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螭吻-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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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心意?
我不由莞尔:“夕颜,你说得那么暧昧,会让孤以为你爱上孤了。”
“属下真的爱上您,又该如何?”
我只是笑,用脸在他胸前蹭了两下,没有回答。
本小姐天生丽质惹人怜爱是没错啦,可本小姐最大的优点是贵在有自知之明,相信没有心的暗部会爱上我,还不如相信木偶会向我求婚!
“咯咯,夕颜,你生气了吗?”
我想起以前残阳也问过这个问题,害我吓了一大跳,那么当时的答案夕颜也听到了吧,人家当时还不知道夕颜是玄术师,并且就在用阎水镜看我,才敢说得那么放肆嘛,要是早知道夕颜就在看着,本小姐就算被好奇死也会让自己的疑问腐烂在心底,打死也不说出来!
在玄术师面前人家真是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属下可不敢生您的气。”
夕颜就是夕颜,一个浅浅的笑容便令天地也为之失色,妖孽啊!
“祸水!”
我低声控诉,不甘地吻上那不断散发诱惑的媚人红唇。
对我的嗔怒,夕颜只是眯起眼睛挡住猩红的色泽,由着我占他便宜。
“吾主,帝王路上的荆棘阻碍,暗部都将为您彻底消灭,若感情使您犹豫不前,属下也会为您断除,暗部是您捍卫王座的工具,因此,请您务必坚强而无情地走下去,我的女皇陛下。”
卷一 穿越重生 第一百话 寻仇
赶早,我让暗部的人在离刑场不远的茶楼订了个二楼的雅间,从窗户看下去,街道一览无遗。
巳时三刻起,街道上的人就陆续多了起来,有些人手里挎了个菜篮子,还有人手拿小吃边吃边看热闹,几个附近店铺的掌柜索性搬来桌凳,沏壶热茶,边喝茶聊天,边时不时张望街角,等待囚车的到来。
午时将近,远远能看见街角拉出一辆贴满符咒的囚车。
人群顿时沸腾起来,大声议论这这个“妖怪的孽种”多残忍,多恐怖,曾经有过多少恶行,要不是之前先看过暗部给的资料,我都几乎要相信囚车里是个罪大恶极的怪物。
当囚车驶近,人群有些害怕地往旁边闪开,车里的男孩身上绑着粗大的铁链,链条上贴这各式各样的黄纸符咒,从二楼看去,我完全没察觉到有任何灵力感应,换言之,那些符咒不是次到不行的便宜货,就是仿冒品,因为画法的不规范或没有玄术师注入灵力,而丧失人们需要的效果。
囚车中,孩子咬牙撑着被锁链缠绕得沉重的身体,面色惊恐地看向盯着他的人群。
不知道是谁先动手往囚车上地了一把烂白菜,不偏不倚砸在曲扬天身上,那孩子只是受到惊吓地缩了缩身体,并没有如人们所害怕地施展妖术,于是人们就把功劳归到那几位“高明”的大师身上,觉得大师的符咒是怪物的克星。
然后,第二把、第三把……白菜、西红柿、臭鸡蛋满天乱飞……
街上的人们就好象收到一个讯号般,将手上所能拿到的废品毫不吝啬地砸在囚车上,嘴里咒骂着他们所能想象到的最恶毒的话语,将自己所遭遇到的不幸全部归咎于小曲扬天身上,有些人甚至连祖上一些陈年旧事也骂了出来。
这孩子才多少岁啊,他们也能把百年前裹脚布的事算到曲扬天头上,他娘他姥姥都还没出生呢!
我抿唇,食指在杯沿上划过,真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慨一下古人丰富的想象力,神经病的臆想症都没他们强,我忽然对曲扬天产生同病相怜的同情感,更坚定我要救他的信念,遥想当年,寒雪衣任性干的事没少被套到我身上来念,本小姐是有口难辩,满心郁闷差点没把我憋得脑溢血!
孩子蜷缩成一团,人群沸腾了,当物品砸在孩子迫使他畏缩一下时,围观人们眼中明显闪烁着兴奋和残忍的神采,然后更加卖力地将东西砸到孩子身上,好象他们不是欺负孩子的恶人,而是为民除害的英雄。
囚车中的曲扬天根本没办法夺开成片飞来的“凶器”,他只能尽量将自己蜷缩起来,保护脸面和身体少受一些伤害,期待身上粗重的锁链能成为他的护盾,完全没想过以他的能力要反抗是何其简单的一件事。
我不悦地皱眉,如果不是暗部在一边动手脚,将会对曲扬天造成重伤的危险物品引开,也许不用进刑场,曲扬天就死在囚车上了,竟敢如此对待对本小姐看上的小帅哥,这笔帐咱积记下了!
同情曲扬天之外,本小姐更他现在的软弱气恼,同情敌人就是在糟蹋自己,那些人本就与他非亲非故,如今还如此虐待侮辱于他,亏他还能忍下去,他这样一再忍让不是善良,而是伪善的愚蠢!
换了本小姐,就是不能一箭射死他们,至少也要把那些鸟人连同他们的老祖宗“问候”个十遍八遍,就是没把他们气死至少也要让他们理解一下心肌梗塞是个什么样的病症,并且一定要发誓做厉鬼回来给他们和他们子子孙孙好看!(汐:=_=看得出来,你已经对归海家那样做了。)
“真是无聊,孤没兴趣看下去了,夕颜,事情就交给你办,孤先出城了。”
发生刑场劫囚,官兵铁定要关起城门挨个搜人,虽然以夕颜和暗部的身手解决几个小角色很容易,但毕竟麻烦了点,本小姐还不想让归海家的人发现我的行踪。
真是遗憾啊,曲扬天被用囚车送到刑场,会受到打骂也在本小姐的预料之中,只是人们的反应比预想的要激烈了一点,本来人家还期待一睹曲扬天奇特的杀人手法,扑空的感觉真没意思。
我付了茶钱,回到暂住的客栈拿起暗部收拾好的包裹到柜台,正准备结帐,不料从门口跳进二十来个面目狰狞的大汉,他们手拿利器将我围了起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暗部不方便出手,我悄悄打了个手势,示意暗部不要贸然插手。
领头的男人很拽地用刀尖指着我,道:“臭丫头!你把我们的兄弟弄拿去了?”
这个问题可把我给问蒙了,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哪管个了他兄弟是哪个墙头的草。
“你哪混的?”我虚心地问,一边用手悄悄解开绑在白绸缎上的绳子。
“别吓破胆,听好了,本大爷是青鹿帮的老大!”
“青鹿帮?”我很不给面子的大笑出来,“啊哈哈哈哈,好没水准的名字,青鹿,啊哈哈,你家的鹿中毒了吗,真可怜,连皮毛都被毒青了,劝你早日厚葬了它,啊,没准皮毛上也有毒,不知道碰了会不会死人呀?青色的鹿,哈哈,还不如改叫毒鹿帮,至少别人不知道你家的鹿倒霉得连祖宗都不能认了,啊哈哈哈……”
没办法,现在我对和毒有关的东西总是特别敏感,通常电视上演的人中毒,皮肤上大多呈现青色嘛。
我笑得越大声,那老大脸色就越黑,简直像抹了层锅底灰。
“你……识相的就把我的兄弟青为马交出来,留下你身上的财物,本大爷就考虑放过你,嘿,别以为你们兰臻的女人学了几手拳脚功夫就了不起,娘们的花拳绣腿本大爷还不看在眼里!”
“哦,原来你兄弟叫青为马啊,你爹可真会取名字,从小就教他要做牛做马报答国家,对了,既然你兄弟叫青为马,你该不会是叫青为牛吧?”
“呸,本大爷叫青为鹿!”
“青为鹿?哇哈哈哈哈,为鹿和为马,你爹该不会是干过指鹿为马那等蠢事,才特地给你们兄弟起了这么怪异的名字,就是为了告戒你们不要步他的后尘吧,啊哈哈哈,不行了,我快笑死了,还不如叫青为牛呢,至少人家还知道你是做牛做马的料,哈哈哈哈……”
听完我的话之后,在场的人也是捂住自己的嘴拼命忍着笑,脸上的肌肉都因此呈现抽筋状,我则没有顾忌地拍着柜台大笑起来,难得人家想和平解决,还不惜拍他老爹的马屁呢,为啥非得逼我破功,这都是什么烂名字啊,存心引人发笑的吗?
青为鹿整个人像发羊癜似的抽搐起来,好不容易才吼出话来:“臭丫头,今天不宰了你,老子就不姓青!”
“哈,咳,哈哈,我觉得你还是不要姓青比较好,还是你要效仿你家小鹿一样中毒到把连皮毛都变色,中毒的鹿,哈哈哈,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好端端地想中毒想疯了不成,试想你满身绿皮的样子,啊哈哈,小心你娘都认不出你来啊!”
“兄弟们,给我上!”
看来青为鹿也确实被我气到不行了,整张丑脸抽个不停,但总算记得自己是一个帮派的老大,没有亲自披挂上阵,而是躲在后面指挥小弟向我冲来……
卷一 穿越重生 第一百零一话 再遇冤大头
青鹿帮能在三不管的边境城市混得有声有色,没点实力是说不过去了,打手小弟们的速度远远不及暗部的轻功,但在常人看来已经算是很快的了,毕竟暗部的轻功那叫鬼飘,不是常人学得来的!
可惜习惯暗部速度的我动作比小混混更快,他们动的同时,我已将月君从白绸缎里取出来,随手拨开箭囊的盖子,只听几声弦音嗡鸣,二十几号人被射趴了三分之二,还有几个长得一般般不太刺激人家视觉的打手,我只赏一箭,他们躲得够快,箭没扎中要害,受了点轻伤,但也不敢再靠前,只好停留在原地盯着我的举动。
青为鹿就惨了,这些日子我天天对着夕颜看,审美标准提升了不少,平日觉得有些好看的帅哥也被归入平凡一类,何况满脸横肉的他,最主要是他的嘴太犯贱,从小到大哪有人敢骂本小姐,鉴于印象负分加其貌不扬,本小姐礼尚往来送他十箭,站在最后面的他是第一个趴下的人。
“哼,现在尝到你不看在眼里的‘花拳绣腿’是什么滋味了吧,就你这水平也想和本小姐十箭连发对抗,当年以轻功称快的盗中之王还被我射中六箭,在梅毓的监牢里养了两个月的伤哩,他人生最辉煌的意义就是给本小姐换了不少零花钱!哦呵呵呵呵!”
千万不要小看女人的报复心,小样的,咱都不过老狐狸,咱还整不垮你一只蠢鹿吗。
“啊,对了,你说你要找的兄弟,青为马,啊哈哈(习惯性发笑),那么可笑的名字听过一次肯定忘不了的,不过很遗憾,本小姐完全没有印象。”小人物我从来不记的,你若是问我军政大臣我也许还能说出几个来。
“不……不可能……他明明……是……和你一……一起进了巷子……”
哟,九箭都扎中要害,大量失血的蠢鹿还有力气说话,难能可贵哦,神仙为了弥补他的头脑简单特地给他加强了体质吗?
我讥讽一笑,道:“如果你是说那些拐本小姐到小巷意图敲我闷棍的蠢材,那就更不用问了,本小姐光一个早上就遇了十几拨,大家报的都是假名,你不会以为有傻子敲人闷棍还报真名去给人查老底吧,所以喽,本小姐就是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拨人,啊,还有还有,不管哪一拨人的去向你都不用问我,因为本小姐也不知道他们的下落,明白了吗,倒霉的中毒鹿。”
我付了自己的房钱,看在这家店还不错,这两天服务也很周到,我没让店主为难,丢了一颗金豆子当是店里损失的赔偿。
从颤抖的店小二手里接过法拉利的缰绳,我回头看了青为鹿一眼,嘴角勾起冷笑,敲人闷棍还敢上门来要人,态度如此嚣张,尤其是他和他手下那几张丑脸严重荼毒了本小姐的视觉神经,不射你本小姐才觉得对不住自己!
不过,我也没说谎,青为马和其他意图敲我闷棍的“导游”们的行踪本小姐确实不知道,每次本小姐走出小巷再回头的时候,暗部都只留下一巷空气,谁知道那些小瘪三是人是尸,就算他们都被“天咒”拿去当研究僵尸的材料,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不关本小姐的事。
出了城,我来到郊外偏僻的地方,找了个荫凉处坐下,等夕颜带曲扬天来与我汇合,暗部自有一套追踪联系手法,我倒不担心他会找不到人。
“喂,丫头。”
是错觉吗,我好象听见有人叫我?
抬头去看时,果然发现树上悠闲地坐着一个全身黑衣的男人,那身装扮好眼熟。
“你看起来好象是个刺客。”
“啪!”某位很不华丽地从树上倒下来,“是我,夜殇!”
“哦,是夜殇大叔啊,我说怎么那么眼熟,恭喜你还活着哦。”
当初伤成那样,现在又能能活蹦乱跳,生命力犹如小强般顽强,再生能力简直媲美蜥蜴,如此稀有动物被本小姐前世的朋友们发现,早拉他上实验台好好解剖研究了。
夜殇大叔拍拍身上的尘土站起来,走到我旁边靠着另一棵树坐下。
“好久不见了,最近过得怎么样?”
“本小姐一向觉得自己活得挺不顺心的,你呢,不好好养伤,跑这来干嘛?又接了任务?”
“嘿,不行了,上次的伤口很严重,半年内没办法再接任务,反正蘅国已经被兰臻攻下灭国了,我违约也没人会来追掏前款,正好当我到处游走休假的资金,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说起来,我可被你摆了一道啊。”
“有吗?”我眨着纯洁的目光,你被本小姐摆了何止一道,不知道你说的是哪道。
“还装啊,丫头,你不是蘅国的人吧。”
“哦,原来是这个啊。”我用很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道,“本小姐有说过自己是蘅国的人吗?是你自己那么认为的哦,我只是没解释而已。”
他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说:“你也不叫伊雪,你的名字是——归海淑人!”
我一惊,脸上却不显露,微笑地等着他的下文。
“刚才你在客栈的举动我都看到了,很高明的箭法,弓箭并非行走江湖的人合适佩带的武器,当世精通箭术的高人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其中仅有一人与你年纪相符,便是以十箭连发而成名的归海淑人,他是盗中之王一生唯一一次败绩,而且还是惨败,并不得不以重伤的模样狼狈地在梅毓监牢躺上两个月,随后便金盆洗手引退江湖,也因此让归海淑人获得‘盗贼亡者’之名。”
“嘁,本小姐还以为是谁给我起了个那么难听的外号,早知道我就给那丑男多补上几箭,让他直接躺进停尸房去!”我的说法等于承认了夜殇的猜测。
夜殇眯着眼笑了,说:“其实看到归海淑人的通缉单上的描述时,我就猜是你,刚才在客栈听你说到盗中之王时,我就肯定了。没想到归海淑人竟然是个女孩,不愧是流有兰臻血脉的女子,对了,你是归海家的直系继承人吧,为什么会被朝廷通缉呢?而且通缉单上也写得隐晦不明,还生死不论,照说朝廷应该会卖归海家的面子要活捉吧,似乎另有隐情……”
“大叔,你也知道另有隐情就别问啦,而且生死不论也没错,他们的本意就是要我死,你有没有兴趣拿那笔奖金?”
我不动声色地微笑,拿着月君的手悄悄紧了紧,能瞒过“***”晃进御花园,又在数名“绝命”的刺杀中逃脱,想必夜殇的身手绝非一般,小看他会吃亏的,待会若是暗部救驾不及,只能靠月君帮我拖上一点时间了。
“对钱我一向很感兴趣。”夜殇大叔慢悠悠地说,存心吊我胃口,“但我不会出卖朋友,何况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丫头,不要把人看扁了!”
“呃?”
“淑人,发什么呆啊,还是你嫌弃我是个杀手,不屑跟我做朋友?”
“没……我很乐意啊,夜殇大叔。”我朝他露出最灿烂的笑容。
说起来,他不但被我耍了好几回,还被暗部杀个半死身中剧毒,又当了我第一次手术的实验素材,居然还能对我感恩戴德。
夜殇大叔,你不该干杀手,其实你是个以德报怨的大好人吧,你简直……你简直就是天生的冤大头啊,本小姐最乐意让别人替我背黑锅了!
本小姐的宗旨——朋友,就是拿来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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