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螭吻-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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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霸下觉醒的时候,我便得到了他全部的知识与力量。”司徒夜流冷笑道,“哼,那个男人居然不顾我还是个婴儿,强制使霸下在我体内觉醒,要不是霸下及时发现我地身体过于脆弱终止了知识和力量的传承,我已经死了!多亏了他的‘关照’,我的心智在霸下觉醒的瞬间成熟,才得以熬过‘祭魂’的训练。”
不好了,当儿子的恨爹恨入骨,要让他们父子重聚似乎没那么简单啊,一个脑不好司徒大叔没准把我也当成敌人,我不冤
?
“夜流,其实你父亲也是被骗了,这些年他无时无刻不想念你,还把毒药当饭吃,为的就是要救你出苦海,他时常悔恨自己有眼无珠错信了坏人,只苦于势单力薄,救你不得,唉,可怜天下父母心……”说到这里,我神色一黯。
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怜天下父母心……可笑!我的亲人是怎么对我的?我居然会用这句话来劝司徒夜流,那又有谁来安慰我呢?
“不要伤心,淑人。”司徒夜流亲了亲我的脸,说,“如果淑人希望,我会继续叫那个男人‘爹爹’的,所以淑人不要难过。”
“不,我没有难过,我怎么会为背叛我的人难过?”
“嗯,他们不值得哦,不过是卑微的凡人罢了。”司徒夜流真诚无比地笑了,“淑人,以后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们是不会背叛的,你知道。”
我抱着司徒夜流,淡淡地笑了,兽血之间彼此的呼应才是最贴近的,比起勾心斗角的凡人,九大妖兽之间的感情极为真切,要不然,当年那八大妖兽也不会为了螭吻,情愿冒险攻上云烟之巅,引发惊天动地的神魔大战。
虽然我没打算让螭吻在我身上觉醒,但妖兽间的温情还是令我感到眷恋,霸下似乎是九大妖兽中头脑比较单纯的家伙,螭吻纹章传达给我的感情才会是这么温馨吧,总觉得司徒夜流和霸下是可以信任的。
其实,当初遇见子书清霜时也有这样的感觉,嘲风在螭吻的印象中似乎也挺不错的样子,可是咱一想到子书清霜的年龄,我就忽然对和他继续接触失去了兴趣,而且嘲风给我的印象实在太爱闹,保不准什么时候把我也给算计了,似乎螭吻也有这样的经验,尽管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可本小姐不甘心给人提供娱乐呀,怎么说也该是本小姐负责看戏才对吧。
“夜流,这些年,你过得不容易吧?”刚才的拥抱中,我分明摸到他身上有许多凹凸不平的疙瘩。
司徒夜流从我怀中挣出,伸手解开衣服,果然看见孩子瘦小的身上布满伤疤,只见他对我神秘一笑,手在伤疤附近摸了摸,扯着皮一撕,露出里面完整的皮肉。
“这,这是何故?”那么狰狞的疤痕,竟是伪装上去的?
“没办法,我的身体从小就受到霸下的改造,恢复力极好,一般的训练对我根本不成问题,我表现得越优秀,代表我要接受的训练就越苦,为此我只好让自己装得狼狈一点,好令‘祭魂’的上层放松警惕。”司徒夜流极为不屑地撇撇嘴,“哼,菊良的猪头太子,他以为骗过那个白痴老头就把人当猴耍,我凭什么要听他的使唤,他越是急着想让我出任务,我就偏要出错,他除了给我几下不痛不痒的惩罚,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司徒夜流是有资本这么说的,霸下改造的身体恢复力超强,抗毒、抗寒又耐热,要对他进行肉体惩罚简直跟挠痒没两样,致意精神惩罚,试问他的精神连霸下都能容纳,还有什么精神攻击能对他奏效,不被他反过来玩弄就不错了。
我悄悄丢了个眼神夕颜和残阳,看,这就是暗部训练孩子的负面参考!别以为小孩子没心计,他骗起人来完全是把大人当傻瓜耍呢!
“夜流,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伤的了,可是我现在是逃犯,要四处流亡,跟着我你会吃很多苦哦,要不我还是先把你送回你父亲那里吧,他挺有名气的,应该没人会刻意和他为敌。”我似是惋惜地拉住司徒夜流的手,“乖孩子,以后我若活着,定会去看你的。”
司徒夜流一听,赶紧拽着我的手,大眼睛里浓浓都是不舍:“不要!我不要离开淑人,我不想离开螭吻,即使受伤也没有关系,反正很快就能愈合,我愿意为淑人受伤,我也不怕吃苦,我不要离开淑人!没有淑人,我就不要那个男人了,我要和你一起,淑人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伙伴!”
“好,好,我带你一起走,乖孩子。”我拍着司徒夜流的后背安抚他。
这娃挺聪明,一点也不象他老子,可惜对本小姐来说还是嫩了点,兽血的影响令他轻易就对我付出全盘的信任,问题是本小姐体内的螭吻还没有觉醒呢,要不是为了拐他的老子,没准我也把他送进暗部去了。
唉,所以说,这个世界其实是很黑暗的,孩子,不要太轻易相信别人呀。
卷一 穿越重生 第一百四十六话 谁的孩子?
起来森羽也是个痴情的家伙,为了找机会和红纱搭讪清早就等在红纱房间的门前,遗憾的是由于昨晚夕颜和残阳的到来,红纱要去汇报任务,早就不在房间了。
当森羽在门外傻等了一个早上不见人影,垂头丧气地下了楼吃饭,才看见红纱扶着我从门外走进来,他立刻将恼怒的眼神化为利箭,把他身边的下属一个个地射穿射死——混帐东西,人出去了也不告诉孤,害孤对着门罚站了一个早上!
他身后那些伪装成镖师的侍卫何其无辜,他们好歹是接受精英训练的大内侍卫,一不是狗仔队,二不是偷窥狂,三不是情报贩子,怎么能够做趴在门上听人家姑娘墙角那等下作的事,何况那位姑娘是来自兰臻,谁都知道兰臻的女人有习武的习俗,红纱姑娘一看就是个高手,脚步轻盈平稳,轻功必然高超,她要半夜出门,根本就没人能够发现好不好!
最重要的是——他们的森羽陛下压根就没让他们去盯红纱,谁还敢对皇帝上心的女人多看一眼了?
显然森羽不是一个体贴的皇帝,却是一个傻男人,见红纱走近,他根本无心再去怪责侍卫,眼里心里都是红纱,脸上瞬间堆满了恋爱中幸福的笑容,也是司徒夜流口中极富有写实意味的“傻子恶心的怪笑”。
“红纱姑娘,你这么早就出门了呀?”
他人是很热情。问题是这种程度地热情还撞不开红纱的冰山,红纱目不斜视地从他身边走过,很华丽地把他彻底无视了。
还是本小姐善良,看他可怜,和他打了声招呼:“木公子,你有事找红纱姐姐吗,很抱歉哦,昨晚我身体忽感不适,红纱姐姐要帮忙妖月姐姐照顾我公子等了很久吗?”
“没,也没很久。
”发现红纱终于把目光转到他身上。羽很不争气地脸红了,“我……我只是想问问,三位姑娘有什么需要在下帮忙的尽管说。”
“这怎么好意思呢,木公子愿意让我们跟着你们一起去竹徵就已经帮了大忙了。”暂时先跟你客气着,等将来红纱当了你的后妃,本小姐才不会和你客气呢,有竹徵有多少机密情报本小姐全当利息收下,看谁笑到最后!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
森羽腼腆地笑了,将目光转向红纱希望能得到佳人的赞许。不料红纱露出温柔充满慈爱的笑容,正弯腰去抱一个孩子,但见那孩子面如傅粉。唇若涂朱,眸可点漆,剑眉似墨。炫服鲜衣,双鬓系以海浪钻珠;神姿秀逸,宛若天上金童临凡。
更使他在意的是那孩子除了眉目,冷冰冰的模样也很象红纱呢,这让森羽颇感危机。
“红纱姑娘。在下昨日未曾见过这孩子,他是……”
“哦,你说他呀,他叫夜流,是红纱姐姐的孩子。”
语毕,我很荣幸地见证一个人是如何经历石化、碎裂、崩溃,最终随风而去一系列回归自然的创举,然后很有良心地补上一句话,“当然是假地。”
森羽死灰的双眼刹那间又重燃希望。只听我说:“其实他是妖月姐姐的儿子。”
随后,我又欣赏到森羽身边的常贺土重演了他主子刚才的变化。再补上一句:“呵呵。这自然也是说笑的。”
果然看见常贺土两眼象森羽一样再次发光,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狗。哦,不,一时失言了,应该是“什么样的皇帝带什么样的奴才”,那神态,那动作,连夜流这孩子看了都忍不住悄声说了句“两只蠢货”。
童言无忌啊,但孩子说地话是最真实的,不是吗?
“咳。”我小心将自己看戏的表情收起,严肃地说,“玩笑到此为止,我说实话吧,夜流他是我地……”
也不等我说完,森羽和常贺土异口同声问:“他是你儿子?!”
下一秒,他们就收到两位美人杀伤力十足的怒视,夜流很不客气地送了两个极其鄙视的眼神给他们,连他们身后的侍卫也对他们投以同情的目光,我更是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他们被我看得都不好意思,面有憨色地咳嗽着别开目光。
“唉,木公子,常公子。”我盯着他们,“语重心长”地说,“你们好歹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会分辨呢,小女子年方十八,能有七岁的儿子吗?”
语罢,我很无奈地摇头,附上两声叹息,直把他们说得无地自容。
小样的,不知道就不要乱插嘴,上一次地“人妖”事件就够我郁闷的了,你们倒好,夜流不是妖月和红纱的儿子,就非得是我儿子呀
想想,本小姐好歹是一枝花的年纪,多少帅哥我还没不开地去生孩子吗?身材也是钓帅哥的资本,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乱说,莫要损了本小姐的清誉!
我摸了摸夜流的脸,说:“夜流是我的小朋友,很可爱吧?”
“小朋友?”
“我不可以有朋友吗?”我笑问,“夜流很乖啊,我决定带他一起走,以后他就跟在我身边,红纱姐姐教他武术,妖月姐姐教他识字,夜流长大一定会迷住很多女人的,好孩子,你愿意学吗?”
“学了就可以一直跟淑人在一起吗?”
“对啊。”我循善诱导,“夜流太弱地话会跟不上我的哦,而且我喜欢聪明听话地好孩子,夜流越优秀,我会越高兴地。”
夜流听了,很认真地点头:“嗯,我愿意学,淑人让我学什么我都愿意,我喜欢淑人高兴的样子。”
“好,夜流好乖哦,真是好孩子。
”小帅哥上钩了,我在夜流脸上亲了一口,转头向妖月和红纱,“姐姐们,拜托你们帮我教夜流,可以吗?”
“表妹喜欢就好。”妖月和红纱是一贯地宠爱。
这分明是诱拐未成年儿童!
森羽等人因妖月和红纱对我的宠爱而汗颜无比,看我也夜流的目光越发暧昧,似乎已经将夜流定义成我的小夫婿了。
我说这竹徵国的人啊,思想真是不纯洁,本小姐象是会用毒手糟蹋国家幼苗的人吗,要也得等孩子长大**再说嘛,不是幼苗就不算糟蹋了,帅哥本小姐焉有理由放过,何况是不畏艰苦自愿跟着我跑的帅哥,咱得将他牢牢捉住!(汐:……》_
我倒不担心夜流的能力,他好歹传承了霸下的记忆,有觉醒的霸下为他指导,无论是玄术还是武术,相信都能达到人类所不能及的高度,但理论知识再充足,不多多用于实践,总是有缺憾,红纱好当他过招的对手。
文化方面就真需要妖月为他恶补了,毕竟霸下已经自我封印了数千年,这些时间对妖兽,来说不算什么,却足够人类改朝换代好几遍,经过早上我和他聊天时发现,夜流和时代脱节得相当严重,我们之间有代沟!
在此,我只能说一句,“祭魂”的训练质量太差!他们把要培育的成员一人关在一个小石屋,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完全不与外界接触,虽说他们识字还不算文盲,但却是十足的文化盲,早上带夜流出去逛街,他竟问我棉花糖和小米粥是什么东西!
我一问才发现,他不但不知棉花糖和小米粥,还不晓得一年有哪些节日,连春节元宵这些重大盛典也一问三不知,你说这象话吗?将来情人节都甭过了!本小姐一定要妖月好好给他补习补习情人应该记住的浪漫节日才行!
“可是,这孩子来历不明,万一……”
妖月和红纱不满地扫了一眼多嘴的常贺土,夜流故作伤心地趴到红纱的肩膀上,不让人看见他狠怒的表情,家人正是他的禁忌,常贺土的话很不巧踩到了他的伤口,他朱红的小嘴微微开合,快速并无声地念动整人的诅咒。
可怜的常贺土,经过我一再强调“做人要低调”之类的话,夜流应该不会要他的命,但上吐下泻我想是免不了的了,相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会倒霉到极点,诸如喝水塞牙、平地摔跤、无端骨折、秽物来袭等灾噩必定接连不断。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饶是他武艺在好,面对天灾人祸恐怕也只有投降的份。
我拉着妖月和红纱往后挪了挪脚步,暗自告诉自己以后要离他远一点,免得被天上降下的洗脚水给溅到衣服。
“咳,常公子,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用辞,夜流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么不堪,那么可爱的孩子,你怎么能说得出那样的话,又怎么忍心将他丢下呢?”我“悲愤”地看着常贺土,“沉痛”道,“如果你还不放心,大不了我发誓,我愿意承担带着他走会发生的一切后果。”
“淑人。”夜流了拉我的衣袖,明亮的眼睛里透着感动,用孩童般糯糯的声音说,“谢谢淑人,我一定会听话,不会给淑人添乱的。”
他又用手揉揉发红的眼睛,用眼角偷瞄常贺土,宛如被抛弃的小猫,可怜地乞求着人来带他走,偏又贝齿紧咬不肯出声示弱,倔强地捍卫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卷一 穿越重生 第一百四十七话 为难
对夜流如此可怜的模样,若常贺土还能拒绝,他就一血性的汉子,而是猪狗不如的混帐东西!
常贺土也很为难,一方面是他要保护的皇帝陛下,一方面是来自道德的挑战,无论他的选择是哪一个,一旦出了事,他都里外不是人,何况站在他相对立场的还有他所喜欢的妖月姑娘。
于是,我们武艺高强的常贺土大人使出玄妙无比的太极,将千钧之重的皮球用眼神轻轻一推,掉在了具有最高决策权的森羽手上,众人的目光遂纷纷转移阵地,等着森羽拿决策,他是皇帝嘛,皇帝陛下才是“镖队”的主心骨啊。
千夫所指……啊不,是万众瞩目的情形明显令森羽很为难,他知道应该听常贺土的劝告,不要让陌生人加入行列,即便是小孩也需要警惕,偏偏看他的目光中也包括有红纱,难得心仪的女子愿意看他一眼,他万分犹豫,拒绝的话拉在喉咙里,不上不下,脸色也不太好看,心中想必已将常贺土的老祖宗都问候过一遍又一遍了。
夜流也注意到森羽的情况,他很清楚没点刺激是很难有结论的,因此决定使出所有孩子都懂的必杀技,只见清澈的大眼睛快速蒙上一层水雾,似是很埋怨森羽的无情,恨恨地嘟着嘴别开脸,用极为不舍的表情看着我。
“淑人,我是不是不够乖,大家才要将我丢掉?”
孩子童稚地声音充满无奈、悲伤、哀怨。以及愤恨等情绪,那正是司徒夜流一直埋藏在心底的感情。
司徒云将他送进“祭魂”的举动已经在他心里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犹如抛弃的做法让他感觉到自己被亲人背叛;霸下兽血使他产生强烈的优越心理,因此他觉得成为“祭魂”的一员受凡人驱谴是种耻辱;“祭魂”将人完全隔离的训练方式使他越发孤独,不由产生被世界所抛弃的想法,这种想法随着时间的推移日益强烈,完全占据了他地思维。
霸下传承的记忆给予了夜流不同于常人的高贵气质,加上他俊俏的面容,见到他的人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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