障碍就握住她的丰盈,吻向颈侧,食髓会知味,吃女人也是一样。

他一边揉捏,一边小声道:“真不该买那些劳什子小肚兜的,我的夫人根本就不爱穿。”

“你!陆良佐,你给我放开!”

“我说了,你承认关心我,我就放。”

洛丽实在耐不住这种慢性折磨,“我承认,现在可以了吧。”

“亲我一下。”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洛丽想过关,只好先顺从他,侧过身刚覆上他的唇,就被抵在了床头,缠绵啃噬。

当她以为他餍足时,他又引逗般的亲上,如此几次,折腾地洛丽崩紧了身子,想到昨夜,便不寒而栗。

陆良佐却意外地放过了她,“我说话一向算话,不像你。一会儿我去巡营,你放心换衣服。”走出营帐后,他放松地深吸了几口夜晚的凉气,经过一次,面对她,真的很难克制,若不是这几日是非常时期,早将她就地正法了。

而营帐的另一头,吴光新拿着纸袋在心儿帐外候着,琢磨着说辞,就是没勇气掀开那道帏门。见了沈云沛,就像见了救星,“去,帮我拿进去给她!”

“送件衣服而已,就有这么难?”

“我话都没跟她说过几句,她跟你熟!是不是兄弟了,快去!”

沈云沛硬着头皮进去,正收拾着床铺的心儿一见到他,云雀似的迎上前,“沈大哥,这么晚了,来找我有事吗?”

“这是给你的。”

心儿受宠若惊,“好漂亮,谢谢你沈大哥,你送我玫瑰花,又送我衣服。其实···我也有东西要给你。这是我昨晚给你纳的鞋垫,你行军打仗,肯定用得着!”

他看着姑娘的心意,一时不忍拒绝,衣服的事也不知怎样开口,“谢谢。”

结果就是,一出营帐就被吴光新拽着衣领,擒到了空地上,扬手就是一拳。

第六十八章 无间有爱

“说!你们俩什么时候搞上的!”

“什么搞上,吴毛子,你说话文明点!”

吴光新揪起他的衣襟,“没搞上你送她玫瑰花?她阮心儿是我要的女人,你是文明人,还挖自家兄弟墙角!”

沈云沛也不是吃素的,“什么你要的女人?谁同意了,你连送东西给人家姑娘都不敢,懦夫!”

“她是二哥府上的人,二哥都同意了,我‘‘‘”

沈云沛知道他的脾性,想借此机会故意激他出手,“说不出来了吧,现在不是旧社会,追人家姑娘就要各凭本事,不敢就别拿我撒气,没空陪你在这里发疯!”

上海将军曹威因查尔斯之事缉凶不力,失去各国公使信任,驻军地位岌岌可危。沈震岳借口夺权,在短短一个月内成为新任上海王,名正言顺整合兵力,加强边港海防,高价购进德国军备,蓄势待发。

陆良佐抽调兵力剿匪,北平总理府外强中干,外交部徐秉清亲至东北赫连家族争取结盟,国内局势空前紧张。

烽火乱世,南京方面与乔洛丽失去了联系,上线宋继尧忧心忡忡,撇下手中事务毅然北上,原本答应与杜雨浓共进晚餐之事也因此告吹。

喝地酩酊大醉的杜雨浓回到出租屋,段宏业正在门口等她,“兰兮,我这个月的生活费到了,带你去吃好的!”

她撇开手冷笑一声,“呵,就你那几十块钱,还不够还本姑娘这些日子贴补你的,能做什么!”

沦落为小青年的少帅被戳中痛处,正要走,又被她热情地抱住,“别走,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好久。”

“兰兮,对不起,这几天军校看的严,我好不容易才混出来。我知道你为我受了很多苦,相信我,以后都会好起来。”

这几个月来,他全靠杜雨浓陪酒接济,在段宏业心里,两人几乎是相依为命,同生共死。虽然都非善男信女,可却未跨雷池一步。

“你不知道!不管我怎么努力变成你喜欢的女学生,你都不肯要我,我到底哪里不好?还是,你根本就嫌我脏?”

她激动地扯下衣襟领口,雪脯上的沟壑紧密诱人。他还未反应过来,脑袋已被她压在了那道沟壑上,温香入鼻,心底热浪。

“爱我‘‘‘”

久未沾腥的人受到邀请,血气方刚地搂起她抱上就近的茶几,纠缠间裙摆滑至膝上,露出内里丝质小裤。她抱着头,极尽妩媚地享受着身上人的耕耘,闭上眼,仿佛他真是那个人。

障碍物被除去,片刻的凉意后是温暖而濡湿的饱含,胸前红樱被咬住,轻轻拽起,雨浓环上他的腰紧紧勾住,令彼此更契合地融为一体,卖力抽合,“说你爱我!”

“兰兮,我爱你,我爱你‘‘‘”

“嗯‘‘‘快起来,不要停!”

只有在这样热烈的互动间,她才能感受到自己的被需要。

完事后,段宏业从未有过地过瘾,欢快,出于男人的自尊心与责任感,他取下身上唯一珍贵的赤金怀表,“兰兮,这是法兰西的舶来品,是我爹给我的,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碍于隐匿的身份,他没有说,这样的怀表全也只有两块,一块在他手上,一块在堂姐结婚当日,父帅送给了陆良佐,是段氏权势显赫的象征。

迷迷糊糊的美人浑不在意地甩在一边,侧向沙发里边睡去。

巡了一夜大营的男人凌晨回来,倒头就睡在了洛丽身侧。

石三猛被抓回的消息昨夜就已传进她耳里,此刻看着因过度疲惫而熟睡的他,洛丽犹豫了几秒,还是抽出了他腰间的钥匙。天还未亮,正是陆军最疏于防备的时候,也是救人的最佳时机。

她换上军装,带着勤务兵来到囚帐前,“督军叫我来审讯石三猛,你们先退下吧。”

帐前兵士极为恭敬,“是,夫人请!”

洛丽让勤务兵走在前头,趁其不备一击敲晕,睨向石三猛,“想活命的就换上他的衣服跟我走!”

他虽是莽汉,却也不蠢,借着蒙蒙亮的天,乔装着与洛丽开车到了陆军势利范围外,方松下警惕,“漂亮娘么,我说你是不是我大哥的相好,这么仗义,大哥也没给咱们介绍。”

洛丽在山路上矫捷地甩着方向盘,“少满嘴里胡诌,到了盘水岭就给我下车!”

“啧啧,你不是我大哥的相好,难道是看上了我石某人不成,那个地方就崩回去了,跟我回寨做夫人怎么样?”说着大手就要摸上她的脸颊。

“星火燎原,你的上级没教过你吗?你要是再敢乱动,我可不能保证这车能平稳穿过这条山路!”

“上级?老子们都听大哥的,别搞的像中央特务似的,多破坏情调。”

星火燎原的下句,是革命之火生生不息,他接不上来,洛丽便起了疑心,猛甩了把方向盘,欲将他摔下车。却未料到他力道极大,反翻向前座同她动起手来,“想甩掉老子,晚了!”

蜿蜒下坡,她握着方向盘与他打斗,车子急速下冲,撞向山壁。石三猛先一步跳下车,将撞晕的美人扛起,“你救过老子一次,老子也还你一次。”

洛丽稍有知觉时,听见屋内几名粗汉的嘈杂争论。

“大哥,这女人我要了!”

“不行!这个女人有大用处,你忘了两年前咱们做的那笔买卖么,要不是有江芷心那个半老徐娘,褚云山能任由咱们在这里作威作福么!”

石三猛急了,“那你说怎么办!”

江芷心?迷糊中听到自己母亲的名字,只以为是做梦,强自打起精神睁开眼。胡老大睨了她一眼,“大肉票醒了,这位陆督军在咱们盘水岭脚下候了那么久,现在,是咱们出去会会他的时候了!”

洛丽被他拽着领子提起来扔出屋子,“去,把这个女人外套扒了绑在马队最前面,先煞煞他的锐气!”

石三猛在后边于心不忍,“大哥你轻点!”

目光不正的散兵讪笑着走上前,洛丽趴在地上,被摔得发麻的双臂动弹不得。

胡大,胡二两名匪首笑的正得意时,整齐的脚步声自山头四面八方传来,陆良佐带着三千陆军出现在二匪老巢武功庙前,“我当令西南百姓闻风丧胆的武功军是何等人物,原来不过是只会欺负女人的无胆匪类。”

胡老二要冲出头,被老大拦住,“我盘水岭地势险要蜿蜒,陆督军不惜以自己夫人做饵,故意放了我三弟,引他上钩为你们引路,咱们彼此彼此!”

洛丽被乱兵拖住双臂架起来,看向他的眼神怨怼,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他会利用自己,从沈云沛故意带心儿去茶舍开始,到他回督府,军营中赶她回去,将自己吃干抹净,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个大圈套,简直用心良苦。

他对上她的目光,不仅没有丝毫悔意,还面带微笑,“兵者,谋也,自古成王败寇,怪只怪你们这些匪类计不如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要是现在投降,陆某可以考虑网开一面,将你们收编陆军。”

胡老二脾气冲动暴躁,掏出枪抵在洛丽后脑上,“姓陆的,你别忘了,你的夫人还在我们手上!”

石三猛握住他的枪,“不管怎么样,这个女人救过我一命,我说过要还她一命就决不食言!不许动!”

陆良佐讪笑,“简直可笑,随军夫人是什么意思,你们不会不懂吧。难道你们以为陆某会忍心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冒险做饵吗?况且这个饵如今明摆着与人有染,你们要杀便杀,全当替陆某清理门户了。”

听着他的一字一句,声声刺的她寒到骨子里。

“都说陆督军是常胜将军,只是这次,恐怕百密一疏了吧。”胡老大垂眸一笑,打了个响指,身旁哨兵便吹响了号角,自山顶望去,从山脚到山腰,密密麻麻的枝叶晃动,埋伏在林中的散兵片刻间全冒出头,冲上山顶,与陆军开火。

三匪趁乱向山下逃窜,胡老二不服,猛地回头向洛丽扣动扳机,她原以为自己就要葬身于匪窝了,预期的疼痛却没有来临,再睁开眼时,陆良佐已稳稳抱住她,挡下了子弹。

洛丽搂着身体下滑的他,这是三年来她做梦都想见到的场景,可在当真面对的这一刻,她只觉心里蓦地空了一块,眼泪止不住地落下,“陆良佐‘‘‘你醒醒,你不能有事‘‘‘不要有事‘‘‘”

吴光新奉陆良佐之命率大军侯在山脚,将逃下山的叛匪悉数全歼。见到被担架抬下的陆良佐时,憋着火指向乔洛丽,“就知道你这女人会坏事!我告诉你,要是二哥有什么闪失,我不会放过你!”

眼前的任何辱骂她都充耳不闻,只一心追着他的担架走着,生怕再慢上半步,就是永诀。

到大帐时,吴光新命人将她拦在帐外,军医匆匆进去后,卫兵端出来的一盆盆血水与腥红纱布令洛丽心底发慌,不知所措地跌坐在帐边像个没有生命的偶人。

第六十九章 失而复得

心儿扶起她,“小姐,你先回去歇会吧,等督军一醒我就去叫你。”

洛丽不住摇头,双眼通红,“不,我要在这里等他,他会愿意我陪着他。”

她与陆良佐之间的纠葛情感,心儿看在眼里,知道拗不过她,只好想办法为她争取。

帐中几名军医正在抢救主帅,吴光新在屏风后焦躁地来回踱步,心儿深吸了口气方敢上前招惹他,“吴将军,我家小姐都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了,你就放她进来好不好?”

这话若是别人说的,他早一脚踹过去了,可偏偏是她。

“不行,二哥会受伤,都是因为那个女人,我不能再让她继续祸害二哥!”

心儿急了,“什么祸害!我想督军若是醒着,肯定会愿意我家小姐待在他身边,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

“老子是不懂!可老子知道什么叫义气!当年在战场上,二哥为我挨过一枪,我吴光新这辈子到死都会记着!我情愿今天挨枪子的是我!他自从遇见那个女人起,就跟猪油蒙了心,暗地里为她做了多少事她知道吗?不只不领情,还处处伤我二哥的心,这回我决不能让她再留在二哥身边!想进来,门都没有,让她滚!”

“你!你太过份了!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请心儿姑娘出去!”

亲兵将心儿架出去,吴光新随之出了帐子,“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绑喽!有多远扔多远!”

一旁兵士有些犹疑,“将军,可她是随军夫人,督军知道,会不会?”

“你是将军我是将军!督军怪罪下来老子担着!”

听着耳旁的喧闹,洛丽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更加不清楚自己的心该走向哪边,她固然想留在他身边,可她始终是组织的一枚棋,倘若有一天组织下达的任务是要伤害他,爱与恨之间,她又该如何抉择。

或许离开他,离开组织,骗自己他已死在了西匪枪下,忘记报仇,才是最好的结果。

她看了眼陆良佐所在的军帐,不争不恼任由亲兵将她带上车,心儿反抗着跟上车,“小姐,让我陪着你,不管去哪,我都跟着你!”

吴光新既气恼,又舍不得,心一横转过身下令,“送她们走!”

此次出征的精锐大多随陆良佐征战多年,对这位随军夫人在府中之事也多半有所耳闻,不敢怠慢,“夫人,咱们也是军命难违,除了军帐,您想去哪,咱都护送您去!”

“武功军中还有两名匪首在逃,你们送我到重贵边界就回去吧,保护督军要紧。”

“这···夫人,咱们还是送您到重庆火车站吧,您可以直接回北平督军府。”

她望着窗外,“我不回去了,你们回去也好跟吴将军交待。”

洛丽不知道,在她下定决心离开时,经过军医四小时的抢救,陆良佐已度过了危险期,醒来时最想见到的,就是她。

睁开眼时,却是吴毛子的脑袋在眼前晃悠。

“二哥,你总算醒了,伤你那小子已经让我给毙了,咱不闹心!”

陆良佐失血过多,喉头干涩,轻咳了几声,“她怎么样?”

吴光新给了他杯水,“中枪的又不是她,还能怎么样,那女人就是个惹祸精!”

她没有来看他,心里想必还没有原谅自己对她的欺骗与利用,他想到在武功庙前洛丽看他的眼神,左肩伤处便被牵连地一阵阵疼。还是缓缓,再想个法子哄她好了。

走在重庆最繁华的街市上,右手边就是樊楼茶舍,洛丽放慢了脚步,对自己的决定有些犹豫 ,一旦进入樊楼交接,便意味着脱离组织,放弃自己的信仰,也将辜负宋继尧对自己的救命之恩与朋友之义。

心儿疑惑问道:“小姐,咱们不回督军府,接下来要去哪里?”

“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心儿,你幼时中断了学业,想不想继续读书?”

姑娘似有些心事,“想是想,只是小姐,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安顿下来,以后,再也不回北平了吗?”

洛丽知道她的心思,“心儿,跟着我的日子会很苦,你要是后悔了,我现在就去帮你买张去北平的车票,我相信你回到督府,大太太也会善待你。”

“不,小姐,我不后悔,心儿以前怕过很多事,可独独不怕吃苦,我要跟在小姐身边,其他人,都不重要。”

数日后,护送洛丽的亲兵回营,在第一时间进帐复命,“吴将军,事情都办妥了!”

吴光新一直瞒着送走洛丽的事,有些心虚,“出去再说,别打扰我二哥休息。”

这几日他一直借故拦着自己出门,陆良佐已犯了疑,“慢着,有什么话就在这说!”

“回禀将军,随军夫人已送至重贵交界处,夫人说,她不会回去了,请将军放心。”

“洛丽走了?吴毛子,怎么回事!”他捂着未愈的伤处火道。

“是···是我赶走她,只要这个女人还在一天,二哥你就会犯一天糊涂,这次竟然为了她险些搭上性命!所以她不能留!”

陆良佐披上军装起身,“你懂个屁!来人!马上调车!”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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